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39章

作者:才下眉头 标签: 穿越重生

  洪律点上支烟,“非要和我再赌一局。”

  “不服输吗?”段飞走过去绕着大众脸转圈。

  大众脸点头,“我,没,除钱。”

  大概意思段飞听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出千了?”

  大众脸连忙摇头,又开始韩语中文夹杂着一起往外蹦。

  段飞做个停止的手势,“这样吧,只要你赢我和洪老爷子,三太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边说,边先斩后奏的回头看洪律。

  洪律虽然不知道段飞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点头。

  当初就连师父对他都有所保留,洪律这样无条件信任,让段飞心里有些酸酸的,揉揉鼻子,“第一局你和老爷子玩二人将,两局定胜负。”

  段飞伸出两个指头,“第二局,要赌什么由你选,我奉陪。”

  大众脸就像是怕段飞后悔一样,急忙点头答应。

  段飞和洪律换了身衣服,随便吃了顿饭,牌局就开始了。

  二人麻将是由国际麻将演变而来的,顾名思义只有两人玩的麻将。

  玩法和平时四人玩的麻将一样,但用牌只有七十二张,分别是万牌,一万到九万,各四张,共三十六张;风牌,东南西北,各四张,共十六张;箭牌,中发白,各四张,共十二张;花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各一张,共八张。

  每人码牌三十六张,即十八墩。

  二人麻将第一局开始,洪老爷子做庄,摸牌十四张,牌面非常好可以做大四喜。

  再看大众脸的牌面,东、南、西、北、中,各一个,春、冬、竹各一个,余下一万、三万、四万、五万、九万各一个。

  这样的牌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在大众脸用春、冬、竹三个花牌补牌,补回三个万子后才稍有起色。

  洪老爷子先出牌,可他半天拿不定注意该打那个,“那个……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大众脸很恭敬的站起来自我介绍,“我,叫,金苍昌。”这倒是说得字正腔圆的。

  “什么?金灿灿?金灿灿,哈哈哈哈,谁给你起的名,哈哈……”洪老爷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坐沙发上看文件的洪律挑眼洪老爷子,“红通通同志,这里是医院请安静。”

  洪老爷子的笑顿时像关了电闸的电视,立马没声了。

  可没一会,“红花,你这不孝子。”洪老爷子拍案而起,把他手边的一张南风给震翻倒下了。

  “不管名字怎么样,也是父母怀着美好的期望起的,我们应该抱着感恩的心情来接受。红花,多好听一个名,可你这不孝子竟然把爸爸给你起的名字给改了。”洪老爷子说着觉得伤心了。

  “红花?你的小名?”段飞忍住笑,可忍得快内伤了。

  洪律也不以为然,翻过一页文件,“是洪华,十五岁前用的名。”

  “小崽子,你来评评理,”洪老爷子哭喊着,“他是不是不孝,这么好听的名,他非要改成红绿去。你要给我说句公道话,不然我就不让金灿灿输,也不让你进我们洪家的门。”

  段飞嘴角狂抽,“那你还是别让我进门吧。”刚要张嘴再说话,又看到洪律眉眼半眯,慵懒的看着他。

  洪律这眼神比红果果的威胁更恐怖。

  这家务事果然难断,段飞吞咽了下,“三太子,其实你该感激和庆幸的,如果洪老爷子当初脑子再抽猛点……”

  瞥见洪老爷子腮帮子鼓得跟青蛙一样了,赶紧改说法。

  “咳咳,呃,是‘灵机一现’,给你起个红娘什么的……这样一比较起来,你不觉得红花比红娘强多了吗?”

  洪律掐灭手里的烟,“洪二就叫洪梁。”

  段飞囧,回头看洪老爷子,“洪大少叫什么?”

  “红唇。”洪老爷子还自鸣得意的宣布。

  段飞大囧,“老爷子,你是在变相报复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吧。”

  “你怎么知道的?”

  “……”

  “妈,将,打,吗?”金苍昌小心翼翼的问。

  “打,”洪老爷子很生气,“我要报复小崽子他不帮我说公道话。”回头一想,又问了句,“在韩国,麻将都分公母了?”

  金苍昌:“……”

39

39、无师自通天才 ...

  金苍昌是诚实的好孩子,看见那个倒下的南风还没扶起来,就提醒洪老爷子,“你,奶子,掉了。”

  “哈?”洪老爷子和段飞同声,“这玩意也能掉?”

  洪老爷子纳闷,拉开衣领往里瞅,段飞想去同看,却被洪律拽了回来,还把段飞爪子按自己胸口上。

  段飞:“……”

  洪老爷子用手托了托自己的咪咪,“虽然已经下垂到肚腩上了,但没掉了,还在。”

  段飞很囧,洪老爷子什么咪咪,拉伸性这么强。

  金苍昌很茫然。

  就洪律依然淡定,只是无奈的抿了抿嘴对洪老爷子说:“他说的是你的南字掉了。”

  段飞突然很理解洪律从小的处境了,“三太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面瘫了,从小给囧瘫的吧。”

  洪律:“……”

  洪老爷子扶起南风,终于出牌了,“发。”

  轮到金苍昌摸牌,摸回来一个南风他没打,打红中。

  洪老爷子也跟着打红中。

  金苍昌一直都扣留东南西北风不打,洪老爷子也不笨,你打什么他就跟着打什么。

  眼看着桌上的牌墩在减少,金苍昌再看看手里的牌。

  东西北风,各一个,南风一对,一万、二万、三万、四万、六万、七万各一个,五万一对。

  金苍昌摸牌,又摸回一个风牌——北风。

  再看桌面上,一个风牌都没有,都是箭牌的多,虽然也有万子,但都没用。

  金苍昌知道在他扣留对方需要的牌同时,对方也在扣他需要的牌。于是小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几下,很让人意外的打了个南风。

  洪老爷子一愣,“改变策略了?”

  在一旁观战的段飞也微微皱了眉。

  金苍昌则傻笑着搓搓鼻子。

  “不管你耍什么花样,碰你奶子再说。”洪老爷子碰金苍昌的南风后,打三万。

  金苍昌用一二万吃三万,后又打一个南风。

  “哟,拆一对奶子打,看来你有别的对牌做将了。”洪老爷子摸个牌回来,打七万。

  金苍昌有些傻头傻脑的点头,摸回个九万打东风。

  洪老爷子碰东风,打八万,金苍昌的七九万吃,再打西风。

  洪老爷子碰西风后,东南西北风就剩下北风还没碰了,明显的大四喜的牌面,“难道北风就是你的将?”说完打五万。

  就在段飞也以为他会继续扣留北风时,金苍昌摸回一个二万,拆北风打了。

  洪老爷子也有些愣了,“都听牌了还拆?”

  金苍昌还是傻笑。

  而段飞则已经非常的确定了,对洪律悄悄的说了句话。

  洪律看了金苍昌一眼,看得金苍昌汗毛直竖,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段飞走到他们桌子边坐下,“你们继续。”

  洪老爷子碰北风,打七万,金苍昌用五六万吃七万,再打北风。

  “玩清一色是吧。”洪老爷子细看桌上打出的牌。

  “一万,桌上三个,你门前一个。二万,你门前一个,剩下的在哪里还真不好猜。三万,我打一个你吃了,你手里应该还有一个三万。四万,桌上没有,但你手里应该也有。五万嘛,我打一个,可既然你有三万和四万却不吃,而后来我打七万你用五六万吃,就说明你不止一个五万。六万就你门前一个。七万,我打一个,你门前一个。八万,桌上三个你吃一个,没了。九万也没了。”

  洪老爷子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按道理说你现在应该和我一样缺一对做将,所以你听牌二万、四万和六万的几率会很高,三万和七万为次,相对的五万就剩一个了,所以……”

  洪老爷子很得意的放下刚摸回来的五万,正要得意的笑却悲剧了。

  金苍昌推倒牌,“胡,清一色。”

  “诶?怎么会?”洪老爷子不信。

  金苍昌挠头,“二王,五王,都,能胡。”

  他剩下的牌是二万、三万、四万和五万,的确是听二万和五万都能胡。

  段飞鼓掌,“欲擒故纵,伺机而动。为引出你要想的牌,所以故意让老爷子连碰东南西北风,等待时机做清一色这样的大牌。这样一来下一局,老爷子就不敢轻易的胡小牌,因为就算胡了也赢不了你。”

  金苍昌有些吃惊,“狗,嘴,你,懂?”

  “你才懂狗嘴,你全家都懂狗嘴。”段飞激动地喷金苍昌一脸唾沫星子,然后正正色继续说:“和叶翰对决的那局,你用的是‘遇强则屈’,示弱隐藏实力大逆转。‘将强伐情,乱其方寸’,你在和三太子对决的用的正是这句。”

  金苍昌很坦然的承认,“没,错。”

  洪律从外面进来,扔给金苍昌一堆照片,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天蚕。

  段飞指着照片上的人,“认识这人吗?”

  金苍昌点头,刚想说话洪律就说了,“说你母语,我听得懂。”

  金苍昌边回想着,便慢慢的叙说。

  大约在三年前,金苍昌在街头遇到一个很落魄的男人,以为是乞丐就施舍点钱给他,可那个男人却将他的钱扔了。

  第二次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街边的小赌摊帮一个老人赢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