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酒 第86章

作者:奶口卡 标签: 生子 沙雕 ABO 穿越重生

“……衣服磨的。”

连诀手老老实实地搭回他的大腿上,动作轻而缓慢地抽插,似是在安抚,也像是转移他的注意,边慢慢问他:“衣服怎么会磨成这样?”

连诀的呼吸喷洒在沈庭未的后颈,引来腺体一阵痉挛般的跳动,沈庭未的头皮跟着发麻,闭了闭眼睛,吞吞吐吐地说:“它每天……都会肿起来……”

连诀的唇贴他太近,几乎感受到了沈庭未后颈那块突起跳动的肌肤擦过他的唇,他半是觉得奇怪半是为了调情,低头将那处含住,抵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沈庭未的身体忽然僵了僵,他身体瑟缩着,急促的喘息里不太清晰地带出几个字。

连诀没听清楚,也可能是听清楚了没懂,正一头雾水地想“不可以标记”是什么,又听到沈庭未嗓音里逐渐附着上哭腔,声音从而变得更混沌,连诀只依稀捕捉到他话里很轻地带过一个“咬”字……

于是连诀鬼使神差地顺着沈庭未的话,在他后颈突起的小块肌肤上咬了一下——怀里的人猛然绷紧了腰背,嘴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接着身体小幅度地颤栗不止。

连诀顿了顿,手顺着沈庭未的胯骨朝里摸过去,果然摸到一片湿黏……连诀确实没有想到沈庭未已经在电话里搞了那么一出,现在又这么快就射了……

他在沈庭未身前揉了一把,无奈又好笑地道:“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性癖。”

第57章

连诀在床事中很少有如此克制的时候,几次快要忍耐不住,将额头抵在沈庭未的肩头停下来休息,然后捏住沈庭未的下巴逼迫他转过脸与自己接吻。

沈庭未从刚刚的纾解过后,整个人就彻底卸了力气,一开始还顾忌着肚子里的宝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小腹,可能到后来觉察出连诀比他还要小心,就慢慢地在连诀意外温柔的动作下完全丢失了神智,软下了身体任由连诀摆布。

或许是前一阵琐事缠身将心力耗尽,连诀少有发泄的时机,这次在沈庭未身上竟然颇有一种收不住欲望的劲头,心中虽然告诫自己应该克制,却依然折腾到后半夜,到最后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是舒服多一些还是折磨多一些。

做完以后,连诀把沈庭未身上弄脏的睡袍脱下来,丢在地毯上,又抱着沈庭未进入浴室洗澡。

沈庭未的脸被浴室明黄的浴光灯映照出暖色,脸上的潮红未褪,眼里盈着朦胧的醉意,站也站不稳,只能依附着连诀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直了。浴缸冰凉,放水太慢,连诀等得不耐烦,索性托着他在淋浴下冲洗身体。

连诀一条手臂勾住他的后腰,将他细瘦的胳膊拉起来搭在自己脖子上,对沈庭未说:“抱紧。”

沈庭未就乖顺地收紧双臂,环着连诀的脖子,他小声说头昏,然后擅自将发烫的脸贴在连诀锁骨那片同样带着热度的肌肤上。

喷头下的热水顺着连诀低下头而弓起的后颈淋到脊背,他的手从沈庭未腰后探下去,把最后那次在没控制住的情况下弄进去的一点东西清理干净,沈庭未闭着眼睛低声喘着气,偶尔泄出的轻吟混在水流声里听不真切。

连诀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自控能力能差到这个地步,他把手指抽 - 出来,在沈庭未背上胡乱摸了两下,压着声音对沈庭未说:“别乱叫。”

沈庭未被他抱着,因此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他脸红得更厉害,听话地闭上嘴不吭声了。

连诀抬手去拿架子上的沐浴液,打开盖子的时候又不知道联想到什么,重新把沐浴露扣好了放回去。

帮沈庭未冲洗干净身体,自己也草草地冲了遍水,连诀就把人抱出了浴室。

沈庭未被他放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着,连诀走进浴室披了件浴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浴巾,丢给沈庭未。

他转身从壁柜里拿出与先前那床被子成套的床单,把床上那团皱得变形的床单给换了,沈庭未裹着浴巾坐在沙发里,摸着自己的后颈腺体上那道浅浅的牙印出神。

连诀换完了床单,看沈庭未还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发呆,湿漉漉的头发还不时往肩膀上滴着水。

连诀从来没见过像沈庭未这样床上床下反差这么大的人,几个小时前还毫不知羞地爬他的床,做完了又恢复回那副好像被他欺负了的样子。

沙发对着空调风口,连诀把从地上拎起来的被子丢回床上,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把空调出风口调开:“你的贤者模式要持续到下次发情吗?”

余光里注意到沈庭未朝他看过来,连诀没看他,又把温度调高几度。

连诀放下遥控器,才转过头对上沈庭未的逐渐恢复清醒的眼睛,说:“回去睡觉。”

沈庭未张了张嘴,最后轻轻摇了摇头,连诀看了他一会儿,沈庭未避开他的目光,垂下脑袋不说话,也没动。

连诀几乎要被沈庭未耍赖的样子气笑了,刚才在床上留出的几分柔情也散了,伸手把沈庭未披在肩上的浴巾拽起来,蒙过他的脑袋揉了几下,沈庭未低着头任他随便捯饬,始终也不吭气。

连诀拿来吹风筒,拔掉沙发旁边的立灯插销,插上吹风机。他没怎么伺候过人,连好心帮他吹头发的动作都粗鲁,在暖风里用手指胡乱扒拉着他的头发。

吹了个八九成干,又拿起吹风筒吹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运作时发出呼呼的噪音,连诀头发上的水珠偶尔溅到沈庭未脸上,有点凉,沈庭未拉着肩膀上的浴巾擦了擦脸。

“还等我抱你上床吗?”连诀的声音裹在吹风机发出的声音里,低着眼看他。

沈庭未抿着嘴,很慢地、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从沙发到床的几步路被他走出了格外漫长的感觉。

连诀吹完头发,把吹风机拔掉放回浴室,回来关了灯,躺到床的另一侧。

时间已经不早了,连诀白天还有重要的工作,他闭上眼睛尝试入睡,又听到耳边响起轻细的声响。

刚洗完澡,沈庭未身上的酒气淡下不少,却还残留着浓郁的甜味,他靠得近了,连诀想入睡的念头轻易地就被他身上残留的甜味打散了。

“……你标记我了吗?”沈庭未的嗓音还哑着,语气里带着一点不确定的迟疑。

连诀怔了一下:“什么标记?”

“你刚刚……咬了我的脖子……”沈庭未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后颈,心跳很快。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连诀并没有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那场突如其来的发情也没有因为那场性事中止,以至于他以为连诀并不具备标记的条件……但现在,他身体上的发情热的确在刚刚这场性事中有所缓解。

沈庭未在性事里本就经验匮乏,有且仅有的经历都是和连诀,他所学过的健康课本里也只是简单地讲述过几种标记方法——

临时标记:用牙齿咬破腺体,注入Alpha信息素,被标记后可大幅度缓解Omega的发情热。

他心里清楚连诀是没有信息素的,荷尔蒙也可以被注入吗?……那么,他是被连诀标记了吗?

连诀刚被他在浴室喘了一阵,引得刚败下去的火又有重燃之势,现在见他故意提起刚才的事,脑子里的画面从咬脖子变得更生动,顿时下腹燥热,以为沈庭未还没得到满足,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亮着的电子钟表,淡淡地问他:“所以呢?”

“……我好像被你标记了。”沈庭未闷闷地说。

连诀裸露在冷气里的肩颈忽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有点牙疼,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对沈庭未说:“少上点网。”

沈庭未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呆呆地抬起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