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万岁 第124章

作者:若水敛尘 标签: 年下 父子 穿越重生

  若若闭眼,软倒,死鱼状,可怜的修然……

  98、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tuo,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然:……人家是处男……

  日月星:一起脱。

  若若:啊?(牛眼状)

  日月:一起帮他脱啊……

  星:明明是……一起搭手……撕吧?!

  99、对你而言H是?

  然:(抢着道)当然是生活必须!

  日:(挑眉)嗯?

  然:嗯什么嗯??

  星:我都不知道父皇这么……啧啧!

  然: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健康的生活理念!(越说越蔫)我要H,可是我没有恋人……555555

  日月星:……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然:(嘟囔的)对恋人说,怎么说啊,人还不知道在哪呢!

  若若:那你可以先假设——缩脖躲避日月星的眼刀。

  然:可以吗?(挠头冥思状)要是假设我有的话……啊……那我要和他说,我有三个儿子,想做我的恋人……必须……必须……

  日:(压下额角青筋,咬牙)必须什么!!!

  然:要……爱我儿子像爱我一样!对,就是这样!

  日月星:放气ing……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097

  梦幻般惊喜的日子每一天都在重复,至少对于若修然来说,当死亡的另一段永无止尽的通向生机重现的时候,他的惊喜,每一天都在继续着,即使失去了眼睛,失去的光明,但那与死亡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哉!小强的韧性加上一切向前看的勇往无回,造就出他在狼炎眼中令人捉摸不定的乐观,是的,乐观,乐观的让人发毛!

  可是,当这种一成不变的乐观渐渐变成日常里司空见惯的生活态度,狼炎晶亮的瞳仁便一天一天地越来越晦涩难明。

  终于有一天,在重复了N次,“你是谁,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一类的早起例行对话时,狼炎顿了半晌,盯着若修然茫然无神的眸子轻声说道:“我是你的狼炎啊!”

  若修然膝盖打晃,半起床的身体扑通一声砸回床铺。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事,你背上有伤啊,怎么这么不小心?!”狼炎话一出口就烧红了脸颊,所幸的是若修然看不到他的心虚。藉着急切的问话,狼炎排解着自己个脸上过热的温度,真是......真是鬼使神差了,怎么会说出这么荒谬煽情的对话,可是这个人,这个从前至高无上的人力持镇静的脆弱,分明就从来没有变过,那些少年时的相互依靠,那些他说不清缘由的,还有那些只为他的忠诚啊......

  若修然咳顺了气,鼻尖红通通的,“那个,你说你是我的狼炎?”

  狼炎点头,蓦地想到他看不到,又开口,接力平静,“是啊!”

  “怎么个我的法?”若修然满口的进退维谷,他才刚刚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单方面的明白他恐怕穿越了的现实,难道现在就要马上在接受一个男男那啥那啥?虽然他同人,虽然说他对男男并不陌生,可是那从来只限于观赏的尺度啊,以身涉法的话......也太......冲击他刚刚穿越过来的,脆弱的心弦了!

  “你是我的少爷......我......是你的护卫......我们......”一个谎言撒下去,就得继续搬出一张网那么多的谎言去圆话!狼炎开始面红耳赤的搜罗肚子里为数不多的浪漫野史,可是才起了个头,若修然已经大大的松了口气,“就是奴隶主与包身工的所有关系嘛......真是,你吓死我了。”

  狼炎张口结舌,第一回合诱拐行动宣告完败!

  据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只离经叛道的小怪兽,而幸运的是,祁佐炎(or若修然)现在完全没有过往的经验可资借鉴,于是......狼炎在唾弃与反唾弃的挣扎中拉锯了一天,第二天重整旗鼓,卷土再来。

  第一次做坏人,骗的又是自己一贯捧在掌心的人,狼炎对于自己昨天的失败并不以为耻,怎么说呢,业务不熟悉啊!所以第二天的备战他是准备了一夜的说辞的,想狼炎,那再怎么说也是前国家第一领导人的头号保镖啊,不管是心智才力还是能力,那都是佼佼者的,现在处心积虑的对付一个智商基本为零的若修然,可耻啊,胜之不武啊!

  进阶版的**计划是这样的:狼炎这次提早起来,在若修然完全没有睡醒的时候先进了房间,就坐在床沿,顺手还挪了若修然的脑袋枕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开等。

  第一次和他的主子祁佐炎接近到这个距离,对狼炎来说是很新鲜的,所以等待的过程就变得新鲜,比如说摸摸祁佐炎的脸,又或者使用发梢挠挠鼻子,那些他打小就听别人说过的乐子现在他一样样边想边补齐,因为肚子的小怪兽在同他讲,作怪吧作怪吧,想把他拉下神龛就得先学会从上往下的低头——看他。

  然而让他自下而上的,抬头看你!

  失明失忆失去国家和权利,甚至连名字,过往,无一例外的不是攅在他狼炎的手里,所以那些身外之物如果狼炎不打算还给祁佐炎的若修然的话,狼炎想,他应该就是我得了吧?

  瞪着若修然安详的睡脸,狼炎越看越是不忿,蓦地踢掉鞋子,一骨碌的钻到被子里,连人抱紧。

  若修然唔了一声睁开眼睛,他被吵醒了。

  “你可算醒了!”

  亲呢的问候声从身后传来,鼻息撩得若修然颈后寒毛一根根的起立。身体被锁的严实,一双铁臂从身后拢过来,把他囚禁在某个男人的怀里,之所以没有错认识女人,是因为脊背靠地胸膛没有那两团软绵绵......而眼前一片漆黑,不管怎么眨眼都没有改变......这是什么情况?

  若修然的脑子里粗粗转了半圈就炸营了,扯开嗓子拼命尖叫,“救命啊,来人啊......非礼猥亵啊!”

  狼炎心里一阵错愕,除了那一早他在房门外徘徊得过久被当成小偷,若修然这几日早起都相当的安静,怎么这回又成了一枚不定时的炸弹???

  计划好的早晨再次被若修然打破,等到狼炎终于把一屋子瞧热闹的人轰走,若修然已经乖乖地坐了床头等听训......

  尽管若修然看不到,狼炎还是眯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踱过去,若修然听着规律缓慢的地板敲击声,脖子越缩越短。

  一直走到若修然低下头只能看到他的脚尖的位置,狼炎才停下,若修然的小脑袋正用头顶的百会穴看人,“你又把我忘了?”

  “又?”想起刚刚那群看热闹的人的baba的那些七七八八,若修然很委屈很不甘的脑袋倏地抬了起来,不是刚刚穿越来吗?失忆的借口他还没有用啊......难道以前的那个人是阿尔茨海默症?

  狼炎把那颗低头“忏悔”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前,“你天天都在忘,一日复一日的,你叫我怎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