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45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奶罩和珍珠链的阴茎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性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阴茎套勒得玉茎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穴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穴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穴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穴,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穴,多以血珀补穴,可保你穴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宫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一纸休书 第三卷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卓韪砚、 绿缔郡主、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宁枫、宁桐、滑烟、滑舟

第34章 大婚之夜

回归朝廷一年的端瑞亲王大婚,迎娶的又是洛阳王的爱女,洛阳王夫妻亲自来京,这一皇家盛事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而风临公主施梓羽也是同一天出嫁,皇家一娶一嫁都不可轻慢,所以各相关人员著实忙碌了一阵子。

因为和哥哥同一天大婚,风临公主无法在那天见到未来嫂子。在众人繁多事物时,公主倒是除了试新装、接受哥哥们各种礼物,闲得直喊无聊-----这个时候连以前偷偷来找她的驸马,司马朗月也由於婚期逼进而无暇抽身了。

风临公主就那麽灵机一动是前去探望已经入京的未来三嫂-----绿缔郡主和风临公主年龄相若,性格活泼,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女,比风临公主这关在深宫里的少女多一点外面的经历和见闻。两个待嫁新娘相谈甚欢就这麽著互生好感,分别时候已是依依不舍。

迎亲,梓卿早一日已经是在皇宫里的,晨起按吉时出发前去洛阳王在京城的府邸,接了新娘要回宫谢恩、拜见母後,才一队人马回到亲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是朝廷大员,公侯王爵;武林人士因为知道他身份的不多,依然也就是那麽数得上的几位。

雪非墨和骆展尘他们挑了不显眼的角落坐一起,许多显贵都和南宫守时很熟悉,而且对这位无爵位却凌驾一些爵爷之上的霸主非常客气;其实他们对雪城也是如雷贯耳,可却不知道雪非墨就是这本尊。非墨也不喜去应酬见礼这麽一套,了解他的南宫更不会为他去引见介绍。所以南宫无奈要答对许多贵胄和卓景侯府的小候爷卓韪砚与公候们同席。

酒席至酣,眼看著小王爷梓卿脚下已经驾上了浮云,仍然兴致勃勃地与众人周旋,洛阳王的人马自然开始为他挡酒。一干人等明白著眼色,也就哄笑著看内侍扶了他去新房。

韪砚才得出空闲跑来非墨他们这边。白郁风看著喧嚣的酒宴:“还是去南宫那里吧,和这朝廷官员在一起还是不舒服。”

韪砚笑骂:“郁风你和谁在一起舒服?你是惦记著南宫那里的温柔乡了吧?出来这麽一天就惦记著往回跑。”

“哦,在下倒是忘记了这还一尊贵小侯爷呢,侯爷还要恕我失言之罪。” 郁风抱拳打混,这次来京欢馆确是代有新人出,他当然老毛病又犯了。白郁风虽然好男色,也只有在欢馆里才嫖宿男妓,而在外向来只是软玉温香女色中采采。

“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宫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大家都先离开去往偏院,而南宫和韪砚又和宾客们寒暄了一会儿,二人才寻他们而去。才过了第2扇院门,他们就听到假山上唯有交合才会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二人想著不知道哪一位显贵喝多了,纠缠了府里的丫鬟在激情四溢。相视一笑,就待提气飞身而过,入耳一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他们全滞住了脚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新房里的端瑞亲王施梓卿!

“梓卿!”韪砚暴喝!身形一闪,已经落於假山上,南宫也只有跟上。

皎皎浩月下,果然是还穿著新郎服饰的梓卿。应该说除了衣服的下摆被掀起别在了腰带上,还算是衣冠整齐,只是眼前跪趴著一个赤裸的人。而梓卿的昂扬正在不停地出入那密缝之间。

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宫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 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宫一瞬间就明白了。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郡主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 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 梓卿见他目光所及,用力拍那人撅著的臀丘:“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

“这贱人是男的?” 韪砚听出男音,惊诧、本来欲散的怒火一下子上涌,一脚踢过去。他了解梓卿是不喜男色的,尤其这奴才叫得这般低级下贱,连青楼里的妓也不是人人叫得出,所以理所当然地断定是这奴才来勾引了主子。他虽然没有用上任何内力,但是习武之人本就发力胜於常人。那奴才飞出去2、3米远撞上凸起的山石才摔落地上。动作僵缓地爬起来跪好,连满脸的头发也不敢动一下。

“这个奴才虽然是男的,但是那穴眼很是会服侍人。长得嘛,也凑合可用。”梓卿转对那奴才呵斥:“还不快过来侍侯本王!”

那奴才急步爬过来,之间身子稍一趔趄,数点猩红透过发丝落下,背向梓卿如刚才一样迎入粗大。梓卿拉起了那一水的青丝,奴才的脸展现出来。

韪砚头如被巨物击中,全身血液凝固、目光僵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来,给侯爷见礼!”这一句话阴鸷得几乎是咬牙吐出,可惜的是韪砚的神智被惊到九霄云外,大瞪著眼睛,丧失了一切功能。说著话,梓卿把肉刃更加深入进这奴才体内,就势揽住他腰拎起施力向下把他钉住在粗硬上。走近韪砚几步:“请安!!!”

“倾裳”,韪砚茫然的似问似答这一句呼唤含有:惊、悲、忿,但是最多的还是痛。那满满的痛连那奴才都感受到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那两个字由他嘴中带出的痛确实地传递给了奴才,他的後穴都收紧了,王爷敏感被夹紧。不容他多想,王爷的命令是要执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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