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 第16章

作者:五色龙章 标签: 虐恋情深 穿越重生

  殿内清光慢慢落下,圆海既已死去,他的手段也不能多留。这殿中魔气尚未完全净化,只能靠那些和尚努力了。乐令神识探出,扫向那三名问道峰弟子,发现他们受魔气侵蚀也极重,其中一名筑基弟子已然道基损坏,这辈子再无修行的希望了。

  他低叹了一声,有些发愁如何解释旁人皆受伤,独他完好无缺之事。

  但这烦恼也是叫人快意的。乐令将四人弄回精舍之中,关闭房门,布下了八卦阵防止窥探,便回到床边抱住了昏迷之中的云铮,满怀怜爱地轻抚着他柔顺的睡颜。

  多么可爱,多么温顺,多么……强悍的元神真人躯体。秦休与云铮合谋害了他几乎形神俱灭,九百年修为俱成为画饼,他也并不贪心,如今他就只要云铮这副肉身与修为做补偿,就算是了断杀身之仇了。

  他越看越是对云铮的肉身爱不释手,咬破舌尖,将自身精血涂到他额头上,写成数个魔种文字,渗入肌肤之下,喂养他体内心魔。

  乐令又将灵识沉入阴阳陟降盘,将那道先天元炁缠在白骨之上,带动纯阳真气细细磋磨白骨,直到只剩下一颗纯净魔种。那是魔女元妙华炼化白骨化身所用的魔种,如今他却要借用一下……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满面魔气,仿佛正在挣扎的云铮,欢喜之意直欲溢出。正欲动手剥离魔种核心,置换入自家神识,却忽然感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

  ——难不成是莲华宗的人替云铮他们祛除魔气了?

  乐令谨慎地将魔种收回陟降盘,脸上也浮出一片悲戚之色。然而门外并未想起预期中的敲门声,那道气息反而直接显身屋内,化作一抹似真似幻的白色身影。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淡淡传入他脑海中:“佛门功法对魔气感应最敏锐,你不该这样心急。”

  

  第34章

  

  那身影一出现,屋内气氛便为之一变,之前充盈的清圣佛光已彻底消失,仿佛已彻底换了一处天地。屋内魔气熟悉得如同旧年在幽藏宗时一模一样,乐令半颗心紧悬在空中,半颗心却又似终于又落了实地,扔下怀中的云铮便跪了下去:“弟子无能,累得师尊为我下界……”

  那白衣人身周扭曲的空间蓦然消失,终于露出了真容,果如乐令心中所想,正是他的师父、幽藏宗前任掌教玄阙老祖。他虽然已被称作老祖,但修至与道合真的道君境界,身体自然不会再有老化之势。除非特地将外貌年纪变化得老成些,差不多也都是少年人模样。

  他依然如乐令记忆中一般俊美威严。因其根本功法也是六欲阴魔锻魂大法,他的脸色并不像修血魔功之人那样苍白,反倒和正道修士一般宝相庄严。若非有意展露魔门手段,其状貌气息当真和正道修士一般无二。

  乐令将头低低垂下,不敢抬头多看。只是方才惊鸿一瞥,已足以让他将玄阙老祖的模样印在脑海之中。二百余年未见,他的师尊依旧和当年在幽藏宗时一样,就连衣着也大体未变,只是从前慑人的魔威已完全收敛起来,气息平和内敛,几乎要叫人错认作凡人。

  相见不过几息的工夫,乐令就似回到了当初在师父身边的日子,这些年的经历几乎忍不住就要都倾倒出来。

  反正他在师尊面前从没有什么瞒得下去的事。前世死因说出来固然会招至师尊责罚,可就是不说也未必能逃得过去……师尊既然能知道他转生之事,怕是也早已知道他和秦休那一段不堪的因缘了。

  倒不若自己先认了罪,师尊或许会看在他态度恭谨、诚心悔过的份上,少生些气。

  师尊既肯给他亲手报仇的机会,便不会在这时就处置了他。至于将来再有什么刑罚——反正如今只剩这么点修为,三魂只怕经不起几回刑责就要消散,也无法制成法宝,倒受不了太长久的折磨。其余诸如剥皮炼骨或是肉身饲魔之类的针对肉身的刑责,比起前世死时的痛苦,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想到当初险些神魂俱灭,逼不得以自爆元神以遁出真灵的情形,他心底的恐惧倒似淡化了些许,猛然抬起头看向玄阙老祖,低低叫了一声:“师尊……”

  玄阙老祖垂眸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倒似看不出什么怒意。乐令不安地低下头,却见眼前道袍微动,玄阙老祖已是亲自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肩头拂了一拂。

  仿佛有一股柔和力道托起乐令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便看到玄阙老祖走到僧床前,看了一眼躺在其上的云铮,微微点头:“你弄这些倒有几分手段,只可惜修为太低,有许多事做着都不方便。”

  乐令连忙答道:“师尊恕罪,弟子一定努力修行,尽早破关。”

  玄阙老祖淡淡扫了他一眼,抬手一招,便将乐令召到身边,将一道灵识透入他体内,将他身体内外看得清清楚楚。待看罢之后,嘴角终于绽出一丝笑意:“这副肉身果然还不错……至少并无破漏,以后还大有进益的余地。”

  乐令脸色猛然苍白,几乎连站也站不住,惊慌得立刻就要请罪。只是他的身体已然一动也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看着玄阙老祖伸出一只修长有力、如同玉石雕琢成的手指,点向他额间印堂。

  玄阙老祖仿佛还要与他商量一般,只用手指虚按在他眉心处,和蔼地问道:“你转入这副肉身才十六年,修为境界能到这一步,也算你不曾偷懒。不过依为师看,这样的进境仍嫌太慢,不如用三峰采战之法,借些炉鼎修行吧。”

  乐令如今对双修一事全无好感,更不愿再沾炉鼎二字,急急争辩:“弟子如今已潜入罗浮宗,还得了那些正道看重,正要为本门立些大功劳以赎旧日过错。若再兼修魔功,怕是会被他们看出破绽……”

  他说话时玄阙老祖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那只的手指自他的印堂慢慢划下,顺着鼻梁落到了不停开合的双唇上,逼得他合上了嘴不敢再多言。玄阙老祖神色愈发缓和,还如当初爱重他时一样温和地问道:“怎么,给别人当炉鼎都行,却不肯自己用炉鼎提升修为么?”

  师尊果然知道此事了!

  乐令紧咬着下唇,一颗心如落进了冰窟里。偏偏此时身体不能动弹,连请罪都不方便,只能乞求地望着玄阙老祖,期盼师父看在自己当初十分孝顺听话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孰料玄阙老祖并不在他曾为人炉鼎之事上纠结,也并无当场惩诫他的打算,只是将手指重又移到了他印堂之处,不容拒绝地说道:“为师自有手段掩饰你身上魔气,叫你魔道双修,不必担忧罗浮的人看得出来。只要你喜欢,眼下这莲华宗中之人为师皆能为你制成炉鼎,你愿意挑哪一个都可以。”

  落在乐令额前那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魔气闪过,一部《采真机要》便已透入他脑海之中。

  魔门功法自有其玄妙之处。以此法传功,却比看玉简更为简单容易。功法中具体内容如画卷般在乐令脑中徐徐展开,其中所用的姿势、精气运转之道,便像是自动在他体内演练了一遍,只要演示一遍便牢牢印在了识海深处。

  乐令只觉着身上气机随着那功法中讲解的内容游走,许久未有的云雨之欢的记忆似乎又自三魂中被找了回来,紧紧缠入了骨髓之中。他恍惚间似乎重新体会到了筑基的感觉,周身温暖、气机融和,就如全身浸在一池温水之中,四肢也是酥软无力。

  因为功法仍未演示完,他即便睁开双眼,也只能看到一副三峰采战、翻云覆雨的画面,余下皆是无尽黑暗。

  就在这片黑暗之中,仿佛有无数只柔软而温暖的手覆了上来,在他身上寸寸抚摩,耐心而细致地挑动他的感官。他体内精气却已完全按着功法运行,身体似乎化作一片春水,就连拨开那些手的余力都没有;可深心处仿佛还有一道声音回荡,提醒他不可沉迷于此道之中。

  自从被秦休以那样叫人齿冷的手法杀死后,他对床笫间事已十分反感,不论肉身如何欢悦,心中仍守着最后一丝理性,强行开口叫道:“师尊……”

  他的声音也和神智一样含混,脸颊被自身之欲烧得一片嫣红,才叫了一声师父,便累得无法开口,就缩在玄阙老祖怀中,细细喘息着。

  玄阙老祖在他额上轻点了一下,暂时中止传功,还如当初将他带在身边时一般关切地问道:“怎么,已经不用学了么?也是,你前世早已学得透彻,也用过不短的日子,不必从头再学。既然已经会了,那就学以致用吧。你欲挑哪个炉鼎?依为师看,这个元神真人实在不错,若只做成傀儡也可惜了。”

  虚妄幻象中那些覆在身上的手终于消失。乐令渐渐回复神智,依着玄阙所指看向云铮,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摇头反对。只是他说话仍不利索,又不敢说出违逆之言,只喃喃叫着“师尊”。

  玄阙老祖便将他揽在怀中,托着他的头颈转向那名金丹宗师和道基未废的筑基修士,一面看一面品评:“这金丹修士还算可看,筑基的么,就是全吸了也没几分功力。与其选这个,不如选些别宗的元神、金丹修士。”

  他将其中修为高者一一隔空摄来,并为乐令点评其功法特性及精气优劣。待挑过几个,见乐令仍不肯选,便抬起他的下巴,对他微微一笑:“若是你看不上这些修士,那我便将这具分神化身给你,任你吸尽精气可好?”

  这一句话简直如石破天惊,吓得乐令心中一切忧思都化为乌有,连忙挣扎起来谢罪:“弟子不敢对师尊有此不敬之心,只是弟子当真不愿以炉鼎练功,请师尊允我另寻他法……”

  玄阙老祖轻轻摇头,一手捏着乐令的下巴,看着他的双眼淡淡说道:“你已投入道门罗浮宗,此身与我幽藏宗毫无关系,并不曾习过本门功法,又不肯传吾道统,我与你有什么师徒之份?”

  此话说得虽然绝情,他的神态声音之中却没有什么怒意,动作亦是和之前一样温和——而不容拒绝。

  他抬手将乐令的衣领扯开,低下头吻上那双微微颤抖的睫毛。那处肌肤细滑柔软,一双长睫如羽毛般不停扑动,他曾经抚摸过无数次,只是这样亲吻还是头一回。他也并不嫌弃这副形貌不如前世艳丽夺人,顺着那温软细滑的肌肤轻吻下去,左手轻挥,将乐令那身道皮彻底扒下。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弟子,却是叫别人害死,转过一世,才能回到他怀中。玄阙老祖心下轻叹,挥手撑开界域隔绝内外,将乐令揽入怀中,伸手抚上了他细韧的腰身,顺着挺直的脊背寸寸向下探去。

  前世种种都不必再提。能保住他真灵转世,重新踏入道途,就已是相当好的结果了。只消再了结了与秦休的因果,解去他心底执念,这道人劫便可算彻底度过,以后再过一回天劫,乐令应当就能悟破真空,飞升上界了。

  

  第35章

  

  “师尊,万万不可……”

  乐令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波涛般强烈的愉悦,艰难地劝玄阙老祖理智一些,不要干出这种颠倒天伦之事。虽然在他们魔宗修士不讲究什么人伦大防,可也从来没听过有师父给徒弟做炉鼎的。

  哪怕师尊本身已在上界,眼前这只是一具分神化身……可在他眼里,也和师父本尊亲临是一样的。这样欺师灭祖之行,就是师父不介意,他也是真不敢干哪。

  玄阙老祖自有打算,对他的反对言语充耳不闻,低下头吻住了那双不停开合的薄唇,封住其中令人不悦的言词。一开始只是为了叫他少说些扫兴的话,但浅尝了一阵,玄阙便品出其中美妙滋味,愈发深切地体味起自家爱徒的温软唇舌。

  “唔……”低低的呻吟声回荡在空虚黑暗的界域之内,带着无法掩饰的舒适和索求之意。

  乐令眼角微湿,脸色已随着自玄阙口中吞入的华池玉液和精气而变得红润动人。玄阙的手指在他肌肤上轻轻滑动,每过一处便引起他全身一阵战栗。方才略消下去的火气再度升起,烧得他全身滚烫,只恨不得化身成一条长蛇缠在师父身上。

  那一吻结束时,乐令已经再想不起什么尊卑上下之类了,双手紧紧拉着师父的袍袖,无比柔顺地倚在玄阙怀中。

  玄阙老祖抚摩着他细腻光裸的胸膛,低下头看着他被自己亲吻得微肿的双唇,忽地想起自己未飞升之前,每日将这个弟子带在身边教养的情状。那时若早做到这一步,说不定他的心里早有了自己,那道人劫也不会来得这般激烈……

  也不一定。当初果然是对他回护太过,平常就是叫他出去历练,也不肯让他真面对生死大劫;渡劫时赐下的法宝也太多,不能磨炼他本身的能力。所以乐令心性磨砺不够,渡天劫时经受的淬炼也不足,结果到人劫这一关就分外艰难。

  前世做得或许也有不到之处,今生还是先将乐令的身心都要过来,免得再有如罗浮那个元神弟子那样的事吧。

  他将手自衣袖中抽出,外袍仍旧让乐令抓着,剩下的衣服施法褪去,赤身贴上了下方温顺可人的弟子。肌肤相接的感觉比之方才更令人沉醉,玄阙自来随心所欲,此时既然觉着舒服,便将乐令的身体箍得更紧了几分,压住他的双腿轻轻磨蹭。

  乐令轻哼了一声,半睁开眼看向玄阙老祖一鉴无余的身体,身上仿佛更热了几分,也不管双修还是采战,支起头来,凑到玄阙老祖面前叫了声:“师尊……”

  玄阙老祖托着他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探到他背后,沿着如弓背般收紧的腰线抚摸,直摩弄到两肾之间元精升降处,透入了一道真炁,收敛其中正蒸腾起来的元精。

  乐令含混地呜咽了一声,手指紧紧扣入玄阙留下的衣袍之中。他只觉着一股深入经脉内腑的极度欢愉从那处升起,阳关都几乎要开启,忍不住挺起腰身,将身下已见抬起的雄壮之处向上抵了抵。

  其意昭然若揭。

  玄阙却偏不去管那处,只将元炁探入他体内,归导元精升降,自他体内各经脉穴窍流转一遍,将方家修行中的妙趣与云雨调合之乐融合到一起,叫他全身无一处不置于前所未有的欢悦之中。

  这样的蚀骨消魂的感受,乐令两世加在一起也从未享过,甚至也不该如何去索求更多,只能顺着他师父的动作略加迎合——他也没有多少迎合的本事,只是将身体彻底交予师父掌控,随波逐流地享受其中滋味罢了。

  那道真炁在他体内流转几圈,将他欲出未出的元精牢牢锁住,再也不能流泄出去。乐令每寸肌肉都如有烈火燃烧,只消在玄阙肌肤上擦过一下,便能引起一阵亢奋的欢悦。然而偏偏男子身上最要紧之处不能得到纾泄,甚至元精都不能往那里渡过,强行遏制了身体本能,难受得简直无法说出来。

  他放开手中衣袍,抬手摸向身下原本欲兴未兴,如今却安稳沉眠之处。

  玄阙老祖看似随意地按住了那只手,和煦地俯身看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可是想要师尊的元精?还是想要得更多,要把师尊这具分神化身吸干?”

  乐令嚅嗫几声,却是实在不习惯对师父说这样私秘之事,牙关死死咬住,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下方最空虚难捱之处。玄阙老祖轻笑一声,虚空之中便似流出许多柔软丝带,将他双手分缚在两侧,再也够不着方才欲碰之处。

  就连缚在手腕上的轻软带子,似乎都能给他的身体再添上一重意外的欢愉。

  玄阙老祖伏身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吮吻,双手捧着他柔韧的双丘揉捻,慢慢将手指向中间探去,在粉嫩的入口处轻柔地开拓着。

  乐令有些失神地躺在下方,口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逸出一丝细细呜咽。玄阙老祖神色幽深地看着眼前景致,温柔地解释道:“虽是要行采战之法,但我素不习惯居于人下,还是这样为你补充元炁的好。你于此道不过平平,我怕用的手段太过,令你释出真元,反倒不美,不如先行锁住,由我操控着还精补脑。”

  他口中说得极有条理,仿佛和平常练功时一样冷静清醒,其实身体也已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手指探入之处已有些松软,只是乐令此时肉身还不够坚牢,自己之器又甚伟,若不多做些准备,怕会伤到他的……

  他一面将手指探入,一面哄劝道:“为师自然不会害你,你一会儿放松些,免得损伤皮肉。”

  乐令微微点头,却也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已然放松到了极至,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是要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了。体内被那几根手指开拓得完全松软,旧时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甚至连元精不能得出之事都顾不上了,一心只盼着师父早些进来。

  师父那里生得真好……他垂眸看了几眼,只觉口干得厉害,心头浑浑噩噩,把师徒身份彻底忘到了脑后,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玄阙老祖覆上身来,一寸寸挤入他体内。

  脑中似有什么爆开,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相连之处席卷全身,他用力收缩着肠壁,恨不得将师父立刻吞入腹中。

  玄阙老祖终于完全埋身进去,努力控制自己急切的心情,试探着在他体内动弹了几下,立刻感到了那种被紧紧包裹按揉的美妙感觉。这副身体虽然生在正道世家,又在罗浮宗修了浪费天资的正道培元功法,倒还有些内媚,叫人得到手便不舍得放开。

  不愧是他玄阙老祖的徒儿。

  他一下下冲向那温柔乡最深处,每一次递送皆能感到乐令的包容与挽留,那样紧致湿热感觉,即便不用任何功法,也能令人体尝到无尽消魂夺魄的欢愉。

  玄阙轻抚着乐令的脸庞,凑在他耳边徐徐吹气,趁他意乱神迷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必害怕,只管说来。你在师父面前不该有任何事隐瞒。”

  他的声音中蕴含一丝魔法,乐令欲仙欲醉之际,仍是听得清清楚楚,毫不违抗地答道:“弟子要亲手杀了秦休,然后以本来身份回到幽藏宗,叫天下人皆知他死在我手上。”

  这倒合他的心意,也不枉了他特地将那道真灵送到秦家。

  玄阙满意地亲了乐令一口,而后将动作加快了几分,更深入地进到那紧窄的幽穴内,含笑赞道:“这话说得不错。你心中既还有师父和门派,今日为师一定好生渡送功力给你。”

  莲华宗已没有如来级数以上的高阶修士,自然也没人能打扰他们,至于外头昏迷着的罗浮宗修士更不足为虑。玄阙毫不吝惜一具分神化身,看着乐令经脉宽阔坚实,经受得起元炁洗炼,便几乎毫无停歇地在他体内递送,直至灭顶的快意侵上他的身体,便将一道道先天元精送入其中。

  那些元精进入乐令体内,便被玄阙的真炁引导,吸入经脉穴窍中,运转遍四肢百骸,滋养肉身与经脉。待转过几个小周天,便又被牵引着进入玄关祖窍之中,与他本身的真气元精合在一处。

  这炼功过程几乎全靠着玄阙老祖引导。乐令的神志已完全被身体上毫不停歇的快感所夺,元精进入时都不知道吸取,自身唯一一点念头便是紧紧攀住玄阙,叫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相接之处已沾得一塌糊涂,雪白元精之中杂上了几丝鲜血。玄阙老祖见着血迹流出才意识到乐令的肉身已有些承受不住,连忙施法为他治疗。待再度泄身之后便抽身而出,将真炁探入其体内,替他收敛元精,平复心头欲火。

  过不多久,乐令的心神平稳下来,灵台也渐渐清明,终于明白了方才发生的事——他真把师父当炉鼎用了,还索需无度,恨不能把师父这具化身吸干……他不顾双腿仍然颤抖着无力动弹,尽力拖着身子爬动起来,恨不得立刻就爬出师父的怀抱,重新摆出好徒弟该有的姿态。

  玄阙老祖却紧紧按着他的身躯,一面将一道真炁抚过他周身肌骨,替他化解疲惫,一面淡淡说道:“你在师父面前不必害怕,只管休息就是了。慢说一具分神化身,就是本尊做你一回炉鼎又算得了什么?”

  乐令感动得几乎落泪,低着头思量了一阵,终于忍着恐惧,开口坦承旧过:“弟子有罪,弟子前世其实是迷恋上了正道中人,被其暗施偷袭,以致形神俱灭,唯余一道真灵转世。此事弟子极对不起师尊和本门,只请师尊给我个机会杀了仇人,日后要怎样责罚弟子,弟子都甘之如饴。”

  玄阙老祖伸出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满含愧疚的眼睛,淡淡说道:“此事我早已知道,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为师?连你转世到秦家都是我一手安排,不然凭你那点微弱真灵岂能占得人身,还能破解胎中之迷,留着前世记忆?”

  

  第36章

  

  原来他转世到秦家竟不是侥幸,而是师尊有意安排?乐令惊讶地看了玄阙老祖一眼,转念想来,似乎也该就是那么一回事——秦家人似乎说过,他出生那天有个魔修到秦家为他报仇,还伤了秦家金丹宗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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