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酒 第17章

作者:奶口卡 标签: 生子 沙雕 ABO 穿越重生

连诀把人转过来,看到他脸上的泪,眉头又是一皱:“又哭什么?

沈庭未被他拦腰抱起来,舌尖的刺痛感还没过,眼泪憋不回去,就都蹭在连诀衣领上。

连诀把人放在大理石台上,解下领口两颗衬衫扣子,直接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拿着衬衫在他脸上野蛮地擦了两下。

沈庭未的裤子被连诀拽掉,精瘦的腰胯嵌进他双腿间,接着拽着沈庭未白细的小腿往身前捞了一把。

沈庭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后背倒在厨台上,连诀的手掌在他脑袋后面垫了一下,没让他结结实实地磕上大理石面。

倒不是连诀有多体贴,要是真让他磕到了,又得哭上一会儿,麻烦。他头一回见沈庭未这么娇气的男人,做个爱也要哭,疼一下也要哭。

厨台的宽度不够,沈庭未腰以下的半边身子都悬空着,他吓了一跳,担心掉下来,双腿下意识紧紧环上连诀的腰保持平衡。

连诀就着这个姿势又插进去,刚动了两下,沈庭未又作妖,在他腰上勾着的腿伸到前面来,膝盖顶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外推。

“又想干嘛?”连诀不耐烦地停下来。

“套……”

“你这么欠操还怕得病?”

沈庭未红着眼睛可怜得紧,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连诀被他的眼神看得更硬,只想往死里干他,拉开他的腿用臂弯架着,往里面用力地顶。

“放心吧,我没病。”

沈庭未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到后来也说不出话了,只会皱着眉头呻吟。

沈庭未果真娇气,连诀弄了他很久,一操得狠了就哭着喊着说太深了,求连诀轻一点。

连诀看他哭得像是真难受,没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心说还有下次最起码得弄点什么把他嘴黏住。

后来沈庭未又射了一次,颤巍巍地射在连诀腹肌上。

连诀掀起他的衣服,恶劣地把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回他乳头上,到后来自己也想射了,干脆将人从厨台上抱起来,托着他的大腿干。

沈庭未被他顶得浑身软得不行,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力气,但浑身上下只有尾椎骨支在台沿上,着力点太小,他撑不住身体,只好紧张地搂住连诀的脖子。

他柔软的嘴唇贴着连诀的脖子,被连诀操干时一颠一颠的动作蹭得像在他脖子上亲吻。

接着他的嘴唇就被人吻住了,撞在里面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连诀的喘息也重。

沈庭未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连诀,连诀嫌他烦,搂着人离开厨台,吻着他的唇不许他出声。

唯一的支力点也没了,沈庭未因挣动着身体往下坠,连诀的性器也因他的动作顿然进得更深。

沈庭未猛地抖了一下,连诀也愣了。

“不……”沈庭未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头,眼睑红得像是胭脂水染过,“不行……”

龟头抵住那处湿热光滑,像是顶到头了,又好像还能再进深一点,连诀蹙着眉,试探着往里撞了一下。

沈庭未突然痛苦地闭上眼睛:“嗯……”

连诀的呼吸也猝然变得粗而沉重,龟头被包裹进紧致濡湿的狭小缝隙里,里面快速收缩着将他紧紧吸住,像是有张小口卖力地吮着他,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紧搂着沈庭未,前额贴在沈庭未发烫的肩窝里,喘息着快速往里顶了十几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注入沈庭未身体里去。

沈庭未被他滚烫的精液灼得哆嗦,脑袋埋进连诀肩膀上,手攀着他的手臂,修剪光滑的指甲抠在连诀手臂上绷紧的肌肉上。

不怎么疼,连诀只当他是爽的,搂着沈庭未缓了很久,沈庭未里面那处还咬着他的鸡巴不肯松。

连诀觉得舒服,也没急着退出来,抱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庭未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身体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连诀在性事里得了趣,也比先前多了一点耐心,搂着他的后背慢慢顺着他因削瘦而突出的脊梁,好笑道:“你就这么爽?”

怀里的人一言不发,也不动。

半晌后,连诀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揪着沈庭未的后颈肉将人从自己肩膀上抬起来。才发现沈庭未哭得睁不开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缕垂着,表情看着和爽沾不上半点边。

沈庭未被他拽起来,才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拍开他捏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力道不小,巴掌声清脆,打得连诀手背有点麻。

沈庭未的嗓子哭得嘶哑,声音也颤,语气却凶:“走开!”

连诀搞不懂他突然之间闹什么脾气,刚才那点温柔也转眼间消失殆尽,按住他的腰在他里面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眉宇间染着浓浓的不悦。

“你里面装了吸盘吗?咬这么紧我怎么走?”

第11章

沈庭未脸上潮红还没褪下,又带上被他羞辱的薄怒,泪眼婆娑地瞪着连诀,红着眼睛不像发脾气,倒像只得了点甜头就立刻恃宠而骄的猫。

他使着性子,想从连诀腿上起身,又不肯去攀连诀的肩膀,膝盖撑着身体起来。

紧而湿热的生殖腔吸着连诀的龟头往上拔,连诀倒吸一口凉气,刚射过的前端格外敏感,被他这么夹着,原本微疲的阴茎很快在他身体里又硬起来,连诀便掐着沈庭未窄细的腰把人又按回胯上。

沈庭未的膝盖用不上力气,被他带得半跌回去,身体里那东西猛地撞回生殖腔深处,沈庭未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连诀的整根性器插得极深,龟头混着滚烫的精液顶在被他操开的生殖腔里,他倚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着沈庭未腰间那根被他操得慢慢挺立起来的阴茎,按在沈庭未腰上的手劲儿更重,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

他的龟头蹭过沈庭未深处的内壁,被强行闯入的生殖腔像株脆弱的含羞草,被他轻轻磨了两下就闭合起来,越裹越紧。

强烈的酥麻快感一直从被碾过的生殖腔蔓延上尾椎,沈庭未的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半是推搡半是纵容地被连诀按进怀里,在他身体里又弄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