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线上挣扎求生 第49章

　　“去哪？”性子有些暴躁冲动的于金经过这趟好似沉淀下来许多, 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惫平静地问道。

　　转头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警察局，冯力不相信警察会放任他们这样离去, 不知会派出多少人暗中跟踪调查，聚在一起，对他们没有好处。

　　可转念想了想, 在这个城市能谈得上一句回的除了福利院, 没有别的地方了, 福利院对于沈然的崇拜，在那里长大的他们了解的足够深刻, 他们现在回去，得到的大概是满院的敌意和老人们仗着多活了几年自命不凡的教导训斥，这样的地方，还不如不回。

　　才去大学没多久，沈然资助的钱交了学费还剩不少，找宾馆住几天还是负担的起的。

　　“一起找宾馆住一晚吧”如今的情况, 在一起好歹有些心理安慰。

　　福利院出来的，几人都不是什么富裕的人，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没精力再去思考哪一家宾馆更实惠，就近选了一家订了间容得下几人的大间，便聚在一起愁眉苦脸的为即将面对的未来发愁。

　　宾馆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就在这时，几人的手机却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响了一声，那是短信提示音。

　　明明距离第一次收到短信已经距离几个月的时间，可骤然响起的一致的短信提示音，不禁让几人想起了前段时间噩梦的由来。

　　那时他们分居几地，却同时收到了那条令他们恐慌的短信，本已随着时间将恐慌之情逐渐淡去，却因为网上兴起的视频，勾起了他们埋藏起来的回忆，除了发短信的人，他们想不到还有谁知道他们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对方不要钱不提条件，原因只能是要为沈然复仇。

　　互相对视中，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害怕与惊恐，盯着手机，似是面临生死大敌，想要扔出去，又没那个胆气，他们心中深深地知晓，手机的另一端不会因为他们的逃避而放过他们。

　　不想去看不敢去看但不得不看，还是冯力率先拿起了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手点开了那条令人惊惧的短信，那里面的内容，让冯力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

　　罪魁祸首不现，下个视频几位将变成真凶，沈然的逝去，是几位拿性命为其祭奠还是真凶为其赎罪，单看几位是否有为人牺牲的大义，敢为一维杀人，不知是否敢为一维守住真凶，期待几位的选择。

　　“到底是谁，是谁在整我们。”冯力眼睛泛红，瞪着眼睛发出嘶吼。

　　最令人惊恐地，是对方看似无所不能的技术，做出的视频连警局都无法鉴定出假，万一对方剪辑出他们杀人的视频，几人都不敢想他们有什么结局。

　　同样看了短信的几人，比起冯力的表现差不了多少，看似有为了一位牺牲一切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其实不过是建立在没有被发现的基础上，自身不曾付出代价，自认计划完美，不会有被发现的一天，几个自大的人才敢伸罪恶的爪子。

　　在几人的心里，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足够他们洗清一切，再者，他们并不是动手杀人者，杀人者又与沈然没有任何关系，现实中的查案又不会如同中描写的那般神奇，无头公案还少了？他们这么周密的计划除非倒霉到一定程度才会被查出来。

　　他们从不认为自己的运气会差到那样的程度，身在福利院都能有冤大头来让他们的生活向普通家庭的孩子靠拢，何况是计划这么周密的计划被发现的可能。

　　不知恐惧向何处发泄，在冯力嘶吼出声后冯意找到了方向，“冯力，是你，都是你的错，当初你为何撺掇着我们伤害沈然。”

　　脸部神经不自觉的颤抖，冯意指着冯力，不自觉的想到，他们到底为何非得要杀了沈然，一维再重要，能与他们的未来相比？他们为什么会猪油蒙了心去伤害衣食父母，没了沈然，就代表着大二开始的生活费都需要他们自己赚取，缺钱的他们到底是抽了哪根弦才会想要下手，以致于陷入前途尽毁的境地。

　　到了这个时候，几人同步的在脑中清晰的回放了当时的情景，找到了冲动的源头，是冯力，冯力一直在他们耳边重复沈然的不好，沈然的存在给他们带来了多少痛苦，来挑起他们心中对沈然的不满。

　　开始聚在一起谩骂沈然，不过世口头上的怨恨，当口不择言说出想让沈然去死的话后，大家虽是赞同的但并未曾想真的付诸于行动，为何后来演化成那样，还不是有一个人总是在里面鼓动，将他们冲动之下说出口的话当真。

　　冯意似是想通了所有关节，恨声道：“冯力，你到底是与我们有仇还是与沈然有仇，我们不过是口头上说说对沈然的不满，私底下说上几句，从来没有想过对沈然真的做什么，你却撺掇着我们去杀害沈然，若不是中途遇到志同道合的一维粉，亲自动手的就是我们，说，这场谋杀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还有这些短信，是不是也是你找人发的。”

　　于金跟着肯定道：“当时我们不过是说想让沈然去死，你却顺着在旁边出谋划策，将话题引到如何杀害沈然的方向上去，我记得当时明明大家为了大学资助金退却，也是你说钱不是问题，打消了我们的疑虑。”

　　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想法，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赞同，红着眼睛怀疑地看着冯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想要得到答案。

　　山穷水尽，当人被逼到一定的境界，总得找一个宣泄口，在其中起挑事作用的冯力，无疑成了这场宣泄的牺牲者。

　　冯力承认自己在其中挑事的作用，但将所有的罪过推倒他的身上，简直笑话，要是真的没那个心思，能被他三言两语的推上这条路，不过是事发让他们想将这份罪推出去。

　　既然起的了头，冯力就不是个闷声任冯意几人为所欲为的人物，纵使心中害怕，还是冷笑两声嘲讽道：“呵呵，你们这些又蠢又毒的，到了现在还有心思找人发泄，别说没那个心思，事情发展到如今，你们参与其中可一点儿没少，事发了想推卸责任，没门。”

　　暴脾气的于金大怒，“冯力，你不要太嚣张。”

　　站起来，冯力半点不让，高声道：“是你们太过分，杀人的话可不是我先说出来的。”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几人竟是开始窝里斗，争吵起祸端的起源到底是谁，吵得急了，难免动了手，于金一巴掌打在冯力脸上，冯力不是个能忍的，反手又还了对方一拳，现场陷入兵荒马乱。

　　“好了，你们别打了，要将警察打来吗？”刘莹看着几个男人闹成一团，忍不住在旁边提醒道，倒不是心疼这几个糟心的，大难临头来还有功夫打架有这时间好好想想如何改变僵局不好吗？

　　听到警察二字，上头的几人被浇了一桶冷水，有些冷静下来。

　　“冷静了就听我说，发短信的人，与沈然的关系必然不一般，他地这番作为，无非是想要替沈然报仇，不知道他从哪里确定了我们是帮凶，但可以确定的是，真凶是谁对方还不知道，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和对方谈判。”关键时刻，刘莹脑子上线，比以往聪明不少。

　　顶着一个巴掌印和一个黑眼圈，冯力龇牙咧嘴道：“谈判很难，上次我们试过，对方发短信的号码根本拨打不回去，短信发回去也是石沉大海没有动静，对方可能并不想与我们交流，只想以自己的方法复仇。”

　　“就算如此也没关系，他的目的是真凶，只要真凶出来，我们这些人就是小鱼小虾，对方或许连关注我们的心思都没有。”

　　“也是，当务之急，是必须找到他们，让对方知道，真凶逍遥法外。”

　　“还好我留了一手，在行事前对方的身份信息我偷偷查到了，就是怕有一天事发会牵连到咋们头上，很巧的是，正好有一位是我们高中校长的孩子，帮凶的罪名可不轻，问题是，如何才能不牵扯我们还能将对方拉进来。”

　　……

　　本就是没有什么感情临时凑起来的杀人组合，在威胁自身的额时候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出卖，为自己换来一线生机，方泽宸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他们亲自动手将藏起来的凶手挖出来。

　　到时不仅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真凶抓到，大家也能一起手拉手去监狱作伴，两方的指认造成的恩怨还能在监狱一同解决，两全其美不是。

第87章 （三合一）

　　发完信息, 方泽宸喃喃道：“差不多该收网了。”

　　一切都按照他预计的发展, 等到真正的主谋出现，这场为沈然开展的复仇也将拉下帷幕, 与原身不同的是, 他没有付出以自身为惨重的代价，但与原身的目标是相同的，尽可能的让主谋和帮凶获得最大程度的惩处, 为沈然，换来一个人间公道。

　　好人，未得好报, 造成这些的坏人，得到同样的惩罚就是不公的, 死亡一瞬间，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好好享受痛苦折磨的一生才是他们该拥有的结局。

　　登录上微微账号, 方泽宸再次发声, 以自身的号召力，让这场沈然无头案的风暴再次升级。

　　【愿以生命祈求之, 让沈叔叔得以安息。】不抓住凶手, 如何让亡者安息，不真正闹一回，健忘的网友是记不住沈然无头案的，方泽宸打的主意很明显，让广大网友记住, 深刻的记住，这样，最后判决的主谋和帮凶才能一辈子逃不过骂声。

　　见方泽宸发生，无论是参与这件事的路人还是他的粉丝，在激愤之余也忍不住到当事人之一的微微下留言。

　　【真TM的艹蛋，都是些什么事。】

　　【呜呜呜，泽宸肯定很伤心，一起长大的朋友，资助他的沈叔叔。】

　　【方泽宸完了，得一辈子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下了。】

　　【这跌宕起伏的人生，论惨方泽宸也很惨。】

　　【都说活着的才是最痛苦的，在他口中那么好的沈叔叔是被同期资助的好友害死的，唉，这得什么心情。】

　　【看过那个节目，那眼神，真情实感不必说，那眼底的执念是真的深，一辈子过不去了。】

　　【这几个人毁的是沈然和方泽宸两个人吗，不是，毁的是这个社会的善，若是得不到严惩，不知会惹得多少资助者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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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自身的比起来，出卖没有感情的同伙来的那么容易。

　　事到临头，与其让辨不出真伪的视频将他们打为真凶，为不相干的人顶罪，不如帮着为沈然复仇的人将主谋送进去，万事都怕比较，似乎监狱的几年生涯已经算不得什么，与主谋的无期甚至死刑比起来，前者虽然接受起来还是很困难，但最起码出来后的他们还年轻

　　深夜，未曾休息的几人躺在床上继续讨论，为了选择一条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最有利的道路，冯意几人费尽心思，绞尽脑汁的想着一切可以减轻他们罪行的机会。

　　“最需要我们考虑的，是如何讨好给我们发短信的人，他要的是主谋，我们给他主谋就是，怕就怕对方记恨，将主谋的范围人为扩大，以对方制作视频的本事，到时我们可就危险了。”冯力是其中最聪明的，想到的往往是事情的关键点。

　　精神上的折磨让刘莹很累，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疲惫，“不能向警方揭露吗，那个视频确实是伪造的，我们一口咬定是假的，让他们重新鉴定不可以吗？”

　　在没到山穷水尽之前，刘莹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她不想坐牢，那耗费的将是她的整个青春，出来后还有何未来可谈，社会说是公平，但对于女人来说还是苛刻的，就单论找伴侣方面，有谁会娶坐过牢的女人。

　　“太冒险了，若是鉴定出来还是真的，警察这边就算了，惹怒了对方，到时就完了。”冯力对于刘莹的想法并不看好，没有足够的自信，如何敢发到网上，网友能人辈出，你知道隔着网线的鉴定真假的是哪方大触。

　　既然不惧网友们的鉴定，那对于自己的技术必然有着超强的自信，超强的自信背后往往是强大的实力作为支撑，这么久了还是无人鉴定出视频的真伪，刘莹想的这条路定然是走不通的。

　　坚持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刘莹大哭着道：“我不想坐牢。”

　　女人尖细的哭声让人烦躁，谁想坐牢，他们还想哭呢，哭有用早就哭了，于金不耐烦的很，暴躁道：“闭嘴，要哭出去哭，大家谁想坐牢，就知道哭，哭有用吗哭。”

　　对于于金的不耐烦刘莹并不害怕，尖声道：“我就不，都这时候了还不准我哭，不让我哭你倒是想到解决办法啊！”

　　于金更加暴躁，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我能想到还用在这，哭哭哭，以后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哭，现在哭只会让脑子进水，本本来脑子就不够用。反正冒险试探视频的真伪是不可能的，警察局的鉴定科不是儿戏，而且对方既然敢拿这个威胁我们，说明对方根本不怕鉴定。”

　　冯意赞同：“对，目标还是放在最大限度减刑方面，外面闹得那么大，就算不进监狱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或许进去了还能平息大家的怒火，让大众逐渐淡忘这件事。光是让发短信的人知道谁是主谋还不行，最好是我们亲自动手将人送进去，说句难听的，对方想看的戏码必然少不了狗咬狗，我们如了他的意又如何，只要不将我们变成主谋。”

　　到了最后，冯意成了最舍得下的，他想的已经不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是尽力的减轻罪责。

　　房间里陷入安静，似乎这是最合适他们的一条路，当初到底为何要犯下这样的罪孽啊。

　　短暂的安静后，是阵阵压抑的哭声，是决定尘埃落定后的难受，为了一时之气，他们丢弃的人性太多了，以致于他们需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承担难以接受的后果。

　　——分割线——

　　“儿子，吃早饭了。”葛妈妈擦擦手，对着二楼儿子的房间喊道。

　　“你给我端上来，我要在上面吃，快点，饿死我了，做个饭这么慢。”隔着房门，葛豪没有丝毫尊重的大喊着，在他眼中，关心他的妈妈就是个事妈，还不如他的一本中的角色和一个喜欢的二次元人物来的重要。

　　又是这样，葛妈妈叹了口气，整日将自己闷在房里，生活作息没有一点规律，运动什么的自是不用提，连下楼都不愿，何况是出门锻炼。

　　这样的作息，早晚将身子熬出病来，但真的将人叫下来，了解儿子的葛妈妈知道，那是很难的，他太以自我为中心，这是个没有爱的孩子。

　　要问葛妈妈是如何将儿子养成这样的，她是说不出所以然来的，每个家庭的教育方式不一样，她自问教育方式中规中矩，不曾过于偏激，她是个温吞的性子，丈夫也是刚正不阿将教育挂在嘴边的，怎的就教出了桀骜不驯整日里将自己关在房间的异类。

　　是的，异类。不怪葛妈妈这样说，对于自己的孩子哪有不爱的，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是这个孩子伤透了他们的心。

　　都说环境造就孩子性格，丈夫虽忙，但下班空余时间都用来陪伴家庭了，更不用提她还是家庭主妇，每天大把的时间来陪伴，可以说，自己的孩子既得到了很多家庭没有的金钱享受，又不曾缺少父亲母亲的爱。

　　也许是拥有的太多，就不珍惜了，不仅对葛妈妈经常大小声，还总是叫嚣着什么他没有爸爸的陪伴。

　　这句话说的葛妈妈都为丈夫抱不平，为了养这个家，丈夫在外奔波劳累，吃的穿的用的，哪个不是他的辛苦换来的，嚷嚷着他爸整日里工作没时间陪他，要钱花的时候可半点犹豫和没不好意思，大手大脚的时候，也从未关心过他爸的挣钱的辛苦。

　　相处的日子渐久，葛妈妈时常怀疑，自己的儿子将她当作保姆将丈夫为他赚钱的劳力。

　　就算儿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出来的，经过这么多回她的心也凉了，怎么教育都教不好，心累的葛妈妈都有些想放弃了，因为太痛苦了，对孩子的爱让她坚持到现在没有半点成效，有时候她都不禁在想，这个孩子是不是从骨子里就坏掉了，不然怎么就教不好呢！

　　沉迷网络可以慢慢纠正，没有爱是最大的致命伤，作为付出的一方，父母本不期望孩子能回报多少，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对自己没有丁点的爱。

　　整日窝在房里的葛豪，宅在家里没有朋友，拉着房间的窗帘白天当黑夜，皮肤因为少见阳光变得白的病态。

　　被网络吸引的葛豪，就像是染上了致命的毒瘾，阻止他沉迷的人，都是他的敌人，包括养着他的父母。

　　葛妈妈并不想惯他，不下来吃就不要吃了，还指望她给端上去，她是养了个儿子不是养了个不能动的老人。

　　坐下来，慢吞吞的吃着一个人的早餐，葛爸爸有事去B市几天，今早回来的他又要赶去学校，自是来不及回来一趟。

　　不过是自己一个人，葛妈妈并不觉得有什么，谁家工作还没个几天不着家的时候，葛爸爸很尊重葛妈妈，还会经常体贴她在家的辛苦，若是她再无理取闹的觉得缺人陪伴，那可真是自己都看不过去的过分。

　　这样还不如出去工作了，吃着饭，这个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自从发现儿子的问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年，她和丈夫想了不知多少方法改变，纠正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儿改变，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了，这情况指望着儿子养老是不可能了，对方啃老啃到什么时候都没底，趁着她还有能力，多赚些钱才是正道。

　　正想着，顶着一窝鸡毛的葛豪从楼上跑下来，眼圈底下是明显的乌黑，神色中带着疲惫和让人见之既烦的焦躁。

　　通宵了一个晚上，脾气自是不怎么好，葛豪带着一股怨气抱怨道:“妈，不是让你给我送上去吗？你还不等我自己先吃了，我累了一晚上，让你上楼给送个饭都不肯，一层楼你都不愿意爬，等你们老了我也不给你们送。”脑子不太清醒的人说起话来条理性都写混乱。

　　葛妈妈很想呵呵两声，不愿意下一层楼吃饭还抱怨老娘不爬上去给你送，至于熬夜，干的是正事她很乐意将饭送上去，通宵上网还理直气壮，这儿子是彻底废了，面无表情嘲讽道，“不指望你送饭，别到我们七老八十了还让我们养你就行。”

　　一句话让葛豪炸了，这不是嘲讽他以后没出息吗？别人家的父母对待孩子都是捧在手心里的宠，整日里炫耀般的夸赞，以自己的孩子为骄傲，而他的父母，对待他就是一副未来会成为社会渣宰的样子教育他。

　　初中就开始不让他做这不让他做那，他看点、动漫怎么了，打游戏那也是愉悦身心，说不定以后还能在游戏里赚钱，将这个发展成自己的职业来做，自己迂腐古板不知道接触新鲜事物，还阻止他去接触。

　　尤其是他爸，将学校的那套搬到了家里，像教育学生那样教育他，他可是他亲儿子，这点亲疏远近都不分。

　　就像里好父母和坏父母的对比，好的哪个不是孩子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命不好，摊上了那些总仗着自己多活几年自命不凡的极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