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50章

作者:才下眉头 标签: 穿越重生

  靳少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递给叶翰,没再多说什么,礼貌性的退开三步,等叶翰看信。

  叶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眼,又看了看靳少才继续阅读信中的内容。

  五分钟后,叶翰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闪过一阵似笑非笑。

  那封信就成了碎屑,被他投向火堆里。

  叶翰看看靳少,又看看在门口的段飞和洪律,突然语出惊人,“洪家小子,愿意当我徒弟吗?”

  别说段飞和靳少了,就连洪律也吃惊不小。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虽然以这小子的无耻,”叶翰虽没指名道姓,但大伙都知道他说的段飞,“再加上你做他后盾,没谁奈何得了他,哪怕是‘换日’的传人,但是……”

  叶翰顿了很久,“如果你成了我徒弟,‘换日’迟早是你的,然后你想怎么处置‘换日’就是你的事了。”

  洪律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

  “不用勉强自己,‘换日’的秘密我大体能猜出点来了。”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段飞更不想洪律为难。

  洪律面上很平静,可那抓在段飞肩头的手,力道一再加重,当他再抬头看向叶翰,他的答案出现了,“好,我答应你。”

  叶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挥挥手,“你妈妈……我是该会会她了。好了,你们走吧。”

  洪老爷子头上顶了张铁树叶,刻意将段飞拉到一边,“你说这老家伙他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收老三做徒弟?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段飞也百思不得其解,再回头去找叶翰时,他已经走进了密林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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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他身上再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

  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的频率又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

  在如幻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一再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男人放慢速度。

  可洪律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而攻势愈发了。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再度释放出浓郁。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放过他。

  段飞无力,“小心……铁杵……磨……成针……歇息……会成不?”

  “……”洪律一口咬上了段飞的肩头,“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抬起酸软无力且一用力就不住发抖的手却触摸男人,却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比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

  这个男人在害怕。

  这样的意识,让段飞很震惊。

  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让段飞都忘了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人,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有弱点。

  而他段飞,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强大男人的弱点。

  段飞知道,今天他虽然有百分百的把握让叶翰奈何不了他,可洪律并不知道,他的任性让洪律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

  这种看着重要的人上生死难料战场的胆战心惊,却完全帮不上忙的无能为力感,段飞设身处地的想过后,能明白。

  怀着满满的愧疚,他伸手揽住洪律的颈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任……性了。”

  在段飞说出对不起时,洪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我发誓,”段飞很郑重的向他起誓,“我以后都不会拿自己做赌注了。”

  洪律很轻的“嗯”了一声,但段飞还是听清了。

  洪律将段飞抱起,在亲吻中再次带领段飞,和他一起登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O(∩_∩)O哈!

50、段飞带头打劫 ...

  多日的阴沉随着冷空气的离去,终于露出了阳光的金。

  这样的冬日早晨虽没有鸟语花香,却给人慵懒温暖的感觉,让昨夜抵死缠绵至筋疲力尽的人,愈发的不愿醒来。

  手机铃声的响起,也不过让段飞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

  少年的困倦与疲惫,洪律是明白点的,所以当手机响起一声便给他挂断了就怕吵醒了少年。

  轻轻的抽出被少年枕着的手臂,为少年掖好被子,不羁地带着一身少年留给他的齿痕,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拨通刚才的电话,“什么事?”清冽的声音中依然是他习惯性的漠然。

  “洪二突然回来了。”是靳少。

  从靳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对洪二的突然回来倍感意外,还隐隐的不安。

  洪家老宅也是洪二的家,他回来无可厚非,可外人是不知道,洪二非常讨厌这老宅,一直住洪家新宅,如果没必要他绝对不会踏进老宅一步。

  因为就在这老宅里,他的妈妈就惨死在洪老太爷的枪下,当时如果不是洪老爷子及时赶回,就连他都小命不保。

  “而且有备而来,”靳少在电话那头少顿了片刻,“带来的人不少,就连丧彪和爆头都带来了,来者不善啊。”

  与靳少的一惊一乍不同,洪律的反应很平淡,“我知道了。”

  靳少似乎愣了下,“我已经调人过来了。”

  “不用了。”洪律拧开开关给浴缸放水,“我爸呢?”

  “对呀,”靳少恍然大悟,“有老爷子在呢。”

  洪二的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亲兄弟也不留情,唯独对洪老爷子虽然在言语上有不敬,但从不敢冒犯,哪怕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半的洪帮。

  “嗯。”洪律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快速的洗了个澡,洪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第一时间就是找寻少年的所在。

  也许是室内的暖气温度高了,段飞踢开了被子,露出半截手臂和肩头。

  或紫或红的点点让那圆润的肩头显得有些狼狈了。

  这些挑起了洪律昨夜疯狂掠夺的记忆。

  昨夜他又失控了,明知道那样的索要会伤着段飞,可不那么做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确认对少年的拥有。

  可更奇妙的是少年不过三言两语而已,却轻易的抚平了他的不安。

  轻轻的走过去,侧躺在少年的身边,薄唇抿出浅浅的笑,吻轻轻的落在少年微微肿起的唇上便立刻离开,因为他怕又失控了。

  洪律快速套上牛仔裤和衬衫,再穿一件圆领的毛衣。

  很居家很休闲的装束,也给过于刚毅的洪律添些许儒雅。

  轻轻的关上房门,在门关上的一刻,所有的温柔被冷峻所取代。

  书房里,洪二少和靳少边泡着功夫茶,边相互明朝暗讽的闲谈着。

  洪老爷子则在想方设法的将头上那圈毛梳到中间来掩盖地中海。

  梳了半天,在一瓶特硬啫喱的作用下,似乎有些成果了。

  可乍一看还以为他被雷劈过,劈得头发都倒竖了起来。

  “怎么样,我这发型?”洪老爷子还乐呵呵的给人看。

  靳少佯装品茶没看到。

  洪二少放下手中的小茶杯,推推眼镜,很认真的看了会,“雷劈得还不够。”

  洪老爷子:“……”

  见洪律进来,洪老爷子就扑了过去,“小崽子呢?我要他赔我头发。”

  “诶,老爷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头发又不是小非非烧的。”靳少为段飞说话。

  “可耍赖烧牌的主意是他出的。”洪老爷子气鼓鼓的。

  “他没让你烧自己头发。”洪律也袒护段飞。

  洪老爷子指指他们三个,“你们这些个不孝子,果然都是花喜鹊。”一拍大腿又唱了起来,“花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不要爹和娘……”

  洪二少再次推推眼镜,“应该是花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没爹什么事。”

  洪老爷子:“……”

  洪律丢给洪二少一个大文件袋,走到书桌后坐下,点了根烟,似乎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

  洪二少瞥了眼沙发上的文件袋,再看看洪律,“这就是你叫来的原因?”

  洪律依然没有说话。

  而靳少和洪老爷子则愕然,洪二少竟然是洪律叫来的,再看那文件袋都很好奇里面到底装什么。

  洪二少打开文件袋,抽出其中的一份资料。

  眼镜的镜面反射出一片寒光,让人无法看见洪二少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意思?”洪二少的脸色似乎没变,但声音却略微拔高了。

  洪律站起来推开身后的窗,“我不要了。”

  “所以你就施舍给我吗?”洪二少将手里的资料丢在茶几上。

  洪老爷子和靳少凑过看,原来是所有有关赌牌的机密文件,还包括了对新加坡地王的竞标价格。

  靳少震惊过后,“洪三,你不要赌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