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3章
作者:才下眉头
洪老爷子立马跳了起来掐着金苍昌的脖子,“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找死。”打得金苍昌满头包,突然发现他手中拿了瓶酒,甚是眼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酒?”
金苍昌摸着满头包,瞥了眼手里的酒瓶,“Spirytus Rektyfikowany。”
“波兰精馏伏特加。”洪老爷子大惊失色,“你怎么把这东西都混进去了?”
“又是,您老,说,随便,混,我,就随,手,拿了。”金苍昌觉得自己超无辜,“怎么,了?”
洪老爷子告诉他,“这波兰精馏伏特加的酒精含量高达百分之九十六,是除了工业酒精,就它酒精含量最高。”
“那,怎么,办?”金苍昌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酒,貌似他倒了不少。
洪老爷子都不由得看向了二楼的房间,“但愿小崽子别喝。”
金苍昌想了下,但是还是提议了,“要不,我们,提醒下,小,非?”
洪老爷子很犹豫,很迟疑,很踌躇,很彷徨的对着手指,“灿灿仔,估计现在已经迟了。”
“要不,我,们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再,冲进?”金苍昌提议。
洪老爷子眼睛一亮,“好提议。”
见洪老爷子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金苍昌突然很想抽自己嘴巴子,感觉自己绝对会被这个提议给害死的。
而在房间里,浴室门的打开,氤氲的水蒸气中走出一位高大伟岸的男人。
在就像是当初段飞醒来,第一次见到洪律一样,他依旧冷峻高傲,犹如君临般的气势逼人。
但如今这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却已经被段飞烙上印记,是他段飞的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让段飞有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感。
所以当男人走出,段飞又多下了几分本钱,主动躺上了床挑开肩头的衣衫,诱惑着男人掉进他温柔的陷阱。
洪律走出浴室,卧室内淡淡昏黄灯光柔柔,妖娆的少年就在那朦胧不清中用眼神撩动着他。
也许世上真的只有这个少年能让给她失控了吧。
也只是一个眼神的邀请,洪律就感觉到了身体的膨胀,身体的记忆更是被唤醒。
少年肌肤的娇嫩,少年温热紧致的体内,少年被情*欲所控制时的迷离妖媚,少年喘息着的嘤咛……
这些都在催促着叫嚣着,他要再度记忆下少年的美好。
洪律也没迟疑,将浴巾仍在一旁,将自己完美的身体展现在少年的面前。
就像少年知道该怎么诱惑他会失控一样,他也知道喜欢的是什么,那就是他的身材。
少年看着洪律慢慢走来的,能感觉到少年的呼吸在变化。
洪律并为急着将少年压下,而是伸手撑在少年身体的两侧,俯看着少年眼睛留恋在自己的身上。
少年从不掩饰对他的欲望,就算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他也经常主动的迎合。
洪律喜欢这样坦诚,不娇柔做作的少年。
吻轻落少年的唇,舌尖轻翘唇齿,纠缠上迎上的小舌。
将少年的手放在胸前,缓缓的一路向下,直接那炙热的根源。
也许是那热度惊吓到少年了,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在吻内,且越来越激烈。
洪律最终还是放开了少年,在微微的喘息中,少年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洪律压下。
“今晚我们来点有情调的。”
段飞拿过床头柜上的酒杯,仰头喝下了一口,但很快的他就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酒的味道,他无论如何都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挺怪的。
段飞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洪律都看得清楚,今晚他们三个在筹谋什么他也能猜出几分来。
但难得段飞主动诱惑他,所以他没揭破。
当段飞将酒用唇哺喂入他口时,他也没拒绝全数接受,可当段飞要喂的第二口酒时,他才幽幽的说道:“你也喝一口。”并用吻堵住了段飞的嘴,手更是侵入段飞的衣裤中,一把紧握那嫩芽。
段飞一惊不小,但还是控制住了,没把嘴里的酒给吞。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是卧室的房门突然开了,洪老爷子和金苍昌冲了进来,“千万别喝。”
好嘛,本来是没吞,被他们这么一冲吓了一跳,咕咚,吞下去了。
顿时洪老爷子和金苍昌都傻眼了,段飞此时的表情虽然没傻,但却变得……有些微妙了。
靳少拿着几张请柬,推开洪家的大门就大叫,“老爷子,洪三,小非非,千门要出大事了。”
可进门却看到除了楼梯的一盏小灯,其他地方黑灯瞎火的,“嘿,今天这么早都睡下了?”靳少很纳闷。
而回答他疑问的是一阵慌慌张张的关门声,似乎是从一楼的佣人房传来的。
靳少有种感觉,“鬼子进村了?”
借着楼梯那盏小灯的光芒,靳少隐约看到客厅似乎站着个人,但姿势很奇怪。
姿势有点像著名的雕塑《掷铁饼者》,就是身材不太像,特别是在腹部的地方,感觉就像有几月个身孕了一样。
靳少紧盯着那个山寨“掷铁饼者”走过去。
这铁饼怎么长得跟烙饼一样?还能闻到韭菜的味。
再看下那隆起的腹部,刚想伸手摸下,那雕塑就说话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一块腹肌吗?”
靳少被下了一跳坐地上了,“老爷子?”
作者有话要说:眉头淋巴发炎,好没全呢,但已经不发烧了,今天上班忙里偷闲码了一小点,还没空修改呢,等眉头再好点了,再修改下,亲们凑合在先看吧。
43
43、千门的召集令(改BUG) ...
靳少刚要再张嘴,洪老爷子手里的“铁饼”就拍了上来堵住口鼻了。
“嘘,”洪老爷子很紧张的观察了片刻后,才小声的对靳少说:“你那么大声干嘛?会把小崽子给引来的。”
小非非?又和小非非玩什么游戏了?
可看老爷子的神色,似乎把小非非当成恐怖生物了。
靳少越看越不明白了,但有一点他十分的清楚。
那就是如果洪老爷子再不拿开那烙饼,他就要成为古今第一个被烙饼捂死的人了。
“呜呜……”靳少用手边扒拉着,边想告诉洪老爷子开放开他,快没气了。
可他越挣扎,洪老爷子就越捂得紧,“都叫你别出声了,你还呜。”
“爸,你再不放开他,不用小非来,他就被你折腾挂了。”
洪三也在?靳少听出是洪律的声音。
洪老爷子看看靳少直往上翻的眼睛,赶紧松手。
靳少立马倒在地上直喘气,可刚要说话又被烙饼给拍上了,连忙手舞足蹈的示意他会低声说话,洪老爷子才又放开他。
把气缓过来后,靳少将声音压得很低问洪老爷子,就怕那已经漏出韭菜馅的烙饼又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非非又怎么了?”
洪老爷子东探探西瞄瞄的侦察半天后,拉着靳少匍匐着向客厅的沙发处爬去。
沙发上,有人弯腰屈膝,右手托在下颌,标准的《思想者》的姿势。
靳少左脸颊不由得抽了抽,“洪三?”今晚洪家演的是哪出?
这时传来很诡异的打嗝声,并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
洪老爷子和洪律脸色倏然都不大好了。
洪老爷子更是手忙脚乱的找出了两根吸管,折弯了一根插鼻孔里,一根咬在嘴里,再摸出了一支高尔夫球杆两手拎着左右摇晃,貌似当钟摆,嘴里不不停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靳少囧。
再看洪律貌似他没准备换姿势,继续“思想者”。
“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躺地上装地毯。”洪律劝告他。
“哈?”靳少一时忘了控制声量,稍微大声了点惊动了那打着嗝走来的人。
“老呃……呃……老椰子?呃……张……呃呃……张袋子?”打嗝的人说话了。
虽然舌头有点大了,但靳少还是能听出来是段飞的声音,似乎在喊老爷子和三太子。
听到这唤声,洪律动如脱兔般的跑到餐厅继续山寨“思想者”。
靳少刚想跟过去,就听到,“呃……鸡少……呃?”囧。
段飞已经来到面前,一口酒气喷来,靳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又看到旁边的洪老爷子用眼神是示意他快跑。
可小非非貌似醉得很厉害,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小非非,你怎么喝醉成这样?”靳少屏住呼吸,伸手扶起段飞。
段飞甩开靳少的手,“我……呃我……没嘴。”
“哈?”靳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段飞要说的是“我没醉。”
段飞像在打醉拳一样的东倒西歪,但令人最疑惑不解的是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不倒,还伸着手指着靳少,“再坐呃……我嘴了,呃,我就跟呃……跟嘴急。”
“你是不是想说,再说你醉了,你就跟谁急?”靳少哭笑不得,“但我觉得你该先跟你舌头急下。”
段飞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就点头了,“呃……鸡少。”
靳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呃……老椰子呃,和张袋子,不鸡道呃……饱那去了,我找不到阿门,你陪我喝呃酒……嗷不?”段飞用他那双醉意惺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少,让人挺于心不忍的。
靳少看看摆钟老爷子,再看看餐厅里的“思想者”,他们都在偷偷的摇头。
靳少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一定陪你喝。”边说,边扶着段飞上楼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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