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 第48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古代架空

  “火药做完了,第一次试验,盛长宁便按那女子的说法,做了烟花,带她去京城最高的山顶放烟花。然后,在烟花成功绽放的一瞬间。”

  宋荆深吸一口气,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那女子,被盛长宁提刀手刃,血溅当场。”

  “盛长宁却凭借火药轰平了太子府,大败南梁,一步登天。”

  说完,宋荆重新坐好。

  谢玉指节一顿,随口应道:“确实是他的作风。”

  过了一会儿,又不自觉笑出声:“我猜猜,盛长宁后来,是不是还挺惋惜那位女子,为她上坟祈福,让世人以为他有多深情。”

  宋荆点头:“所以……”

  “所以,我不会被换掉,还会加官晋爵。”谢玉眼眸微凌,其中盛着志在必得的凌冽杀意:“我生病了,去不了东厂,没法完成陛下交代的任何事,也不能上朝了。”

  “东厂一切事物转交秦兆玉处理。”

  他顿了顿:“烦请驸马帮我告假。”

  这是个不错的契机。

  锋芒藏了这么久,如今这局势,也该变一变了。

  .

  星夜,顾海平又又又喝醉了。

  兀自搂着个酒坛,盯着霍寒那张易容过后的脸:“其实,你生的也不错,若是能……嗝……能活过明早,我帮你……追玉儿。”

  霍寒岿然不动,搁下酒盏瞧着他:“真的?”

  “真的,我告诉你他的喜好……不过……你要,对他好!”顾海平强调:“捧上天的那种好!”

  “不然,这'天下第一美人',凭什么跟你?”

  “哦,不,不对。”刚说罢,他似乎又后悔了,湿着发枕在酒坛上:“你是个活人啊,怎么……”

  “……怎么比得上,玉儿心里的那个'死人'呢?”

  顾海平醉的厉害,眼看着小厮将他抬上马车,霍寒才放心远离,越过家将,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谢玉的宅院。

  也不知为何,平日没什么人值夜的门口,此时竟多出两排暗卫,唯一亮灯的主屋前,立了一块大木牌,上写着——

  霍子瑜与狗不得入内。

  “………”

  新婚第二天,被妻子层层设防,关在门外是什么体验?

  冷风吹过,霍寒觉得有些凄凉,却还是一跃而下,一瞬间挡住两三个暗卫,直冲门口的谢执。

  当啷——

  刀剑相撞,迸出一两星激烈的火花。

  谢执的脸色几乎全黑:“公子,那木牌是督主自己题的,督主身子不适,谁也不见,还请公子不要为难!”

  身子不适?

  眸色一凌,霍寒当即跨步侧身,一招将谢执甩在地上:“天王老子说也不管用。”

  于是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门。

  烛火摇曳,门口,霍寒看见谢玉完好的坐着,正百无聊赖的同恩师下棋。

  有风灌入,生怕熏着白钰清,谢玉立马伸手护了护灯火,转头道:“滚。”

  然后,霍.天王老子说也不管用.寒当即转身,“哗啦”一声,合紧了门,一连深呼吸了好几下。

  一刻钟后,咚咚咚——

  陆无恙敲门,抬手将白钰清抱远了去。

  “……”

  谢玉没理他,仔细盯着摆好的棋盘,兀自落下一子。

  只一招,对面,白钰清的黑子全死,满盘皆输。

  九千岁勾了勾唇,这才收好棋,心满意足的睡去。

  可自己一个人,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没有完全睡着。

  谢玉坐起身,仔细看了眼四周。

  最好的蚕丝被,特贡的象牙枕,顶级的楠木榻。

  眸色渐暗,修长的指节渐渐攥紧了被单,似乎想到了什么,谢玉咬牙,再次蒙住头睡下。

  其实……也不算是睡下。

  是他的脑袋太累了,想了许多事,有一瞬间大约是晕厥了过去,但一有风吹草动,还是会瞬间清醒。

  是很累的那种清醒。

  谢玉不愿睁眼,暗暗咬住了牙,固执的想换个更舒服的睡姿,可转身,却是触及……

第061章 勾你来瞧我啊~

  一个熟悉的怀抱。

  很暖,谢玉不自觉往里挪了挪,呼吸渐匀,心底却在感叹:惯性依赖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霍寒将他揽了揽,温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不开心?”

  谢玉闭着眼:“没有。”

  “没有吗?”略带薄茧的指尖按上眉心,霍寒问:“那这是做什么?”

  谢玉还是没睁眼,却是靠在他颈侧,酥声吐息:“惹你心疼,勾你来瞧我啊~”

  霍寒心跳一滞,半边身子都酥了,却依然没放弃:“盛长宁为难你了?”

  谢玉原本不想说,但不知怎么的,开口却是:“嗯。”

  “不过没关系。”他又解释:“不打紧,不过几天,他就得上门来求我了。”

  霍寒不大明白谢玉的意思,但这是玉儿第一次跟他谈及周遭的处境,他觉得欢喜。

  指尖继续动着,问道:“那为何还不开心?”

  “……因为你。”

  谢玉靠着霍寒,听他心跳骤然顿了一下,才道:“你强迫我。”

  声音不由得变得委屈:“我不喜欢,在生气。”

  尾音轻颤,震的霍寒心乱如麻,慌忙伸手将人抱的更紧些。

  其实他也有些委屈:“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我会难过,玉儿……”

  霍寒仰头,蹭了蹭他的发:“我前几天说好累,是因为有人盗了我的文章,我本想如期娶你的,也没能如愿,可是我真的好累,假如……”

  他其实想问“假如我追你追累了怎么办”?

  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了回去。

  霍寒没有问下去的勇气,干脆道:“罢了,休息吧。”

  “霍寒,我……”

  “娇娇,好眠。”

  “不是!我……”谢玉有些为难:“我那处疼!”

  方才的激烈拉扯霎时消散,霍寒连忙低头,听谢玉道:“今日走路都不利索了,先生来访,与他下棋又坐了许久……直到现在也有些……”

  “我看看。”

  谢玉渐渐攥紧了被单。

  他其实不想谈这事儿,但自己又实在没办法检查。

  年少时养成的心理依赖——除了霍寒,谢玉接受不了任何人碰他,瞧他,窥伺他。

  只能转了个身,拿着看大夫的心态,让人瞧'病'。

  良久,他听到霍寒道:“有些红,肿也没消下去。”

  “……”

  “等一等。”说话间,耳朵被吻,霍寒哄他:“我去买药。”

  .

  霍寒回来的很快,买的舒痕膏还要搁在桌子上,仔细按成分配好。

  烛光微弱,从谢玉的角度,能看全他的背影。

  霍寒生的很高,南梁鲜少有像他这般高的,肩宽与腰腹的比例很好,不夸张又极富爆发力,玉带束腰,银线勾裳,是个难得的,攻气十足的美人长相。

  白日里常束的高马尾散开,三千青丝垂至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微晃,眼睫垂落,勾心撩魂。

  谢玉忽然就想起头一次的时候,霍寒像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紧张的脸红一路蔓延至锁骨。

  当时,他虽说着没事,却是出了一头冷汗,指甲在霍寒后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

  谢玉很难受,并没有像话本子里写的那般,云里雾里,但还是尽量告诉他的小狗,说“没事,没事。”

  霍寒瞧得出来,一直在亲他,慌的连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然后第二日,也上药了。

  他耳朵通红,藏在被子里不肯出来,霍寒便强行将他拉了出来,一刻也不停的亲他。

  他就问:“霍寒,你天生就懂这些事吗?你……你不觉得有些……”

  “是有些羞。”十九岁的霍寒这么回答,却还是抱着他说:“但躲着也太没用了,要照顾你。”

  谢玉垂下眼睫毛:“根本就不像话本里写的那般,我们将来……”

  霍寒:“我多练习,你多陪我练。”

  谢玉当时觉得这句话匪夷所思,明明他都受伤了,霍寒还要这样说,但按照对方的说法,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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