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 第10章

作者:箜篌响 标签: 长佩 穿越重生

我立即挣扎着想站起,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却被他死死按住,拔出阴/茎,将我拖到草丛中,掐住脖颈,按倒在地,接着躬身半跪,将那东西强行塞入我口中,冲刺抽/插。

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不行,拼命挣扎,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压在头顶。我总算明白不让他爽了是不会放过我,只得乖乖配合,仰起脖颈方便他插到最深,只求尽快弄出来。

人声渐渐逼近,就在我们身旁的行道走过,我紧张万分,心悬在嗓子眼,生怕被发现,他却越发兴奋,凶猛地在我嘴里进出,操得我几乎窒息。

谁能料想,寻常阡陌,当朝宰相竟躲在草丛中给一个男人口/交?

被羞辱,被强迫,被半窒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好在天很黑,他应当没看见。

这时那边传来说话声,其中有人说道:“老大是怎了?下午听说有人要刺杀江相,饭都不吃突然跑了。他近来就很不对劲,不打架不惹事,我昨日还看到他在读江相写的分田法论。”

“他,他还能读懂分田法了?”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他读佛经呢,潇潇去哪了?”

“离家出走了。奇怪,明明看到尸体,怎就是找不到人?莫非他躲着我们?”

直到几人走远,他才在我口中发泄出来,腥膻的液体直接射进我嘴里。

制住我那钢铁般有力的手刚松开,我立即翻过身去趴跪在地,不住咳嗽,心脏扑通直跳,惊魂未定,待喘匀气,也不吭声,踉跄着爬起来便走。

他忙问我去哪?

我没声好气道回相府。

他马上意识到我生气了,好似做错事的小孩般,不安地问道:“相爷,你生气了?”

我冷淡道:“祖宗,我哪敢你的生气?莫不是嫌活得太久?”

他确认我就是生气了,便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讨好般笑嘻嘻道:“相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不会真的杀你。”

现在说这个,晚了。

在草丛里打野战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冷着脸,不接这茬,心里气咻咻道你可厉害着呢,就算不杀我,也能把我绑起来日到服软。

本不欲与他计较了,却听他接着说道:“而且你不也硬了吗?方才有人经过时,你可兴奋了,我以为你也喜欢呢。”

我的脸刷得红了,只觉颜面无存,气到发抖,血涌上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冷声道:“你误会了。我又不是变态,怎会对着男人兴奋?你有的哪样我没有?我硬是因为心里想着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帮人走后,竹林里恢复了寂静,窸窣虫鸣清晰可闻。

月色惨白,映着他褪色的柔软的唇瓣。黑黢黢的双眼如两团沉静的火苗,有些仓惶,有些不悦。

我刚被伤了面子,羞怒交加,口不择言,待反应过来,到底心里发憷,以为他要杀我泄愤,紧张地想着若他动怒,我便立刻跪下认错。

但他却抱住我,亲吻了我。

勾出我的舌头交吻,吻得我眼神迷茫,忘了呼吸,才对着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的我嘻嘻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相府吧。”

我便顺这台阶,默默道声好。

我本穿的身风流蕴藉的蔚蓝色对襟长衫,佩镶金发冠,却掉到河滩沾满泥污,发冠也不知丢哪去了,便到溪边鞠了捧水,洗脸漱口。我借水面检察衣冠,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脸,心想这都能啃得下口,这小禽兽果然比我还禽兽。

收拾过后,总算齐整许多。

这时便听远处传来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朝那看去,只见数不清的通红火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乌云似的军队,训练有素前来。

正是凌墨的黑羽军。

我一眼便望到他,身姿秀挺,玄甲黑衣,隐在夜色中,衬得那俊美的脸越发莹白剔透,光看着便赏心悦目。

而后才看到身旁骑马的中年男子,竟连燕王也惊动了。

我思忖道:我且试探试探他是否知晓此事。便看了眼秦溪炎,面色凝重道我得先走了。

他点头应了。

我将衣袖撕碎,衣襟扯乱,发丝散落,穿过左右树丛,朝那黑压压的人群走去。

走出几步,不知怎的猛然回头,却见他仍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红衣猎猎,犹如雪中烈焰。

真是个翩翩少年。

我心念一动,视线下移,瞧了瞧他藏在袖下的右手尾指,确认并非畸形,再要细看,那艳红身影已消失在虚空中。

不由笑自己多想,怎会有这般巧合?

这时他们已至面前,凌墨先下马,并不开口,视线不动声色地在我周身绕了几圈,看我是否受伤。

燕王匆忙上前,握住我两臂,眼中溢满关切,问道:“丞相可有受伤?想不到皇城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刺杀丞相,简直罪该万死!”

我低垂着头,前额的碎发将眼睛挡住,哽咽不语。

燕王疑惑,还要再问,我突然张开两臂拥住他,放声大哭:“王爷,看到您下官便放心了。我并无大碍,但是广寒却……随马车跌入崖下了!”

这老狐狸被我吓了一跳,欲将我踢出去,听到赵广寒的名字,身体却有瞬间怔愣,但很快便意识到我的话不能信,忙派人到崖下搜寻,指着我颤声道:“你这个混……你怎这般不小心?你的侍卫呢?”

见这反应,我猜测他多半也不知情,便继续流泪道:“下官的侍卫全死了,谁能料想,那箭竟自半里之外射来?”

燕王又惊道:“半里之外?!”

我含泪点头,瞄到旁边凌墨正抱胸漠然看着我表演,唇红齿白的脸上冷若冰霜,好似对我不屑一顾,于是不着痕迹地放开老狐狸枯瘦硌手的身躯,佯装才注意到他似的,抱住他抽泣道:“凌将军也在?看到你本官便放心了。”

说着偷偷捏他上臂,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修长紧绷的肌肉中蕴藏的力量,心想我外甥不愧是武将,就是比纵欲过度的老色鬼强得多。

他身体僵住,任由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