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穿了一本医书 第15章

作者:大隅 标签: 前世今生 年下 天作之和 穿越重生

职业:全职太太

……(参考户口调查)

主诉:难产大出|血

现病史:正在临盆,难产,大出|血。

既往史:不明

望诊:脸色发白,孩子生不出来

问诊:患者无法回答

闻诊:血腥味

切诊:散脉

第14章 礼物

转眼入冬,天气转寒。

叶昭这段日子老实了许多,自打开始认真背书以后,进步飞速,得的教训也少了许多。日子平静如水,在毫无察觉的间隙中点点流逝。

舒服得叶昭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这日清早难得不用上早课,叶昭伸着懒腰走进厨房,却看到正忙活着的人不是平日里雇佣的大娘。

“……”

叶昭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人。

满手沾着**正揉面的竟然是……傅怀?

这可太震惊了,傅大少爷竟然还会做饭。

叶昭没忍住笑出声来,又连忙用几声干咳掩饰。

傅怀将面揉开切好,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叶昭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鼓掌,“非常好。”

傅怀不客气地道:“拿碗。”

叶昭边收拾碗筷,边问道:“怎么今天成你做饭了?”

“王大娘家中有事,有时她不在便是我做。”

叶昭意味深长地点头:“哦哦。”

“怎么了?”

“只是惊讶你一大少爷居然还会做饭。”

“真正懂得美食珍馐的人,也必然是个懂厨艺的人。”

叶昭才不信他那套歪理。心想小爷我也懂美食,可小爷才不喜欢鼓捣锅碗瓢盆之类的,吃就是了。至于是怎么做出来的,你管它呢。

不过当真的吃的时候,叶昭还是被惊艳到了。

傅怀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叶昭旁若无人地吃着,没注意到薛白微皱的眉头和傅怀强忍着的怨气。等叶昭一碗面见底时,其他人才刚刚吃了一半。

当他第二碗吃到一半的时候,傅怀终于放下了咽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汤,“啪”地将筷子放下,看向叶昭。

叶昭依旧没注意到旁边杀气腾腾的眼神。

“吸溜——”他又捞了一筷子面。

“叶昭。”

“啊?”叶昭抽空应道。

傅怀盯着他道:“你别吧唧嘴了。”

叶昭:“???”

“你难道没发现,所有人吃面,只有你有声音么?”

叶昭终于停下了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其他几人也确实是安静吃着面,连廖山这么狂放的人都一点声音没发出。

叶昭发觉了自己的格格不入,但还是嘴硬道:“……是男人就放开了吃,凭什么让我安静如鸡?”

“如鸡?”傅怀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时薛白也吃完了,轻轻将碗推到一边,筷子搭在碗上,起身便出去了,脸色也不是很好。

叶昭:“……”

这师父他老人家是……又生气了?

怎么吃面就不能发出声音了?这又是什么讲究?

傅怀见他不说话了,淡淡道:“师父饭桌上最忌谈笑说话,更不喜欢人吧唧嘴。你刚才声音那么大,不生气才怪。”

叶昭轻咳一声,起身收着碗筷,不情不愿道:“不出声就不出声。”

陆予也站起来收拾,顺便打圆场:“无事,师父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绶之下次记着就行了。”

廖山坐着没动,看着叶昭一脸憋屈,哈哈笑道:“还记得我从前刚来的时候吃饭也是如此,后来有一次正吃着饭,阿昭忽然就扔了筷子摔碗走了。我当时还纳闷呢,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和我闹脾气。没想到现在我改过来了,你自己倒开始犯了。”

傅怀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回事,看来小肚鸡肠的人是你呢,大师兄?”

叶昭脸上挂不住了,尴尬着瞪他们:“那、那是你们不知道这么吃饭的好处,一群人憋着坐下吃饭,能有什么意思?”

傅怀扔了抹布过来给他:“别贫了,擦桌子凳子。”

叶昭:“???为什么是我?”

傅怀:“因为我做饭了啊。”

他又看向廖山和陆予。

陆予微笑着道:“我买菜了。”

廖山举了举双手示意:“我洗碗。”

……

师兄弟几个忙活起来了。傅怀靠在桌边静静看他们,半晌,突然开口道:“你们东西都备好了么?”

廖山庞大的身子挤在灶台前,碗在他手里都显得小极了。他一手擦了擦热出的汗,回道:“还没呢,阿怀你这就好了?”

陆予道:“我也还没。”

傅怀道:“我也没。”嘴上却微微上勾,“正准备呢。”

廖山点头,又问叶昭:“阿昭你呢?”

叶昭觉得自己几乎没有听得懂他们对话的时候。平日里讨论医案医理他听不懂,说些邻里街坊的琐事他听不懂,就连现在这种闲谈也听不懂了。

叶昭:“我……啥?”

傅怀:“……”他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忘记告诉叶昭这回事了,手扶了扶额头。

还没等傅怀开口,廖山继续道:“师父的生辰啊,你莫不是连这也忘记了?往年里不都是你记得最清楚么?”

叶昭一惊,心道我哪能知道这回事。

傅怀不动声色插进来:“……再过十日是师父生辰,每个弟子都要给师父备礼物,你记着别忘了。”

“哦哦。”叶昭点头,“老师都喜欢什么?”

傅怀冷哼道:“要是知道还用自己想么?”

叶昭道:“也就是说……”

廖山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道:“师父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送什么便全看你自己了。”

叶昭“啊”了声,美人儿财宝、美食美景,总能有个喜欢的吧?如果这些全都不喜欢,那未免也太过禁欲了。

不过一想到这人是薛白,似乎也没那么不可能。

傍晚,医馆闭门后,叶昭见傅怀又早早将自己关进屋子了。一点都不像平日里,总要围着师父问问题问个把时辰才罢休。

他们这师兄弟几人学习方法各不相同,傅怀就喜欢东问西问,什么都要问上一问。当然,他问的问题叶昭大多数听都听不懂。廖山是实践派,闲暇时便外出给邻里四处诊病。陆予则常常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研读医书,问题少、也不出去给人看病。

至于叶昭自己……他也没什么学习方法,不提也罢。

叶昭走到傅怀屋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傅师余?”

没人回答。

“师弟?”

明显是有人在里面的。

“好师弟?”

过了好一会儿,叶昭终于没耐心等了,正要抬脚离开,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傅怀满脸戾气,不满地瞅着他:“你又做什么?”

“你干什么呢?”

“……与你无关。”

叶昭踮脚往里张望:“非也非也,关心师弟的生活作息是师兄应该做的。师弟这么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内,闷出病来可怎么办?”

傅怀把他拦在门口:“我闷不闷坏不用你管,你赶紧起开。”

“啧。”其实他就是不说叶昭也知道他在干什么,还是存心想戏弄他,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师弟有所不知,其实我来是想请教一些事情的。”

“请教什么?”

“我今日上街时看到个摆摊卖画的人,画得甚好,我想请他画一幅给师父做礼物,师弟觉得如何?”

傅怀听了明显眉头一皱,抬眼看他:“路边画摊能画得有多好,师父未必喜欢。”

“好不好喜不喜欢你又怎么知道,反正我没什么擅长的,也不会吟诗作画,花些钱而已。哪有人不喜欢书画的呢。”

傅怀斩钉截铁道:“不行,你不能送。”

叶昭奇怪道:“为何我就不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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