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45章

作者:酬川 标签: 穿越重生 萌宠 穿越重生

  “我过来就想问问你吃不吃葡挞,烨烨闹着要吃,不小心烤多了。”

  “哦哦,好,我等下吃。”徐牧说,“我现在手不方便,等游戏结束——”

  咸脆的葡挞酥皮抵住他的嘴唇,表皮烤得微微金黄发焦,散发着奶香的甜味。

  “我喂你吧。”柏念也轻描淡写地说。

  徐牧呆住,下一秒,他赶紧起来,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与此同时,他怀里的玩偶兔掉在懒人沙发。

  柏念也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知为何,冒出一个念头:也不是很在意嘛,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丢下……

  他手里递葡挞的动作不停,定睛一看,这只垂耳兔有点……眼熟?

  不对,这好像不是活的垂耳兔。

  而是……玩偶?!

  柏念也难以置信,而徐牧已经僵住了。

  他先是尝到酥皮的咸香,紧接着是嫩滑的奶味内陷,机械地咬着,一点点吞下,很快,葡挞就要被吃完了,最后——

  徐牧喉结滚动了一下,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唇,触感和食物截然不同,鬼使神差的,他轻轻舔了一下。

  柏念也沉浸在垂耳兔是一只玩偶的的思绪里,晃神许久,等他意识到葡挞被吃完,才慢慢收回手。

  他想到昨晚自己的猜测、惊疑、难受,恍然如梦,荒谬得令人发笑。

  巨大的情绪起伏,上上下下,柏念也指尖蜷缩,尾椎骨蔓延出来一阵灼热发烫感。

  糟糕!他面色一变,拟态的尾巴好像要出自己出来了。

  他悄悄起身,想换个方向,把尾巴压住,但尾巴像有自己的意识,撒欢地跑。

  而徐牧,被搅得心神不宁。

  连游戏也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

  耳边是队友不断地呼唤,大喊着配合,他下巴绷紧,尽力配合。

  徐牧有点焦躁,手控制不住地去摸索玩偶兔。

  先是头顶,再顺着后背,最后探到尾巴,握在手心,开始乱来一通。先是指甲刮蹭尾巴,慢慢开始捏,最后到尾巴末端摩挲、卷曲。

  柏念也睁大眼,脸颊慢慢氤氲粉气,腰抖成筛子。他牙齿哆嗦,麻意蹿到尾椎骨,忍不住佝偻后背。

  “徐牧!”他忍无可忍地喊出声。

  徐牧手一抖,放开了。

  下一秒,耳边是队友撕心裂肺的大喊:“快快快!!!打啊!!!冲他丫的,干掉大boss!!!胜利属于我们!!!”

  徐牧挺直腰,眼睛动也不动紧盯,一顿快速操作,无脸大boss缓缓倒下。

  他呼吸倏然松懈。

  “嘭嘭嘭!嘭嘭嘭!”

  几声巨响——

  徐牧耳边响起了通关胜利的烟花声。

第25章

  通关后,徐牧直接在聊天框说下了,登出游戏。

  “念也哥,发生什么了?”他迟疑地开口。

  刚才那声名字,喊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柏念也没吭声,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像弥漫了一层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牧觉得他的眼眶隐隐泛红,眼尾勾出淡淡的粉气。

  “你……”柏念也唇瓣翕动,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

  徐牧有点紧张,手一松一放,忍不住去摸索刚才掉落的玩偶兔,重新握住尾巴——

  咦?怎么感觉触感好像不一样。

  柏念也嗓音艰涩,“尾巴……”

  “念也哥也想摸吗?”徐牧试探地把玩偶尾巴递过去,“它的触感很好,我刚才一直在摸,暖暖的、软软的。不过,有点奇怪,现在没有刚才好摸,我觉得……”手感变了。

  “没区别吧。”柏念也立刻打断,指甲陷入掌心,“蛋挞好吃吗?”

  ——他不知道。

  柏念也心里说不上松了口气,还是羞耻感稍稍褪去。

  徐牧眨眼,下唇有片区域火燎似的,他鬼使神差地应声。

  “我觉得挺好吃的。”

  柏念也侧过头,看到枕边矗立的plus版垂耳兔。

  “你手里的玩偶兔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

  他移开视线,“你已经有一个了。”

  “啊,这个其实是从大垂耳兔裁剪下来的。纳德司拿了表面的绒皮和一部分棉花,内置发热板,改造出一个新的小垂耳兔。”徐牧举起示意了一下,“我比较怕冷,用来暖手的。”

  “这样啊。”忽然,柏念也一僵,指尖颤了颤。

  他压着衣角,勉强遮住尾巴的根部,但在看不见的地方,尾巴尖端像有自己的意志,左右摇晃,幅度很小,轻轻挠动脊背,痒意蔓延。

  徐牧见柏念也不说话,犹豫地问:“念也哥,你刚才喊我怎么了?”

  ——突然叫名字怪吓人的。

  “我、我头痛,可能感冒了。”柏念也声线有点飘,“你家有感冒药吗?可不可以……”拿给我?

  “有。”徐牧不等对方说完,蹭地站起来,直奔客厅。

  柏念也咬牙,慢慢站起来。他尾椎骨还是酥酥麻麻的,大腿有点使不上力气。

  忽然,他觉得下腹抽搐了一下。

  他面色僵住,走动间,仿佛能感受到湿哒哒的触感。

  居然因为被摸尾巴就……

  客厅

  “纳德司,感冒药是哪个?”徐牧外面翻箱倒柜,眉头紧皱,“我怎么找不到。”

  “左上方柜子,顶层。”

  柜子过头顶,徐牧没有犹豫,手一撑,膝盖抵住桌子边缘,伸出手臂往上去探。

  等他拿到药跳下来时,赫然发现柏念也站在玄关处,怀里抱着他的超大垂耳兔,几乎把他整个人挡住。

  徐牧:?

  “阿牧……”柏念也脸有点红,觉得说这话不好意思,“我可以借你的玩偶一晚上吗?”

  徐牧面色古怪了一瞬,“可以,不过——”我经常抱着玩偶睡,你可以干洗一下。

  “谢谢。”柏念也快速说,“我先走了。”

  “哎,等等,药。”徐牧赶紧追上去。

  柏念也猛地后退几步,“你别过来!”

  徐牧愣住。

  “我怕传染给你。”

  徐牧不在意,“哦哦,没事的,就一会儿。”

  “给我吧。”柏念也的手穿过垂耳兔手臂,瓮声瓮气地说,“谢谢你。”

  “嗯,没什么。”徐牧叮嘱,“多喝水,多穿点,最近气温变化大,注意保暖。”

  “好……”柏念也捏着感冒药,指骨泛白。

  咔——自动门关上。

  徐牧静站了一下,微微蹙眉,“纳德司,你有没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纳德司说:“您觉得呢?”

  徐牧沉吟片刻,恍然说:“念也哥是倒着走出去的!”

  “难道……”

  纳德司黑漆漆的眼珠看过去。

  “玩偶太难抱,换不了方向?”

  纳德司:“……”

  房间

  柏念也深吸一口气,两手抱住手肘,后背抵着大门,慢慢滑倒。

  小腹的在抽搐,尾椎骨好麻,四肢发软,几乎使不上劲儿……

  明明意志叫嚣着走过去,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膝盖弯曲,努力抱着大玩偶,堪堪稳住身体,不继续往下掉。

  蓬松的尾巴翘起,难以控制地胡乱摆动,擦过皮肤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头顶的耳朵冒出来,耷拉在脸颊两边,轻轻颤动。

  柏念也闭眼,脸颊一片滚烫,喉咙闷出两声,脸埋在玩偶兔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

  深一步浅一步走向床边。

  然后放任自己倒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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