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 第11章

作者:加浓炮 标签: 近水楼台 美食 种田 穿越重生

  “啊,我喜欢猪尾巴所以叫小尾巴……可是没长尾巴……”小尾巴纳闷道。

  张永欢幡然大悟道:“我说我咋长不帅呢,难道是吃猪头肉吃的?”

  秦扬:“……”

  诛邪双手环胸,挑衅看秦扬:“我是猪脑子,你是猪头肉,正好咱俩凑一起,没你秦扬啥事……谁让你是正常人呢!”

  秦扬瞪眼:“……”这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尾巴端着碗,慢悠悠的往外走,试探着磨磨蹭蹭走到吃相不佳的壮汉身边,“给你吃肉……剑……我摸摸。”伸手就去摸战锋身后背的青铜剑。

  战锋被肉噎到,瞪圆了眼睛抻着脖子艰难咽下:“剑不可随意乱摸乱玩。”

  小尾巴回头看站在伙房口注视他的三个男人,“给你肉,给我摸摸。”把装满肉的碗送到战锋面前贿赂道。

  战锋抬头去看自己公子,张永欢朝他大胆的飞了一个媚眼。

  战锋惶然回神,“不可乱摸。”

  小尾巴皱着鼻子想了想,把碗放在地上,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银色的小银刀:“给你换……”拔出小刀,因为身高的差距,他往前一送,小刀正好抵在战锋的裤裆上。

  “啊哈哈……”诛邪爆笑,半个身子都倚在张永欢身上:“瞅瞅,我教出来的小东西不一般吧!”

  张永欢亦赞赏的点头微笑:“那个位置我喜欢……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秦扬不经意的瞥他,微微翘起了嘴角。

  小泥巴深情款款的凝视壮汉,把刀往前又一送:“给你换。”

  战锋刚毅的嘴角抽了一下,注视着他们的三个男人眼前发黑,身形不稳。

  “换……”小尾巴见战锋不动,一手把刀往前送着,一手抓住裤裆的布料,“给我换。”

  战锋狼狈的丢了碗捂着裤裆后退,惊叫道:“这更不能乱摸。”

  小尾巴笑吟吟看他,指着他的裤裆说:“有大鸟。”

  张永欢诛邪秦扬放声爆笑,“小家伙学的真不错。”诛邪翘拇指哄笑助威道:“去捉大鸟,用你的小刀。”

  小尾巴听话点点头,拿着刀往战锋走去。

  战锋仓惶腾地而起,伤到了那儿他还要不要活了?

  小尾巴郁闷的看着他飘上屋顶:“大鸟……捉不住。”飞那么高,他够不到。

  张永欢蹲地捂肚子就差打滚笑了,“不成了,这太限制级了,小邪你都教他了些什么?”

  秦扬哂笑道:“把碗端回来小家伙,等会让小邪带你去地里捉鸟。”

  小尾巴不甘心的瞅着屋顶上的战锋,思索了一阵才点头:“好吧。”端着碗回厨房。

  张永欢笑的打嗝翻白眼:“成人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从娃娃抓起!”

  诛邪骄傲一笑:“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娃娃。”

  张永欢敬仰拱手:“佩服,佩服。”

  诛邪狡黠一笑,勾上张永欢的肩背道:“那啥,给我说点你的事儿。”

  张永欢心底咯噔一声,惊异的直视诛邪那双狡猾上挑的桃花眼,含笑的眼角微微上翘,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一眨一眨的,这是一双秋波涌动,似醉非醉雾气昭昭笑起来十分勾人的眼睛。

  张永欢暗忖一番后,邪肆的一笑,懒懒道:“我的事儿,你还有不知道的?嗯哼?二湿兄?”他们三师兄弟间,秦扬是大湿兄,诛邪是二湿兄,张永欢入门最晚沦落为三湿弟。

  诛邪不禁心头一凛,面上不动声色,嬉皮笑脸说:“你懂的,现在的……你的事儿……我不知道。”很明显他要将张永欢的身份挑明。

  张永欢坦白说:“你看到的,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犯得着这样玩文字游戏吗?

  他就是他,从一开始他做的就是真实的自己,就是轮回重生了九世而已。

  诛邪脸色一沉:“日你个锤锤哟,老子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个二货哟!”带着浓郁川普味道的叫骂,让张永欢忍俊不已:“俺不晓得你说个锤锤,真土鳖!”

  诛邪竖中指:“你妹哟!”

  张永欢爆发:“日你勒个妹哟!”

  诛邪:“我哥给你日,妹子木有。”

  张永欢:“爆菊浪费润滑油!”

  小尾巴好奇:“爆菊是什么?”

  秦扬:“……”他已经彻底没有存在感了。

  诛邪抱住小家伙:“去抓住背刀那人的大鸟,我就给你说爆菊是啥。”

  小尾巴:“……我尽力。”今天他是抓不到了,赶明儿找到机会再说吧。

  张永欢:“不待这样教孩子的你这个无良家长。”

  诛邪愤愤:“老子的小尾巴,老子想咋教咋教,管得着吗你,有种也弄一个娃娃来教教看呐!”

  张永欢明了点头:“是该找个媳妇造娃了。”

  诛邪尖叫:“我擦,你想娶媳妇?”

  秦扬瞳孔微缩,脸色阴沉。

  张永欢沉稳道:“传宗接代,你懂的。”如果真的踏上搞基的不归路爆菊的话……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秦扬,掩藏着实力,不显山不露水温润的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个阴险腹黑男,自己还真没有把握能爆的了他的菊!

  秦扬沉着道:“欢弟……怕是现在不能成婚。”

  “为啥?”张永欢反问。

  诛邪补充:“你爹死了不到三年,谁敢上门来给你说媒?哪家姑娘敢嫁你这个戴孝之人?你要是现在娶妻就是不忠不孝,对你爹大不敬!”

  卧槽,卧槽!卧槽泥马勒个壁的坑爹呀!

  张永欢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是规矩?”

  诛邪嘴角抽搐:“咋,你们那没这规矩?”

  二十一世纪泥马那还有这种死板坑爹的规矩!张永欢的心在泣血:“木有。我那恋爱自由,分手快乐,闪婚离婚成风,高富帅娶白富美,矮穷挫嫁屌丝男。”

  秦扬:“???”

  诛邪兴奋抓狂:“真的,真的?快带我去你那玩玩去,大湿兄赶紧用禁术把我们送回去,”

  秦扬愣了一下,莞尔道:“道行不够,不能逆天而行。”眼睛望向张永欢,深邃的眼底暗涌浮动。

  张永欢随口说道:“那啥,猴哥啊,你以前跟太白金星交情也很深吧?我过来的时候,是他当的迎宾接待。”

  猴哥?秦扬静静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禁术的奥秘,我未曾参透,只是了解使用方法。”

  张永欢舔了舔嘴唇,揉鼻梁说:“你是说?当时你根本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将我从过去弄过来?”

  秦扬如实点头。

  诛邪喳喳道:“当时他都昏了头,那家伙奄奄一息,能把你弄过来都不错了,反正都是属于张永欢的灵魂,即使重生转世还是张永欢,他不吃亏才把你给……”

  “小邪。”秦扬的语气明显不悦:“那些事儿你都记得,我想你会想明白。”

  张永欢讪讪:“SO,你以为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一样啰?”

  秦扬尴尬的笑了笑道:“即使性情大有不同,但魂魄却是同一个。”

  张永欢无语:“……”合着他就是跟以前的张永欢拥有着一个灵魂的替身?

  不对,擦,他们本就是一个人来着,应该没有谁是谁的替身一说……

  “那你就没问问我愿不愿意来这?”既然挑明了,索性问个痛快。

  “你父母已亡,单身一人,与亲朋感情疏离,朋友不多……”诛邪继续喳喳。

  张永欢举手投降:“OK,我懂了,你们两个用禁术了解了我前世的生活?”

  “恭喜你答对了,三师弟。”

  张永欢:“……”他成沙和尚了?

  “心有不甘?”秦扬颇有些失落沉声道:“若要怨恨,我亦无怨言。”

  张永欢:“……”他有怨言吗?在那儿不是混吃混喝过一天是一天的混日子?

 

  13、撒欢儿去吧 ...

  前几天捡回家的流浪大黑狗哼哧哼哧围着张永欢转圈,他有些心烦气躁,拿起茶杯轻呷了一口清茶,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玩自闭。

  想起那天身份被挑明时的惊恐失措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不是他太懦弱,只因脑海存留的记忆中的某些东西,让他接受不能。

  如果秦扬能用禁术窥探他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那么他是否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具魂魄内存留着更加隐秘的东西?……良久,张永欢眯着眼哼了一声,打起精神来,想:草,怎么着都是过日子,总不能因为那些东西影响了他及时享乐的心态啊!

  总而言之,他就是一胸无大志的碌碌山野小民,有些深奥的东西他不想去参破,更懒得去参破,浪费脑细胞啊!

  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又到门外做了一套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第八套广播体操,顺带着玩了几下托马斯回旋,看了看朗朗碧空,张永欢换了衣服,叫上大黑狗,偷偷的带上在院子里写写画画的小尾巴,“走,咱们去找瘸子,到郊外捉兔子去。”

  隐形的保镖战锋躲在房檐下,凭靠着极佳的耳力听到后,往秦扬和诛邪关门参道修仙的屋子望了一眼,默默的跟在张永欢身后往外走去。

  小尾巴羞涩的瞅着他,说:“叫上小邪。”

  张永欢举手指嘘了一声:“咱们偷偷去,打了兔子回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卖柴火的瘸子已经在几天时间内跟热情好客文采非凡,时不时嘴里蹦出一两句抄袭中华五千年诗词瑰宝的大文豪诗人张,成为相见恨晚谈论诗词歌赋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之君子之交。

  张永欢还旁敲侧击的了解到,瘸子任重生曾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仆人,因为某些复杂的天灾加人祸才毁了容,瘸了腿,对于他悲惨的遭遇,张永欢唏嘘同情不已。

  因此才对瘸子任重生更加热情友爱起来,在现在的张永欢看来,任重生虽长了一张刚毅俊朗硬派帅哥的脸,但他的性格却与长相截然不同,那叫一个……

  就拿昨天来说吧,瘸子搭伙在食肆里吃了午饭后,张永欢用纸张卷着老孙头的旱烟叶来做卷烟吸,想当然尔没有经过加工的烟草捐出来烟味道肯定不好,而且还气冲无比,张永欢本来烟瘾就不大,卷了一根尝了几口后,就开始叼着烟故意显摆似的在嘴里翻来覆去的玩花样。

  当时小尾巴也好奇的想卷一跟叼嘴里尝尝味道,于是张永欢就对任重生说:“你尝尝不?”

  任重生看着他叼的卷烟奇特的样子,也很心动,他点了点头就说:“我试试。”

  张永欢三两下就卷好一支送到他嘴边,“吸一口尝尝。”

  任重生狠狠的一嘬,“额咳咳咳……”呛的双眼发红,嘴巴鼻孔同时冒烟。

  “别吸进去啊,吸一口吐出来。”张永欢急声指导。

  任重生狼狈的抹了把脸,在张永欢的示范模仿下一口口的吞云吐雾。

  末了,待烟卷只剩下四分之一时,张永欢咬着烟蒂往嘴里一翻把烟吐进了口中玩花样,任重生也模仿他咬着烟蒂往嘴里翻烟,旋即张永欢嘴巴又是一动,翻进口中的烟卷完好无缺的叼在嘴巴里,反观任重生正梗着脖子涨红了脸,咽喉蠕动艰难的往下吞咽着什么,“你的烟呢?”张永欢喷着白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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