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第132章

作者:西西特 标签: 快穿 穿越重生

  前段时间二狗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帕子,藏的很严实,有一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见着了,还问是哪个小姑娘给的。

  陈又明白了。

  春桃是想让他亲手把帕子交给二狗子,博得好感。

  陈又在长廊一角找到小孩,对方低着个头,眼睛扫来扫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

  背后的声音刚响起来,小孩的后背就挺直了,他转身,看到帕子时,唇紧紧一抿。

  陈又举着帕子晃晃。

  他以自己纯白的人格发誓,绝对没有任何捉弄的意思。

  但是小孩的一双眼睛瞪过来,人也扑上来了。

  陈又被扑倒在地,后脑勺撞到了,现实和理想真特么的差太多。

  帕子被拽走,腿还被踩了,哎哟卧槽,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陈又气急败坏,抓住小孩的一条腿,准备把人打哭,冷不丁的想起自己的任务,就苦逼的把手松开。

  刚一松,陈又抬手对着小孩的屁股就是一下。

  这真的是习惯性的。

  小孩不那么想啊,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胸口,还发狠的打他。

  屁股上一疼,陈又一脸呆滞。

  哈哈哈哈哈老子被一个小屁孩打屁股了呢。

  操蛋的,不能忍!

  陈又反击,把小孩反过来往腿上一压,啪啪啪就是三下,“这是教训你的不知感恩。”

  说着,又是啪啪啪三下,“这是教训你不尊敬长辈。”

  打完六下,陈又把小孩往旁边一拨,起身就走,脚步飞快。

  简直不敢看二狗子的脸色,本来就冷,这会儿肯定跟死人脸似的。

  小孩从地上爬起来,手攥紧在一起,磨破了的几个地方全都出血了,掌心猩红一片。

  那天夜里,陈又做了一个梦。

  做梦不是多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呢,他做的那个梦,很惊悚。

  梦里,陈又被吊起来,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大力打他的屁股,他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

  陈又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屁股,没肿,不疼,他艰涩的吞咽唾沫,好吓人啊,差点都吓尿了。

  以后一定要克制住,不能再打二狗子的屁股了。

  风水轮流转这个说法,他真的很不喜欢。

  后半夜,陈又睡着了,又做了个梦,呵呵,这回不是被打屁股,是被活埋。

  土埋到脖子位置,他露着头,窒息的感觉来的猛烈且真实,在要喷出一口血的时候,他猝然睁开眼睛。

  这回,陈又真的吓尿了。

  他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气,能呼吸的感觉真好,“444,你快安慰安慰我。”

  系统说出口头禅,“祷告吧。”

  陈又悲愤,“一点友爱都没有,不想跟你说话!”

  他拽掉湿被子,从橱子里拿了床新的铺上,这不会是上个世界留下的后遗症吧?

  小时候没少做噩梦,什么被鬼追啊,被狗咬啊,被大坏蛋打啊,各种各样的,也没有哪次吓尿哎。

  “头好疼。”

  陈又没躺回床上,而是虔诚的做起祷告。

  ——万能的主啊,请您大发慈悲,保佑我这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可怜孩子,保佑我能顺利回家,阿门。

  做完祷告,陈又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得到了抚摸,踏实了。

  老妈在世的时候,每个礼拜都跟一群大妈老太上教堂去,他还没走路的时候是抱着他去的,能走路了,就牵着,不肯去,行,直接拖。

  陈又是在教堂的歌声中长大的,家里也贴了字字画画的,被那种氛围熏陶着,慢慢的,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有个事都喊喊主。

  早上,清风楼响起一声尖叫,来自夏梨的房间。

  大夫来诊治了,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露出一丝恶心的表情,就冲这点,说明人是个好大夫。

  夏梨正好赶上便秘,梨子都不管用,他又着急,就硬来了。

  两个侍女胆战心惊的抱着沾了血的被子出去,个个都是煞白着脸,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大概是还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像主子那样,有漂亮的衣衫穿,有银子花,以为很轻松呢,没想过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陈又站在弥漫着淡淡腥味的房间里,“梨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梨气若游丝,“爷,奴家可以的。”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床穿鞋,生怕爷嫌弃他的身子,对他冷落了。

  陈又过去,把人按回床上,“行了,躺着吧,刚才大夫说了,你暂时只能吃点流食,伤要紧,别想太多了,其他的事,有爷在呢。”

  夏梨扑到陈又怀里,痛哭流涕。

  陈又拍拍少年的肩膀,跟你说哦,我们那个世界,也有你这行的,花样那叫一个多。

  门口站着一个小身影。

  陈又无意间撇到了,莫名心虚,别误会啊,我不乱搞的。

  小孩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陈又的脸拉的老长,特么的,他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夏梨哭够了,喝了药就乖乖睡去。

  他这一伤,头牌少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扔的银票也少了一些,这都不要紧,陈又认为,钱是赚不完的,有点麻烦的是,给夏梨塞银子的那位人才是盯上他了,别的谁都不要。

  陈又看着浑身贴满纨绔二子的年轻人,“胡少爷,梨子不舒服,要静养几日。”

  胡少爷摸着玉扳指,拿到嘴边吹吹,“少爷我不管,今儿个不见到人,你这清风楼就别想安安稳稳接客做生意。”

  陈又说,“春桃,你陪一下胡少爷。”

  “春桃是吗?”胡少爷上下一打量,“你也能吃银子?”

  春桃的脸一白,“不、不能。”

  胡少爷伸脚就是一踢,“那就别挨着本少爷的眼了,滚一边去吧。”

  卧槽,哥们你行啊,够熊的,夏梨都被你搞成那副样子了,还不肯罢休,想怎么着啊,陈又挤出笑容,在这哥们耳边说了什么,哥们跟他上楼去了。

  胡少爷不耐烦的问,“不是说有比夏梨还能吃的吗,在哪儿?”

  陈又推门进去,“胡少爷,你跟我进来。”

  胡少爷进去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门上,“你、你、你想干什么?”

  陈又拍拍哥们的脸,“我陪胡少爷喝一壶酒。”

  一整壶酒都被灌进了胡少爷的嘴里,他哭着回家了,边走还边吐,满身的酒味。

  陈又出来时,好死不死的,又撞到神出鬼没的二狗子。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是个坏人了,也不差这一个。

  几天后,那胡少爷又来了。

  陈又以为是来找他算账的,没料想到,人一见到他下楼,就露出被欺负了的委屈样子,脸还红红的。

  春夏秋冬在内的其他人,“……”

  陈又差点滑下楼梯,哥们我没搞你啊,你这么一副不但被搞了,还想再被搞一次,两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胡少爷打小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主子,他也不浪费生命,到了能逛青楼的年纪,就绝不懈怠,每个晚上都去喝花酒,看花姐姐。

  向来都是胡少爷玩别人,几天前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砸东西,决定要把廖清风五花大绑,再让手底下的十几个人去做了他。

  那天晚上,胡少爷喝着酒,脑子里想的是自己被按着灌酒的一幕,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的两天,胡少爷谁也不见,觉得自己疯了。

  他到清风楼的时候,人都是糊涂的,见到廖清风,嘴巴就干了,想喝酒。

  陈又咳了一声,“胡少爷,我们上楼说话。”

  胡少爷挥走跟班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了。

  众人仰望上楼的那个身影,觉得高大又威猛,爷真是好能耐啊,连胡少爷都收服了。

  夏梨攥了攥手,说出自己的担忧,“胡少爷喜欢往我嘴里塞银子,他不会也给爷塞吧?”

  春桃说,“你还看不出来吗,要塞银子,也是爷给他塞。”

  夏梨说那就好,还说爷真厉害。

  冬枣附和,秋桔没出声,他望着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着什么。

  角落里的小孩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其实陈又真的不坏,只是给胡少爷上了堂课,告诉他说,一个七尺男儿,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游手好闲,更不能不学无术。

  有了学识,自然就会被人认可。

  胡少爷顿悟了,回家就说要去学堂上学。

  胡老爷打听到其中缘由,高兴的差点一命呜呼,立马就差人抬了一箱子金银珠宝给陈又。

  陈又笑成傻逼。

  没过多久,胡少爷的小跟班来送情书,陈又笑不出来了,这被人追的感觉,好新鲜。

  小孩听到大家的议论,隐隐是冷笑了一声。

  熬过一个夏季,很快便转凉入冬,再熬熬,过年了。

  陈又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他还是挺激动的,心情澎湃万分,和电视里一样,要守岁。

  春夏秋冬抱着小炉子暖手,各自说着今年赚了多少,来年计划再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