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不准刷脸 第208章

作者:不如睡 标签: 情有独钟 快穿 穿越重生

今日之后,他不仅要引咎退位,可能还要面临牢狱之灾!他所有的儿子也失去了继承权!

没有一个皇帝,会拥有一个坐牢的父亲,母亲,和弟弟!

皇帝看着季芳泽,在他脸上,找到了一些有关过去的痕迹。他沙哑着开口,带了一点怪笑:“最后还是你赢了。怎么,准备什么时候公布身份,光荣登基?”

季芳泽懒得理他。

这种自己将权力和威严视作一切,并且肆意践踏别人来证明自己权威的人,已经成了彻彻底底,无可救药的烂人,什么都无法说服他了。

叶澄却饶有兴致,欣赏着他们脸上的绝望和不甘:“是啊,我们打赢了,你们输了。你打算说些什么呢?”

皇帝此刻清醒过来,捡起了所谓体面,只是冷冷道:“是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你们母子,都是招揽人心的高手。”

他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季薇的阴影之下。他还记得当年,季薇受到人民敬慕,近乎到了一呼万应的盛况。所以他这些年,在名声和民心上,费劲了心机,但是最后,还是输给了那个女人的儿子。

叶澄和他们打交道两年多,也有点明白这些人的脑回路了。他靠在桌子上:“这里面根本不存在“技”的问题。因为真相就是如此。真相就是你不如你姐姐,就是你们真的囚禁逼迫了叶栖彦。”

在这里,他用了“叶栖彦”三个字,但并没有什么人留意到其中不对。

叶澄勾勾嘴角:“大家只是不瞎而已。做个令人真正信服追随的皇帝,可不是每天表现一下完美生活,秀秀恩爱,做做慈善那么简单啊。”

就算再怎么性格冷清的人,也不可能两年都没有任何现实中见面的朋友和家人,不出门去任何地方,连体检医生都不见。

谁都知道肯定有问题啊。

叶澄很好奇,为什么皇帝会觉得,大家会选他?明明民意裁决筛选严格,水军也不可能买到啊。

难道皇帝当久了,就能有非同一般的膨胀的自信心吗?

将人留在身后,叶澄等人离开。

季芳泽突然开口:“刚刚季清恒坐在对面的席位上,你看他了。”

“我没有,你乱讲啊,别瞎说。”

“就是看了。”

“好吧看了一眼。我就是在想,叶栖桐到底死了没,要是没死,大概还可以去狱里再续前缘。”

毕竟,叶栖彦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帝国大学名额买卖的案子,还没开审啊。

这还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肝了不肝了,睡觉。晚安!

第142章

叶澄取回“叶栖彦”身份后, 叶家有不少人来联系他, 但让他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没有叶栖彦父母, 所以他也就没理会。

一周后, 帝国大学入学名额买卖案正式开庭。这个案子引起的关注度, 并不比之前那场“真假皇子妃”要小。

凤恒一家早在给出季芳泽回应后, 被帝国大学的老师保护起来, 后来辗转在军区的医疗院,经过多名专家的共同诊断,证明他的精神力确实因为人为的原因遭到破坏。调查组被重启,凤家原本居住的社区街坊, 过去的同事同学,最后证实凤家确实没有凤来这个人。

到此为止, 这场处心积虑, 逼迫偏远星系考生让出入学名额的事件,已经是板上钉钉。

破坏源从哪里来?当初联系凤家, 一手促成交易的人。是谁为凤来的体检和入学提供了方便。凤来的死到底有没有人为因素。

叶家在知道事情可能败露后, 曾经为此进行过仔细的扫尾, 但如果众人已经有了猜测和调查的方向,这样复杂的安排,很难不留下任何马脚。

叶栖寒作为嫌疑人,从偏远星系被召回,出现在了被告席上。

对消息渠道灵通的人来说,这本是一场没有什么悬念的判决, 但是过程还是出人意料了。

因为这一次出席的人中,有一个谁都意想不到的人。

法院的示意下,叶栖桐揭开宽大的兜帽,慢慢走到被告席,她哥哥的旁边。

叶栖寒面色阴沉地能滴水:“谁让你来的!”

她没有回答叶栖寒,只是看向不远处旁听席上,她喊了十八年“爷爷”的老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她,不像是过去十八年,在叶家那样养尊处优的优雅美丽,也不像是做凤来时那么强势傲慢,现在的她短发稍稍长了一些,随意凌乱地披在肩上,面容极为削瘦,眼底满是阴霾和冷意。

她的声音也变了,沙哑中带着某种寒意:“我的爷爷想要杀了我。而唯一对我好的哥哥也要被我害死了,我不来,是要像孤零零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地度过一生吗?”

在叶家,她的父亲忙于军务,母亲素来只在乎华服美饰,她放在心上的亲人,满打满算,也就这么两个而已。

叶栖桐站在被告席间,面向法官:“没必要再来列数别的证据了,我是叶栖桐,也是凤来。入学名额这件事,我才是真正的主谋。我承认我有罪。可这里还有一个有罪的人,涉险谋杀。因为在收到那封‘精神力波动异常’的体检报告之前,我很清楚,我根本没有精神力异常的迹象。”

……

叶澄那天因为要办理军部入职,没有到法庭,这些事还是听季芳泽提起的。

“据说是一个小发射器,放在叶栖桐床头的花瓶里,叶栖寒提前把人带走了,这才捡回来一条命,只不过精神力算是彻底毁了,连模拟仓都用不了。叶栖寒在回首都星之前,应该把她安顿好了。她会出现在法院,一半是为了报复想杀她的祖父,一半大概是为了叶栖寒。”

主谋和帮凶,可不是同一种量刑。

叶澄给桌上的小铜钱草浇水,随口应了一句:“兄妹情深啊。”

他并不因为这件事,就觉得叶栖寒兄妹有什么可怜可敬之处。或许叶栖桐觉得自己很惨,但是他们兄妹当初肆意摧毁别人的生活和希望,却也没见他们可怜可怜别人。

季芳泽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好像那盆铜钱草有没有喝饱水,比叶栖桐等人的生死存亡重要多了:“你不在乎庭审的结果吗?”

“不在乎啊。”叶澄放下水壶,坦然道,“现在全天底下那么多人盯着呢,该坐牢的坐牢,该枪毙的枪毙。这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这样的结果,叶栖彦应该也可以安心了。

“这铜钱草就不一样了。”明明季芳泽没有把吐槽说出口,叶澄却好像会读心,笑意盎然,“这是咱们小家的新成员,当然要精心呵护。”

叶澄如今已经从军部的疗养院搬了出来。季芳泽在帝国大学附近,买了一套小小的房子,一室一卧一书房,住他们两个人刚刚好,连一个人工智能都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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