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舟 第7章

作者:小叔叔我 标签: NP 相爱相杀 穿越重生

  赭青把润滑液往筐里一掷,手从后面钻到郑小舟两腿之间,从会阴处慢慢往上提,沿着滑腻股缝细致地磨,手指在他后背滚了一圈,像饼干蘸满巧克力酱,甜润地沾满了,才开始触探那个紧嫩的入口。

  极易受伤的娇嫩褶皱,被冰凉的食指抠挖进去,赭青几乎被里面高热湿润的穴肉磨疯了,加快了探入的进度,很快没过了指根,他试探性地抽插几下,于浅处仔细摸索那处腺体,却始终不得其法。赭青感到郑小舟难耐的绷紧了后脊,便左右前后地扩了扩那口小穴,待其稍能容物,加了中指进去。那穴肉感受到外物入侵,发疯了似的推阻着,被强制舒张着,被迫接纳着,却开始本能地分泌出肠液,缠住入侵的手指。

  赭青探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郑小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被赭青堵在唇齿之间。赭青耐心地转了转手指,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一下入得比一下深,郑小舟被磨得浑身发颤,被压制着发出呜呜的哭音,赭青把他翻转过来,让他手肘叠着放到大理石置物台上,塌着一把细腰高高翘起臀部,背肌性感地振起来。

  赭青把手指抽出来,那口穴就鲜艳艳地暴露在眼下,在雪白的臀间匿着,臀缝的阴影晃得那口穴媚入骨髓。郑小舟醉劲儿没过,腿站不住似的打颤儿,那白润臀尖儿就颤悠悠地举着,任君采撷的样子。

  赭青突然恶狠狠扬起手,啪啪扇了那臀尖儿两记响亮的刮子,郑小舟一哆嗦,骂声混沌沌地从口里泄出来,赭青早已硬的发疼,见状用力捂住他嘴巴,就着方才扩张的劲儿一下子贯了进去,过五关斩六将地直肏到头,郑小舟白眼一翻,几乎没了声气儿,也不乱叫了,就那么哀哀地哼哼着,小狗一样没差了。

  赭青这边海绵体充血的厉害,一下子进了这么个软热沼地儿只觉腰眼都酥酥发麻,几乎要一泄如注,他努力在脑子里构筑一道足够复杂的几何题,转移着注意力,把着他的腰慢慢地磨动,待灵识清明些了,才开始加快频率。

  这时郑小舟也慢慢得了趣儿,夹着腿扬着精巧下颌,口涎晶莹地淌到脖颈,被赭青俯下身子紧紧贴住了后背,扳过脸来舔了个一干二净。

  赭青吻住他,舌头放肆地闯进去,下身大开大合地肏着,心里痒痒地想着:

  郑小舟上下两张嘴,都挨了自己狠狠一顿操。

  插了不知多久,郑小舟突然眼角红的厉害,似乎有点清醒了似的,开始挣扎着要抽开身,赭青闷哼了一声把他捞回来翻了个个儿,把他两腿一折,固定着夹在自己腰侧,倾身一顶把整个人顶了起来,大力钉在墙上,郑小舟无处着力,只好大张着两条白腿由着这人一顿狠肏,眼仁又开始不自主的往上翻,关节粉嫩的手搭在赭青肩膀上,不时痉挛地发抖。

  “赭青……我操你大爷的……我操死你……”郑小舟嗓子发哑,带着磨砂似的颤音。

  赭青用力揉捏着他饱满的臀肉,沉默地吻住他骂脏的红嘴唇,一下一下捣得更用力了,他抽了空在郑小舟唇边喘息,低低地问:

  “操谁?”

  郑小舟被顶到了要害,眉头蹙了起来,耳尖水粉似的泼上红,脚趾在赭青腰侧蜷起来,赭青把玩了一番他的脚,把那些嫩如幼虫的脚趾强行展平,在他白皙脚心处缓缓摩挲,郑小舟敏感的紧,下面不受控地一夹,赭青却不管他死活,压着声音一遍遍问他操谁,郑小舟眼泪都被操出来了,破碎的声音漏出来。

  “操我……”

  赭青轻笑一声,下身深了几分,问他,“谁操你?”

  郑小舟完全哭出声来,呜呜的打着哭嗝,崩溃道,“青哥。”

  仿佛怕他再一个劲逼问似的,郑小舟哭着说,“青哥操我,青哥在操我,赭青操着郑小舟……”

  赭青呼吸一紧,眼神暗了,最终又插了数十下,拔出来泄在郑小舟挺翘的臀尖上,奶油一般粘稠地淌进腿根里。

  郑小舟哭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由着身后的人清洗,失去意识前感觉耳垂被吻了吻,一声低抑的话渗进来。

  “赭青说,他想操你一辈子。郑小舟,你听到了吗?”

  郑小舟没有回答,他脸上红的厉害,眼球慢慢地转着,已经睡熟了的样子。赭青刷了卡关了水,拿毛巾擦干了他的身子,横抱起来伺候着穿好了衣服,自己一身狼藉,怕待会背郑小舟的时候弄他一身湿,只好把上衣衬衫脱了,毛巾擦干光裸脊背,背稳郑小舟,拿着浴筐飞奔回宿舍楼,一月的寒风凛冽,他光着上身却丝毫不觉冷,身后郑小舟头上包着毛巾,婴儿一样趴在他背上熟睡。

  赭青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小手轻轻捂着,全身上下都是泰然的舒坦。

  郑小舟就算是片吃人不吐骨头的毒沼,他也情愿纵身跳进去。

  这世上人皆以身饲梦,便是丧命欲沼尸骨无存,也在所不惜,心甘情愿。

  如何?

  ——小叔撑着下巴蹲在椅子上问道。

第12章 暗涌

  郑小舟从宿舍床上醒来的时候,视野还是黑的。他只觉得腰腹腿侧酸疼得紧,两瓣臀肉中间那处简直难过的要命,伸手一摸,竟肉骨朵似的微翻着,碰时还丝丝地发着疼痒。宿醉过后的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就记着喝多了去了趟浴池,然后赭青那犊子就把他给上了。

  操/他妈的一提这事儿他就来气,之前他也就是逗逗这孙子,谁他妈能想到这狗逼竟然来真格的?妈的还趁他喝醉搞他!赭青这个王八羔子,屁/眼儿都给他干肿了,妈的不是人的玩意儿……这回是真没脸见人了,现在叫他跟这人待在一处,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郑小舟一边恼火地磨牙,缩缩着屁股下了梯子,牵扯到肌肉差点没摔下来。他忍辱负重地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地拿着自己的包,低头耷拉脑袋地开了门,打算溜出去。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暖热的裸/体,那个上了他的孙子不知何时又长高了些,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一说话他脑仁都嗡嗡地发麻。

  “醒的真早。”明显的喑哑声线,沙沙的烟嗓,暗示着少年纵欲贪欢的痕迹,与郑小舟腿心的疼痛交相呼应。

  赭青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抱住他,宽肩窄腰的,只穿了一条松松睡裤,人鱼线深深地探进裤腰,中间是过渡的耻毛线。整个人极温热地裹住郑小舟,没睡醒的样子像一只布偶大熊。

  郑小舟脸腾的烧起来了,他想到那句话,说做过的人,再相处时候会有微妙的暗涌。

  去他妈的暗涌。说的再好听他也是挨干的那个。

  郑小舟心头火起,一个后手肘把人格挡开了,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那模样倒像是丝毫不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勾人的了,抬了屁股就走。赭青眼下一凉,纵是心知他本性轻薄,也不免暗觉委屈,昨日那样亲昵粘人姿态,两人在一处搂着做了那么久,淋浴放着几乎把卡划了个干净,一朝醒了,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赭青僵着身子想了一会,看郑小舟是真不耐烦理他,就默默地洗漱去了,昨日借的礼服皱得不得了,得洗上一洗,宿舍也得清理一番。

  郑小舟尽量松着腿,像个鸭子似的走出学校,天刚蒙蒙亮了,北方的冬天干冷的厉害。郑小舟手插在兜里暖着,却发现门口瑟瑟地坐着一个人,不知等了多久,穿着一件眼熟的旧棉衣,看到他时眼神明显地一亮,却又马上暗暗地移开了。

  郑小舟愣了愣,是阿然那小子。他快步走过去,后/穴一扯,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才在阿然面前蹲下,挑着眉毛点他脑袋,“你这小子,这几个月上哪儿去了?整日没个人影儿。”又摸了摸他的棉衣,纳罕道,“哥给你买的羽绒服呢?多冷。”

  阿然听了这话,急急地抬了头,嘴巴徒劳地张了几下,才出了声,“小舟哥哥,给……给、衣服,怕脏……过……过年穿。”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才继续道,“爷……爷,咳……好难过,陪、陪爷爷,刻……木头,卖,药贵……买药……”

  郑小舟听了个大概,眉毛皱紧了,问道,“你爷爷住哪儿?”

  阿然把他带去了那个小胡同。开了大门,一股混杂的怪味扑鼻而来,院子里垃圾场一般,细细看却有分类,窗台下一把桌子,上面一堆半成品木刻。

  郑小舟问他,“一个卖多少钱?都卖谁?”

  阿然含糊道,“饰品……店,姨,五块……”

  郑小舟简直气笑了,这样精巧的东西,打了漆,就给五块。他说之前他们班女孩怎么总在桌上放木头摆件儿呢,互相问着价格哪个不四五十一个的,这老板娘,见小孩就可劲欺负,未免忒不厚道。

  郑小舟也不废话,就跟他说,“我给你卖,以后别理那老板。”

  阿然期期艾艾地应了。两人进了屋,郑小舟看到床上佝偻着一个老人,呼吸带着浑浊的痰意,胸腔里堵住似的艰难。

  阿然倒了两杯热白开水,是那种很老的不锈钢茶杯,却刷的很干净,犹犹豫豫递给了郑小舟,见他不嫌弃地喝着才安下心来,跪到床上伺候他爷爷喝药。

  老头咳得厉害,阿然拿了塑料袋过来让他吐痰,老爷子顺不过气,嗬嗬地卡在嗓眼里,胸腔都扣到脊梁里了,挣扎得厉害。阿然默默地给他顺背,安静的脸上看不到情绪。

  他已经习惯了。

  郑小舟想帮着做点什么,可是阿然照顾人的过程像护工一样熟练连贯,旁人根本插不上手。安顿完老人,郑小舟才说,“没吃早饭吧,来店里一起吃吧。”

  阿然嘴角小小地勾了一下,注意力集中在“一起”上,小尾巴似的跟在郑小舟身后。

  一大早的郑秀衣郑树声去补货了,店里安静得很,高二的郑霖音已经起床了,一边拖地一边拿着小本背单词,低低挽在脑后的黑发下一段儿白玉似的颈子。

  看到她弟弟领了个小孩回来,脸上划过细微的惊讶,放了拖布洗了洗手,小声问道:“舟舟,早饭吃了吗?”

  郑小舟大咧咧把阿然按到座儿上,走过去接过墙角的拖布,边拖边说,“饿死了,姐,来两碗牛肉面呗,馋了。学校食堂就特么一猪饲料厂,怪不得咱家生意好。”

  郑霖音垂着眼睑笑了笑,接水化牛肉。她右颊上也有一枚小梨涡,比郑小舟深些,看着乖巧。她自小疼宠这个弟弟,舟舟看着劣性乖张,其实心很软。四年级她学做饭,牛肉面总做的差味儿,盛碗里狗闻闻味儿就撅着尾巴走了,他却一碗碗吃的老香,这么多年也吃不够,一回来就吵着要吃。

  面端上来,郑小舟饿虎扑食一般吃的特别猛,汤汤水水的都溅到眉毛上了。郑霖音看着发笑,坐他对面拽了两张纸递过去,郑小舟吃的正起劲,小狗似的,脸都要埋到面碗里了。郑霖音正要给他擦,却被一只手截了胡。

  阿然坐在他旁边,好像蹿高了一截,不用抬手就能够到郑小舟的额头了。他拿着餐巾纸,专注地拭净了他眉尾那点汤水,又恢复了边吸面边偷瞧郑小舟的状态。

  郑小舟浑然不觉地端着碗咕噜噜喝汤,郑霖音刚才有点惊讶小孩的体贴心细,现在看到自己弟弟这幅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在舟舟面前,可能谁都得变成大人。

  喝光了汤,郑小舟满头大汗地揪了揪自己衣领,一边散热一边和他姐唠嗑。

  他记得刚开学时候有几个女的老跟着他姐,嘀嘀咕咕的不像好样,有回他去练歌室给他姐送东西,正好逮着一个歪瓜裂枣的男的,鬼鬼祟祟躲在门后偷窥郑霖音。郑小舟登时气得肺都着了,拎着那人后领子往男厕所一扔,痞子样上来了,狠狠踩着那人胯下二两破肉一顿蹶。那垃圾东西吓得屁滚尿流,鼻涕淌进嘴里直说不敢。

  郑霖音自小美人坯子,性子还温软,从小到大狂蜂烂蝶不少,上课下课都是郑树声陪着,上了高中郑树声不念了,没了围栏,心慕她的男生如过江之鲫,前赴后继地扑向郑霖音。女生却大多觉得她白莲绿茶,又清楚郑家情况,更加瞧不上她,不约而同孤立她,背后嘀咕坏话,隔三差五总给穿小鞋。

  郑霖音默默忍了,只好好学习课余练歌,倒也没出什么岔子。上高二后郑小舟来了,总抽时间来看他姐,也好充当个保护者的角色,众人都知道她有个打架厉害的弟弟,骚扰她的男生少了。女生有假意示好让她递情书的,郑霖音婉拒了,她心里还是挺古板的,不希望弟弟早恋耽误正事。

  这就把那群女孩惹火了,祈源这地方,大一点的女孩们总偷听大人讲闲话,早就把郑家那点事编的有头有尾。她们有和男生玩的开的,明里暗里和自己的铁子聊着天,说郑霖音看着是个干净雏儿,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做派,其实和她家里人一样,妈和姨都是卖的。最擅长的事儿,就是纯着一张脸给人当三儿,当小婊/子。话不禁传,这群男的看得着吃不着,早就心下起火了,心里的女神下神坛,多诱人的想头,心里暗暗觉得有头有据又有理,也不管真假就说开了。可怜郑霖音埋头学习,竟是高二年部最后知道这事的。

  郑霖音看她弟弟一直跟自己聊天,其实就是想试探自己有没有挨欺负,心下发酸,勉强忍了眼里湿润,笑道,“怎就那么娇气了,还要你这小孩来护着。马上高三了,大家忙着考试,哪有那么幼稚,当是小学初中呢,这样想人家。”

  郑小舟看她笑了,放下心来。看阿然也吃净了面,便对他说,“你现在正抽条的时候,吃饭不能随便糊弄。干脆到这里来,让你郑姨给你做饭吃。”

  郑霖音看那孩子着实乖觉可怜,手上收拾着碗筷,看着他说道,“你来,姐也给你做。我们开餐馆的,也就一双筷子的事,千万别不好意思。”

  阿然低头静默了一会,盯着郑小舟和他靠在一起的腿,轻声说道,“……谢谢。”

  微博搜索小叔叔我2019

第13章 情人

  美少年,红烫的年轻膝盖,细脚踝,和他的画笔

  时间这个东西没有实质。他自认是空间忠贞不贰的情人,转头又与生命狼狈为奸,诞下无数叫做真实与虚假的双生子,他们不顾伦理、犯下原罪,调/情、接吻并且交媾,每秒钟都会分泌出一个蜂巢般的人间。

  时间在屏幕中凝华成一行字幕,在记忆中抽象成连绵的幻灯片,在枕头上伪装成层层梦境,在屋檐下被稀释成一秒秒的生活。

  喻微坐在独立办公室的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精巧的黑色小沙漏。

  寒假过后,他搬出了教师宿舍。

  两年的惩罚快要结束了。喻家唯一的继承人被扔到一个十八线小城默默无闻了整整两年,就算是沈家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了。生意场上毕竟要继续接触,各退一步已是最好的结局。

  喻微对回去没什么感觉。两年前,脚从车里迈出来踩到小城泥泞地面的那一刻,喻微就已经平静了。他很清楚回去是早晚的事,一切只需要顺其自然。

  可是他遇到了一个可爱又粗俗的少年。

  喻微第一次见他是在教室,开学前的班会。他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往后窗户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粗鲁的漂亮男孩。他停住脚步,戴上了自己的银框眼镜。

  那是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年轻男孩,穿着宽大的运动短裤,一双黑色人字凉拖。热得把白T恤领口扯大,手里松松握着一把印着男性泌尿广告的小扇子,每扇一次风,他润泽的黑色额发就从额头上完成一次迷人的起飞。

  他的锁骨泛着淡粉的汗珠,像百合花上渗出的水雾。根本没什么坐相,敞的大开的双腿从短裤延伸出去,白藕一样,有着健康的线条和躁动的生命力。细脚踝上一块感性的突起,那块骨头富有棱角、包含光泽,看起来像是藏匿了大剂量的多巴胺。

  年轻人的皮肤,发了热会变成粉红色。喻微虔诚地想着。

  他的脑海里奇迹般地掠过许多藏在大脑皮层深处的记忆,比如十多年前那堂让他昏昏欲睡的西方文学欣赏课。

  语调平平的白发教授站在讲台上,投影仪上一段冗长的小说节选,黑色的宋体字细长发虚,大一的喻微瞥了一眼终于沉入了睡眠。

  “穿过饭厅的时候我仍跟在黑兹夫人身后,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苍翠——‘这是外面的走廊,’前面领路的女人大声说。接着,事先没有一点预兆,一排蓝色的海浪便从我心底涌起。在布满阳光的一个草垫上,半光着身子,以膝盖为轴转过身来的,正是从黑色墨镜上面瞅着我的我那里的维埃拉的情人…….自那以后我生活的二十五年逐渐变细,成了一个不断颤动的尖梢,最终消失不见了。”

  十二年后他就站在祈源一高这栋老旧潮热的教学楼里,透过一年十班的后门窗户,看见了草垫上半/裸的湿润的,粗鲁地扯着衣领扇扇子的,膝盖和脚趾都红彤彤的,洛丽塔少年。

  他想带着他的男孩一起回去。带走,或者说邀请,恳求,诱惑,交易,威胁,于他而言都是一个意思,带走。带回去,养起来,画在洁白的床单上,锁在盛满蒸汽的浴缸里。

  喻微把郑小舟叫到自己办公室,是在一个春末夏初的下午。夕阳靡丽,桌角温情,刚刚关好的窗户散发着百科全书彩印纸张的芳香,喻微坐在他崭新的棕褐色皮椅上,微笑地看着目空一切的男孩坐在他干净的办公桌角,两条活泼的小腿荡来荡去,双手挑衅地撑在背后,居高临下地凝视自己,上嘴唇微翘,露出一点戏谑的齿光。

  滑到嘴边的邀请咽进喉咙,喻微笑弯了眼睛,像一个老师又像一个画家那样问他,“郑同学,你愿意……做我的人体模特吗?”

  他故作为难地顿了一会儿,才把那个带着绮色的名词吐出来,又怕学生误会似的补充道,“其实我的主业是画家,很久没有创作灵感了。老师看到你,很想为你……画一幅画。”

  郑小舟听到什么新鲜事一样睁大了眼睛,年轻的胸膛笑得发颤。他歪着头倾身下来,像在上次洗手间一样揪住了他的衣领,露出自己雪白的牙齿。

  他用嘲讽的语气掩饰自己拙劣的好奇心,笑道:“怎么画?在你的床上脱光衣服,用一束玫瑰盖住我的鸡/巴,然后你盯着我像狗一样喘着气手/淫,蘸着自己的精/液完成自己伟大的创作?”

  喻微交换了两条腿叠着的位置,他像打量一件上帝的伟大创作那样打量郑小舟,心里显出一行字:恐怕只有上帝的精/液射满了七大洋,才能挑剔地蘸着,画出一个郑小舟。

  喻微纵容地看着这个满口荤话的男学生,鼓励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

上一篇:远古开荒记

下一篇:重生渣攻变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