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至宠 第5章

作者:懂懂小六 标签: 穿越重生

  “……真是个小别扭。”帝殇失笑地摇摇头,回身认命地把碗洗收了,然后眼都不眨一下地扔进了大水缸里……

  到第二天秋满看到厨房的样子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色彩斑斓”来形容了,他沉沉地吸了口气,仰天长叹,

  “这是……谁干的?!……”

  东侧,凤宇欢的房间内,帝殇皱了下眉头,把怀中的人儿又抱得紧了些

  ……

  八年后,

  雪域迷踪境的景色永远是白的,一望无际的,白的天空以及白的雪地,就连本该青葱的树木也被白色覆盖,结出的果子晶莹透亮,仿佛包裹了整个雪域一般。

  雪域里是有春夏秋冬的,只不过再暖的阳光也化不开这里的冰天雪地罢了。

  帝殇穿着秋满的新布衣,素灰的朴实感也降低不了他过于俊逸的五官所带来的尖锐气焰,再加上无形的灵力威压,直让人不敢逼近。

  “白老好不贴心,都不知道给我多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帝殇拽了拽身上的素色衣衫,一脸的嫌弃,这几年一直在熔洞磨炼,刚开始的时候是五天就要新作一件衣裳,再往后是十天,二十天,五十天……到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抵挡熔洞的高温和高压了,衣服也换得只剩下最后一件了。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雪,不停地小声嘀咕,六年前凤宇欢被他哥哥接走的时候,帝殇刚好在熔洞历练,回来得知消息后一个人独自散发了好一段时间的冷气,连白道人都不怎么敢和他搭话。但即便是如此,有一个规矩还是不能变的,那就是必须要到天级四段才可出雪域活动。

  凤宇欢当年被接走的时候刚好到天级四段,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达到天级四段是什么概念傻子也不会不清楚,这都已经不能被称为天才了,是万年难遇的鬼才!

  自己心仪的人能力很强,帝殇觉得与有荣焉,但是做惯了掌权者的自己又怎会允许自己的能力比所爱之人的差,所以靠着不定时从白道人哪里得到的有关于凤宇欢的消息撑着,帝殇一直都耐着冲动,没有出去找他,又过了六年与世隔绝的生活,心无旁骛地将自己的灵力提到了玄二阶的超高级领域,并在昨天将剩下的半颗“灵佛”吞下了肚,彻底排干净了体内积压的毒素。

  帝殇目光微微向左一撇,这么些年来,最安静的莫过于自己戒子里的这个老古董了,喔,对了 还有原身的父亲,整整八年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一次,不是很宝贝这个儿子吗?看来也不过如此吧……他本就对亲情不抱有任何幻想,现在也只不过是以旁观者的态度嗤笑一声罢了。

  “哎,也不知道欢儿现在过得怎么样,长高了多少……走的时候都不和我说一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连封信都不写……”

  正怨念着,帝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响,他不由叹了口气,熟练地抬手往后轻轻一挥。

  “哎呦!”小心万分,步步为营接近帝殇的秋满,直接被目标人物赶蚊子般的力度一巴掌挥到了五步开外,顺带还打了个滚儿。

  帝殇也不回头,只冷冷地评价了一句:“不长记性。”

  “老大,你知道是我还不手下留情啊。” 秋满站起身来揉了揉摔了无数次的屁股,语气委屈至。

  “就因为知道是你,才需要下狠手。” 帝殇对于某人的可怜无动于衷,他这几天总算是见识到了秋满潜在的抖M体质,简直可以称作无限延伸级,这种搞偷袭失败后被自己一巴掌呼成肉饼的戏码基本上每天都要上演几次。

  然而,这熊孩子简直一点记性都不长,没事还想往自己身上贴,他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招引抖M的气味吧。

  “别这样啊,我这不是在努力培养咋俩的感情么。”秋满的厚脸皮体质爆发,也不管帝殇的态度,依旧笑嘻嘻地凑了上去。

  “听师尊说,明天就是云幻陆十年一度的武灵会了,场景一定很壮观。” 秋满小心地往帝殇身旁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然后在接收到他的一个萧杀般的冷眼后乖乖坐着不动了。

  “武灵会是什么?”帝殇表示穿过来的时候就是十岁了,之前的记忆很模糊,加上原主本来就是个傻子,所以并没有什么去过武灵会的记忆片段。

  “老大你不会吧,连武灵会都不知道,我还和师傅去过一回呢!”秋满瞪大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帝殇懒得和他周旋,直接冷声道:“说。”

  那种结合了两世气势的上位者气息迎面扑来,秋满还不只有吓尿的份,于是某人抖了抖小心肝,全招了。

  “其实我当年还小,记不大清,就感觉人挺多的……”

  “……” 帝殇废话不多说,直接站了起来回屋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废了这货,到时白道人那不好交代。

  “唉!老大,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人多,东西也挺多的啊,正好师尊不在,我们要不下去看看,还能给你置办几件新衣服呢……”

  夕阳夕下,拉长了秋满不离不弃,屁颠屁颠的身影。

第10章 血修结伴

  云幻陆的繁华帝殇不是第一次见,在八年前去雪域的路上,他就粗粗地看了一遍,不得不说,帝祟身为他原身的父亲,虽说为人古板不通明了些,但在治理一方水土的能力上绝对是强的。云幻与玄虚二陆,加上神秘的海国,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和平,但暗地里的风波绝对不小,一山不容二虎,世上没有哪个君主想要和别人平分一杯羹。

  这三国对于灵修和武修强者的招募就没有停止过,而但凡有些能力的都不愿意做一个平凡人,只有位及高官才能够得到权利,得到足够的灵珠用来辅助修行,而没有能力的就只有被驱逐的份,就连上层阶级的人也不例外,这其中就包括他这个帝少,所以当时帝祟才坚持让他进雪域修行……

  但,那句话又该怎么解释呢,为什么云幻陆的帝少非他不可呢?帝殇微微低头思索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投来的那些探究的目光,他的容貌和上一世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因为修灵的原因眼神中多了几分灵气和锐利,相比较上一世,他可以说是更像个人了。可也就是因为如此,比起上一世,变得更加引人注目了。

  “老大,老大!”秋满压低了脑袋,轻声叫旁边走神的人,“你不觉得他们都在看我们吗?”

  “嗯?”帝殇一顿,随后了然,“是你这一头的白毛太显眼了。”他说着照着秋满的头上拍了一下,本来雪白的头发立马变成了黑色,见此,帝殇满意地收回了手,“走吧。”

  秋满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周围猛然增多的目光,无奈地扶了下额:……更显眼了好不好……

  他们现在在云幻陆帝都主城的最北边,离青湖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越往里走,那种人挤人的感觉就越强烈,帝殇在侧身躲过第九个迎面扑来的女人时,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了。

  “老大,忍住!我们答应过师傅,不能伤害无辜!”秋满在一旁小声提醒着,“现在人已经算少的了,往里走会更多的。”其实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云幻陆的女人也太不矜持了吧,长眼的就能看出来,这摆明了就是在望他们身上挤得呀。

  “你是说里面情况更严重?”帝殇一听,面上的冷意更明显了,脚一抬就打算使用御空术,被秋满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衣袖。

  “老大!使不得,都城不让用御空术的!”

  “哦?这是为何?”帝殇皱了下眉,还不忘一把扯掉秋满手中的衣袖。

  后者悻悻地搓了搓手,回道:“因为……”

  “因为都城是帝君居住的地方,更有如云的高手,在帝都展现御空术是对他们的不敬,特别是这种特殊的节日里,各方都会有镇陆将把手,要求也较平常更加严格了。”秋满刚发出了两个字音,一旁就窜出了一名俊俏的公子哥,直接冲到了两人面前,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递了两个东西给帝殇,“带上这个,保证没人再往你们身上撞。”

  帝殇眼神都没施舍一个给他,径直走了过去,秋满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哎!”公子哥一愣,赶忙又追了上去,堵在帝殇两人面前,呲着牙笑,“认识一下呗,我叫嘉洛。”他长得不高,眼睛很大,这个角度看过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帝殇总算是低头瞟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的耳垂上停留了半秒,冷冷道:“我不和女人打交道,特别是丑女人。”他毒舌又无情的毛病就算是活两世也改不了。

  女的?秋满悄悄打量了一眼那个公子哥,怎么也看不出来对方是个女子。

  “……呃,说话不用这么毒吧……”公子哥倒也不介意帝殇的性子,挠了挠自己的耳垂,再次抬起头来笑道:“好吧,好吧,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洛嘉儿,是血宗的一名小血修。”他说完从脸上撕下了一层薄薄的皮,原本隐藏的娇俏面容便露了出来,大眼,琼鼻,小嘴,怎么看都是一个女的,还是个美人。

  秋满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这样精细的易容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大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对了,耳洞!他的目光也转到了洛嘉儿的耳垂上,心里暗骂了一声“蠢笨”。

  “你该不会以为,撕了层皮就能跟我们建立信任关系了吧?”八年里,帝殇对着的人除了白道人就是秋满了,但嘴毒这项技能根本是不需要练的,他完全是天生点满。

  “……”洛嘉儿再厚的脸皮也忍不住僵了一下,她咬咬牙,跺脚道:“我可是有着‘百晓生’的称号的,你们看着就是初来乍到,难道就不需要人指引吗?”

  ……

  洛嘉儿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上,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非常畅快地吐出了一句话:“这就对了嘛。”

  接着,她瞟到帝殇发黑的脸色,十分识相地将接下来的废话咽了下去,直奔主题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她这话是朝着秋满说的,只要长眼了就能看出来,另一个俊逸地有些过分的人十分得不好相处,也十分地不喜欢她。

  秋满先是给帝殇斟好茶水,然后才转向洛嘉儿说出自己的疑问:“我们并不是对武灵会一无所知,方才你递出的那两枚徽印实则是武灵会参选者的信物,大会前一月统一发放,有意者人手一份,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得来的那么多?”所有的修士都会对参选武灵会的人存有最起码的敬畏,所以方才这姑娘说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就能免受拥挤的人群,这话绝对没错,但拿下印章就表示你必须参加武灵会的斗决,违者则遭同修者的鄙夷及驱逐。

  “我只是血宗的一个小小血修,偷偷出来闯荡,前些日子跟同宗的师兄妹们走散了,就落得个人尽可欺的下场……”秋满的问话直接戳到了洛嘉儿的苦楚,小姑娘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他们那些人,当时脑子一热拿了武灵会的信物,事后因为后怕反悔了,就把这些东西给了我一个弱女子,还威胁我说……若不把这些徽印在大会前塞给别人,就,就……”

  后面的话她是说都说不上来了,就一个劲儿地啪嗒啪嗒掉眼泪,武灵会是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的,就是可以抢夺别人的徽印来获取参选资格,同时也可以把自己的徽印让于他人,但前提是拿到徽印的那一人必须上场,否则两人都要受罚。同时,一个人的手上不可持有多枚徽印,这是大不敬,要判死罪的。

  秋满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女人哭呢,一下子就慌了,“哎,我们又没骂你,别哭啊。”他一急,声音就大了些,把周围几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还有一些人已经在嘀嘀咕咕地讨论起来了。

  “啧……”帝殇不厌其烦地发了个冷音,洛嘉儿瞬间就止住了哭声,她潜意识里觉得,再哭下去,小命要完。

  “你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留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开了,身上穿得粗布衣衫太扎人,惹得他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脾气更是暴躁了几分,就不该听秋满的话,大老远地跑来看这个女人哭,搞得他脑子里总是闪过楚戴娜那张恶心的脸,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要没了。

  “等等。”一个算不上健壮的身躯挡在了帝殇面前,后者皱眉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挡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吊着双眼睛,脸上一脸肾衰的模样。

  “给那位姑娘道歉!”男人挥了挥手上的折扇,扑了帝殇一脸的脂粉味儿。

  完了,完了……秋满把头扭到了窗外,不忍再看了,心想着老大是云幻陆的帝少,宰个人应该问题不大吧,正想着,耳边传来了一阵惨叫。

  “啊!你!你竟敢伤我!”男人捂着方才拿扇子的手,如今五根手指都被绞得变了形,哪里还拿的住扇子。

  帝殇完全无视了那人的惨呼,红木描金的扇子被他踩在脚下碾成了蘼粉,“你脏了我的眼睛,就该去死。”他的凤眸中无波无澜,甚至连一丝怒意都找不到,但是男子却真实地感觉到,这个人想要了自己的命。

  “我是齐城主的长子齐锐,你,你,你敢伤我!”关键时候,他还是尽力为自己一搏,即使怕得两条腿都在打颤了。

  酒楼的掌柜早就被惊动了,他自然是认得齐锐的,此时也忍不住出了一手的汗,一边暗地里去让小厮把齐家的护卫唤来,一边小心翼翼地与帝殇商谈:“这位公子,莫要动气,这样好了,今日您在小店的消费一律全免,齐家不是我等可以开罪的,还望公子卖我个面子。”他悄悄地挪步过去,朝帝殇手里塞了一枚金珠,他瞧着帝殇穿得寒碜,料想这人怕不是趁乱来吃霸王餐的,心中鄙夷更甚,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管小心地安抚。

  帝殇心思何等细密,怎会看不出掌柜的意思来,再见手上的扁圆金珠,眼中的冷意顿时更明显了,都是些什么污秽的东西,还敢跟他心中的那抹圣洁相比?

第11章 手揭银面

  “很好。”帝殇把金珠捏得咯吱作响,本来封存好的纯净灵力都丝丝缕缕地跑了出来。

  “完了,老大生气了。”秋满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洛嘉儿使了个眼色,他们现在最好离远一些。

  掌柜一看这样也气了,身上的气势隐隐爆发了出来,“小兄弟,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齐家的公子绝对不能在他店里出事,相比较而言,本就繁乱的日子里死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又有谁会去追究。

  帝殇不屑和他废话,直接抬手一挥,那个灵修达到初八级的掌柜挥出了老远,中间还撞翻了了几个椅子。

  “你……”掌柜猛地咳了一口血,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说话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能力,很强。

  “啊,啊!”齐锐更是吓得开始大叫,身子不停地往后挪,右手狠狠地抓着变形的左臂,“你,你不能伤我!”恶魔,这个人是恶魔!

  “好了,该你了。”帝殇说完这句话,邪邪一笑,没有再往前走,反而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好以整暇地看着伏在地上的人,冷冷道:“起来,跪下,道歉。”

  六个字,十分简短,却充斥着不可违抗的决绝。

  “你……你……”齐锐气的身子一起一伏,不停地发着颤,双目赤红,“你休想!”

  “呵,还挺有骨气。”帝殇眯了下眼睛,对着地上的人张开了五指,可惜了,他不喜欢这种不识相的人,帝殇微微歪了下脑袋,对着男子绝望的脸轻轻道了声:“拜拜。”

  “住手!不许伤我兄长!”一道沉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出来,接着一名长相酷似齐锐的青年从中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队护卫打扮的人。

  一众人浩浩裳裳地闹到了酒楼,一干吃客哪里还待得下去,纷纷带着同来的亲友火速离了席,这里是帝都,没有人敢闹,也没有人敢凑热闹,特别是这事还关系到齐城主,谁都不想沾上霉气。

  “……这个是齐家的三子,齐芜。”洛嘉儿看了看一时间空了大半的楼层,凑得离帝殇稍微近了些,悄声提醒。

  “噗!齐芜,不就是可有可无的意思吗。”秋满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惯有的毛病就是说话声音不知收敛,这下子,怕是剩下的人都听到了。

  齐芜攥紧了手,过了好一会脸上的颜色还是铁青的,他默默地抿了抿唇,走到齐锐身旁,作势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却不料被地上的人一把挥了开。

  “走开!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需要你这个野种来救!”齐锐抱着手臂,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出口的恶语更是不堪入耳。

  洛嘉儿本就是直性子,这时就有些听不下去了,“喂!你怎么……”她正要冲上前去,却被一旁的秋满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臂。

  “觑,别添乱。”秋满按着她的肩膀,待人不再动弹才放开。

  “我是齐家的三次子,齐芜。”齐芜没有直接挥手让护卫救人,而是向着帝殇拱了拱手,先报了自家的名讳,这才攀谈一般地讲道:“不管你是谁,最好放了我兄长,他是长子,出了事,齐家的打压你绝对吃受不住。”听他的口吻,齐锐倒不像个人,更像是一个较为贵重的商品。

  帝殇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隐藏性子,听到这些顿时也来了兴趣,不动声色地道:“宰了他,不是皆大欢喜吗?”他与齐家的这两人都不熟,也不怕开罪什么人,更不会考虑别人是否难做,说起话来自然是直白到肆无忌惮。

  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酒楼上一层的回廊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阁下何意,恕在下不能理解。”齐芜又握了握手,双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挣扎,可最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齐锐的大呼给打断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个野种想害我!还不快把这两个人给我拿下!本少主今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得陪葬!”他说得很用劲,额头鼻尖都冒出了冷汗,恶毒的模样把自己的嘴脸都扭曲到了一块,丑恶至极。

  帝殇哪里看的了这种倒胃口的东西,也不再陪这两人耗时间了,直接一脚就踹向了齐锐的心口处,他用了五分的力,绝对能要了这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