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1章
作者:才下眉头
自从他弄懂那些口诀后,牌局总是由他来主导的,几曾何时被人这样的反操控过了?
越想那积压在胸口的郁卒越积聚,慢慢的化作了一堵气撑在胸口,急需发泄。
金苍昌一拳重重的打在桌面上。
正在洗牌的段飞抬头看他,“你确定你还能继续下去吗?”
“能。”金苍昌那不服输的倔强,让他明知道能扳回的机会希望很渺茫了,但他还要继续。
第四局,金苍昌做庄,底牌刚发好,段飞又是没看底牌,就丢出两个麻将牌。
金苍昌竭尽所能地平复自己的心慌,深吸了几口气后翻看底牌,是K和10。
金苍昌丢出两个麻将牌跟注,再发出三张公共牌,是红心K、黑桃K和10。
就在金苍昌暗喜着怎么计划反击时,段飞果断弃牌了,像是看穿了金苍昌的底牌一样。
“你……”金苍昌顿时有吐血的冲动。
段飞指指洪律,“‘将强伐情,乱其方寸’,你在赌船上怎么打击他的,我就怎么以牙还牙的打击你而已。”
已经入夜了,段飞的病房里除了一小灯照亮麻将桌,其他的地方一片阴暗,让洪律手中烟火的泯灭不定是那么的醒目。
在段飞说这话时,那点火光被长长的燃亮后,一阵烟雾喷涌,袅袅升腾。
接下来的第五第六局,金苍昌就似被段飞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孙猴子,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段飞的指掌,再也找不回一丝自信。
最后输得一子不剩,金苍昌彻底认输,“我输了。”
看着沮丧的金苍昌,段飞告诫他,“其实你很不错,只是太过于依赖那些口诀了只要口诀不起作用,你会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这就让你的强项变成你的弱点了。”
“我从没遇到过你这样,像是对口诀免疫一样的人。”金苍昌虽然仍难以置信,可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
王上千这口诀被称为赌桌上的孙子兵法,如果能融会贯通可以说是难逢对手,当然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对手一定得不会出千。
就连叶翰这样的老江湖都一时的大意栽在了金苍昌的手里,可见这口诀的精妙。
而至于为什么口诀对段飞无效,其实很简单,那是因为段飞一开始就知道金苍昌的底牌了。
在牌开封展开时,段飞就在每张牌上下了焊,做了记号,是金苍昌自负不验牌。
所以段飞一直没翻看自己的底牌,看牌背面的记号就知道是什么牌了。
段飞莞尔一笑,“这些口诀说白了,不过是揣摩捕捉人的心理。你确定你真的掌握我的心理了吗?”将手里的底牌甩出。
纸牌飞速旋转,如利刃般的一个角钉在金苍昌的桌面上。
金苍昌震惊的大叫,“天缠的绝技,你怎么也会?”
段飞站起身来,“我师父是他师弟。”
金苍昌有些尴尬,“原来是我班门弄斧了。”搓搓鼻子,“既然我输了,我愿赌服输,你要我做什么?”
段飞装模作样的思考着。
洪老爷子就说话了,“让他代我玩抓迷藏,就把他丢人堆里,看他们怎么把他找出来。”老爷子越想越高兴。
金苍昌:“……”
“对了,下午的时候你喊谁妈?”段飞突然想起这茬来。
“我,没,有。”金苍昌说回中文了,因为洪律不理他了。
“明明就有,‘妈,放停,我结石’。”段飞学得像模像样的。
金苍昌连忙摆手,“不,是。”
“灿灿仔,你哪里结石了?要是结石了得赶快治。”洪老爷子很亲切的询问,让金苍昌很感动。
但接下来的话又打回原形了。
洪老爷子表情很严肃,“肾结石?胆结石?膀胱结石?还是输卵管结石?”
金苍昌囧了半天后,“……我,懒得。”
“这可懒不得,特别是输卵管结石,小蝌蚪过不去,夫妻生活不协调,不孕不育啊,”洪老爷子掏出他的红裤衩,“这时候就需要到它了,穿上它你好她也好,比XX肾宝更管用。”
金苍昌:“……”
“哎,你还没说,喊谁妈呢?”段飞锲而不舍。
洪律看看床头的电子时钟,见金苍昌也被他们折磨得快崩溃了,“他那句说的是麻,烦听,我解释。”
“哈?你看你停顿的多不是地方。”
金苍昌发誓,以后说中文绝对不再带停顿的。
“很晚了。”洪律赶人的意思很清楚了。
段飞护住小菊花蹦开老远,“又来,给点恢复原状的时间吧,小菊花都快成向日葵了。”
洪律:“……”
洪老爷子拖着金苍昌火速离开现场,留段飞在得得瑟瑟的唱着,“菊~花~残,满~腚~伤……”
洪律:“……”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头重脚轻,幸好还有点余粮,不然今天的更新就开天窗了,但亲们的留言暂时不能回复了,抱歉。
41
41、筹谋反攻大计 ...
“别动。”清冽的声音警告着在水里扑腾的少年。
洪律左手肘支浴缸边,手掌成拳撑在头侧,在水汽氤氲的朦胧中眉眼含笑,薄唇轻抿出微微的妖冶。
这样的洪律就像只高贵而慵懒的猫科动物,撩动着细长的尾巴挑逗着被他按在爪下的小猎物。
“到底……弄……干净那东西没?”少年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全身发红,眼神发媚。
“啊……”,突然小腰一阵颤抖,少年又栽进水里扑腾了。
“没有。”洪律完全没一点骗小孩的愧色,将少年从水里拎出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要不……留着算了,别洗了,哎,啊……别碰哪里。”少年抖动着腰肢抗议着。
“这里吗?”
洪律故意撩拨几下,少年再次栽水里。
少年颤颤的自己爬起来,感觉到趴着的胸膛在微微的震动,抬头见某人不怀好意的笑脸,怒了。
“你大爷,红花三,你别让老子找到反攻的机会,老子绝对攻到你求饶……啊……”开始的气势在暧昧的低吟声中终结。
洪律肆意的加紧指上的掏弄,在哪点上的拨弄更是频繁了,让少年瘫软在怀中。
分开少年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俯头近已经迷乱瘫软在的少年耳朵边,“你知道,面对挑衅,我一般是怎么回应的吗?”
至于洪律的是怎么回应的,第二天看段飞扶着小腰,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反攻的惨状,就知道得到了洪律怎样的回应了。
段飞办理好出院手续,和洪律他们一起回Z市。
而金苍昌,段飞则以没想好要他做什么为由,强留下当跟班了。
由于昨晚被折腾一宿,段飞上了飞机就睡着了。
看着少年毫无防备的酣然睡颜,洪律有些歉意,也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需索无度了。
对于生理上的需要,洪律一直都很克制,只是适度的发泄,从不纵欲。
他也一直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可没想到这少年却能轻易让他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少年就像是上天为他量身订造的,每一次身体上的交融都那么的契合,让他深深的沦陷。
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只能纠缠着少年和他一起沉沦,直到筋疲力竭。
这样从未有过的疯狂放纵,让他突然察觉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活着。
看着靠在肩头酣然入睡的少年,洪律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人过一生的念头。
回到Z市,段飞就被洪律金屋藏娇过上同居的小日子。
但段飞还是趁机跑回了他和萧伯安租住的城中村。
推开门,潮气和霉味扑面,里面一片阴暗,就算现在是大白天。
段飞打开灯,一层薄灰覆盖在所有的家具上,所有的东西他们去新加坡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萧伯安没有回来过。段飞有些失望。
虽然知道萧伯安在那天的晚上就跟靳少坐飞机回来了,但那以后就一直都没有见过他了。
就连学校萧伯安都好些天没去过了,段飞很放心不下。
打电话问靳少,靳少也支支吾吾的,只说萧伯安很好。
怀揣着对萧伯安的担忧,段飞再次到学校去,可今天都期末考试了,他还是没来。
段飞有些郁郁的坐在教室里,直到监考老师拿着考卷进来,段飞才悲催的发现自己一节正经课都没上过,以前学的也早就还老师了,拿什么考?
所以当老师说把和考试无关的东西放到讲台上时,段飞很淡定的把自己放到了讲台上。
可更杯具的是,老师很宽宏大量,不但没责怪他,还让出了讲台当他的考试专用桌。
于是段飞在全班哀悼的目光中,成为了监考老师的重点“保护”的对象。
考完后,段飞被要求请家长来。
段飞就把洪老爷子给叫来了。
老师拿着段飞的空白卷子洪老爷子看,语重心长的,“萧亦非同学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洪老爷子拿着卷子不看不打紧,看了直喷段飞一脸唾沫星子。
“嘿,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考试就变笨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留空白,‘他是什么人?’你就是闭着眼睛随便写个‘他是个男人’,再丧心病狂的考官也会给你一分嘛。”
老师用一种你还能再无耻点吗的眼神看洪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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