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嫡长兄 第36章

作者:蔻红 标签: 种田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幸好我在家门口的鞋架上的一双鞋里放了一只黑色丝袜,袜子里放着备用钥匙……负责人联系半天商场物业也没把包取出来,最后说明早她来取然后给我们带到公司。之后送我们回家,我到家23:40,迷迷糊糊发了更新卸个妆泡个jio就睡了。

  因为化妆包在里面,我今天早出门一个多小时在公司现场化妆……

  现在每天安慰自己,双十一过去就好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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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达我的歉意!昨天留评的21位小天使,等双十一结束了我有时间了挨个发红包么么哒!!!!!

第51章 京城

  村长是个好人, 不爱占人小便宜,所以你带他免费旅游包吃喝玩乐全套,他不仅不会觉得开心, 还有挺大的心理负担——尽管知道对于釉哥儿来说,这点钱已经不算什么了, 却还是不能捡便宜捡得心安理得。

  乡亲们互相拉扯共同富裕是一回事, 白吃白喝像啥话!

  不过饶是村长,愁眉苦脸了大半路, 进了城门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京城的繁华所吸引了 。何止是他,除了思思,沈釉和孔均也是第一次来京城,好奇又有些兴奋地打量着这个他们将要前来发展的城市。

  在沈釉眼中,京城的繁华简直是一副活的《清明上河图》, 那些画作中的小人物一个个千姿百态地活了过来,有说有笑、有血有肉的呈现在眼前,又何止一个震撼了得。

  沈釉不禁心想, 还好自己没什么文化,要是个历史学家或者文艺青年穿书而来看到这样的场景, 还不当场激动落泪!

  而他这种半文盲就只能在心里呐喊“卧草卧草”……

  村长一边往窗户外头看一边不住的咂舌:“乖乖, 这就是京城啊……”他们这些升斗小民也曾想象过京城的样子,在他们心里, 就是个几倍大的常坪城,房子更豪华一些, 没想到最令人震撼的不是这些外在,而是人。

  比常坪城多出十几倍的人, 各色各样的人,说着五湖四化口音的话, 甚至还有些黄头发绿眼睛深目高鼻的人三五成群走在街上!

  村长迅速把头从车窗缩进来,心“砰砰”直跳:“那是啥?那……那是黄袍怪?”

  也是一个《西游记》深层中毒患者。

  思思撩起一半车帘笑道:“大叔别怕,那些是胡人,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一样水土养一样人嘛,他们长得跟咱们确实不太一样,但也是普通的人,不是妖怪。”

  村长这才松了口气。

  思思又问沈釉道:“老板,咱们上哪儿落脚啊?”

  沈釉有心考察一下古代的客栈市场,便道:“你对这儿熟,就去最繁华、最有名的客栈吧。最好附近也有什么说书的茶馆和新鲜吃食。”

  这么一说思思心里就有数了:“那成啊,过了这条街就有一家很好的客栈,旁边就是李书王常驻的茶楼,就是不知道今天他下不下场……”现在李书王已经是个角儿了,要看他表演得预约,或者碰运气。

  想了想,思思又轻笑道:“珩釉记也在那附近呢,我一手操办的,老板有心情也可以去看看啊。”

  沈釉听见这个店名就有些脸上发热,见村长和孔均分别投来迷茫和意味不明的目光,颇有些恼羞成怒道:“好好赶你的车吧!”把马车帘子一把扯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思思说的地方,确实是京城十分繁华的所在,却又不是最顶级的消费区域。来这边的人多半是富商豪绅和一些低品级的官员,偶尔也有勋贵家的小公子过来玩耍。

  虽然不是金字塔尖,却也是较为上层的商圈了。村长下了马车,脚都不敢乱动,倒是孔均到底读了几年书,心里还略微有些底气。

  思思把马车交给客栈前的门童领去后院好生喂养,随手就抛出了一块碎银子,那门童连忙千恩万谢的去了,门口招呼人的挡槽儿看他们的眼神也收了几分轻视。

  他们混迹市井什么没见过呀,家里小辈发达了把老人接来京城享福也不是没有的,因此虽然村长在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人群中灰扑扑地像个拾荒者,甚至沈釉和孔均的穿着也只是一般,就冲思思这大方的出手那挡槽儿的也能面不改色的热情招呼他们进去。

  按照沈釉的意思呢,反正也不差这点钱,又是来考察京城客栈状况的,就决定一人一间上房。结果到了屋里村长也直往后退,连连摆手:“这不行,这屋子也太大了,我就这一个人哪里住得了这么大的屋子?”又凑到沈釉耳边低声道:“还不知道得花多少冤枉钱呢!”

  沈釉哭笑不得。不过这店里的上房也确实大了些,两明一暗整三间,干净敞亮,还糊着雪白的窗纸,就是住他们四个也够了——当然,因为性别的缘故,肯定是不能住一起的。

  村长说什么都不肯住上房,孔均也劝道:“实在是没必要,不如要上一间中等房,一明一暗,我和老爷子一同住,也能照应照应他。”

  沈釉没法子,只得答应了。心里劝慰自己也算是每个房型都见识过了。他自己倒是定了上房,村长也没说什么,大概是觉得釉哥儿自己赚的钱怎么花都随他,花在自己身上就别扭了。

  待问到思思,思思却拒绝了和他们住在一处:“都回京了,我也得回去所里一趟点个卯。”沈釉知道她除了帮景珩做事还另有公务,倒也没有理由劝阻。

  倒是小二没想到,这一群人里做主的竟是个小哥儿,不过只要给得起银子,就都是大爷。

  安顿下住处,沈釉又去孔均他们的中房里转了一圈,也是很宽敞明亮的套房,一明一暗两间大屋。孔均让村长住暗间的床上,自己在外头明间的塌上休息。沈釉仔仔细细地看着这房子,把一点一滴的细节都记在心里,然后硬拉着村长出去吃饭。

  思思这个导游给他们介绍了旁边一间挺受欢迎的食肆,重点是对面就是李书王一脉常驻的茶楼,坐在大堂里能把对面什么时候开始说书看得清清楚楚。沈釉看了几眼菜牌,横竖不过是鸡鸭鱼肉,古代的菜名有些也并不能从字面意思猜出来是什么食物,干脆把点菜的权利交给了孔均。

  孔均倒是知道他师父此行的心意,细细斟酌点了几样菜,思思便道:“那我这就先告辞了,明日一早在客栈大堂等几位。”

  沈釉点点头,思思这才离去,直接回了暗卫所最近的据点。

  “四姐?这些日子你上哪儿去了?”底下的小师弟看见许久没露面的思思,忍不住好奇问道。

  思思抄起一本卷宗打在他头上:“说了多少次,多做事少说话,主子派给我的任务也是你能随便问的?”

  小师弟连忙躲开:“我就随口一问以示关心么……也并不是真想知道你的任务。”

  “那就别问,闭嘴!”思思翻了个白眼,翻开卷宗查看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顺便叫住打算开溜的小师弟:“小伍、小陆现在都在哪儿呢?”

  “五师兄一直跟着主子在府里头,六师兄外派任务还没有回来。”

  思思沉吟片刻:“你去找小伍,跟他说,主子让我盯的人进京了。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林景珩回京已经有段时间了。刚到那天,昭诚侯已经比他先一步回了府,他刚走进中院,就听见继母何一心的哭声:“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我那两个弟弟不争气,庶出又分不到多少家产,娶妻生子都没人看得上,我不给他们置办些产业,哪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过来呀……”

  昭诚侯的声音则平淡许多,仿佛真已修身修心,不为这凡尘俗世动怒:“婚姻之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岳丈岳母自然会为他操心。你做姐姐的要帮扶,拿咱们府里的东西帮扶,拿你自己的嫁妆去帮扶,却万万没有跟户部借钱帮扶的道理。”

  何一心的哭声一窒,心想当年嫡姐安平郡主出嫁,嫡母陪送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和忠勇公府一半的家产,到了她和她两个弟弟这里,自然没什么可分的。可这话却不敢说出口,嫡姐安平郡主是昭诚侯的逆鳞,若还有什么能把这位跟出家没什么两样的侯爷激怒,也只有和安平郡主有关的事情了。

  她只能咽下满腹委屈:“我……我也想拿自己的嫁妆去贴补弟弟,可是我陪嫁那庄子侯爷也知道,实在是没什么产出。我就想着先问户部借了,回头卖了那庄子抵上……谁知道现在也没卖出去……”

  这话半真半假,最开始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又受了有心人的挑唆,去户部借了一千两银子帮大弟弟操办了婚事。她那陪嫁庄子差不多也就卖这个价,是真心打算将来卖了庄子就还上的。

  可后来庄子无人问津,小弟又到了说亲的年纪,最重要的是——户部从来没有催过她一次。何一心的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一笔又一笔的借去借,开始是小额,后来越借越多,也不止是补贴弟弟了,她自己的花用也一个档次接一个档次的往上升。

  还有她的儿子……都是昭诚侯的孩子,嫡姐生的就能小小年纪继承了嫡姐所有的嫁妆,自己的儿子却只能可怜巴巴领着府里的那点分例,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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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能知道大皇子如此背信弃义,竟然真的要她还钱,现在别看这昭诚侯没有发怒,可何一心最怕他这不冷不淡的态度了,好像恳求讨好全都没有用,只要林景珩羽翼丰满,这个府里就不再需要女主人了!

  何一心抹着眼泪一抬头就看见林景珩正往院子里走,忽然大哭着迎了出去,一头扑在林景珩的怀中:“景珩啊你可回来了,这次你一定要救救姨母啊!”

  林景珩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眼泪鼻涕都抹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其实他和何一心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或者可以用生疏形容。甚至他的母亲安平郡主自小养在宫里,和这位庶妹都不太脸熟。

  何一心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对他自称姨母:对于昭诚侯而言,安平郡主不仅是逆鳞,也是他心中仅存的柔软。只要努力让他想起自己也是和安平郡主有牵连的,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逃过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的,可能连贯性和节奏什么的没有电脑直观,大家凑合看,我还在加班,今天可能两点才能结束……等我闲了再慢慢修吧OTZZZZ

第52章 侯府

  林景珩无奈地轻轻挣脱何一心牢牢抓住自己的手,步入正堂向昭诚侯行礼:“父亲。”他这事才发现, 弟弟林景涫狄苍谔弥校驹诮锹淅锒⒆抛约旱慕偶庖谎圆环�, 听到了林景珩的声音才微微抬起头。

  昭诚侯看着自己和安平郡主唯一的儿子, 面上总算稍显和缓温柔了几分,不再像一个超脱凡俗的修士了。只是他唯一可惜的是林景珩大部分长得像自己, 只有眉眼有两分妻子淡淡的影子。林景故浅さ孟衲盖赘啵上哪盖兹词恰�

  昭诚侯不自觉地微微蹙了蹙眉,对何一心道:“你犯下的过错,和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又对林景珩道:“近来在忙些什么,听说你已经许久没有回府了。”

  林景珩淡淡道:“并没有什么事, 前段时间遇刺,在别处修养了一段时间。”其实他和父亲也算不上十分亲近,毕竟感情都是相处来的, 而昭诚侯对林景珩的好却不是发自他们本身的父子情,而好像完完全全是因为他是安平郡主的儿子。不过天性中, 林景珩还是不免对父亲发自内心的尊敬, 只是并不太亲密。

  听到儿子遇刺,昭诚侯顿了一下, 同时,何一心的哭声也顿了一下。

  昭诚侯打量了一番林景珩, 看起来已并无大碍,便点了点头:“如今朝堂局势动荡, 你要多加小心。”

  何一心抽抽噎噎的蹭了过来:“不止是景珩呢,景俺鋈ビ瓮�, 也遇刺了……不知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

  昭诚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人既然好好的在这里站着,便当是没有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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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怎么救。”昭诚侯回到主位上,给自己慢慢斟了一杯茶:“我早已卸了公职,平日也不曾在府中花用过什么,中馈一直由你掌管。如今是要我去哪里变出来这十几万两银子,还是变卖祖产替你填补娘家的窟窿?”

  昭诚侯对这些事实在是不耐烦管,在他看来,钱花在谁身上,就问谁讨回来就好了。既然是给何一心的弟弟置办了家产,那将那些产业收回来抵债便是,难不成还要由他变卖祖产给妻弟填窟窿?

  何一心拽着帕子,咬着下唇道:“您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这十几万两对皇上来说必然不算什么……”这也是她被人忽悠着一步步去户部借钱的缘由,昭诚侯与皇上少年情谊,又在帮助皇上登基之后急流勇退,很是受皇帝信赖与恩宠。

  “荒唐。”昭诚侯不悦地看着何一心,再一次后悔自己怎么就把这个又蠢又笨却贪婪无比的女人娶进门:“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面子,开了这个先河,世家勋贵便都要去找皇上求情,户部的帐便又收不回来了。我如何有这个脸去跟皇上开口?!”

  何一心被他骂得一哆嗦,忽然委顿在地大哭起来:“那该怎么办,大皇子说若是无钱还账,便要抄了咱们府里,一草一木都要拉去抵债,还要把妾身下宗人府……”

  昭诚侯毫不在意,反正他住山中道观,府里就是连个花瓶摆设都没有也无碍,只要别动了他们老林家的祖产。

  何一心哭着哭着,忽然一把拽住林景珩的袍角:“景珩,景珩,好孩子,你救救姨母,姨母知道你有钱,姐姐的嫁妆都在你手里对不对?我们忠勇公府一半的家产都给了姐姐,肯定……”

  林景珩内心丝毫没有诧异,他一早就觉得,何一心必然有此打算。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婉拒,昭诚侯已经把茶盏掷在了何一心的脚边:“你敢打安平嫁妆的主意!”

  茶水溅了何一心一脸一身,更是把她的心给浇息了火:之前她暗示要没收祖产,昭诚侯都不曾发这么大的火儿,始终一副世外高人冷冰冰的死人脸,现在扯到安平郡主的嫁妆,竟然让他砸了茶盏……

  她忽然胸中没来由的一股悲愤,终于忍不住宣泄自己的真实情绪:“为什么不可以!姐姐她不是昭诚侯府的人?景珩不是昭诚侯府的人?家中有难不应该互相帮扶吗!我弟弟也是姐姐的弟弟,照顾点娘家人怎么了……”

  她忽然爆发,林景珩和林景枷帕艘惶诘背 5故钦殉虾钊讲⒆髁讲匠骞矗话讯笞×怂暮砹骸昂我恍模阌Ω妹靼祝憬袷苯袢账涤械囊磺卸际且蛭裁矗蛭U饷炊嗄晡胰萑棠悖蔷醯媚阋桓鋈苏樟细泻秃⒆右膊蝗菀祝皇俏伊忠憔醯糜兴髑纺恪!�

  他说完便松开了何一心,再无心扯这些麻烦事儿,往堂外走去:“这事儿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我无论你想什么办法,跟你弟弟把钱要回来也罢,变卖你的嫁妆首饰也罢,总之安平的嫁妆不能动,林家的祖产也不能动,否则我第一个亲自送你进宗人府,再跟皇上领个治家不严之罪。”

  何一心脸胀得通红,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劲,声嘶力竭地朝昭诚侯的背影喊道:“侯爷,你好硬的心肠,你有没有把我当成过妻子,有没有把我的弟弟们当做是一家人!”

  昭诚侯脚步顿了一下,继而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走了出去。

  何一心一时泪如雨下,抬头再看看身边的林景珩,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恼恨又是想求他出钱救自己,可还不及张口,林景珩便对着她深躬一礼,追随着昭诚侯的脚步离开了。

  好半天,林景糯咏锹淅锫吖矗銎鹆宋僭诘厝缙酶疽话愕哪盖住�

  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下来,何一心断不肯问自己弟弟要回钱,况且那些银两也未必只花在她弟弟身上,她自己也花费了不少,根本筹不出来。好在京中有次困境的不止他们一家,一半勋贵官员都受到了牵连,皇上又给了半年的时间,倒可以让他们观察观察别人家是怎么做的。

  而昭诚侯终归还是没有再回道观,而是留在了府里。林景珩私心觉得,与其说父亲是想留下来帮帮这个家,不如说是留下来盯着何一心会不会把母亲的嫁妆从自己手里忽悠走。

  唯一算是好消息的,便是因为昭诚侯的坐镇,大皇子再不敢像从前那边气势汹汹的上门讨债了,但也隔三差五的派人前来询问。每逢这时候,家中的气氛就又要紧张一阵。

  那日何一心爆发了一回之后,也不知是理亏,还是那一口气用竭了,又回到从前唯唯诺诺只敢在背后刷小手段的样子,还不大不小病了一场。

  倒是林景珩开始清点手下的财产。母亲留给他的嫁妆,除了首饰头面、珠宝摆件,也有不少真金白银,这些用掉了昭诚侯也是查不出来的。况且他在暗卫所供职多年,也另有一份薪酬,但不管怎么凑,五万两顶天了,十几万两是真的凑不出来。

  林景珩不禁感到头疼。他倒不是对何一心于心不忍,而是在外看来他们毕竟是一家人,不可能说真的由昭诚侯把何一心送进宗人府再跟皇上负荆请罪这事儿就能了了。况且这么做,他们昭诚侯府和忠勇公府的姻亲关系也必然会有裂痕,不为何一心这个人,也为这两家的面子。

  所以在林景珩心里,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得解决掉的。况且他也确实想早点解决,好尽快和昭诚侯提他和沈釉的事情。只是事情确实难办,若以前还可以问亲友借一些,可如今谁家不是自身难保,这事儿就耽搁僵持了下来。

  直到今日,林景珩忽然收到了小伍传话,说思思和沈釉一行人进京了。

  却说沈釉,在那食肆吃了顿京城的网红餐厅,觉得确实比常坪城水平高出许多,但自己也有更高超的技艺和更多的发挥空间,一点不带怂的。

  吃完饭,他们又去了对面的茶馆听说书。今日运气还算好,虽然李书王不在,小书王却上场说了一段儿,他名气也还可以,挺受观众追捧的。

  当时小书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去常坪城,却连孔均和沈釉的面儿都没见着,如今人就坐在台下,没有张树叶给他提醒他也不认识,就很正常的进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