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曙 第41章

作者:夏日巧克力 标签: 古代架空

  时节笑:“无所事事的富贵王爷?那岂不成了重秋?怎么能让悬解过那种日子。”

  提到重秋付饮香的脸色变得越发复杂,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开口:“就算我不说义兄也早晚要知道,还是由我来说的好……只是义兄听了不要冲动,更不要冲撞了皇上……大皇子该启蒙了,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皇上把长沙王重秋秘密接到宫里给大皇子启蒙……”

第80章

  处置重秋的事情一直让刘俊纠结,他绝不想让重秋死,却不知道怎么让时节明白‘不想他死’与‘爱他’之间的区别。左右为难了许久刘俊只好掩耳盗铃,放重秋出来教刘攸读书习字却并没对外声张。虽没给重秋官职,可刘攸是嫡长子,将来的皇帝,他的老师举足轻重,足以影响国本,时节知道了肯定要闹的。刘俊也知道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于是故意让付饮香知道了这事情,打算由付饮香去告诉时节,自己看时节的态度随机应变。

  时节从付饮香宫中回来后没什么异常,对着刘俊笑得温顺魅惑,刘俊心安理得地把重秋的事情再向后拖一拖,把时节按倒在床、颠鸾倒凤。

  夜很长,第二日也不用上朝,两人好一番折腾,直到筋疲力尽实在动不了了才停下。时节的后穴被折腾得红肿不堪,合都合不上,里面过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向外流淌。刘俊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时节被自己折腾出来的狼狈模样,一边帮时节清理自己的那些子子孙孙一边闲聊:“看见悬解了吗?他和你亲近吗?”

  “嗯……”时节脱力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刘俊的伺候,“本来还哭着,见到我就笑了,还让我抱,调皮得很。”

  刘俊:“我总觉得,如果我们有孩子就会是悬解那个样子……虽说你一直不愿我娶付贵妃,但其实这样子并不坏,你觉得呢?”

  “虽然对不起饮香,但我也觉得悬解像是我们的孩子……”时节微微撑起身体,视线轻柔地落在刘俊的脸上,“我们的孩子会是太子吗?”

  刘俊的动作一僵,看向时节时眼中满是警惕——他知道两个儿子必定会有太子之争,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被刘俊用这种眼神盯着并不舒服,时节想试探的事情已经试探过,不露声色地露出示弱的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是无心的,相公不要怪罪行不行?”

  不论时节的话是真无心还是假无心,刘俊都不想怪罪他,勉强笑道:“知道你是无心的。睡吧,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睡个好觉,好好休息一下了。”

  “嗯。”时节答应得痛快却根本睡不着。重秋还活得好好的,就在这皇宫里的某一处。刘俊嘴上说着喜欢刘悬解,心里却想要刘攸当太子。重秋若是太子的老师,东山再起是迟早的事情。他要怎么做才能让重秋消失?

  时节本想一鼓作气把南边收回来,圆了刘俊统一天下的愿望顺便让重秋钱胜这些惦记南朝的人彻底死心,可如今看来远征绝不是个好选择,上次出征时刘俊找了个太医陪床,这次找了谁?会不会就是正在教太子读书的重秋?

  出征做什么!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时节越想越气,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想什么呢?”近在咫尺的刘俊注意到时节越来越重的鼻息,把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

  时节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保持平静,控制着嗓音撒娇般依偎在刘俊怀里答:“睡在皇上身边真好……想每晚都睡在这,不想去别处了。”

  “那就不要去别处了。”刘俊把时节抱得更紧了些,“五塞原收回来,过几天就让刘营和母后回去,你搬去刘营住的思清殿怎么样?”

  “真的?”时节还以为要费些力气,没想到刘俊直接给他安排了宫内的住所。

  “真的。和南边说好了十年互不进犯,十年内不想让你出去奔波了,在宫里、朝廷里好好陪着我,陪得久了,也许就能明白……”刘俊的语调还算欢快,却只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时节好奇:“明白什么?”

  “明白刘营比我有福气。明白做皇帝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至高无上的权利实在诱人,周围的人必然心生向往,直到真的得到了那权利才直到一切索然无味,若就此放纵了便是遗臭万年的昏君、暴君,扛起责任继续走下去便是劳苦一生、算计一生,什么真情什么闲适都是水中月镜中花,而且即使如此也未必是所谓的明君,大多数时候受累不讨好。

  这些是刘俊这几年悟到的东西,他知道时节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就像当年他不的能理解重秋的意思。因此刚刚才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时节问了刘俊便又试着说说,但时节不出所料、满脸疑惑与不信任,刘俊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再说后面的长篇大论。

  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第81章

  刘俊把重秋的消息封得紧密,朝中宫中没人敢提重秋的去向,有人怀疑重秋已经被秘密处死了,有人怀疑他被悄悄放了,也有人怀疑刘俊把他养在宫里当了禁脔。

  重秋不在乎外人怎么想、怎么议论,除了去小学堂教刘攸读书的几个时辰他坐在屋里哪也不去,除了刘攸与送饭菜的下人谁也不见,谢婴絮几次想要与他说话悉数被他拒绝,有想看的书也只和刘攸说,以刘攸的名义拿来看。

  内外都如此小心谨慎,想要找到重秋的确不容易,时节在皇宫里住了一年多也没能打探出重秋具体住在哪里,每每刘俊去皇后宫里时节都免不了一通胡思乱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神不宁,这一年多做事总是不顺利。

  北方已经完全统一,各地都要派新的官员去治理,朝廷人手不够需要招募新的官员,但打天下的大多是目不识丁的大老粗,那些识文断字的世家子弟大半都逃去了南边,时节又不想让谢家和重秋的亲信得势,新汉这边的可用之人少之又少。虽然时节和图元大力兴建学堂,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教书的先生也不够。被逼无奈只好派些不中用的去凑数,结果自然是各种状况频出,诸多事件都算到了时节的头上,参他的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绵延不绝。

  刘俊在朝堂上骂了时节几次,却并没有削减他的权利,事情还是交给他做,到了晚上还把参时节的奏折一本一本地拿给他看——刘俊是想要启用谢家人的,可他知道自己要是直接提了时节必然想尽办法唱反调,若是用手段逼着时节顺从,那两人之间的隔阂怕是又要加一层。刘俊左思右想决定赌一次,看看时节能不能为了大局放下自己的私利。

  如此又拖延了大半年时节终于松了口,决定启用谢家的那批人——刘俊赌赢了,时节就是吃这一套,他心里知道对错,放纵他错一段日子他会自己走到正确的路上去。

  刘俊看着时节的折子笑:“总算等来你这折子了。”

  时节被刘俊笑得羞愧难当,手足无措了一阵子后抱住刘俊把脸埋进刘俊怀里。这温顺可人的样子和朝堂上盛气凌人的康盛王反差巨大,总能引得刘俊兽性大发,当即把时节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好一番操弄。

  随着两人的动作桌上奏折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时节虽被操干得头晕目眩却还是又看见了一本奏折上写的‘色令智昏’几个字——那些大臣一个比一个不像话,一开始只是骂时节,刘俊置之不理了一阵子竟连带刘俊一起骂。那可是皇上、是天子、是神明,他们凭什么对他说半个不字?

  时节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无能为力,花了这两年多的时间才略微明白刘俊说的‘做皇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是什么意思——皇权不是坐上那把椅子就能得到的,想要做好一个皇帝需要花费很多心血,有时还需要向下面的人做出屈服与退让——但哪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时节仍觉得做皇帝是世上最好的事情,刘俊觉得不甚顺利他只要努力帮他就好。

  “皇上……”时节喘息着向后摸索,碰触到刘俊的胳膊后便紧紧地抓住,“臣……臣知错了……今后一定……啊……一定……全心为皇上分忧……啊……”

  “嗯。”刘俊正得趣回答得敷衍,又狠又快地猛插了好一阵,高潮后悠闲而满足地抱着时节去床上休息,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时节被刘俊的气息包裹着温暖又安心,不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时节终于做出了让步,两人都以接下来会是一帆风顺,却没想到打算启用的那些文人竟不识抬举拒绝赴任——除非重秋能重返朝廷。

  “你们这是在威胁朕?”刘俊冷笑,透出愤怒的威压,“你们忠的君是朕还是重秋!”

  “草民不敢!吾等对陛下忠心不二。”那些文人纷纷跪下叩首,“只是儒生本就一体,重秋是吾等楷模,若陛下真心征用吾等理应还重秋自由,若陛下征用吾等不过是想渡一时之难,将来飞鸟尽良弓藏,那吾等宁可身死也不愿赴任。”

  可恶!竟敢如此顶撞皇上!得了便宜还卖乖!时节站在一边听到那些酸臭儒生的话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把他们都砍了。可在身体冲动之前脑中闪过了另一种可能——这是不是刘俊的计划?刘俊知道放重秋出来是他的大忌,所以联合这些文人演了这一场大戏。地方官不足持续了一年多,对朝廷损失极大,用这么大的损失换他时节一个安心似乎不太值得,但如果能换重秋一个名正言顺的自由呢?

  时节想相信如今的刘俊更偏向自己,可太多次的失望让他没了去相信的底气。他迷茫地看向刘俊,刘俊恰好也在看他,可他读不懂刘俊的想法,他明明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可到了刘俊这里他的判断总是错的。

  与刘俊的对视不过转瞬间,时节却将希望、失望、喜、怒、哀、乐全都尝了个遍,他紧张,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最后他跟着那群文人一起跪下,说:“臣以为……众贤士说的没错……用人不疑,不如遂了众贤士的愿……”

  “你说什么?”刘俊看着时节几乎贴在地上的后颈皱眉,他自己也分辨不清自己的情绪,只觉得不解,这不像时节会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听错了。时节缓慢地抬起头与刘俊对视,满眼犹豫与疑惑,仿佛在问:我究竟要怎么说你才能满意?

  刘俊不自觉地咬紧了后槽牙,耳朵里嘎吱一声响后他才发觉到自己的愤怒——时节永远在揣测他、讨好他,把不满藏起来、然后暗地里伺机报复。刘俊厌倦了这表里不一的猜疑、想尽办法让时节相信自己,前几日时节说要启用谢家门生的时候刘俊以为自己成功了,谁知道稍稍遇到些变故这人就立即现了原形,简直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俊冷笑,阴森地盯着时节问:“康盛王是真觉得该放了重秋还是觉得朕想放了重秋所以顺水推舟送人情?”

  “臣与皇上一心……皇上所想便是臣所愿……”

  时节回答得滴水不漏,刘俊却并不买账,冷冰冰地又问:“你可知道妄揣圣意是死罪?”

  “臣……臣惶恐……”时节再次匍匐跪地不敢再抬头。

  “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刘俊气得甩甩袖子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第82章

  三岁的刘悬解正在门口的花盆里抠泥巴,听到脚步生抬头见到父亲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奔跑着冲向刘俊、小脏手在刘俊的龙袍上留下两个黑印子。

  刘俊原本是带着怒气的,可被刘悬解一么一抱立即觉得轻松了许多,不禁露出笑脸、弯腰把刘悬解抱在了怀里。

  刘悬解向刘俊的身后望了望,问:“舅舅没来吗?”

  刘俊背着刘悬解叹气:“你舅舅忙着呢,今天不过来了。”

  “哈?”刘悬解疑惑地歪脖子,“一直都是爹爹忙,今天变成舅舅忙了。”

  “怎么?你也见不得爹爹我清闲?”

  刘悬解还小听不出刘俊这酸溜溜的话,但不远处的付饮香可听得明白,赶紧过来要把刘悬解抱走:“悬解又调皮,把你父皇的衣服都弄脏了,快来母妃这……”

  刘俊不肯把孩子给付饮香,侧过身子向后退了半步,好像付饮香是他的敌人。付饮香吓得一愣,脑中开始盘算刘俊如此反常的千百种可能。她想事情的样子和时节太像,简直像是亲兄妹,刘俊看到付饮香这样子就想到时节的样子,心里的烦躁再次压不住了。

  谁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时刘悬解指着树上的鸟窝道:“爹爹,那树上有小鸟,你能带我去看吗?”

  孩子稚嫩的声音把刘俊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刘俊转头看了看那鸟巢,对着刘悬解笑:“就只有你不把我当外人,好,爹爹带你掏鸟窝去。”

  小孩子精力旺盛,看完小鸟看青蛙上山下水闹个不停,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累。反倒是跪在殿里的文人们膝盖越来越痛,一个个摇晃的摇晃、呲牙的呲牙。时节跪在地上想了一整个时辰,终于悟出刘俊为什么生气,恍然大悟地起身向外走。

  “大胆!”跪着的一群在时节身后炸开了锅,“陛下没恩准你起身,你怎敢擅自……”

  时节转身讥笑:“我是王爷,你们是草民,谁许你们对着我大声喧哗了?”

  “哼!”这群文人在时节面前从不服软,“康盛王这王位是怎么得来的您自己最清楚。”

  “我当然清楚,这是我上战场拼命换来的!是你们这些只会动嘴皮议论是非的废物不清楚!你刚刚问我为什么起身,我也帮你们理清楚,省得你们又出去污蔑我——皇上没叫我跪着,是我自己要跪的,现在我不想跪了就起来了。皇上也没叫你们跪着,你们跪是为了求皇上启用重秋,皇上不准你们就长跪不起给皇上施压。你们最好再有骨气些,在这好好跪上三天三夜,不然别想让重秋重返朝廷。”

  时节说完拂袖向后宫走,打探到刘俊在付饮香宫里立即赶了过去。

  刘悬解看见时节来了笑得欢乐,刘俊却板下脸来:“谁许你起来了?”

  “臣知道错了。”时节一改刚刚的愁眉苦脸,笑盈盈地跪到刘俊身边道歉,还撒娇般扯了扯刘俊的衣角。

  刘俊这场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时辰都在想怎么罚时节,结果时节过来笑一笑撒撒娇一下子就不气了,甚至还扬起嘴角跟着一起笑了,笑完又感觉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原谅时节,在时节胸口轻轻踢了一脚:“放肆。”

  时节顺势倒下,装模做样地捂着胸口继续撒娇:“皇上不是就喜欢我放肆,不放肆皇上还不高兴了。”

  时节的姿势实在妩媚,刘俊赶忙捂住刘悬解的眼睛、踢时节的大腿:“像什么样子,起来!”

  时节也不想教坏孩子,起身抱起刘悬解,哄道:“舅舅要和爹爹谈事情,悬解去找娘亲玩好不好?”

  刘悬解很是好说话:“那舅舅让娘亲给我切西瓜吃好不好?有西瓜吃我就不来吵你和爹爹了。”

  “个子不高心眼倒是不少。”时节戳了戳刘悬解的脑门抱着他去吃西瓜。再回来时刘俊坐到了亭子里,见时节来了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节知道刘俊这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不敢怠慢,跪到刘俊脚边回话:“议事时臣犯了糊涂,方才想清楚了,重秋不能放出来——朝廷上下都该一心听皇上的,结党营私是大忌,这些人还没当官就围着重秋转,若是遂了他们的愿将来岂不是要无法无天。”

  “嗯。”刘俊冷淡地点点头,显然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至于我给重秋求情的蠢事情……相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时节又软下腰肢妖娆地贴到刘俊腿上,“之前苦惯了就是爱瞎想,这毛病不容易改,相公心疼心疼我饶过我这次,下次保证不敢了……”

  时节勾引人的本领丝毫没有退步,那放荡的样子配上一身禁欲的官服对刘俊的吸引力格外的大,刘俊再也不愿意想什么正事,撩起衣摆把时节的头向着自己的胯下按——怪不得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八成都是性欲的功劳。

  刘俊那处硬得支起帐篷,任谁都知道这是要让时节给他口的意思,可时节竟不识时务地不肯就范:“这光天化日的……去皇上寝宫吧?”

  “知道是光天化日还撩拨我。”刘俊一手按着时节的头一手解开裤子,一点要放过时节的意思也没有。

  “悬解要是调皮跑过来……”

  “他上蹿下跳了一个多时辰,又饱餐一顿西瓜,之后肯定要美美睡上一觉……不会过来捣乱……”刘俊捏着时节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强行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他嘴里。

  东西已经进了嘴里,时节只好乖乖伺候,尽量吞得深些好让刘俊快些泄出来,谁知过了一会儿刘俊觉得这样不痛快,把时节压在地上、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皇上……这样动静太大……”时节一手推刘俊、一手扯着自己的裤子不肯放。

  “怎么这么不听话——”刘俊扯开时节的手继续自己的侵犯,“一会儿我可是要去见重秋的,不把我伺候好不怕我背着你偷腥?”

  “我……呜……”时节这才知道自己那些妒嫉的心思全都被刘俊看出来了,不禁又羞又恼,因而被刘俊得了破绽,裤子被扯下扔在一旁,接着刘俊的男根就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时节本能地呻吟,却又怕别人听见了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刘俊扒开时节捂着嘴的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而后戏谑道:“王爷脸皮怎么这么薄了?当年在五塞原的时候野地里做了多少回,也没见你害臊。”

  “我……”时节一开口呻吟声也跟着流露出来,他声音一顿,呜咽着流下泪来,“我不想他们说皇上色令智昏……”没想到时节会是这个回答,刘俊一怔,时节却哭得更凶了:“我只是想哄皇上开心……不是想勾引皇上做这些事情的……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刘俊温柔地笑,轻柔地擦掉时节眼角的眼泪,“就算故意的也没关系,他们想挑咱们的毛病总是挑得出来……谁让咱们是胡人呢,无论做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野蛮、淫乱。”

  刘俊表现出时节从未见过的温柔,也表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悲伤。时节停止了哭泣痴痴地看着刘俊,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们怎么敢这样……我要把这些逆臣都杀了,一个不留。”

  刘俊一愣,随后笑了笑只把时节的话当玩笑:“你要是当了皇帝肯定是个暴君。”

  “我不想当皇帝。皇上是最好的皇帝。”时节紧紧地抱住刘俊,腿绕上刘俊的腰——若那些不长眼的儒生无论如何都要挑刘俊的错,那时节便没了克制自己的理由,“而我不仅想要皇上是最好的皇帝,还想让皇上做最快活的皇上。”

上一篇:谪宦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