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蛊 第5章

作者:煤那个球 标签: 古代架空

段忌尘冷不丁被碰了手,一张俊脸顿时一皱,抬手就要甩开:“松开!”

没想到这一下子没甩开,邵凡安本来已经是一副半昏不昏的状态了,这一挥手也不知道是刺激到哪儿了,攥着段忌尘的手劲儿忽地大了起来,拉扯着他的袖子突然就要往他身上贴。

段忌尘蹲在那儿没个防备的,一下子居然被贴了个满怀。

这几天,段忌尘过得是焦头烂额,他没干别的,就四处在找解蛊毒的法子来着。家里的藏书他都翻了一遍,长辈不敢问,只能偷偷地查,查来查去别说解毒的方法了,连蛊术都少有记载。他这头心烦气躁的还什么都没查着呢,派出去盯梢的狼影又返了回来。

段忌尘都快要烦死邵凡安了,可又不能眼睁睁真看着这人去死,他心里再是不情不愿的,也还是跟着狼影过来瞧瞧,结果一瞧,就看到这男人人事不省的倒在了破庙里。段忌尘怕这人真的死在这里,刚蹲下身来查看一番,就被这人抓着手腕又是抱又是蹭的,段忌尘心头火起,怒道:“放肆!”当即就要拍下一掌。

掌风未到,段忌尘看到邵凡安嘴角未干的血迹,心下稍一犹豫,掌力便卸掉了大半。

谁知道这一巴掌当胸拍下去,邵凡安闭眼硬挨了都没撒手,反而是借了力道,拽着段忌尘的胳膊把他一气儿给撂倒了。

邵凡安拉着段忌尘往地上一骨碌,俩人抱成团转了个圈,邵凡安拧着腰一使力,顿时翻身为上,把段忌尘压在了身下,然后没给对方留一点反应时间,腰身一塌,直接软倒在段忌尘身上了。

俩人前胸贴前胸,真真儿是严丝合缝的抱到了一起,邵凡安脑袋埋在段忌尘肩窝上,闷闷地发出一声按耐不住的呻吟:“唔……”

邵凡安身上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一般,疼到发麻,但他刚发现了一个缓解的法子,就是贴近段忌尘。

他对身体里的虫蛊一无所知,但刚刚无意间一碰到段忌尘,那股要命的疼劲儿立刻褪了下去,就像是他体内躁动凶残的虫蛊被安抚下来一般,一直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的气血终于归于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深处往外一潮一潮地涌动。

邵凡安趴在段忌尘身上,呼吸变得急促,下半身紧紧贴着段忌尘,无意识地开始缓缓磨蹭。

段忌尘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上立刻变黑了:“你!无耻!!”

段忌尘刚才没第一时间推开邵凡安,一方面是毫无防备,被邵凡安这一下子弄懵了,另一方面是对邵凡安身上的伤稍有顾忌,再加上对方又是个身量高挑的成年男子,全身的重量全都压下来,他一时半刻的不好动弹。

但此时又不一样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居然在……

段忌尘一副受辱的模样,横眉竖目的正要动手,邵凡安突然伸手隔着裤裆掐住了他的性器。段忌尘大惊,气势瞬间卸掉了大半。邵凡安单臂撑在他脸侧,声音带着些压抑的沙哑感:“别动。”

邵凡安说话时的气息就喷在段忌尘颈边,段忌尘下巴立刻绷紧了,邵凡安把脸埋在他侧颈轻喘,手下搓揉着段忌尘的肉茎,段忌尘正是年少气盛的岁数,哪经得起如此撩拨,不消片刻就被搓得硬了起来。

邵凡安情蛊发作,情难自已,身下早就起了反应,现在俩人皆是剑拔弩张的状态,邵凡安暗自咬了咬嘴唇,心想他娘的爱咋地咋地吧,闭着眼一解裤腰带,就把自己直挺挺的性器掏了出来,直接顶在段忌尘胯下,隔着亵裤和他一并套弄起来。

段忌尘一个被捧着长大的世家少爷,何时如此狼狈过,像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还又摸又蹭,甚至连子孙根都被对方攥在手里亵玩。他本该是怒气翻腾的,他也确实是在翻腾,他翻腾的气血一半上了头,一半冲去了小腹,他伸出手,原本是要将这人一把推开的,结果鬼使神差的搭在了对方的腰上。

这男人穿了一身的粗衣麻布,看不出身形来,但下手一摸就能摸出来,腰还挺细。

段忌尘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客栈的那一夜来,这人身上裹着被子,但是腰和屁股是露出来的,他把这人按在身下狠狠冲撞,手就是掐在腰上,撞一下他就叫一声。

段忌尘喉头顿时一紧,趁邵凡安停下动作,趴在他肩上喘息缓劲儿的工夫,抄着后腰一个翻转,就把人给翻到地上去了。

邵凡安本来闭着眼,这一下子立刻撩开眼皮看向段忌尘。

段忌尘脸色红红的,被邵凡安这一眼看过来,瞬间更红了。他掰开邵凡安的大腿根,把人往自己胯下一拉,语气凶狠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就一把抽掉了自己的腰带。

第十章

段忌尘的性器从裤裆里弹出来,一下子砸在邵凡安小腹上。

邵凡安被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砸得直接愣了,下意识往下头瞟了一眼,然后又懵了下。

他屁股居然被这么个东西捅过?怎……怎么捅进来的?!

邵凡安看了看孽根,又忍不住看了看段忌尘的脸。

段忌尘一张脸生得极为俊俏,谁成想胯下之物勃发之后却是如此凶残狰狞,邵凡安盯着那儿多看了两眼,心说怪不得他那天醒过来屁股会那么痛。段忌尘这种小少爷,性格飞扬跋扈,还有点娇气劲儿,一看就是打小被宠坏了的小屁孩儿,心性不甚成熟,该长大的地方没长大,胯下这二两肉倒是发育的很好。邵凡安蛊毒缠身,依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粗口,心说这尺寸他娘的确实有些骇人了。

“等等。”邵凡安本能缩了下屁股,撑着胳膊肘想往后退。

“谁跟你‘等等’。”段忌尘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抓着邵凡安大腿就把人又给拉了回来,拉回来又用手去压人家腿根,动作一点不见客气。

邵凡安本来就衣衫不整,现在被段忌尘这么又是拉又是扯的,下身三两下就被扒光溜了,上衣也给搓了上去,衣服堆到胸口,腰腹大腿的肉全露着,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邵凡安面色显出局促来,想退,却又退无可退,他的情蛊刚刚发作过,身上被逆行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疼。疼是真的疼,疼到彻骨的那一种,邵凡安身体软到发虚,可偏偏自己的子孙根还直挺挺的朝天翘着,被段忌尘碰触过的地方仿佛着了火,皮肤烫得厉害,还生出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内到外搅和得浑身都不对劲儿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一斧子劈成了两半,一半极度渴望行那鱼水之欢,另一半却又无比清醒。他不该、也不愿敞开双腿伏于人下,可他没有办法,他扛不住蛊毒的疼,他总得活着。

邵凡安的身体备受欲火煎熬,内心也是焦灼不堪,这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净心咒在里头起了醒神的作用,起了还不如不起,还不如像上回一样,干脆了当的让他直接失去意识,稀里糊涂的做也就做了,起码他不必如此……

“啊!”邵凡安痛呼出声,脸上倏地皱成一团。

段忌尘一手掐着邵凡安臀瓣,一手扶着自己,眉头紧皱,硬生生顶进去一小截肉头。

“啊啊……停。”邵凡安疼得直抽抽,心里骂了一声王八蛋,抬腿就想把他踹开。

段忌尘一张脸绷得紧紧的,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

穴口太紧了,段忌尘被夹得难受,邵凡安腿一动弹,他顺势抬手握住对方腿窝,再往胸口上一压,邵凡安的屁股就被迫高高抬了起来。

邵凡安也是从小习武的练家子,腰身又柔又韧,他膝盖一下子被折到了胸前,后腰悬着,背脊一下子就绷紧了。这姿势难拿是难拿了些,他倒是受得住,可他受不住段忌尘不管不顾的还往里顶。

“停,别进了,唔……”邵凡安下身就像是要被剖开一半,他实在顶不住了,伸手去拉段忌尘抄着他腿窝的手。

“别碰我!”段忌尘也不好受,卡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臭着脸一巴掌拍开邵凡安的手。

他这扬手动作一大,连带着下身也动了动,邵凡安被他插得脸色也是跟着一变。

“说了……别动。”邵凡安让段忌尘捅咕的进气儿都快比出气儿少了,心说这他娘捅不进来就硬捅吗?!蛊毒弄不死他段忌尘也快弄死他了,怪不得他上次屁股会那么疼,抹了药还足足疼了两天。

那个药膏……

他忽然想起这茬儿来,侧脸瞥了眼一旁自己放在一旁的竹箱笼。

“你去……把那个箱子里的药瓶拿过来。”邵凡安推了段忌尘胳膊一把,说话声音都发虚,“就是、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瓷瓶。”

段忌尘立刻眯起眼:“你命令我?”

“你……”邵凡安让他折腾得真快没脾气了,语气缓下来,声儿直发颤:“我他娘的求求你行了吗?”

“哼。”段忌尘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侧身去箱笼里翻了两下,拿出小瓷瓶,再回身扔给邵凡安。

屁股里的凶器一抽出去,邵凡安总算是松了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喘匀,段忌尘离开他身边还没眨么眼的工夫,他体内的蛊毒就又开始蠢蠢欲动。邵凡安躺在那儿倒吸一口凉气儿,多一刻也不想耽搁了,从段忌尘手里接过瓷瓶,拧开盖子,挖出里面透明的膏体闭着眼就往自己后庭上抹。

那药膏油润绵腻,涂抹上去是微凉的触感,被邵凡安的体温捂化了以后就会变得水润湿滑。

邵凡安全身几乎赤裸,大敞着两条腿,躺在这里吭哧吭哧拿手指捅自己屁股,就这么个姿态,他闭着眼都觉着尴尬,捅一半忍不住睁眼看了看,结果一看更尴尬——他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段忌尘跪坐在他双腿间,就直勾勾地看着他捅咕来捅咕去,他眼睁睁看着段忌尘死盯着自己,简直别扭到头皮发麻。

一看邵凡安动作停了,段忌尘下意识抬了下眼,俩人眼神意外撞在一起,段忌尘脸上莫名浮起一丝儿红,表情又变得凶狠起来,恶声恶气地说:“好了没有,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小王八蛋还挺不耐烦,邵凡安暗自运了口气,抽出手指,咬着牙抱起自己大腿,说:“来。”

段忌尘抿抿嘴,立刻扶着自己抵上来,顶端顶在邵凡安柔软湿滑的穴口,顶了几次都滑开了,他面色露出不耐,邵凡安咬了咬牙,手探到自己身下,握着那根肉刃往自己身体里送。

肉刃破开娇嫩的内壁,缓缓肏了进来。

段忌尘垂着眼帘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声,邵凡安脸上汗都渗出来了,他屁股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整个下半身都是胀痛的,但他也尽量放松着身体,将自己完全敞开来。

段忌尘顶进去一半,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胳膊架起邵凡安的小腿就开始往里冲撞,每撞一下就挺进的更深一分,邵凡安惊呼出声,额角的汗淌了下来,抽着气让段忌尘慢一点,段忌尘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只是遵从着本能一个劲儿往邵凡安的腿心里狠撞。

邵凡安被顶得身体一直在晃,屁股疼到发麻,腿也使不上什么劲儿。刚开始他还勉强自己抬着腿,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小腿就挂在段忌尘的腰侧,随着对方猛烈的动作来回摇晃。

段忌尘掐着邵凡安的腰,狠狠操弄了百十来下,做爽了往下一趴 正好和邵凡安脸对上脸,邵凡安眼神都有些散,段忌尘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喘了几口,又看了他一眼,神情像是刚刚回过神一般,脸上浮出一丝嫌弃来。

他撑起身子来,在邵凡安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嗓音有点沙哑,但语气冷冰冰地说:“你转过去。”

然后邵凡安就被压着做了一个时辰。

邵凡安跪趴在那里撅着屁股,段忌尘握着他高抬的后臀拼命地肏,邵凡安那个疼劲儿过去了,身体深处反倒是翻涌出一股难以言喻地快感来,又酸又麻的,随着段忌尘每一次冲撞在他体内层层扩散。

不知道是不是受蛊毒影响,邵凡安被肏到后穴里直流水,段忌尘还在他屁股上抹了一把举到他眼前给他看,手指捻捻再分开,指尖就拉出一条淫腻的丝来。段忌尘在他耳边冷哼了一声,语带嘲弄:“下流。”

邵凡安一个字都不想说,他怕开口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全程都把脸埋在胳膊上,闷头承欢。后来他被弄得受不住了,想伸手摸摸自己,结果手探下去还没摸到呢,就被段忌尘从身后抓住手腕拉着胳膊啪啪挨肏。邵凡安被插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就这样被肏到射了出来,他腿根发颤,整个人软倒下去,又被段忌尘按着屁股从上至下狠狠地干。

随着段忌尘动作愈发猛烈,邵凡安被弄得人都快晕过去,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他感觉到段忌尘重重在他体内一顶,然后闷哼了一声,接着他背上一沉,段忌尘一下子压了下来,趴在他背后低声呢喃:“白——”

说的什么他没听清,他当时疲倦到了极致,眼前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邵凡安整个人是被晃悠醒的。

一睁眼,眼前是一片四方的顶。脑瓜顶在晃,他本人也在晃。他糊里糊涂的坐起身来,缓了缓神,这才反应过来,他正在一辆疾驰的马车车厢里。

也不知道是路况不太好,还是马夫驾马驾得实在急,车厢里头摇晃得厉害,邵凡安被咣当得头重脚轻,关键屁股还疼,他那堆行李被随手丢在角落里,也被颠得几乎散了架。

邵凡安背靠着车厢懵了好一会儿,伸胳膊去撩起前面的隔帘,哑着嗓子问:“请问这是……”

车夫勒着缰绳,半侧过脸来,给了他一记眼刀。

“怎么是你,你……”马夫竟然就是段忌尘,邵凡安一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脑子里立马回想起来一些不该回想的片段,他有些尴尬的主动避开视线,“这是要去哪里?”

段忌尘把脸转回去,没好气地说:“重华。”

“重……重华派?”邵凡安听得一愣,“你要我随你去重华派?你先等等,车停一停。”

段忌尘理都没理,耷拉着脸,朝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一马鞭。

马儿打了个响鼻,撒开蹄子带着马车往前一冲刺,邵凡安顿时被闪了个踉跄,急忙扶住一旁的门柱。

“就你这幅样子,”段忌尘头也不回,用鼻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又离不开我,你不随我回重华,难道要我跟你去住破庙不成。”他猛地又甩了下鞭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重华,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待在你门派?”邵凡安抱着柱子更愣了,“待多久?”

“自然是等到情蛊解了。”段忌尘语气愈发不耐烦,“情蛊的事情我会去解决,你不需要过问。”他顿了顿,又道:“平日里不要这么多话。”

还嫌我话多??

邵凡安忍不住挽了挽袖口,都有心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去:“你做事有谱没有?你说你去解决,可这蛊毒何时能解?解不了我岂不是要一直……”

段忌尘忽然勒紧缰绳,马儿一声嘶鸣,马车立停。段忌尘甩开绳子,横眉怒视邵凡安:“你以为我愿意带你回去?要不是你擅自动了我的腰牌,我——我又何必非得与你做、做那种下流事……谁准你挨我这么近的!”

邵凡安从车厢里探出半拉身子和段忌尘讲话,本来身形就站得不太稳,段忌尘一会儿扬鞭一会儿勒马的,他没立住,身体随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子,肩膀就碰了下段忌尘肩膀。碰也就是轻轻蹭了下,他这会儿还没立稳呢,胸口又挨段忌尘狠推了一把。

这下邵凡安脾气也起来了,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段忌尘说的倒也没错,这事情不论前情如何,对方的腰牌的确是被他错拿了,小竹筒也确实是被他误开的,他现在蛊毒缠身,离了段忌尘还真的不成,他试着硬抗过,蛊毒发作,经脉逆行的那个滋味儿他实在是不想再试一遍了。

所以在蛊毒彻底解决之前,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段忌尘愿不愿意,他俩都只能暂时绑在一起。于是目前就剩下两条路,要么他跟段忌尘去重华,要么段忌尘跟他回自己师门。暂且不说段忌尘能不能同意跟他回他的小门派,他自己都不可能带着这么个毛病回师门,他其实没有别的选择了。

邵凡安在心里一阵思量,坐在那里半天没言语。

“你不跟着我就是死路一条,你要是想死我不拦你,”段忌尘寒着脸看他,“你死不死的我也不关心,但你的人命我不背,你求死就自己跑远点,不许跟我扯上关系。”

段忌尘以为邵凡安还在考虑跟不跟他上重华,其实邵凡安是在思虑他被困在重华怎么给师弟师妹挣口粮。他都快要愁死了,犹豫着开口道:“我随你上了重华,我怎么挣银子,你起码要让我每隔……”他算了算,“每隔两个月下一次山,我要赚钱。”

“嘁。”段忌尘看着邵凡安的眼睛里浮出轻蔑来,“你在这里费这么多口舌,不就是想要银子,我给你,我按月钱结给你,你报个数吧。”

邵凡安神情一顿,片刻后说:“五……五两,每个月五两。”

“你倒是挺会自抬身价。”段忌尘嗤笑一声,“成交,我荷包里的银子够付你两个月了吧。”他把缰绳和腰牌扔到邵凡安身上,“拿了钱总得办事,这条路直走,见到守门的弟子拿腰牌给他看。”说完就弯身进了车厢。

邵凡安也没说什么,和段忌尘换了个位置,抖起绳子就驾起马来:“驾!”

这一路驾着马车进了重华,除了在山门那里见到了守门的弟子,之后沿着山道往山上去,小道是越走越僻静。邵凡安还颇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重华身为第一大门派,会是层楼叠榭,气派非凡,结果并不是,里面也是一派绿水青山。

当然和他门派那个小山头小溪水不一样,重华派的青山高耸入云,绿水清澈幽静,山水相连,宛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