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 第21章

作者:加浓炮 标签: 近水楼台 美食 种田 穿越重生

  舀出一大勺的麻油,连带着勺子放在锅里加热,等到油温升高冒烟时,把准备好的红薯粉丝放进热油中炸至发泡而后捞出,将切成碎末的葱姜蒜干辣椒倒进锅中炝锅,放入肉末炸至八成熟的粉丝翻炒,随即将炸粉丝时剩下的热油加入锅中,放入咸盐酱油收汁,等待着锅里的油汁收干,出锅装盘便可。

  而后,张永欢又做了回锅肉,麻婆豆腐和干煸青椒,草草的做了一锅冬瓜豆腐汤,才算罢手,准备上菜开饭。

  时值黄昏,夕阳西沉,诛邪和小尾巴自作主张的把吃饭的桌子摆到了小院里,众人纷纷落座,围着桌子,等待着饭菜上桌。

  就连来历不明落魄残疾的大内影卫都搬了把椅子,凑在桌角。

  诛邪龇着白白的牙对他一笑:“你可真自觉。”

  任重生垂下头,不吭声。

  卖膏药的两父子在闻到厨房里飘出的香味时都被勾引的口水直流,桌子一摆好,他们二人也不约而同的往桌角凑,“行行好吧莫公子,从土匪窝出来,我们父子都一天没吃饭了。”

  莫无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让他们凑桌角。

  小尾巴看着半张脸都肿成猪头状的虎头小孩说:“糖瓜子……他是糖瓜子。”

  战锋不由得多看了虎头小孩几眼:“卖膏药卖到土匪窝被揭穿挨揍了?”

  虎头小孩气鼓鼓的鼓着两腮,道:“谁让他们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断手断脚贴膏药没效果怨不得我们。”

  张永欢解了围巾从伙房出来,嘿的笑说:“这么说你们还占理了?你们那膏药要是真有效果,你爹咋还要领着你走街串巷演戏唬人?”

  虎头小孩自知理亏,心虚的看了看张永欢说:“我们家发洪水了,田都被冲了,没钱没饭吃,不走街串巷的卖膏药咋生存?我们爷俩要吃饭!”

  虎头小孩的爹尴尬的红了脸,附和的点点头。

  张永欢看了看脸色苍白又浑身带伤的父子俩,很圣母的开口对莫无殇道:“你不是喜欢助人为乐吗?收了这俩父子给你当跑腿的使唤吧,反正你们君子堂财大气粗,给他们父子提供一个安身的地方。”

  莫无殇左右打量了他们父子一番道:“跟在我身边,万不可再出去卖膏药骗人,能做到吗?”

  虎头小孩的爹惶恐的连连点头:“只要公子肯收留我们父子进君子堂,今后我们二人定会恪尽职守瞻前马后的听候公子使唤!”

  张永欢笑着摸了摸鼻子,“小旭,上菜开饭。”

  24、养猪种树

  夜半三更,满月高挂,洒满一地的银白光芒。失眠了的张永欢披着衣服敲开了秦扬的房门。

  “我爹跟皇帝和影煞盟盟主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他喝了口冷掉的茶,询问的看向在床上盘腿打坐的秦扬。

  秦扬缓缓睁开眼,定定的打量了他一番后,道:“修道吗?”

  如此跳跃性的话题让张永欢猝不及防,他怔愣了半晌说:“难不?太难的话我可坚持不下来。”他向来都是现实主义者,也从未妄想过有朝一日修成正果得道成仙,更不会做什么爱的海枯石烂,痴缠千年的美梦,因为那些都太不现实。

  就算是脑海中存在的那些不属于他这个人的思绪告诉他,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着的,他打从心底深处还是不愿去接受,因为那些经历过往不属于他这个人,不属于来自二十一世纪地球的张永欢。

  不愿意被那些东西所束缚,不愿意被那些思绪所蛊惑,张永欢固执的有着自己的坚持。

  秦扬看着他的眼神深不可测,已在世上活了上千年的,就算是没成仙也差不多都成了人精,有些被风尘所掩盖的东西,也能轻易的被他这个人精给全部看穿,比如说凤凰山庄老庄主风流如乱麻的一生。

  秦扬从床上走下来,悠远的目光落在洒满月光的窗棂上,及腰的黑发如行云流水般倾泻在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慢腾腾的将靛青布衣袖口的褶皱抚平,他静静的站在张永欢面前,而后开口道:“转生了九世,你可信天定命格一说?”出口的悦耳声音带着点与往常不同的暗哑深沉。

  如果让张永欢来用言语描述此时的秦扬,那么他肯定会说:美啊!超凡脱俗宛如谪仙!如水般柔和温润的脸孔,如清冷的箫声般磁性动听的嗓音,黑发如墨,点缀着俊雅逼人的容颜,这等男子若是搁在现代,想必也会颇受现代女子倾慕迷恋。

  他无比艳羡的叹了口气,拖着下巴说:“冥冥中皆有定数吧,这些东西也不能不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比如说我,原先我从未想自己的生命会那样结束,可现在……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信。”

  秦扬面无表情,在张永欢的身旁坐定,黑眸中流光浮动,明亮耀眼,他垂下眼睫,微微蹙眉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数十年前,凤凰山庄老庄主妻妾成群,却无一人能为他诞下一男半女,直到他年过半百,才得一子,从此便像稀世珍宝般对待,那孩子生来就十分漂亮,取名倾华。稍稍成长一些后,孩子俊俏的模样愈发的引人注意起来。就在小孩五六岁之时,他偶然跟随父亲去街市中游玩,却被一云游四方的江湖术士算出,命犯桃花缭乱半生的命格,若想免去灾难,除非从此不再踏出凤凰山庄半步,三十岁之前若能安生蜗居在凤凰山庄内,便可保一世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否则将会……祸及半世,欲孽横生。后来,凤凰山庄有一如金玉般珍贵男儿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宋国中人尽皆知。再之后便阴差阳错的结识了扮成江湖中人,到凤凰山庄为老庄主恭贺六十大寿的太子储君宋炎,同时也认识了当时尚在武林中十分活跃的影煞盟盟主尹修,然后……也就造成了那一段被凤凰山庄众人所遮掩抹杀掉的尘封过往。”

  张永欢咋舌感慨:“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仔细摸着脸颊,又纳闷道:“你说我爹和那娘都长的不错,为啥我一点都没遗传到?”他二十一世纪已故的双亲也算是中上之姿,可是生了他却是……遗传性基因问题啊!

  平凡如路人甲,比白开水还令人乏味。张永欢默默的在心底概括着自己的样貌,很遗憾的叹息道:“那……现在,我爹是真的死了……还是尚在人世?”现在他不得不大不敬一次了,因为眼下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个人魅力超凡能让两位霸道人物为之倾倒的张倾华同志,绝对不会是轻易就会与世长存的主。

  而且凤凰山庄遭遇灭门惨祸,为何在脑海中的记忆中,他连张倾华的尸首和凤凰山庄被杀的千百名庄内成员的尸首都没有见过?

  秦扬瞳孔微缩,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何以见得你的父亲没有亡故?”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太聪明还是太……想象力丰富。

  “既然他曾经能得道尹修和宋炎这两个人的爱慕,而陷入三角恋,这也就足以说明,他有着令人所倾倒的魅力所在……当然,应该不仅仅是容貌上,你说对不?”

  秦扬点点头。

  “所以,我就琢磨着,当年他掳走了进贡给皇帝的女人,还……上了我娘,难道说当时他真的把这些事情做得滴水不露,没有引起皇帝的注意吗?再说,为啥凤凰山庄早不灭门,晚不灭门偏偏在我去昆仑山修道学艺的时候遭遇惨祸?秦大哥,你知道事情的隐私不?”喝口茶继续说:“我身上的毒究竟是不小心遭人毒手才种的,还是……身体原本就有问题……这点也让我很疑惑啊,来到这里后,你,包括战锋都不曾在我身边耳提面命,提醒我是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就连日子也是过的波澜不惊平凡无奇的,所以……这种种迹象都不得不让我臆想很多啊!”

  “不管他死没有死,现在都将你带到了这步田地,对他……我的确没什么好感。”秦扬冷漠的说道:“真若有人寻来伺机寻衅,我也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张永欢淡淡一笑:“放松点,你太严肃了。我不过只是陈述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

  看来,事情果真如他猜测的这般八九不离十啊。那么现在看来,也就是他的老爹人间蒸发了,凤凰山庄也在一夜间从江湖上消失了,只留下了这么个扑朔迷离的烂摊子给他。

  张永欢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打着哈欠起身道:“夜深了,秦大哥也早点睡吧,晚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扬微微眯眼,看着那应声关闭的房门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君子堂的莫无殇带着一群人马在街市口买了房产安顿了下来,那些身强体壮的汉子们还在莫无殇的贴身侍卫千羽的指挥下,挨着张永欢开垦出来的三亩多荒地,又开出了两亩多地。

  卖膏药的王大虎和儿子王小虎正式的跟随在莫无殇身边做起了随从,任重生也不知道被莫无殇用什么样的酷刑招呼了一番,再次出现在张永欢视野中的他,变得更加落魄颓靡了。

  张永欢也无心去管那些不关己的事情,忙乎着盖猪圈,捯饬猪窝鸡窝,研究着如何凭靠着务农发家致富。

  中秋过后,诛邪死皮赖脸的迟迟不肯动身回四川,秦扬对他那厚颜无耻的行为也是束手无策,只好任由他继续在饭馆白吃白住。

  战锋已经完全被张永欢培养成身边不可或缺的重要劳动生产力,体型高大孔武有力的他,在张永欢的正确领导指挥下,搬砖砌墙俨然成为一名合格的泥瓦匠。

  昨天刮了一夜大风,张永欢那屋屋顶的瓦片被风刮走了几片,这会儿他正抱着双臂研究着房顶,寻思着用模具整出几个楼板来把房顶改造成小平房的样子,可是转念又一想,做出的楼板如果没有钢筋的支撑,会不会一刮风下雨就会崩溃成泥浆?

  张永欢看了看和泥搬砖给猪窝加固的战锋,又看了看院子的角落里堆积的一些从城隍庙房顶偷来的老旧瓦片,考虑着把自己的屋顶改造成北欧哥特式尖顶风格。

  他左右思量了一阵,拿起铁锨和了泥,招呼着陈小旭搬来梯子,拿了跟绳子爬上了房顶。蹲在房檐边,把绳子丢下去,拉上来一小木桶和好的泥,又把绳子续下去,拉了一桶的瓦片上来。

  陈小旭看着攀高上低的二老板担忧的说:“欢老板,你不会功夫万一摔下来咋整,还是下来等秦老板回来再修吧。”

  垒猪窝的战锋抬头看了看房顶上的张永欢,没吭声。

  诛邪和小尾巴坐在院里嗑着瓜子,喝着香茶惬意的享受着日光浴。

  张永欢没理会陈小旭的话,拿着瓦片瓦刀开始修屋顶,忙乎了半天终于把被风掀掉的瓦片补好,张永欢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后,准备爬下屋顶。

  谁知踩着高低不平的瓦片脚下一个趔趄,人便像失控了似的哧溜以十分不雅的姿势翻滚着从房顶上往下掉。

  张永欢痛苦的闭上了眼,心跳加速到了每秒好几万下,在他抵抗不了地球引力落地前,嘴里还狼狈地叫了句:“救命啊——”

  可惜,诛邪和战锋一前一后扑上去救他的时候,他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腰间盘突出。

  来福食肆在张永欢落地的下一刻,沸腾了起来。

  当家二老板从房顶上摔下来了,那还得了,摔坏了身体咋整?事情严重啦!

  张永欢在沸腾中被人搬到了屋里,又在沸腾中因脊椎骨被摔的实在疼痛难忍昏迷了过去。

  待他昏昏沉沉的醒来时,秦扬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坐在他床头对着药碗吹,张永欢尬尴的对他咧了咧嘴:“回来啦!”

  秦扬定定的瞅着他,平静道:“树都种屋后了,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弄成了重伤,你也太冒失了。”

  张永欢郁闷的笑笑说:“人有旦夕祸福。”真是太悲剧了。

  他这会儿疼的根本就坐不起来,“摔着脊椎骨了,不会严重到要瘫痪了吧?”腰间脊椎骨是支撑人身体的重要结构,要是真摔出来个三长两短,张永欢约莫着他也就离废人只差一步之遥了。

  “嗯……伤筋动骨一百天。”秦扬把药碗放下,弯腰托住张永欢的脊背,稍微把他从床上扶坐起来了些。

  张永欢痛的龇着牙,嘴里咝咝抽着凉气,又问:“没啥大问题吧?”要是有大问题,他以后的日子该咋过呀?

  张永欢惆怅了起来,接过秦扬递过来的药碗,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往嘴里灌药。

  “不太严重。”秦扬去外面打了盆水进来,洗了手后,又湿了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喝完药的张永欢,“静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

  张永欢拿着帕子擦了脸,觉得嘴里苦涩的厉害,就说:“啥时间了?我有点饿了。”

  “傍晚。”有人从外屋走了进来,小尾巴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走进来说:“你的……吃。”

  “我让大胖熬了点养胃的粥,你现在身体不便不宜多吃大鱼大肉,多吃点流食好消化。”秦扬从小尾巴手里端过粥,往碗里吹了两口气,舀出一勺子米香馥郁的粥就送到了张永欢嘴边。

  张永欢两只眼睛猛眨了几下,瞥了一眼站在床头瞪大了眼睛看他的小尾巴,干巴巴的说:“我自己来。”

  秦扬面不改色的举着勺子,把粥又往他嘴边送了送。

  张永欢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怔了半天,发现秦扬也没有一点动容之色,只好红着脸硬着头皮在秦扬的喂食下吃粥。

  他这辈子除了爹妈姥姥曾经在他生病时这样对待过他,还从未在外人那里享受过这种待遇。

  张永欢有些感慨,闷着头一口一口吃粥。

  少顷,一碗清粥被张永欢全部吞入腹中,空空的肚子变得好受了许多,他礼貌的对秦扬笑笑:“谢了。”

  秦扬把碗递给了站在一边默不作声注视着他们的小尾巴,“把碗拿回去。”

  小尾巴朝秦扬微微一笑,乖乖的拿着碗出去了。

  张永欢餮足的笑着,舔了舔嘴角,说:“我没事了,秦大哥出去忙吧。”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别杵这让我不自在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扬定眼看他,稍稍勾了勾嘴唇,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抚触上了他的脸颊,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暧昧的磨蹭了两下后,用大拇指的指腹按压在了张永欢的嘴角。

  张永欢的脸登时红如猪肝,“秦大哥……嘿……”你妹的,这是做啥?两个大老爷们这般腻歪矫情他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拇指的指腹在他嘴边摩挲了一阵,张永欢动了动脖子,躲开秦扬的触碰,“蛋定啊兄弟。”他咧嘴笑说:“兄弟我现在可是伤患。”

  25、撸撸更健康

  “读完了吗?”秦扬走到床边,看着张永欢手里拿着的书本问道。

  张永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有些难以理解。”他放下书本,想了想又说:“这种深奥的书籍可比菜谱难理解多了。”

  秦扬淡淡一笑,最后说道:“待以后我来为你一一说明吧。”

  张永欢诧道:“要是难的话,我可真不学,秦大哥可不能逼我。”

  秦扬把他手边的修真书籍拿开,道:“绝不逼你。”就算是不逼迫或许到那时,存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也会暗中引导着他修行。

  张永欢咳了咳嗓子说:“嘴干的厉害,泡点茶来喝吧。”

  秦扬点了点头,提着茶壶出了房门。

  张永欢半仰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后,从叠好的被子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本带色的杂书,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躺在床上了半月之久,要不是靠着这些有色杂书解闷,他肯定会闷的差不多都该发霉了。

上一篇:我,会算命,不好惹

下一篇: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