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 第150章

作者:将渝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穿越重生

“我现在后悔是不是来不及了……”郁奚试图挣扎。

“你觉得呢?”傅游年低头吻了下他推拒的掌心。

……

郁奚不喜欢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身上所有脆弱的器官都被对方握在掌心里,锁骨、咽喉、后颈,隔着单薄的胸膛,连心脏似乎也被严丝合缝地攥紧,想想就觉得不堪又屈|辱。

所以他一直不愿意跟傅游年更进一步。

但真的到了这一天,他才发现彻底剖开那颗心摆在某个人的面前,也未必都是痛苦的,甚至甘之如饴。

傅游年那么爱他。

尽管傅游年的技术是真的有待商榷。

晚上比赛回来时,郁奚还只是觉得脚疼,小腿略微发酸,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恍惚听见卧室门外雪球在叫,才缓过劲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是活着的。

傅游年换了床单,拿浴巾裹着他抱去冲了个澡,然后让郁奚先在卧室里躺一会儿,起身去给他煮了份牛奶鸡蛋。

做出来的口感有点像布丁,但比布丁更软滑容易吞咽,稍微加了几滴蜂蜜,去掉腥味。

傅游年其实很忐忑,郁奚哭了很久,他总怕弄疼他。

那只萨摩耶一直在脚底下打转,傅游年绕开它,端着碗去卧室,推开门之后却发现床上空空荡荡,郁奚没有在这里躺着。

回过头才看到客卧的台灯不知道什么亮了。

郁奚裹着被子缩在角落,连脸颊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湿软的黑发。

“宝贝,”傅游年在床边地毯上坐下,把他裹得严实的被子扒开一条细缝,去吻他的头发,“哪儿不舒服?”

郁奚没说话。

傅游年直接伸手拉开他的被子,对上他满脸泪痕和哭红的双眼,忍不住心慌意乱,拿指腹揩掉他眼角的湿痕,喂了他一点水,又端起碗用勺子喂给他那份布丁。

郁奚只是一声不吭地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砸湿了枕巾和傅游年的手背。

傅游年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哭了这么久还停不住,眼睛肿得通红,拿毛巾敷了半天也没有用,毛巾都被哭得更湿了,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不哭了。”傅游年坐到床边,连人带被子抱过去,让他埋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轻轻地拍着他纤瘦的脊背。

“不用你管。”郁奚哑着嗓子说。

说到最后还带了一点哭音。

“怕你明天眼睛疼,肿成这样了,”傅游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指尖很轻地碰了下他湿红的眼皮,“像小金鱼。”

郁奚张嘴去咬他的手背,齿尖叼着那块皮肉用力磨,傅游年没有躲,抬起手方便他咬,等郁奚终于松开他时,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再重一点估计会见血。

做过之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亲密,傅游年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结果被郁奚在颈侧抽了一巴掌。

但郁奚早就没什么力气,抽上去的力道也很绵软,还不如被那小黑猫捣一爪子来得更疼。

客卧的床垫有些硬,而且这几天都没怎么打扫,虽然平常几乎不会有人进来,连猫狗都不会到这里玩,不至于有多脏,但难免会有灰尘。傅游年就抱他回主卧睡觉,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搂着他躺下。

郁奚也哭累了,擦了擦眼泪,偏过头去看傅游年。

他俩挨得很近,鼻尖都能亲昵地触碰到,呼吸交缠,是稍微靠近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

郁奚的目光落在傅游年挺直的鼻梁和深邃双眼上,他忽然发现傅游年的眼珠不是纯黑的,在卧室台灯的灯光下泛着深褐色,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锐利深沉,笑起来又有种温柔的假象。

傅游年被他看得脸热,郁奚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和头发,微凉的掌心落在他肩背上,贴着那处线条明晰的肌肉。

“等过节要不要跟我回家?”傅游年低头问他。

虽然这些年和叔叔一家关系不算特别亲近,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傅游年很想带郁奚回去见见他们,顺便和郁奚说自己家里的事。

郁奚又困又累,就随便点了点头,点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傅游年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还以为是要去见傅游年的爸妈。

之前他看到过那本相册,只当傅游年跟父母的关系不好,没有多想,听到傅游年的话,一时间紧张得瞌睡都没了,话到嘴边结巴了一下,“要……见家长?”

“嗯,想去么?”傅游年伸手给他揉了揉腰。

“……为什么?”郁奚总觉得傅游年家里人可能不会太喜欢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去,但话说出口才发现有歧义。

傅游年眼底浮起笑意,凑过去有点害羞地低声跟他说:“你不是我老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11 22:32:44~2020-11-12 17:1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等待更新中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秘密

郁奚有点排斥面对长辈,他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讨长辈的欢心,每次去见爷爷奶奶都觉得尴尬无措,但傅游年想让他去,他就没有拒绝,答应了元旦和傅游年回家。

傅游年看他终于不哭了,去拿来软膏想给他擦点药,虽然没有弄破,但洗澡的时候摸到发现肿得厉害。

郁奚困倦地抱着枕头缩在棉被里,迷迷糊糊感觉到傅游年握住了他的膝盖,想分开他的腿,那阵撕裂般的疼痛又顺着尾椎蔓延到脊背,脚趾下意识地用力蜷缩着,雪白的脚背绷成弓弦。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折磨人的事,那几个小时被痛楚拉长,怎么也熬不到头。

他睁开眼看向傅游年,目光还有些涣散,想挪开腿,却又扯出一阵隐秘的剧痛,顿时不敢再动弹。

回家时差不多是凌晨一两点,现在外面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