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 第17章

作者:加浓炮 标签: 近水楼台 美食 种田 穿越重生

  老孙头吧嗒吧嗒抽旱烟,笑而不语。

  “小尾巴,你再问问他,他是不是讨厌你。”张永欢发言指导。

  小尾巴完全接收,重复:“你是不是……讨厌我?”皱眉,胸口有点闷闷的。

  战锋欲哭无泪,磨磨蹭蹭道:“我……答应你。”

  “谢谢。”小尾巴甜甜一笑,拉起他的左手按照张永欢所教他的,熟门熟路的把草编圆环套在了战锋的无名指上。

  “见证真爱的时刻……”张永欢强忍着笑,鼓掌欢呼道:“小尾巴你真是太勇敢,太霸气侧漏啦!”

  陈小旭夺门而出,站在门口夸张的仰天长笑。

  秦扬优雅起身,嘴角抽搐诡异道:“今天天气不错。”

  张永欢也起身往外走,张口接道:“挺风和日丽的。”

  老孙头抽着旱烟,转身坐回展柜后面。

  小尾巴静静的眨着眼睛看战锋。

  战锋刚毅的脸红如猪肝,看着手指上那不伦不类的草编戒指出神。

  19、废柴吃货 ...

  午饭过后,太阳躲到了云层的后面,大片的乌云缓缓在空中凝结,慢慢的吞噬原本晴朗的碧空,秋风吹起,带着些许萧索,院子里的槐树被风吹的吱呀作响,泛黄的树叶随风飘散,散落一地,就连在槐树上筑巢的鹌鹑都呼扇的翅膀扑扑楞楞的返回巢,它们似乎已经预感到秋雨马上就要来了。

  不消多时,微凉的雨滴慢慢的哗哗坠落下来,顷刻间暴雨倾盆而至,急速流淌的雨水,顺着青石板往低洼处流淌而去,天地间被阴沉笼罩,街道上空无一人。

  张永欢撑着下巴坐在屋里百般无聊的喝茶嗑瓜子,小尾巴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写写画画。

  诛邪举着雨伞从隔壁蹦跶过来:“这雨下的可真是时候,正好你也不用挑水去浇小葱苗了。”

  张永欢翻了翻眼珠子,说:“是啊,不用跳水浇小葱苗了……”忽然怪叫出声:“因为小葱苗会被这该死的雨全部都从土里冲走,老子还没封土呢!!!”

  小尾巴眨眼睛:“吵。”

  正想跳脚的诛邪白了他一眼,哼道:“老子懒得给你吵!”坐下,拿起茶杯喝茶,嗑瓜子。

  张永欢卡崩卡崩吐着瓜子皮说:“这一下雨,今年也别想看见十五的月亮了。”

  诛邪没有搭理他,搂着小尾巴的肩膀问:“你向战锋求婚了?”

  小尾巴抬头看他,点头。

  “谁教你的?”诛邪说:“他个头那么大,你就不怕压的你受不了?”

  小尾巴指了指张永欢,纳闷的说:“他不会压……小尾巴睡觉很乖。”

  “日你大爷!”诛邪转头骂装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嗑瓜子的张永欢,又温和的对小尾巴说:“宝贝,我只有你一个,你不能抛弃我,离我而去啊!”

  小尾巴认真的捧着他脸,凝视了半天说:“不抛弃。”

  诛邪抱着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说:“……宝贝,还是你最可靠。”还是小家伙最可靠啊!

  张永欢旁听着,犹豫了半天,道:“他已经十七了,你再这样教他,会毁了他。”现实是无情的,他不得不提醒诛邪。

  诛邪不屑的笑了笑说:“不管他十七还是二十七,他什么都不做,我都会养活他。”

  张永欢怔怔看他,说:“或许,你应该适当的让他学着独立一点。”

  诛邪眼神一沉,冷冷道:“不需要。”小尾巴心智不全,他又何尝不想小家伙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成长生活,如果真的放手让他试着自己独立,若是没有成效或者适得其反,那又将会如何?这才是诛邪所担忧的。

  小尾巴羞涩的笑了,说:“我没事。”为什么会因为他争吵呢?

  诛邪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是最宝贝的。”

  小尾巴低头继续作画:“……最宝贝的。”

  张永欢哑然,不再试图说服诛邪,在他看来,或许以诛邪的方式对待小尾巴,会是最好的帮助他的办法。

  雨下渐渐的小了下来,张永欢想着后地没有封土的小葱苗,有点肉痛,那玩意儿也是钱买的,虽然不值钱,但他可是辛苦劳动了一个上午才栽上的……

  起身拿着雨伞出门,走出小院,后地的黄泥水就被脚上的鞋给浸湿了,没有庄稼的田地里雾蒙蒙的一片,张永欢撑着伞小跑着走到地头。

  被雨水洗刷着的碧绿小葱苗一棵棵完好无缺的埋在泥土里。

  地里有一个灰色的身影在快速的移动着,张永欢摸了把脸上的雨水,哆嗦了两下,才道:“都封好了?”

  秦扬举着雨伞,卷着裤管,赤着脚站在田里,抬头看他:“嗯,都弄好了。”他甩了甩手上沾着的黄泥,大步往地头走来。

  额角的黑发已被雨水打湿,服帖的黏在脸颊上,为秦扬那张俊雅的脸添加了几分别样的风采。

  他在地头小坑洼里聚集的雨水中简单洗了下手,提起放在地头早已被雨水淋湿的布鞋说:“回吧。”

  张永欢讪讪,“真是劳你费心了。”他想不到,秦扬竟会细心到这种地步。

  秦扬笑笑:“走吧。”

  张永欢撑着伞,三两步追上他,两人说笑着,往小院走去。

  进屋,张永欢递过一条干净的手巾给秦扬,也拿了一条擦着脸上的雨水,秦扬擦了两把,往隔壁瞥了一下说:“小尾巴他们在你屋里?”

  “嗯。”张永欢又拧了拧稍稍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淡淡的应了一声。

  秦扬把湿透的鞋子丢在一边,出去用洗脚盆打了一盆清水,端着往里屋走去。

  张永欢甩了甩头发,掀开遮挡的墨蓝色布帘子,走到秦扬床边的小书柜上翻腾书籍。

  秦扬把洗脚盆放在床边,折回到衣柜前找出换洗的干净衣物,一点也不避讳的三两下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亵裤,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坐到床边洗脚。

  张永欢坐到一旁的小书桌后面,装模作样的翻着书,眼珠子偷偷的往秦扬身上瞧,宽肩窄臀,线条完美,肱二头肌发达,六块腹肌也相当的结实,标准的型男的身材啊!张永欢有点嫉妒加哀怨,摸了把自己有一点点肌肉的腹部,暗自下决心,今晚上就开始仰卧起坐,俯卧撑,一定也得练就一身型男的身材。

  视线往下,修长有力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质亵裤包裹着,单薄的布料几乎透明,隐约都能看清秦扬那一处的黑色阴影,张永欢眨了眨眼,收回视线翻书。

  秦扬擦了脚,穿上鞋,端着洗脚盆起身唤道:“欢弟……”

  张永欢抬头看他,目光正好落在秦扬那一处,似乎还看到了亵裤下,某个物件的形状大小……张永欢慌忙移开视线:“咋了?”

  秦扬温和笑笑:“书拿反了。”端着洗脚盆出了屋。

  张永欢表情呆滞,脸色瞬息万变,怎一个囧字了得。

  秦扬返回屋子,看了看低头看书的张永欢,往身上穿衣服,道:“读一段来听听。”

  张永欢有些不自然的抿了下嘴,看着书朗声读起来。

  秦扬慢悠悠的整理着衣衫,原本舒展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漏字了。”

  “不认识。”张永欢摊手说:“生僻的不认识。”瞅着书页上印着几个繁体大字好奇的问:“按照这书里说的那样,真的可以修道成仙吗?”

  秦扬沉静道:“需要再配合一些调息的心法口诀,只要肯下工夫参悟,自是可以的。”

  张永欢懒懒的撇嘴,把书丢在桌上说:“看来像我这种性子的人是甭想修道成仙了,耐性不佳啊!”

  秦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没有接口。

  张永欢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说:“秦大哥就没想过成家立业吗?”

  秦扬走到书桌旁坐定:“想过。”思索了半天又说:“很早以前。”早到千百年以前。

  张永欢叹了口气又说:“我爹妈走的时候,还遗憾的念叨着没有机会看到我成家立业呢,现在……”他想了想说:“到了这里……还是那么悲剧!”

  秦扬沉默了,眉头紧锁放佛是在回忆从前的过往,神情颇有几分颓败凄然。

  张永欢静静的看着他……约莫十分钟过去了。

  秦扬才开口道:“你同……欢儿的性格虽有些相似,但是却也不尽相似,他心胸宽广精明睿智,偶尔也冲动莽撞,对待生活的态度很乐观向上,而你……”

  “废柴一根,吃货一个,没头没脑,没模没样,扔人堆里就是路人甲,除了会捣鼓吃的……嘴刁会吃,会吃应该不算优点……我就会做菜一个长处。”张永欢说完,浅笑着看他:“啧啧!幸好身不残脑不坏,四肢健全!”转念一想,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莫非就是说的他这种人吗?

  苍天!你真是太无眼了。

  秦扬神情暗淡,道:“……所谓大智若愚也不过如此了。”

  张永欢心中一紧,诧道:“啥?”

  秦扬的脸更加阴沉了几分,一字一顿的严肃道:“你……拥有着欢儿的记忆,或许还拥有着所有转世重生的记忆……对吗?”

  张永欢脸色发白,抚掌大笑:“哦呵呵呵呵……你确定吗?”他不曾流露出过一丝的蛛丝马迹,为何秦扬会这样说?

  秦扬悠悠道:“我很清楚禁术的作用。”

  张永欢嘿嘿傻笑:“哦。”你可真能耐,我都要崇拜死你了,谁来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脑海中拥有的所有前尘过往不断的在折磨着他的神经,都快要被折腾的人格分裂了,他真心不愿知道那些东西,谁来给他洗洗脑,把那些不属于他张永欢的记忆都抹杀了?

  “你不愿提起,我今后便不会再提。”秦扬冷静地道:“包括所有的一切。”

  张永欢正色看他:“谢谢,我只是不想让那些东西影响我,而导致我会迷失真正的自己。”

  秦扬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的很诡异。

  良久,他深沉道:“固执自我的性子,倒是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呢!”

  张永欢怪异的摸鼻子,也跟着傻笑:“哦呵呵。”

  20、钱是王八蛋 ...

  昨天秋雨下过,今天阳光明媚,天高气爽。

  张永欢站在衣柜前翻腾了半天,苦着脸万般不情愿的拿出来那套,今个洗了明个穿的蓝色布衣长衫,他瞅着那空空如也的衣柜有点犯愁,心底腹诽着,以前那张永欢可真是一个节俭的人。

  能够让他换洗的衣服只有三套,一套蓝的一套浅灰的还有一套黑的,当然那套黑的还不能白天穿。来到这这些天,张永欢反反复复两套衣服换洗着穿,这不也不知道是洗衣裳的时候搓的劲太大,也不知道是衣服的布料不好,原本洗的发白的蓝色长衫,袖口竟然扯出一条大大的口子,布丝都一根根的脱了出来。

  张永欢弯下腰,从衣柜底层摸出一个小包袱,解开包袱拿出又一个小包袱,再解开里面还裹着一个小包袱……张永欢的脸越来越难看了,区区八十多两银子值得藏的这么那啥么?

  他蹲着数了数钱,拿出几串子铜钱,又拿出了些碎银子,重新包好放回去。

  关上衣柜,拿着破掉的长衫坐到窗户边的小桌前,找出那个装着针线的小筐,扯了一根长长的线,捏着用来纳鞋底都绰绰有余的大针,穿针引线打结缝衣服。

  没办法,他们周围连个能使唤的女人都没有,张永欢也只有悲摧的自食其力了。

  三两下草草把破开的口子缝上后,他利索的穿上衣服,洗脸漱口擦牙,神清气爽的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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