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假少爷重生了 第18章

作者:软柠酱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甜文 穿越重生

  余建民叉腰从里面出来。

  “余卓呢?我儿子呢?”她东张西望地往里找。

  余建民言简意赅:“嫁人了。”

  “啊?!!嫁人?”

  “是啊,给女光棍做上门女婿去了!”

  “啊啊啊——”王念珠突然暴起,拿起旁边的东西砸向余建民。

  “你卖我儿子!你他妈敢卖我儿子!”

  余建民闪身躲过:“你能卖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卖你儿子!我告诉你,你儿子值三万八,卖我儿子的零头都不够,哈哈哈,你儿子就值这么点,便宜货!”

  “我艹你妈!你儿子才是便宜货,你全家都是便宜货!”王念珠逮什么砸什么,余建民的鼻子被她砸出血。

  “妈的,敢打我老公!”刚刚出来的张凤看到自己丈夫被打,气不打一出来。她直接一个箭步冲上来,照着王念珠的脸结结实实扇了两巴掌。

  干活的手,劲儿有多大可想而知,王念珠顿时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陆柏良看到妻子被欺负,上去揪住张凤的衣领,在脸上给了一拳。

  “你个畜生敢打女人!”余建民加入战斗,同时冲女儿喊,“赶紧去叫人,把你弟弟你老公都叫来,我要打死这两个畜生!”

第15章

  王念珠见他们叫人,冲陆柏良喊:“老公,我们也叫人!看谁打死谁!”

  脱下自己的高跟冲余建民抽过去。

  张凤一看还收拾不了你个老女人了,拿起一旁的扫帚同时抽过去。

  陆柏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叫人,急忙挣扎过去帮自己老婆。

  四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与此同时,余卓成天哭哭啼啼。

  老大受不了,在父母面前拍桌子:“你们怎么给我弄来个废人?根本干不了那事儿。”

  “不能够吧。”父母不信。

  老二说:“我试过了,根本不行。”

  老三老四举手证明:“我们都看到了,根本不行。”

  父母看向最漂亮的老五。

  “坏掉了吧。”老五说,“一点反应都没有。”

  “艹!张凤那贱人竟敢骗我钱!收拾收拾,我们上他们家退货!”

  老大:“浪费我青春,还要他们赔钱!”

  “对,不赔就闹!”

  一行人带上唬人的铁锹锄头连夜租了辆破电动三轮车,出发前往江城。

  -

  警察电话问过余建民夫妇余卓的行踪,对方说他是结婚不是失踪,但是打余卓电话打不通,因此上门查看。

  还没到村口那家小卖部,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肚婆仰躺在地上,哗哗大雨冲淡着腿上的血迹。

  看到警察犹如抓到救命稻草:“救…救我……”

  把人扶到屋檐下,叫了120救护车,问起家人在哪里。

  女人指着身后的小卖部。

  警察走到小卖部里一看,好家伙,面包、泡面、香烟、零食堆满一地,两男两女蓬头垢面扭打在一起。

  “警察!赶紧起来!”

  四人不听,继续扭打,警察上前去拉也拉不开。

  “外面的女人是不是你们女儿?雨天太滑摔倒眼看就要早产,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打架!”

  张凤一听女儿要早产,急红了眼,哐哐抽了王念珠两巴掌:“都怪你这个贱人!”

  起身就要去看女儿。

  王念珠哪里是吃亏的主儿,从后揪住张凤的头发,一记手刀霹向张凤的脖子。

  场面越发失控,警察索性两人一副手铐,带回警局。

  带回警局后,双方互撕,警察只想问余卓的行踪,结果他们从二十年前换子说到如今卖儿子的事。

  老警察头痛扶额。

  印证了那句话:狗咬狗,一嘴毛。

  “算寻衅滋事,关个十天半个月吧。”老警察对实习警察说。

  四人这时都慌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把余卓嫁到哪儿了还不行吗!”张凤担心女儿,急忙说。

  警察在电脑上记录:“我们会打电话跟那边的警方核实。”

  不过就算是强行嫁儿子,在法律上也不能拿这对父母做什么。

  陆柏良觉得丢人,走到老警察面前,好声好气:“陆柏年是我亲弟弟,每年不少配合你们进行反诈宣传,对于烈士及其家属每年都有一笔款项,你看看能不能……”

  在江城,陆柏年的面子得给。

  老警察把陆柏良的手机交给他:“冒充大人物亲戚的人多了,除非你能打通他电话。”

  “完全没问题,我的电话他肯定接。”

  一个电话、两个电话……老警察一脸“看你就是个冒牌货”的神情,夺过陆柏良手中的手机:“看来你不是陆柏年的亲哥哥!”

  -

  山中无信号,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天。

  入夜,雨仍旧哗哗下着。

  陆柏年煎了一块牛排,撒上盐和黑胡椒粉,又煎了两片面包、一个蛋,撒上一些芝士,端到陆辛辰面前。

  煤球在闻到牛肉味时就激动不已,现在正朝自己的主人流口水。

  陆柏年摸了摸狗头:“别急。”

  他划了根火柴,插进面包中。

  “条件有限,你许个愿。”

  陆辛辰怔住了,这个生日他不可能会忘,但陆柏年竟记得。

  “快点,燃尽了。”

  陆辛辰赶紧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陆柏年拿走尚未燃尽的火柴,递给陆辛辰刀叉,接着又拿来一块牛排,对煤球说:“这块才是给你的。”

  但煤球听不懂,朝他主人讨要吃食。

  陆辛辰难得小气:“这是我的生日餐,不给你哦。”

  煤球生气了,朝陆辛辰狂吠两声。

  陆柏年抓起煤球的后颈揪起来,言语之间带了些玩笑似的警告:“不准凶他。”

  狗子很倔强,又朝陆辛辰“汪”了一声。

  “还凶。”

  陆辛辰轻笑出声。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下床打开自己的背包。

  “找什么?”陆柏年问。

  陆辛辰找到那只药膏,拧开,在手指上挤了一点,涂抹在伤疤的位置。

  “一天三次,这段时期很关键,如果消不掉,就会很难看。”

  “够好看了。”陆柏年说。

  陆辛辰看过去,陆柏年塞了一块牛肉喂到狗子嘴巴里,这话说得漫不经心。

  夜晚温度骤降,陆柏年看了几页书,终于坐到床内。

  这个床两个人睡不是问题,而且这种情况下也不用顾忌太多,能度过这晚就好,陆辛辰把被子扯到陆柏年那边一点。

  “后半夜就会雨停,先睡一觉,明早下山。”

  他要去拨弄那盏煤油灯,陆辛辰赶忙阻止:“可以亮灯睡觉吗?”

  陆柏年无所谓,就是不清楚陆辛辰还有这个习惯。

  亮着灯,似乎不用多大幅度就可以看到青年俊秀的轮廓。

  他额头上的伤疤已经脱落结痂,露出粉色的嫩肉,伤口小,并不影响颜值。

  睫毛颤巍巍的,在煤油灯的倒映下,拉扯出两把小刷子。

  他说自己不吃安眠药睡不着,却说听雨舒服,听着听着有了点睡意。

  他说陆爷平常看着严肃,其实是很温柔的人。

  他说自己睡相好,跟他睡一张小床上绝对没有问题,却时而梦呓时而惊厥,最后在半夜两点被梦惊醒。

  陆柏年依旧不知如何安抚。

  只能帮他擦拭额头的冷汗,呆呆地问上一句:“又做噩梦了?”

  回答他的,依旧也是那句“一个没有光线的屋子,一条很粗的铁链。”

  “只是个梦而已,不用怕。”安慰人,他不擅长。

  青年抱住自己的双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