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和跛子 第55章

作者:可乐乐乐 标签: 古代架空

  秋日的天气还不太稳定,时常中午日头还很大,到了晚上突然就变了天气,刮起阵小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林淮安的右腿最怕这种天气,又痛又痒,但那些感觉都在骨子里,埋在血肉下,抓不到摸不着,只能自己受着,没什么别的办法。

  所以天气一有改变,稍稍冷些,他就不太爱动了。

  昨夜急急下了阵大雨,初时风呼啸得厉害,将树上的叶子吹落好些,后来天黑沉起来,没过一会就落了雨点。

  哗啦啦地浇在叶子上、水塘中,一时间整个临安都笼了层雨雾,积在空中,叫人看不清楚东西。

  “哐当”一声闷响,窗户被狂风吹开,雨丝飘摇往里挤,淋湿了窗下放着的宣纸,上面的墨迹瞬间晕染开。

  依稀辨得出是个“喻舟”二字,字很漂亮,任雨打湿后还有种莫名的美感。

  窗子吱呀晃动,闯入屋中的疾风将烛火吹得忽明忽灭,密集清脆的雨点里突然闯进个支离破碎的音节。

  “嗯……”

  宣纸上重重落下只霜色似玉的手,反按在那墨晕开的字迹上,指节屈起,忍耐着什么。

  声声喘息渐重,有人哑着声开口,“窗,窗户开了,关上……”

  另有人不满,“淮安不专心,刚刚还说让三郎专心些。”

  “那,那是练字的时…哈…嗯…别亲那里。”

  宋喻舟哪里肯听他的话,凑在大片雪白的肌肤中,含住了那小巧怜人的乳首。

  林淮安于情事上敏感至极,不过几下含弄,那脆弱不堪的乳首便挺立起来,宋喻舟转而又用舌头仔细舔弄。

  片刻不到,它就跟朵红梅一样完全绽开了。

  “哈……”林淮安颤了颤身子,撑在桌上的手受不住地盖在他后脑上,指尖有发丝溜进,搀着雨水,湿乎乎的。

  “舒服吗?淮安。”宋喻舟含住可口的乳首,微仰过头看他,林淮安脸色绯红,身后窗扉大开,风雨吹开他的乱发,弄湿了他的衣襟。

  他映在其中如山水画卷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美得人心发慌,发乱。

  宋喻舟眼眸沉沉,欲望在其中暴涨,齿关松动,他起身掐住林淮安的细腰,将软软绵绵的人往桌上又提了些。

  林淮安滑下去半截的身体复又坐实回桌上,惊飞张张宣纸。

  窗外风雨不断,淋入后背的雨丝微凉,林淮安打了冷颤,塌腰倒进宋喻舟怀中。

  他缩着身子,将烧红的脸埋入他颈项中,弱声求道:“别,别在这里,去床上。”

  前些日子林淮安将林老爹的事情全数写在信中,交给了周岁桉。

  之后便等着周岁桉的消息,而这一等就是好几日,可半点动静都没有。等不到消息,他也不好催促周岁桉,只能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但天气转凉,林淮安不爱动弹,就在腿上铺了件毯子,捧着本书细细看着。

  说是看书,可总归心不静,看了半响,一页纸都没翻过去。

  恰此时,宋喻舟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到林淮安面前,嘴一瘪,满脸委屈说:“淮安,大哥不跟三郎玩,他说他要练字。”

  “嗯,然后呢?”林淮安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待人安安分分坐好后,他又从怀中掏出帕子,摁在他额上,拭去上面的汗水。

  “然后凝清叔也在,可大哥不赶他走,还让他在旁边看着。”宋喻舟一股脑儿地往外倒苦水。

  “三郎就不服气,问大哥为什么不赶他走,大哥不说话,然后凝清叔就说因为我不识字。”

  林淮安手下动作一顿,表情微妙的有些变化,嘴角抽动,分明是个忍不住要笑的样子。

  “淮安坏,淮安笑三郎。”宋喻舟嘟起双颊,拉下林淮安给自己擦汗的手,“淮安不许笑。”

  本来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话一出,林淮安没憋住,径直笑了出来。

  他笑得也不克制,清泠泠的笑音往人耳朵里钻,宋喻舟看着看着也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跟个孩童一般,最后也不知到底是在乐什么了。

  良久,林淮安擦去眼角的泪花,笑音仍在道:“我教你写字,这样旁人总不会说你了。”

  “好啊。”宋喻舟点头。

  写字这事,林淮安教得认真,宋喻舟也学得认真。

  只是他毕竟脑子呆傻,不比常人能够很快学会这些东西。

  他动笔几下,字迹歪歪扭扭,瞧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林淮安实在看不过去,本是在旁边站着,过后无奈叹口气,自他侧后握住他的右手,带着人运笔走势。

  “看,力道要用准,松弛有道。”林淮安聚精会神,引着他的手在宣纸上动作。

  可掌中宋喻舟的手却越来越没力道,非要林淮安使力才能带动。

  他有些生气,双眉蹙起,“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抬头时却见宋喻舟的目光哪里是在宣纸上,分明就凝在自己身上,黏糊得不行。

  “你—”

  林淮安话还没说出口,宋喻舟已经挣开他的手,甩开狼毫,回身轻巧捞住他的软腰,急急垂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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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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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急风喧嚣,林淮安后背全数湿透,沁满了雨水的发丝黏在身上,扒在脖颈中,他却没有工夫理会。

  嘴唇一张一合,低吟声隐在雨声下,支撑不住身子的手勉强抓在宋喻舟的肩膀上,以此来保持平衡。

  快感强烈,实在过于难以忍受,林淮安止不住地蜷紧指尖,在呼啸的风雨中仰头急喘。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一顿一顿的喘息声中携有清晰的鼻音,他急得要哭出来。

  林淮安心慌,他们在这里做这种事是会被人瞧见的。

  “不…”闷闷的声音从下传来,只见宋喻舟脑袋伏得极低,埋在林淮安双腿间,上下起伏。

  他吸吮过口中硬挺挺的阳具,暖热厚大的舌头包覆住柱身,林淮安话一哽,爽得差点丢了魂去。

  身子猛抖,他掐住宋喻舟的肩膀,呼吸急促了些,“不去床上也行,把窗子,窗子关上。”

  宋喻舟充耳不闻,兀自含动他小巧的性器,舌尖打圈舔弄,灵活程度无人可比。

  他手也不老实,被人掐住了肩膀,还在林淮安的胸前把玩揉弄,将那可怜兮兮的两点凸起掐得又红又肿,飘上烟雨,变得湿漉漉的。

  另外一只手更是沿着脊背,滑入股缝,中指顶开软嫩的两股,硬生生往里面挤,要进到那埋藏其中的可口小穴里。

  遭人身上身下一同照顾,林淮安再说不出话,泪眼朦胧,衬出欲望。这时宋喻舟原本温柔缓慢的吞吐动作忽然加快许多,卖力地上上下下,裹着林淮安的阳具在口中抽插。

  林淮安哪受过这等宛若排山倒海一般的刺激,吐气猛喘几下,灵犀春透很快便丢了精窍。

  将要射出精液前,他使劲推拒宋喻舟的肩膀,试图让其退开,“起来,张嘴,我,我要射了。”

  但掌下的人跟个铁秤砣一般,任他如何动作,也没移动半分。反而还在他说话的时候,抽动得更加厉害,也含得更紧。

  “唔……”在这样比外面风雨还要密集的攻势下,林淮安再忍不住,垂下眼睫低哼一声就射了出来。

  而这些从阳具中射出的汩汩热流都入了宋喻舟的嘴,他保持含住的动作不动,将那些浊物尽数收进口中。

  与此同时还掀起眼睫望了高潮中的林淮安一眼,瞧他被欲气缠身的模样,宋喻舟眼中转瞬绽开欢欣。

  这时他才缓缓松开口,将林淮安软下的阳具小心往外送,直到它完全脱离口中,黏着精水啪嗒软下去。

  林淮安眼睫轻颤,耳朵尖红透,往他那处看,见他嘴角、口中全是自己的子孙液,难免羞臊,使劲用指尖挠他的肩膀,“我说了让你张嘴,你根本没听我的话。”

  宋喻舟从他双腿间仰头看人,接触到他看下来的目光后,喉头滚动将满嘴的东西都吞了下去,一点没剩,跟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过后满脸纯真,“三郎没听见。”

  “骗谁呢?”瞧见他吞咽,林淮安赧颜躲避他的眼神,指尖挠的力度都小去不少,“上一句还听得见,这一句就听不见了?”

  “三郎不骗人,真的没听见。”他还仰着头认认真真看向林淮安,没什么变化,语气也诚恳。

  若不是那肆意于身上乱作滑动的手,林淮安差点也就将他这话给信了。

  谁说傻子不会骗人,这不明摆着的例子,不仅会骗人,还很会挑弄人。

  “手,安分点。”林淮安去捉他的手,不让他再揉,宋喻舟抿紧嘴巴,嘴角的浊液沾在上面格外明显。

  不及林淮安再开口,他猛地站直身子,吓得没有防备的林淮安向后仰倒,差点翻出窗外,好在被人托着后背又揽了回来,“做什么!吓死我了。”

  然而宋喻舟反常的不说话,只睁着黝黑的眸子,逼近林淮安。林淮安慌急,眼珠子乱窜要退,却被大手抵住背脊,动弹不得,“宋喻舟,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说话!”

  风雨急急,鬓发湿透,他目光沉沉聚在林淮安身上,越凑越近。呼吸交触时,他才言,“亲淮安。”

  雷声轰隆作响,阴沉的天空骤然亮过一瞬,如临白昼。大开的窗扉后,烛火全灭,一人赤裸上身无力伏在桌上,手中宣纸糜烂,颊侧湿发紧贴。

  他身子一晃一晃,被身后那欲求无度的人顶撞得用力,乳首在宣纸上蹭动,晕开墨迹,细腰被两手掐实按在桌上,指尖埋进雪白肌肤中。

  砰砰响动间,几乎是要将整张桌子都给掀翻过去。

  雨声的间隙,能听到清脆的啪啪声,以及弱弱的低泣声。沉重呼吸间,宋喻舟难耐地“嗯”一声,俯下身子将人温柔抱住,肌肤没有阻碍紧紧相贴。

  阳具却不放松,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不容拒绝地蛮横插入,破开软嫩的穴肉进到最里头。听见林淮安声音渐大的呜咽后,他只追着他的薄唇去吻,兜了满头满脸的雨水也毫不在乎。

  做到动情时,还抓起林淮安跛了的右腿,搁在桌上压实住,接着挺动更快,腰腹绷紧卖力抽插,顶得林淮安在桌面上来回晃动,就像是要将他给肏穿一般。

  “呜…宋喻舟,我再也不教你写字了。”

  这事过后,林淮安说到做到,甩了宋喻舟好几日冷脸,更别提写字一事,笔墨纸砚都叫他全部收了起来,差点将那张桌子都给扔了。

  而那日宋喻舟的不管不顾,也害得林淮安染了风寒。

  当时不觉,过后两日不到他就头昏脑热,躺在床上差点没能起来。

  清楚自己生了病,林淮安更加埋怨宋喻舟的荒唐与放纵,不想同他见面不说,更连自己生病的事也不与告知,只寻了个空出府买药去了。

  买药那日,宋喻舟已经受了林淮安好长时间的冷脸,也知不能再在他面前晃悠,便去缠着宋念卿玩,而这也给了林淮安可乘之机。

  他出去的轻松,找到个离宋府近的药堂便走了进去,跟前台的跑堂说过情况后,那人就开始在后面的柜子中抓起药来。

  林淮安立在药堂内,抵拳咳嗽两声,呼吸渐重,全身寒一阵又热过一阵,不舒服极了。

  再一想罪魁祸首还在那边无知无觉、傻玩傻乐,林淮安怒火中烧,之后风寒症状加剧,脑袋愈发昏沉起来。

  这时药堂外走进来个男子,一身粗打布衣,还有些补丁,头戴布巾围住了整张脸,只露出双眼睛,盯着前方。

  药堂里这会人并不多,故而男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林淮安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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