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盟小少爷 第75章
作者:凡仙202班
江枍榆惊愕,“北殿?”
西稹也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江枍榆一头雾水,错愕道,“我去哪知道?”
这话让西稹无言以对,闰年年春都会去北殿,江枍榆不知?
回到房间,江枍榆还有些懵,疑惑道,“你们去北殿干嘛?”
西稹蹙眉,撑着下颚,颇为意外,语气有些不敢信,“你知你为何会嫁过来吗?”
谈及至此,江枍榆有些恼,“莫名其妙,突然派人来通知,让江莺准备出嫁。”
西稹好奇问道,“她不想嫁人,你就替嫁?”
江枍榆叹气,他们和穆青合伙将人送走时,里应外合,都没曾想过,他留下会被如何。
当他被迫穿上嫁衣,强行送上花桥,他才反应过来,他替嫁了。
也幸好当时,没人在意他,父汗和所谓的亲哥,都没送行,甚至是一眼都没瞧,得以让他成功替嫁。
本想半路逃跑的,谁曾想看守他的勇士还不少,一路上都没机会。
江枍榆语气落魄,无奈哀叹道,“当时没想那么多。”
西稹有些心疼,他被那兄妹当踏脚石子,江枍榆还心念他们,为了他们委曲求全,心中甚是气愤,“你没想过,你嫁过来,身份被识破的下场吗?”
江枍榆重重点头,语气让人心疼,“但我跑不掉了。”
话音一落,西稹眼露心疼,安抚道,“没事,你遇到的是我,”
江枍榆欣喜一笑,心情舒畅,“还好是遇见的你。”
西稹微微一笑,内心颇为感慨,“幸好百药子重活一世,否则我们都难活。”
“?”江枍榆呆愣,怀疑自身双耳失聪听岔了,不可置信道,“你刚说什么?”
西稹忍笑,缓缓道,“听着很荒谬,但百药子确实重活一世。”
江枍榆惊愕,内心极为震撼,呼吸都忘了,追问道,“那他岂不是知晓未来?”
西稹肯定点头,理所应当道,“他当然知道。”
江枍榆凝想许久,颇为好奇问道,“那百药子有跟你说,你会遇见我?或者是,百药子让你来找我的?”
西稹摇头,语重心长道,“他不知道,上一世没出过谷,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
有些木讷点头,江枍榆忍不住又问道,“那上一世与这一世,准吗?”
西稹沉思片刻,缓缓道,“准,也不准。”
“?”江枍榆。
西稹浅笑,缓缓道,“上一世,我死了,百药子的师父,庄晚明谷主去世后,我也没活下来,之后百药子一人生活在谷内。”
闻言,江枍榆微微有些感同身受,“一直活在谷内,那岂不是很闷,很无聊。”
西稹点头,赞同道,“所以,这一世,我让他出谷,见识山川河流。”
江枍榆若有所思,问道,“意味着,之后的事,都属于未知,百药子也没经历过。”
“对,从庄晚明谷主去世延后,我存活下来,之后的事,都没有定数。”西稹。
江枍榆有些错愕点头,问出心中疑惑,“百药子为何会重来一次?”
西稹缓缓摇头,他也并不知,猜测道,“也许是可怜他,或许是让他认祖,知晓庄晚明不止是他师父,更是他亲娘。”
闻言,江枍榆认为不无道理,也没其他理由解释。
感慨震惊许久,江枍榆也消化不少,平静下来,“多得百药子重生,否则我们都难活。”
“对,他不重活,医术哪能救治我,我又怎会遇上你,你又怎会躲过一劫。”西稹平缓道。
江枍榆小声应声,“嗯。”
滚烫的洗澡水,西稹泡在其中,盛情邀请道,“娘子,一起吗?”
江枍榆偷窥一眼,果断拒绝了,“不要。”
西稹没在问,没逼迫他,潜入水底,让发丝都打湿,方便清洗。
栖梧居居所,自从西稹回来,香味就没消散过,稀薄残留一丝,但总归是有的。
夜晚沐浴时,总是特别香,让一旁游神的江枍榆,渐渐染红耳尖,脑中也渐渐浮现西稹身影,映入记忆深处。
最近的日子,他总能因西稹的味道,而躁动不堪,内心痒痒,简单来说,西稹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就是春药,能让他为之动情。
第四十章
西稹甩甩湿发,见江枍榆还在游神,便主动弯腰,偏头,迎上他的吻,红润温热的唇,撞上江枍榆微凉的唇,即刻擦出火花。
江枍榆抚上西稹,才发觉西稹不着片缕,虽然此时身如火,但寒冬的季节,容易生病,轻轻推开他。
西稹一把扣住,顺势跨做江枍榆腿上,仰头与江枍榆深吻。
热情似火,灼烧全身。
当江枍榆呼吸不畅,西稹才松开他,埋在他颈边,在侧颈稍重咬一口,留下痕迹。
西稹眼眸情迷,吻痕映入眼眸,内心的欲火乱窜,吻上江枍榆喉结,哑声道,“娘子,你帮我。”
江枍榆仰头享受,揽上西稹腰,滚烫的肌肤,有些喘道,“去床上。”
西稹正打算起身,就被江枍榆托起,大步走向床边,贴心将人放躺在床,伸手挡住西稹双眼,缓缓俯身。
一回生二回熟,他对西稹也会升起欲望,唯一不足,便是他脸皮薄,蒙住西稹双眼,减少心中羞耻。
西稹舒服后,江枍榆收回手,瞧见西稹情易乱迷的眼,勾人摄魂,江枍榆不禁吞咽一口唾沫。
“!!”江枍榆被呛毫无防备,忘了西稹的东西,他没吐出来。
西稹起身,抚掉他嘴角流出的痕迹,示意让他躺下,却被江枍榆拒绝,“我去洗澡,你睡吧。”
望着江枍榆慌忙又羞涩背影,西稹笑得甜蜜。
沐浴洗漱,江枍榆灭掉油灯,单手掀开床帘,一手顺顺散乱长发,半坐上床,微掀被褥,平躺。
被褥突然被掀开,江枍榆微阖的眼,又睁开。
西稹跨做他身上,不着片缕,江枍榆抬手,抚上他腰肢,闭眼享受西稹的亲吻。
温热的舌尖,互相挑逗。
沾染少许水泽的里衣,被西稹指尖挑开,顺着下颚一路吻下,在胸口处停留许久。
江枍榆忍着娇喘,指尖被牙齿轻咬,断断续续的呻吟,徘徊在耳边。
耳肉被含住,江枍榆嗯哼出声,重捏西稹腰肢,情不自禁挺腰。
西稹挑逗他耳肉,滋滋水声萦绕耳畔,呼吸愈发粗重,腰上的手不安分来回游走。
先前还羞涩,拒绝西稹求爱,此时主动褪下里裤,要求西稹帮他。
西稹舔舔嘴角,握上小枍榆,小枍榆滚烫,在手心跳动,另一只从胸膛轻挑滑下,抚上江枍榆大腿。
抬起江枍榆腿,俯身在大腿处啃咬一口,手中的小枍榆又是一阵跳动,西稹满意眯眼。
“嗯、啊、”
随着江枍榆低吟声,西稹吞掉精液,舔舔嘴角溢出白液,“娘子,快睡吧。”
“嗯。”江枍榆意识迷乱,无意识应声。
前去北殿的马车,一路颠簸,车马劳顿,车内的三人,百无聊赖,闭目养神。
西稹挑开车帘,望一眼荒废的山川,枯燥道,“要多久?”
西阮同样无聊,乏味道,“一个月。”
闻言,西稹有些烦,没好气道,“我们才走半个月。”
江枍榆安静望着车外,一言不发,心神不宁。
西稹趴在江枍榆肩膀,小声道,“江莺走前说了什么?”
沉默片刻,江枍榆缓缓道,“她也想来,想去神狼战士墓前,看一看他。”
西稹觉得无聊,语气不善,“她想你替她去?”
江枍榆默默点头,西稹有些恼,“不许去,她爱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你不许去。”
江枍榆不悦,反驳道,“她有身孕,不能去,恳求我去,把他有后一事告知而已。”
西稹也不退步,直言,“他现是北殿反民,违抗王令者,你去祭奠他,不等于找死!”
江枍榆也是担心的,但还是打算一试,“不试怎知不可。”
西稹扣住他手腕,态度强硬,“江枍榆,你能有点主见吗?你又不蠢,为何总任他们左右?”
江枍榆也恼了,甩开西稹手,傲气道,“她是我姐,带我长大的人,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弟,胜过亲姐弟,跟你一个人长大的不一样。”
话音落地许久,西稹与西阮都未回话,这是西阮心中永远的痛,他红了眼,握紧了拳头,那是他弟喜欢的人,他强忍心中怒气,自行吞下怒气。
西稹移动几步,靠着马车,神色冷漠,甚至是寒冷,凝视屈膝的脚踝,陷入死寂。
意识戳中西稹痛楚,江枍榆懊恼,小心翼翼偷窥西稹神色,咬牙却不敢开口。
突然,西稹挺直背脊,语气平静,“我不是一个人长大的。”
江枍榆万分自责,刚想认错,西稹却掀开帘子,坐在马车外,寒风剐蹭脸颊,搭在膝上手,也被吹得无血气,半悬吊的腿,早无了知觉,无神凝视前方。
西阮在马车右边坐下,同样苦涩。
路过一间茶水铺,西稹见到几匹马,当即让四时停下,猛地拉住缰绳,让车内的江枍榆,摔了个猝不及防,直接冲出马车,扑腾到西稹身旁。
西稹见状,扶起他,语气虽冷,却是真心关心他,“不会坐好?”
江枍榆有些尴尬,又自责之前的事,“我没想这么突然。”
西稹没在搭话,翻下马车,询问店家,购置两匹骏马。
飞驰我骏马,让裸露在外的肌肤,冻得通红,眼眸在强烈寒风中,根本无法双眼睁开,只得半眯眼。
遥遥领先一座山头,兄弟二人停下,缓缓行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