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帝奇情录 第3章

作者:破军星君 标签: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古代架空

我这几天失血过多,比较衰弱。。大家将就。

香艳的H,也要符合人的生理周期规律。一个月里有某些日子是想做也做不了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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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辞华沉肩坠肘,气沉丹田,徐徐化开太极二式,但不论他用手如何努力,荒帝的那物仍然如脱水的黄瓜,不甘地软垂着。别无他法,他只得伸舌去舔弄瓜蒂,荒帝轻叹了两声,可见是有感觉的,只是坚 挺 依然状似无期。

荒帝闭着眼,貌若享受一般听着他胯间传来的啧啧水声,不时轻抚凤辞华的头发。凤辞华牙帮酸得发苦,那东西却原封不动,他正满心怨诽,心念道若是这玩意不站起难道我便一直舔下去么?突然听到荒帝开口道:“辞华,你这次回去是同你叔父一起的罢?怎么你回来这么久了,他却丝毫没有回银都的意思?”

凤辞华之叔父早年尚了大荒长公主,与长公主情谊甚笃,住在荒国数十年,育有一子一女。

凤辞华一愣,吐出口中物事,回话道:“我在西凤确实见过叔父,我想王叔可能是离家太久,难得归返一次,便舍不得回来。”

荒帝嗯了一声,又像被勾起往事一般呵呵一笑,道:“说起来,当年送来给朕当童养媳的怎么不是你姐姐,而是你,听说你姐姐也是西凤第一的美人……唉,我也真想尝尝,本来若不然的话,现在床边服侍的这个就该是你姐姐,在西凤继承王位的就该是你,哈哈。”

凤辞华眸色瞬然沉了沉。他低下头,恭顺地道:“陛下,这是因为当年王姐年纪稍长,与陛下差距甚大,不得已才将我送来,让陛下失望,实是抱歉。”

荒帝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你也很好。只是就这点程度,似乎还是不能让朕的东西恢复如初。你们西凤有否什么不传之秘,可以助人金枪重挺的?既然都已经嫁过来了,就不准藏私罗。”

凤辞华摇了摇头,道:“没有,从未听说过。”然而他又仰头看了看荒帝,道:“但臣有一想法,或许有助,只不知能不能说。”

“哈,梓童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说,随便说!”荒帝笑盯着凤辞华的双眼,道。

凤辞华道:“这一点皇上定未试过的,但去问太医一定晓得。若以手轻按后 庭某处,则玉枪抬头,精关自开……我难以形容,但皇上试过便知。”

荒帝愣了一愣,道:“你是说……”

凤辞华款款站起身,颔首道:“陛下是否需要臣……妾,的帮忙?”

象牙盒一列打开,凝脂,指套,玉 势,甚至绷带,都一一摆好。荒帝侧身躺在床上,却紧衔了下唇,眉头纠结拧绞,面上阴风飒飒,叫人鬼见之皆只想退避三舍。

凤辞华却牵了自己袖摆,轻挑了水莹莹的凝脂在指尖,低眉仔细端详片刻,然后道:“第一步,须先将入口松软了,才好进去。”

荒帝每一寸肌肉皆紧绷着,感到一阵凉意碰触到某处,下意识紧缩后门,几乎当即就要弹跳起来,只是惧怕凤辞华耻笑,才紧紧抓住身下衾单忍在那里,心中争斗不已。

凉滑湿意润过后,略有些刺的硬物慢慢从入口挤进去。

“不,不行!!”荒帝大喊一声,双股向前一挺,卷着被子几下蠕动到床角。

凤辞华伸手想拉,却没拉住,他拧了眉,略微带些不满地道:“皇上,这是治疗,您怎可跟个小孩子一样,叫人头痛。”

“不行,坚决不行,朕思来想去,心里还是受不了,”荒帝蜷在床角大声说,“朕斗争良久,决定这里不能给人弄——就算给谁弄,也绝对不能被你弄!以前胆敢碰过一次的人,后来,哼,”说到这里,荒帝咬了咬牙,“他很惨很惨很惨……”

5-1

凤辞华停了手,凝目望向荒帝,道:“那人是谁?”荒帝却爬起扯了他压在身下,挑唇而笑,道:“你不如问他后来怎样了。”

凤辞华仰面盯着荒帝,道:“那结果究竟如何?”

荒帝笑得阴森:“后来嘛……那人三天不能起床,两月无法见人,从此后只要我站着他绝不在我面前放松坐下,我睁着眼他绝不敢在我前面睡着……”此话倒是不假,只是荒帝同样对人家忌惮得要死,这些他自然不会说的。

凤辞华默然抿了唇。他的手腕被荒帝向上按压在枕边,被腕上镯子硌得很痛,忍不住开口道:“可现在皇上压我也似乎没用……”

荒帝脸色一僵,然后硬着笑了笑:“怎么没用,百种法子都试过了,就差一条路还没有。就是请皇后自甘为饵,想尽方法引诱朕,挑逗朕。”

凤辞华睨他一眼,淡淡道:“若是挑了也不行,岂不更心酸?”

荒帝却早有准备,手向下一拍,床下翻出一个精巧机关。凤辞华瞠目呆了一呆:“这是……”

荒帝笑道:“无妨,朕早知道皇后素来矜持,怎么肯同朕玩这个游戏,所以准备了令皇后不得不□□的器具。皇后还记得那次朕曾做小拿低状百般恳求你骑一骑木马么?结果皇后宁可骑朕也不肯骑那马。这次却由不得皇后,因为朕有病,凡事要以朕的要求为先。来吧。”

荒帝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抚摸上木马上的翡翠男形:“这是照朕的尺寸订做的——当然是站起来的尺寸。上头镶的珠宝都价值□□,配得上皇后的身份。”

凤辞华觉得这种做法从头到尾都符合荒帝一贯的愚蠢,并且配上他一贯的无耻下流,自己纵反抗也白费力气。似乎只要满足了眼下,荒帝并不太会担忧若是被挑起,情 欲炽燃汹涌以后,却无路可走的问题。

“皇后很厉害嘛,居然这么容易就吞了进去,难道是有点想念朕了?”荒帝从后面抱住凤辞华,分开他的双股慢慢放上男形。其实根本不容易,因那男形上的突起磨进体内,又无前戏的安抚过度,难受简直难以形容。凤辞华只觉自己体内每一条神经都在作颤,只得伸手去扶前面床柱,口中低声求道:“慢些……”

荒帝却笑起来,用力握住他双腿往下一沉。

“啊——”凤辞华眼前一白,差不多就要昏过去。耳边偏偏还有荒帝没心没肺的调笑声:“皇后轻易不出声,偏偏一开口艳媚动人,叫朕心尖都抖……”

木马前后摇晃,嘎吱,嘎吱作响。荒帝俯身过去搂住他的腰,脸贴着凤辞华脸上淌下的汗,手指含了他跨间根部,添油加醋。凤辞华连气都喘不妥,呻吟憋在喉腔中,他扭住荒帝衣襟,手又软下来。木马摇晃时,摩擦着腿根与股间相连的部分,与深陷体内的凸起摩擦着身体,那酥麻叫人发晕,压过涨痛。

荒帝将木马往前一送,那满根的凸起激烈地刺激着人体,凤辞华只觉得剧痛袭来,哀鸣一声,抱住荒帝的身子软倒过去,体下像被撕裂一般痛楚,下意识叫他想要让体内某点避开那刺激,可是身体中被撑得满胀,根本无处逃避。“黼香……”他神智已有些不清,只晓得自己支持不住,于是低声唤了一声。木马正顺势往前一耸,又一阵巨痛混着压迫神经的酥麻感电击一样传遍四肢百骸,然后炸裂开来,凤辞华喉间仅仅发出了一声“呃”,便失了意识昏过去。

在昏厥之前,他似感觉到有个喷着热气的硬物顶住自己的腰,不过也可能仅是一瞬的错觉而已。

5-2

马蹄飞踏溅起集地寸余的落花,马上人却无心左右看顾风景。白马上人衣衫飘逸鲜丽,如光晃过,游人纷纷侧目而视。

过了三十三桥,离京城不过十数里地,路边见到一处叫做“天欲雪”的小酒馆,马上人勒缰跳下,将辔头一扔,走入酒馆中。

酒馆里打杂的小二往门口一看,立即站起来相迎。“小王爷……”那小二过去接了来人手中甩过来的一个蓝布包裹,又赶紧找人去把马牵至后院。

小王爷自在边角桌前坐下,小二过来与他倾茶,低声询问道:“什么风把王爷请到京城来了?”

谢横波去拿茶杯,护袖上的金绣灼灼晃人。小二见王爷抬起脸来,眼底掠过笑意,那笑意悄然拂过他的唇边,比袖上金光更耀人眼。小二愣了一瞬,听谢横波道:“本藩急着是来救那白痴皇帝——昨天用数盘一算,三天还没过,那药性极烈的触手丸就少了三颗!啧啧,我早该知道,只要事关色情,那小子决不会恋躯惜命!这不,害我连夜飞马亲自赶来看,怕把人玩死了不好收场。”

虽然说是来救人,但小二怎么都觉得自家主子眼角眉梢里的幸灾乐祸好像更多一点。

小二放了茶壶,悄声道:“可是王爷,最近宫里不太平。秦妃前不久怀了孕——然后传说,只是传说,属下也不敢保证确实——皇上的那个那个,就是做那事的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

“啊?”谢横波皱眉轻呼了一声,眼中波光清粼地闪了闪,露出疑惑。“难道这就是他连吃三颗的原因?”他垂下目光想了一霎,又微微笑道:“这节骨眼上,本藩要避人口舌,倒不好正大光明进宫去了。如何是好呢……”

此时皇宫中,凤辞华自龙床上缓缓醒转来,立刻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痛。他扶着马首撑起身,眼神往旁边一转,不由惊呆。

“皇上!”他身子一转,才省起自己还趴在木马背上,冷汗剌剌地往下淌。

荒帝侧卧在他身边,七窍中有三窍在流血,双目紧紧阖着,一丝反应一无。凤辞华霎然觉得心惊腿软,全身自里而外都冷得发颤,口中却发不出一个音。他呆愣了一瞬,勉强从木马背上移下身体,捧起床上人的头颅,伸指向鼻前探去。

还有气息。胸前急悸平下几分,凤辞华揽起锦被盖住二人身体,高声呼唤:“来人!”

京郊酒馆“天欲雪”中,谢家小王爷命人把他来时扔下的包裹取来,翻开取出一包殷红如血,细如砂的红豆。“相思子!”适才那小二脱口道。

谢王爷轩眉一笑,将红豆递与他,道:“赶了一天路本王也有些累了,要先去歇息。你找匹马去把这红豆绕宫墙附近鸟多的地方撒一圈,完了回来覆命即可。”

小二瞪着红豆,疑惑道:“这是……”

谢小王爷笑道:“你难道认不出这是只产于南离的相思子,色泽鲜艳又坚硬如铁,有种每年去南离过冬的黄嘴雀爱吃这个磨胃,吃了不消化,拉在粪便里很显眼的一堆。皇宫高墙我们进不去,可鸟儿来去无遮挡,皇上在宫中看到这种雀仔拉的屎,就晓得我来啦!”

小二听言冷汗一计,肚皮中飞快地道:王爷和皇上这种以鸟屎相认的方法实在羞于载诸史册,小的我就当没听到罢。然他又有些疑惑,问道:“天上鸟雀成千上万,又不一定找准皇上头顶拉屎,皇上金枝玉叶,也不能天天爬起来就去瞧鸟屎,难道这是王爷与皇上二人的特别约定?王爷如何知道皇上能不能认出这些豆子呢?”

谢王爷轻轻噗嗤一声,笑道:“这种程度的把戏还用事先串通?阿香那小子精得像鬼,这种豆子隔天撒一次,撒上几天,他总有看到的。他病的是那里,又不是脑子!你去罢,小心别让人瞧出端倪,本藩去睡了。”

唉,这段其实有重要情节没写完,不过太晚了,只好先睡

6-1

历来荒帝常迎娶邻国的世子贵女充纳后宫,此乃荒国与他国交好的外交策略。虽邻邦大秦有“犀象之器不为玩好,他国之女不充后宫”之说,但荒国全国上下奉色情为国旨,打通那种关系乃是大开方便之门的第一步,故诸国都愿以美人市之,如此一来荒国皇族血统实则极为混杂——其中尤以西凤的血统混杂得更多。

西凤人除了玲珑族分外有名外,华族的美人也十分不少。正因这点,以往未对大荒臣服时,西凤曾被大荒铁骑一直踏入皇城——那时刚登位的荒帝心血来潮地,只带十万未娶妻的大荒热血男儿御驾亲征,西凤既以全国之力迎击,而结局却是西凤皇室中从髫龄少年到未老少妇全数充入荒国后宫,大荒兵士就地抢夺□□,历历不可数。盖因为大荒上下军民只要事关色情之事,就势不可挡,无坚不摧,以少胜多,无可匹敌之故也。

但这场入侵的收尾却极其草草。首先荒帝搜刮尽美人后既引兵而走,概无留下来占领的打算,西凤想要复国的遗族四处蠢蠢而动也由他;而数年之后,他为抢回来的西凤皇后颠倒肝肠,使尽浑身解数地讨好,甚至到力扛众议立了服侍皇后的西凤侍妾所出之子为太子的地步。当时国内反对声众,而荒帝全不理它,干脆放回许多西凤俘虏并签署协定不加侵犯。西凤得此恩馈才能复国,从此成为大荒附庸。

只是这任荒帝的下场也很令人唏嘘,尚在英年便暴毙在床上。以荒国皇帝的身体素质,马上风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可太子并未追究,只在登基后发下一旨,令先皇后为父皇陪葬,如此做结。而此旨一出,荒国朝堂民众纷纷信服太子十分具有正统荒国之帝的铁血、彪悍手腕,不复另眼看待他的出身。

此后西凤与大荒并常有婚姻往来,甚为和平,一至如今。

此任荒帝迎娶诸国王族为后妃也是出于恩宠示好之意,如此以来,秦国之妃的地位便有些微妙。秦国国力强盛,国土庞大,数倍胜于大荒,霸中原而独大——甚至就连西凤国的国名之西,也是指秦国之西,而不是大荒之西。对大荒而言,一个秦国太子的忧患显然非西凤这类蕞尔小国之族能比。

如今,秦妃有孕,而荒帝不举——不,比不举更雪上加霜,荒帝刚刚才倒在了与皇后交 欢的龙床之上。这情形正与数百年前何其相似。

凤辞华思及这一点,连苦笑也笑不出。这回如果荒帝果真倒毙,他只怕连合葬皇陵的机会也无。因为荒帝尚未有子,即使有子,也因血统之错,可能入不了宗庙。而更为了名正言顺地不让秦妃之子成为储君,他们也许会寻个原因先褫夺荒帝之位,将皇位予于他人。

在这一切荒唐的情况纷沓来临之前,荒帝怎能就死?

好在他的担忧并未持续太久。太医诊断后说皇上肾阳虚匮,要戒除房事,要大补特补,要……还有更多他们也说不出道理,只道皇上似乎是吃错了药,在房事之时阳气暴涨,身体不能承受,再加不举之症令血气不通,更是雪上加霜,是以爆血而晕倒……幸运之事是迄今为止似乎还是死不了,而最终怎么能好他们似乎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