每天要花五千万 第137章

作者:摇摇兔 标签: 豪门世家 逆袭 穿越重生

  时序轻轻甩着身旁的手,听到章雯诗的打趣:“谁叫他们惹陆文州不高兴了,那我肯定也不高兴。”说完就感觉后颈被轻柔地捏捏,想也知道是谁。

  “所以真的想去领养一个孩子?”章雯诗笑问。

  时序下意识看了眼陆文州,其实他刚才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关于这个问题说实话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你想要孩子吗?”

  “我已经有一个了,好像也很难分心去照顾另一个。”陆文州笑着轻拍时序的后颈:“不要了。”

  时序听完撇了撇嘴,把陆文州的手拉下来:“我哪里不听话了,你去哪里找一个又漂亮又帅又年轻又会赚钱的!”

  “这么说来还是我赚了。”

  “那肯定。”

  章雯诗听着这两人的玩闹,见他们感情那么好,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眼里尽是欣慰的笑意:“那今天小序能把传家宝拿走吗?”

  “我当然可以!”时序又看向陆文州,眨了眨眼。

  陆文州笑得宠溺。

  “那跟我来吧。”章雯诗神秘的笑了笑。

  时序并肩跟陆文州走在章雯诗身后,他凑近陆文州小声好奇问:“你知道是什么吗?”

  陆文州轻摇头:“我真不知道。”

  不一会,两人跟着章雯诗停在豪宅后花园一处双开大石门的位置,石门的面积相当大,非常复古且有年代感,左右覆盖着藤蔓,上面野蛮生长着荆棘玫瑰,成了石门上最鲜艳的存在。

  陆文州看到这里时凝神须臾,眸底浮现讶异之色。

  时序观察着陆文州的表情见他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又开始好奇:“是什么啊?”

  ‘滴’的一声,大石门缓缓朝着两侧打开,石砾在地面上摩擦出沉闷的声响,也是在打开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电梯门,他的好奇心更重了。

  什么传家宝不是放在保险柜的?

  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他还没来得及问多两句,就被陆文州牵著手,跟着章雯诗走进电梯里。

  “这个地方文州小时候有来过,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章雯诗走进电梯,在指纹门板上用指纹解锁地下楼层。

  时序看见,电梯是往地下去的,心想连电梯都得设置指纹,这下面得是什么宝贝。

  “有印象。”陆文州自然有印象,但他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会成为传家宝。

  那这个《传家宝》未必太大动静。

  “是什么啊?”时序再次好奇,他眼巴巴地看向陆文州。

  陆文州被他这个模样看得心痒痒:“不用撒娇,等会就知道了。”

  时序:“。”郁闷的站好,他哪里撒娇了。

  很快,电梯到达地下三层,电梯门打开,顷刻间,映入眼帘的颜色暴击让时序整个人呆在原地。

  黄金做的墙,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黄金,因为之前陆文州送过金条给他玩的。

  但现在他感觉自己真的世面还是见少了,走出电梯,一整面的黄金墙的视觉暴击,黄金墙就在玻璃挡板后,面积非常之大,就好比艺术展厅的长廊,人家展示的是名画,这个地方展示的是黄金做的墙。

  一块一块的金砖,堆砌得眼花缭乱。

  这是个地下室,准确来说,是地下藏宝室,说是室已经算小,应该是博物馆才对。

  从走出电梯的黄金墙位置转身,就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着生活与艺术感的藏宝博物馆,巨大的展厅里,有真金制成的壁炉,与黄金古董钟,甚至连上面放着大尺寸的世界景观都是用真金制成。

  还有不少价值连城的藏品级书画,每一幅画拿出去都是百万千万的价格,有的甚至是是无价之宝,国内外名师的藏画琳琅满目,在墙上挂满,不计其数扫一眼都有几十上百幅,其中最贵的一幅,价值30亿人民币。

  再往下走,藏品级的玉石,在玻璃橱窗里一个一个的摆放着,在灯光的笼罩下,大块皎洁的羊脂白玉,和田黄石,帝王绿翡翠,田黄石等极其稀有的顶级玉石。

  这样罕见的顶级玉石这里却是看得人应接不暇,更别说这样级别的玉石一克成千上万,摆放在这里的估计是千克的重量,价值无法估量。

  甚至还有还未切割的粉钻与无色钻石,是从没见过这么大面积的钻石,在玻璃罩中的灯光里闪得耀眼夺目,同样是无法估量的价值。

  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数十座的佛像,上万颗的天珠,上百套的昂贵紫砂壶,瓷器,玉器,藏表等等古董奢侈品。

  有的单套紫砂壶就得上千万上亿。

  时序看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个地方的价值,看了大脑都超负荷运作了。

  传家宝……是藏在这里面吗?

  “这就是是陆家上百年历史从古至今留到现在的藏宝室,估值暂时估不出来。”章雯诗看向时序,莞尔一笑:“小序,作为文州的爱人,这就是你将会接管的传家宝。”

  时序彻底说不出话了。

  陆家的传家宝怎么会一个,但他猜过不是一个,猜过是很昂贵的东西,怎么猜也猜不到是一座攒了上百年,无法估值的藏宝博物馆。

  他的格局,总归是小了。

第108章 五千万108

  时序下意识地抓住陆文州的胳膊,手握紧。

  陆文州低头看了眼这只有点发颤的手,笑问:“怎么了先生?”

  “我脚软,扶我一下。”时序说的还算淡定,但是心脏早就淡定不下来了,现在看来,当初陆文州要给他的分的六百多亿美金的财产放到这里,也不过是小数目。

  这男人的身价根本就不只有福布斯富豪榜上公布的那点钱!!

  陆文州的身价怎么可能只有一千多亿美金。

  章雯诗见时序小脸都白了,无奈的笑了笑:“可不能胆子那么小啊,文州的藏品你有见过吗?你们的庄园里不是也有地下室,文州没带你去看过?”

  时序震惊地看向陆文州:“……?”

  什么,他竟然不知道,陆氏庄园竟然也有地下室?!

  陆文州见时序一脸‘你也有这样规模’的诧异,兴许是他这个表情逗乐,故作悬念:“嗯,之前拿给你玩的金条就是在那里拿出来的。”

  “可不止金条吧?你可别偷偷摸摸藏私房钱不让小序知道哦,而且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还拍了一枚钻石,你那枚蓝钻可比这里任何一枚钻石要贵。”章雯诗站在那枚放置着粉钻的玻璃罩前:“这枚粉钻是二十年前拍文州父亲拍下的,花了差不多十五亿,我记得你那枚蓝钻差不多二十亿?当时原石开出来都有900克对吧,最后磨出来多少?”

  “二十三亿,200克拉。”

  时序:“……”

  这样的聊天内容很容易消磨他的奋斗,会让他很难追,本来就难追,这下好了,没个几辈子怎么可能追得上陆文州这样的家底。

  还有,说实话,他觉得钻石十几克拉戴在身上已经很离谱了,两百克拉这是什么概念,二十三亿的钻石。

  ……等等,蓝钻?

  他愕然瞪大眼:“蓝钻?”连忙地摸了摸自己衣服底下的项链,像是想到什么:“……不会是Thekla吧?”

  “嗯,是Thekla。”陆文州点头。

  时序:“……”

  见这男人说得云淡风轻的,真脑袋空空。

  他怎么会觉得陆文州会因为Freddy家具的事情,从而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而不跟他争纽约中心区那块地皮。忽然有种小孩跟大人玩游戏的感觉,也是,在陆文州眼里他本来就是小孩。

  项链可不能被抢劫了,不然他会哭的。

  “看完传家宝是不是更有信心跟文州在一起了?”章雯诗拉过时序,往电梯门旁的面部识别走去。

  时序不知道她拉着自己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跟去了,直到看见章雯诗给他录面部识别,吓得他往旁边走了一步:“是更有压力了。”

  结果后腰被一只手托住。

  他扭头看向陆文州,一瞬间神情有些慌乱。

  “这是给你的,别有任何压力。”陆文州用掌心护着时序的后腰,臂弯微曲,无形中将人带入自己的臂弯范围不让他往后,让他往前走去。

  时序心想他可真是出息了,能够继承这样的传家宝,这是做梦都会笑醒的程度吧。

  虽然他现在还是懵的。

  直到给他录了面部识别,离开了地下室,也还是没从这个级别规格的传家宝里回过神来。心里还在感慨,多亏两年前他没有跟章雯诗要这个传家宝,要不然他还真的没有底气手下这样的继承。

  谁家的传家宝是一座博物馆,甚至连估值都估不出的程度,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

  后花园的位置,双开石门缓缓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刚才满室的富丽堂皇封闭了起来。

  “小序什么时候去美国?”

  “明天下午。”

  “这次坐家里的飞机去吧,安全起见,文州要陪小序过去吗?”

  时序正想说不用了,结果就听见陆文州说:“嗯,我送他去。”

  他听到后扬了扬眉,嗯?要送他去?期待的看向陆文州,眼神询问。

  陆文州见时序眼神忽然一亮,也没多说他心里的顾虑,笑着揉揉他的脑袋:“不是想我送你去吗?在妈妈面前还不好意思了?”

  时序连忙拉下陆文州的手握着,垂眸偷笑,管他怎么说呢,能多待几天是几天,好不容易能够哄好陆文州再异地恋实在是太残忍了。

  日落西山,余晖洒落太平山顶,晚霞逐渐褪去,隐约出现的月色轮廓宛若情人落下的吻痕。

  直至夜幕降临。

  三楼卧室的露天阳台,躺椅沙发的位置,高大的男人背靠沙发椅背,手轻轻抚摸着枕在腿上的脑袋,枕着大腿的青年懒洋洋的,一只腿百无聊赖地垂落躺椅边缘,在影子里摇晃着。

  “我以前?我读书的时候不是被欺负的性格啊。”

  “怎么个凶法?”

  “坐在教室后排,喜欢没事去挑衅学霸。”时序枕在结实的大腿上,抬起下巴,伸手摸上陆文州的下巴,指腹摸到刮过的胡子渣渣,惹得手指头酥麻。

  “有谈过恋爱吗?”陆文州握住这只不规矩的手,低下头。

  时序摇头:“没,可能那时候玩得东西多吧,倒没觉得谈恋爱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后来读本科的时候又因为读的是双学位,学习很紧张,到了我本科毕业,拿到斯坦福的offer准备出国读研,家里就出事了,你也知道,斯坦福学费很高。”

  “原来我宝宝那么厉害,你第二学位修的什么?”

  “法学。”

  “那后来怎么样?”

  “当时家里出事没多久,我爸妈就因为车祸出事,其实我那时候挺崩溃的,不知道怎么办。”时序侧了身躺着,他把大手枕在脸下,目光投落在白色栏杆外的景色:“大概欠了好几个亿,对我那时候来说完全是承担不起的债务。”

  “你有放弃出国吗?”陆文州感受着枕在掌心的脸颊,柔软细腻带着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