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 第15章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标签: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系统 穿越重生

  原来是这样!

  顾凌宇一下子明了了。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林雁一和顾凌宇到底是怎么勾搭到一块儿去的,关于这个原作里写的也是含糊,只说什么“林雁一为魔尊所蛊惑,不惜叛出师门。”,搞得他还以为原主当真是把人家姑娘怎么样了之后又始乱终弃了呢!

  听这个姑娘的意思,原来原主在一开始就和她说的很清楚了嘛!

  这样的话,他的心理负担可就小多了。反正林雁一自己都说了,他对林雁一已经有救命之恩,想来天道交代的任务也是不必完成了的。只消任渠椋将林雁一带回琨玉山去严加看管,他就不用再担心林雁一继续纠缠他了!

  可谁料到,花了这么大功夫总算是找到的徒儿,任渠椋竟没有要带走她的意思:“我此番来,只是想要确定你安然无恙。你年纪不小了,许多事情当有自己的判断,我不便过问。若你愿意跟我回去,我可以当此事从未发生,今后你还是我任渠椋座下大弟子。若你执意要留下,那从今而后,你我之间,再无师徒情分,师尊也不必再叫。”

  林雁一先头态度便已经十分明晰,此刻更是毫不犹豫:“我选择留在魔尊大人身边,哪怕没有任何名份,从今而后只能做一个端茶送水的侍女!”

  顾凌宇:“???”

  姑娘你这是何必啊!我真的没你想的这么好啊!

第18章 月下湖边 美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水中,……

  任渠椋对于林雁一这个徒弟,感觉其实是有些微妙的。

  他当年第一次独自下山,在路上遇到了那时候身受重伤,倒在路边奄奄一息的林雁一,觉着可怜便顺手将人救了下来。

  那时他的年纪也不大,林雁一看来也不过小他五六岁的光景,因此起初的时候,任渠椋是没想过要收徒的。

  他当时不过是打算着,等这位姑娘养好了伤,两人便自此各奔东西,互不牵扯。

  可没想到,在得知了任渠椋的身份是琨玉山派首席大弟子之后,林雁一便要死要活,一定要拜任渠椋为师,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来逼得任渠椋就范。

  任渠椋无可奈何,又见林雁一是有些天资的,他便当作是救人性命,收下了林雁一。

  收她为徒的这六年间,林雁一自持美貌,多少次有意无意地想要勾引他,而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意图。

  只是林雁一既然称自己一声师尊,他自当有为人师表的自觉,也便时常尝试理解这个自幼漂泊无依,不曾感受过旁人善意的小丫头想要给自己找一个依靠的心情,不想因此而对林雁一产生什么厌弃之心。

  而如今,大约是经过了六年的试探,林雁一也知道自己和任渠椋之间已是绝无可能,便调转了目标。

  见林雁一将几乎一样的套路使用在顾凌宇身上,任渠椋先前用来劝解自己的什么有教无类,什么尝试理解,全都化为了乌有——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答应了林雁一收她为徒!这人才不会真的因为任渠椋不要她就伤害自己!

  只可惜……

  任渠椋本就不是一个会无端在人身后说人坏话的人,即便自己知道林雁一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也不会把这些告诉顾凌宇。收留或是不收留林雁一,那都将是顾凌宇自己的选择。

  于是任渠椋心下几乎是带着些许的忐忑,看向了顾凌宇,隐隐有些希望他能说出一句,“本座不需要侍女,跟你师尊回去吧”之类的话。

  若这人看不出林雁一是什么样的人,那便是和他一样的睁眼瞎!

  而与此同时,顾凌宇针对眼前的情况,也很快想出了解决的对策。

  任渠椋不带走林雁一也没关系。

  他不就是想让林雁一不要爱上自己么?

  若是强行带走林雁一,这姑娘回了琨玉山心里依旧惦记着自己,那也是麻烦。不如就把她暂且带在自己身边,然后作死来让林雁一认清楚他的本质,从而开始讨厌他,觉得一开始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这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

  思及此处,顾凌宇叹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吧。不过说清楚,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侍女而已,我是不会娶你的!”

  林雁一笑笑:“小女子知道。只要能够侍奉魔尊大人左右,小女子便心满意足了。”

  任渠椋:“……”

  果然是睁眼瞎!

  顾凌宇是一点不知道任渠椋此刻正如何在心里编排自己,只想着既然林雁一的事情解决了,那么接下来任渠椋应当可以专心处理鬼皿之事了。

  他打发了林雁一离开大殿之后,正打算问问任渠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带上他一起去调查此事,却见任渠椋像是又被谁惹到了一般,眼底蕴着丝丝怒意,冷哼一声,完全不理他。

  顾凌宇待要追上去,任渠椋便一个转身,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袖摆便打在了他的腿上。

  看样子任渠椋虽然嘴上说着尊重林雁一的意见,其实心里还是很舍不得这个徒弟的嘛!

  顾凌宇莫名觉得这样的任渠椋居然有点可爱,便出言安慰道:“喂,仙尊,你生你徒弟的气也不要波及到我嘛!再说不是你自己说的,徒弟长大了,想干什么你不干预的吗?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有自己的想法,你越是不让他们干什么事,他们就越是要干什么,所以你还不如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荡呢!”

  任渠椋还是不理人。

  顾凌宇喋喋不休:“年轻人也早晚有长大的一天的,她早晚有一天会意识到你叫她回去是为她好!再说你要是想她了,随时都可以御剑来找她的嘛!你御剑速度那么快,一上午就能从琨玉山赶到泣露阁来!”

  任渠椋终于冷冷地开口了:“魔尊大人。”

  “嗯?”

  “你怕不是脑子不太好。”

  顾凌宇:“?”

  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林雁一留下的!

  天色渐晚,泣露阁主又盛情邀请,任渠椋便是要走,也只能明天再动身。

  阁主心思玲珑,安排房间的时候给任渠椋安排了阁中极奢华的一件屋子,极尽地主之谊,又特意将顾凌宇安排在了林雁一房间的隔壁,好方便两人往来。

  这点心思三人自然都是心知肚明。对此,顾凌宇只无奈笑笑,任渠椋却是颇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不屑归不屑,任渠椋到底不是一个会让私人情绪影响正事的人。

  他明日便会离开泣露阁回到琨玉山去,继续调查鬼皿之事。

  而这是一件大事,又使用的是魔界的禁术,魔尊自然也是有责任管的。因此晚宴过后,他便决定去找顾凌宇,问一问他对这件事如何决断,以及……要不要和他一起回琨玉山去,共同调查此事。

  巧的是,顾凌宇也是这么想的。

  他打算去找任渠椋,告诉他自己打算和他一起走。

  一来,无论是为了他身为魔尊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他都不能放任这么大的事情不去管。

  二来,他也担心在泣露阁待的时间久了,会被阁主看出他的身份来。

  原作中对十年前三阁叛乱的事情只略提了提,并没有详述。虽说泣露阁主是帮助原主平定叛乱的功臣,但到底还是防着些为好。

  可走过林雁一门前的时候,顾凌宇却莫名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林雁一是女孩子,喜欢用些香料香粉之类的东西倒也很正常。可味道这么浓,站在门外都能闻得到——她这是用了多少!

  他暗自腹诽过之后,正打算抬脚离开,林雁一的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屋子里点着暗暗的红烛,挂满了红色的纱幔。

  一阵风吹过,将屋子里的香气愈发浓郁地带了出来,扑在顾凌宇的脸上。

  顾凌宇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便突然之间眼前一阵发黑。

  他伸出了手去,想要抓住些什么,下意识觉得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但受到香粉的影响,思维迟缓至极,一时间竟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而后,眼前的场景便渐渐亮了起来。

  顾凌宇看到,前方是一处风景颇为秀美的湖泊,湖边三三两两种了几棵柳树。虽然仍是黑夜,但月光很亮。

  鬼使神差地,他朝着那湖泊走了过去。

  湖边地上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沓雪白的衣物,旁边放着一柄散发着寒光的宝剑。

  顾凌宇看了那衣物几秒,脑中一片混沌,片刻之后便接受了自己现在身处一处湖边的事实,不再去细想背后的不合理之处。

  轻微的水声响起,在湖面上激起微微的涟漪。

  他木然地将目光转向了湖水之中,便看到了其中那个正在沐浴的美人。

  美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水中,愈发衬得肌骨莹白如雪。

  月光透亮,洒在湖面上,烘托出一丝淡淡的暧/昧。

  像是察觉了顾凌宇的存在,美人慢慢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顾凌宇。

  看清那人脸庞的一瞬,顾凌宇只觉自己大脑中那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也要被燃烧殆尽了——这人竟是任渠椋!

  任渠椋为什么会在这里?任渠椋怎么会对他露出这么温柔的笑?

  顾凌宇现在没有能力去想这些。

  若此刻尚有判断能力,他便该知道,任渠椋是决计不会露出如此刻一般娇媚的神情的。

  可如今他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和那雪白的胴/体。

  待反应过来时,顾凌宇已经跃入了湖水之中。

  这湖水竟是温热的。

  顾凌宇任由自己沉在水中,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想不出,所思所见只有眼前这个人。

  任渠椋在顾凌宇的房中没有找到他。

  他不由皱了皱眉——大半夜的,顾凌宇又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不愿意舍去了睡眠,这个时候不在房中休息,能跑到哪里去?

  莫非……

  一想到这个可能,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了任渠椋的心头。

  莫非顾凌宇那小人说话不算话,说什么绝对不会和林雁一在一起的话全都是诓他的,其实早就等着打发了他然后去找林雁一?

  他若真敢……他若真敢如此……

  想到这里,任渠椋突然愣住了。

  就算顾凌宇当真和林雁一发生了什么,今日白天他已说的清清楚楚,若林雁一选择留在魔界,那便从此断绝了师徒情分。

  林雁一已经不是他的徒弟,顾凌宇也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凭什么管那两人干什么呢?

  向来做任何事情都有条不紊的清琼仙尊,站在顾凌宇的房门外,第一次感到了一丝茫然。

  罢了,由他去吧,终究……不是一路人。

  鬼皿之事,他一人,未必就不能去调查。

  任渠椋正打算离开,却在路过林雁一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味道微弱,若不细细分辨,几乎无法察觉。

  但任渠椋还是注意到了。原因无他——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

  在琨玉山的时候,在林雁一还是他的弟子的时候,这个味道,他曾经无数次地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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