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貌美小夫郎 第105章

作者:千畅 标签: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甜文 古代架空

  林以默呆呆的应了一声,又继续跟着郎君脚印,一步一步往上河村走去了。

  上河村,林三房一早就开始备好了茶水糕点、瓜子花生,连晚上打算做什么菜式来招待都考虑清楚了,甚至提前预备好了。

  往年,林三房是连除夕夜都在李老秀才家过的,一直呆到正月初八才返家。今年有了不同,所以林三房正月初一吃过了饭,就回了家。

  大黄狗窝在炭火盆,懒洋洋趴在一块方正软厚的布垫上,时不时的扫一下尾巴,惬意得不行,眼睛都要闭上了。

  林以默一进堂屋,先是放好两个油布纸,然后解下了斗篷,走到了堂屋正门外,抖掉了斗篷上的雪花。

  王商栋放下了背篓,搁置在木桌腿边。

  堂屋内只有大黄狗,林以默没看到叔叔婶婶他们,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看一下,大黄狗耳朵就竖了起来,睁开了眼就看到了林以默和王商栋二人。

  大黄狗站了起来,围着林以默转圈圈,汪汪了好几声,不停的嗅来嗅去,尾巴摇晃得厉害,足够看出它有多兴奋。

  林以默摸了摸大黄狗毛茸茸的脑袋,还顺了一遍后背毛。

  大黄狗顺从的坐在地上,仍由林以默摸它,顺它的毛。等林以默没再摸它时,大黄狗站了起来,一溜烟从堂屋跑了出去,跑到了灶房,对着正在忙活的三人连连汪了好几声。

  林三嫂洗净了手,快步走到了堂屋。

  “小默,大栋来了啊,快坐快坐。”林三嫂连忙给他们拿了两个小木凳坐着,“今日怪冷的,来烤烤火暖暖身子。”

  “嗯,好。”林以默坐下来烤着火,一路走过来是真的冷,哪怕他穿得严严实实,可还是会有寒气顺着那一点点缝隙钻进来。

  林三嫂又说:“饿不饿,烤个白糍粑吃吧。你三叔在镇上买的,家里没人会做,不过镇上卖的白糍粑有另一种香,吃起来味道不错。”

  王商栋不饿,想着小夫郎该饿了,便拿了一个白糍粑来烤。

  过了一小会儿,林以希端了两杯热好的茶水,递到了二人面前,他笑得略带腼腆:“堂哥,堂哥夫。”

  林以默笑着回了,喝了一口热茶,脚边又是炭火,很快身子就暖和了起来。他吐了一口气,像是把最后一口寒气给吐了出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面颊都变得红润起来。

  他站了起来,将背篓和两个油布纸交给了林三嫂,说:“给婶婶带的拜年礼,都是我同阿娘做的吃食这些,还有一些研究出来的新样式点心,还请婶婶收下。”

  “你这孩子,拜年礼按照规矩备上几样便好了,怎的还拿上这般多的东西,显得我们两家情分浅了不少。”林三嫂说了一句,没推辞什么收下来,转身去了厢房,再出来的时候拿了两个红纸包好的拜年红包,“你们来给婶婶拜年,这拜年红包不能少了。”

  林以默和王商栋都有一个。

  林以默感受到手中颇有一些分量,就知林三嫂包了不少铜钱,他顿时哭笑不得:“婶婶,我跟郎君成亲小半年了,都成了小娃娃口中的叔叔叔姆了,哪里还算得上小孩,怎么还要给我们拜年红包。”

  “这不合礼数。”

  林三嫂道:“怎就不合礼数了?你和大栋不是还没生一个小娃娃,自然要给拜年红包,等明年带了小娃娃来跟我拜年,这拜年红包我就给小娃娃了,不给你们了。”

  见林三嫂都这样说了,林以默觉得要是再拒绝就不好了,于是收下了林三嫂给的拜年红包。他浅浅的笑,梨涡微现:“祝婶婶新年新禧,万意顺遂。”

  王商栋揣着拜年红包,跟着小夫郎说了同样拜年词。

  这边,林三叔也给了他们两个拜年红包。

  白糍粑烤好了,王商栋去灶房问林三嫂要了一点白糖加了进去,卷成了一团。他手糙、茧厚,所以不觉得烫,但小夫郎手嫩,他吹了好一会儿才递给小夫郎。

  林以默烤着火,吃着甜滋滋、糯叽叽的白糍粑,时不时的跟林以希聊上几句,最多的是林以希会问王商栋关于王商瑾的事。

  晚饭做得很是丰盛,酸菜炒鱼,还杀了一只老母鸡来炖汤,糖醋排骨和冬笋炒腊肉,还有一盘素炒青菜。

  吃完了晚饭,林以默同郎君在林三房又呆了一会儿,聊了大概小半刻钟,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便跟林三叔林三嫂道了别。

  临走之前,林三嫂喊他们等了一刻钟,让他们带上这些礼回家。来时的背篓是装得满满的,回来的时候,王商栋背着的背篓仍是满满的。

  ***

  正月十六。

  府县,陆府停了一辆马车。马车还未停稳,两位门仆便迎了上去,一眼看到了最先下马车的王商栋,弯腰齐声喊:“大表少爷好。”

  王商栋应了一声,便说:“拜年礼放在后车厢,你们去搬吧。小心一些,有一个食盒是我娘亲手做的糕点,别弄碎了。”

  门仆连连应声,小跑到了后车厢,仔细搬着拜年礼,唯恐出了差错。

  林以默第一次来府县,光是进到府县,掀开了木窗帘,透过那小小的木窗,看到了一路上人声鼎沸、繁荣昌盛,他惊觉府县有多富饶。

  而等来到了舅舅舅姆府邸,林以默才知舅姆比他心中所想的厉害千倍万倍,怪不得郎君一直觉得舅姆比舅舅厉害。

  他也觉得舅姆比舅舅厉害好多呀。

  林以默跟在郎君身后,走过了一条又一条长廊,还有路过的丫鬟小厮,都会停下来向他们弯腰欠身。这时,林以默突然意识到,似乎嫁给了泼天富贵。

  不过林以默不在意了,富不富贵另说,哪怕王家钱不多,他会和郎君一起努力挣钱养家,只要能跟郎君在一起就好。

  郎君待他真的很好,而他真的心悦郎君。

  林以默小声的说:“郎君,还要走多久呀?”

  他感觉走不到头似的,长廊好似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长廊外的景色不同罢了。但冬日飘着小雪,树上都积了雪,湖也结了冰,倒是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就快到了。”

  王商栋话音刚落,前头突然蹿出来一个似年娃娃的小孩,浑身上下都是正红的,还戴了一个红色小锦帽,就连穿的小靴子都是正红色的,看着就分外的喜庆吉祥。

  “漂亮!漂亮!是我呀,是小景呀!”

  小奶娃跑得贼快,一下跑到了林以默跟前,仰着头,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又是期待又是担心。期待是想漂亮还记得他,害怕是漂亮把他给忘了呀!

  陆文景想着,小眉毛皱了起来,要是漂亮真把他忘了可怎么办呀。他没忘漂亮呀,一直想着漂亮。

  林以默蹲下了身,双手抱起了小奶娃。还没走几步,他就觉得手臂有一点酸了,看来小奶娃在家吃得还挺多的,几个月不见,重了不少。

  不过这话只能埋在他心里,林以默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小奶娃是懂事的年纪了,能听得懂大人在说什么。但小孩子嘛,吃胖一点是好事,肉肉的多可爱,身体还康健。

  林以默抱着人继续往前走,轻声说:“小景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小景会把我忘了呢,没想到小景还记着我。”

  陆文景小拳头握得很紧,语气很是坚定:“小景一直记着漂亮!”

  然后他扭过头,软乎乎的小脸蛋贴着林以默脸蛋,还满足的蹭了好几下,为了表达对漂亮很久很久未见的思念,直接亲了一口林以默。

  林以默笑弯了眉眼,小奶娃浑身是香的、软的,被亲了肯定高兴,他也亲了一口陆文景肉乎乎的小脸蛋。

  陆文景高兴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一直到了正厅,都想赖在林以默怀里。

  在身后目睹了一切的王商栋:“……”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仿佛自己的夫郎被人抢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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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角先生

  会坏掉的。

  窗外的雪簌簌落了一地,天幕是静谧的黑。

  相比窗外的万籁俱寂,窗内满是春色盎然,长靴衣袍掉了满地,酒杯哐当一声滚落进了床底。房内四处台烛皆被人吹灭了,唯独留了一盏梅花香薰蜡烛,烛火燃烧着,若明若暗。

  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似是要将他烤得灼热。林以默控制不住的发颤,若有若无似的痒意从尾骨慢慢爬到了脊背,他闭上了眼,发出了轻声的呢喃。

  轻纱床幔被解了下来,一层一层的垂落。

  王商栋抓起了小夫郎的手,低头,虔诚万分的亲吻每一个指尖,湿热的吻落在指间,连带着啃咬舔舐。

  “痒。”林以默小声说,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耳根有些发烫,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林以默轻轻哼叫了一声,音调格外娇俏撩人。他不自觉的往郎君身上依靠,忽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呼吸都紊乱了,眼神都溃散了,嘴角流出了晶莹透明的水。

  王商栋眸色渐深,喉间干渴,俯身舔掉了。

  “郎君……不行,不能乱来,还在舅姆府邸。”林以默眼角泛起了泪花,嘴唇微张,好似忍不住的抓住了王商栋胳臂,留下了淡淡的抓痕。

  王商栋沉声道:“听不到的,离得甚远,不似在家里需压低了一点声音。在这儿,夫郎放心喊便好。”

  “除了你我,没人会听到。”

  陆府在西边独留了一个院落,专门留给王家的住处。院落里座落了三个庭院,分别是梨雅轩、慧竹轩、梦泽轩,庭院之间相隔甚远,石子铺成的路都要走上小半刻,中间有竹林墙院相隔。

  梦泽轩是王商栋的住处,每日申时会有下人来打扫,庭院里的任何东西不会乱动,保持原样,更不会窥探主子的私密之事,暗格箱屉断不会擅自打开。

  因而,王商栋走之前是什么样,如今依旧是什么样。

  小半个时辰,暧昧水渍交融的声响渐渐停息了。好一会儿,王商栋掀开了床幔,披衣起身,走到了外室案桌旁,只稍稍摁住了案桌底处的一个凹槽,暗格就打开了。

  一块完整通润的玉,又名角先生,安然躺在暗格之中,用绸缎锦布包裹着。上好的玉料打磨成这般,堪堪只有王商栋一根手指粗细。

  是上回他来府县时,白天去逛了铺子,去了玉铺有意订做的,不过他取回来之后没拿回家,一直放在暗格里。

  他知道角先生,小册子画了一页来介绍,是能让小夫郎欢喜舒服的玩意儿。

  一只手伸了出来,手指纤纤素若兰花,肌肤白皙如凝脂,床幔从内到外掀开看一条缝隙。

  林以默撑起身子,不可言说的部位泛着酸软,他神情僵硬了一瞬,有一股暖流顺着那处流了出来,弄湿了床褥。

  而床褥早就湿透了。

  淡淡的霞红爬上了林以默的耳尖,他略带羞怯的挪了一下位置。

  软声轻语从床幔之内传了出来:“郎君,你拿什么东西呢?”

  直到王商栋拿着角先生走到了他跟前,林以默疑惑的看向了那块玉,抬头看向了王商栋,他不太理解,怎的好端端拿一块玉给他。

  郎君不弄他了么?

  林以默抿了抿唇,实在是与郎君性子不符,明明在兴头上,两人正是有兴致时候,为何郎君要一改常态。

  “郎君,这是什么玉?我瞧着这形状好奇怪,是拿来作何用的?”

  烛火不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缠绵的氛围,抽丝剥茧似的渐渐发酵开来,丝丝缕缕的往外扩散。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碰撞到一起,王商栋眸色渐深,喉结忍不住上下吞咽,他嗓音哑了:“等会儿你就知道该怎么用了。”

  床幔再一次垂落,人影晃动,架子床微晃。

  一声哭腔传了出来,林以默头止不住的往后仰,眼神带着一丝害怕,他啜泣着:“郎君,不成的,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会坏掉的。”

  郎君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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