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第19章

作者:醉卧红尘 标签: 古代架空

夏清铭眼皮抖了三抖,心说这话好像是他说才对,还有南宫辰这小子是么时候有清誉可言了?这人果然脸皮厚。

啊?朱大富和胡老板几人显然都懵了,这夏清铭不是南宫辰的男宠又是谁?谁有这么大面子,劳烦南宫将军出面。难不成这夏青是皇帝的——男宠?

似乎是看出了那几人眼底的疑惑,夏清铭心头的怒火噌噌的窜了起来,男宠,男宠,日后谁敢再提这两个字他就砍了谁。

“混账东西,朕就长得这么像男宠吗?”所以说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所以愤怒的夏帝问出了这么没有水平的话。

其他尾随来的都是夏清铭的亲信,见皇帝震怒,齐齐跪在地上,高呼“万岁爷息怒。”

万岁爷?朱大富只觉得头顶上雷声阵阵,砸的他不知东南西北,谁能想到,在大街上随便劫了一个人,就成了当今圣上。胡老板也浑身颤抖着,连牙齿都打颤,他不会忘了在行刑室里,夏青那恶狠狠地眼神。其他三个胆小一点,有两个直接吓晕了过去,还有一个已经尿了裤子。

“朕问你们话呢,都哑巴啦。”夏清铭决定将错误进行到底,其实他内心也一直有个疑问,自己长得真的很像男宠吗?

“不敢。”得到的回答只有这两个字,夏清铭气闷的瞪着那些自己的亲卫兵,南宫辰嘴唇的弧度微微上翘,目光在夏清铭身上游了两圈,随即一本正经道“是挺像的。”

“南宫辰。”夏清铭怒喝。

南宫辰叹气“自古忠臣皆难做啊。”

与南宫辰赌气,气的永远只有自己,夏清铭很明智的选择了回避,森冷的目光落在朱大富和胡老板几人身上,夏帝阴沉沉的问道“你们觉得呢?”

这阴沉沉的语气,吓得朱大富和胡老板险些心脏碎裂,浑身颤抖着不知该不该回答。等了许久不见这两人回话,夏清铭是真真的怒了,暴喝一声“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子不是什么狗屁男宠,老子是,咳咳,朕是当今圣上。”

这一声吼完,夏清铭觉得心里多少舒服了些,凌厉的眼神扫到朱大富身上,冷叱“好大的胆子,朕的盛京,你居然敢横行于世,欺男霸女,仗着有太后撑腰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最恨别人用太后来压朕。朱大富,朕今日就告诉你,天后一党朕迟早要收拾,而你今日必定不得好死。”

“你,你不能杀我,太后是我表姑,你敢……”朱大富话还没完,已经被夏清铭一脚揣在肩上,踹断了肩胛骨。

“不仅长了个猪身子,还长了个猪脑袋,朕早说过最恨别人用太后来压朕。”夏清铭一边说着,脚下用力,朱大富的另一根肋骨被踩断。

朱大富刚想要惨叫出声,几把明晃晃的刀,同时刺中了他肥胖的身体,血顿时汹涌而出,朱大富就此断了命。

夏清铭又将目标放在了胡老板身上,眼神幽幽,暗中藏着一抹狠历。“朕说过要让你不得好死。”

“皇上,皇上饶命。”胡老板眼见朱大富丧命,早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头求饶,额头上都渗出了血迹。

夏清铭冷笑“朕记得当日在密室里那个少年也是这样苦苦哀求你,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胡老板脸色苍白,浑身抖的不成样。

“四十一刀,不能多也不能少,最后一刀朕要他的命明白了吗?”夏清铭冷冷的下令。

“啊”惨叫声在空旷的荒郊树林里回荡。

夏清铭和南宫辰并肩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看不出你还有些手段嘛。”南宫辰甚是欣赏的说道。

“那当然,你以为朕这个皇帝这些年是白做的吗?”南宫辰难得的恭维他一次,夏清铭心里顿时就有些得意,傲然道。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觉得,要是换成我,一定命人砍了他们的手脚,剜去双眼和耳朵,一定要用最好的伤药将他们治好,然后丢在荒郊野外。”

夏清铭很是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为啥南宫辰话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呢。

这么好的夜色,还是不要进行这么森然的话题了,夏清铭改口“今夜月色正好,不如咱们去趟红袖阁吧。”

不知怎的,听到夏清铭说去红袖阁,南宫辰心里尽升起了丝丝不悦,不由微眯了眼“去见那位碧荷公子?”虽是问句,但语气很肯定。

夏清铭点点头,陡然又想起来,那夜自己看到南宫辰搂着碧荷从花园经过,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坦,“南宫辰,你不是说为了寻朕,你整整劳累了七天七夜,那为何当日朕在红袖阁后花园看到你和碧荷在一起。”

“臣那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弄得太过于紧张,会引人生疑的,臣对陛下的心天地可鉴。”

总之那日见到南宫辰和碧荷在一起,夏清铭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像碧荷那样高雅的人,不应该被世俗多玷污吧,尤其是南宫辰这个下流胚子。

魅皇邪帝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风流成性

章节字数:3048 更新时间:10-10-11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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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红袖阁出了一件大事,有眼无珠的胡老板拐跑了南宫将军的爱宠,被瑕疵必报的南宫辰给收拾了,可是依然不会影响达官贵族们玩乐的心境,当然这一看法是外人眼里的,身为当事人的两人都相当的郁卒。

尤其是夏清铭,只要一提到这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都炸毛了。

听闻红袖阁换了老板,那老板正是原来的红袖阁的头牌,碧荷公子。

“碧荷啊,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守着这个地方,其实只要你开口,我完全可以给你最好的。”

夏清铭一直都不明白,身陷风尘之人,不是最想离开这个地方么?为什么碧荷舍不得走。

这时,碧荷的小厮秦东端着茶从侧厅走进了内堂,眼神闪烁着,小心翼翼的将茶递给了南宫辰和夏清铭。

显然秦东是知晓了夏清铭的真实身份的,对于这突然地变故秦东可不像碧荷那样淡定,他以前可是拿话噎过夏清铭的,但愿这皇帝不要这么小心眼。

南宫辰百无聊赖的接过茶轻泯了一口,雾淼的茶香扑鼻而来,香味淡雅,茶色浓艳,与手里的碧玉杯浓香辉映,南宫辰垂下眼睑,心里赞叹一句好茶。

碧荷手里抱着琴,试着弹了几个调子,才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宿,而我离开了这里却不知道又该去哪?”

碧荷幽幽道,修长的手指微动,琴弦上跳出了唯美的乐声,如流水般清脆,如瀚海般深远,让人有种飘渺之感,仿佛是置身仙境,又仿佛置身在野外,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夕之感。乐声很美,夏清铭听着听着不知怎的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倦意袭上,再也抵挡不住困意,阖上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

碧荷手里的音节继续,在几个低促的音节后嘎然而止。

抬首,目光投向南宫辰,依然是那个高雅的人,美丽的仿佛是水中新生的莲花,可是眼神却不再柔弱,变得犀利而骇人,眼眸流转中,带着幽幽的怨艾与恨意。

“秦东,你下去。”碧荷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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