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昏 第38章

作者:Ermiao 标签: NP 古代架空

凌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盯着容澶的脸看了很久了,对方也静静地看着他,周身围绕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容澶下/身顶了顶凌施,凌施身体被这滚烫畏缩了一下。

“做不做?”容澶的呼吸近在咫尺,凌施有些恍惚,想不起来自己和容澶认识多久了。

“做。”他说。

容澶床上的技巧少得可怜,明明凌施也没有多少值得学习的经验,但正经说起来他确实是比较有经验的那一个,却在容澶身下常常失去理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凌施感觉到容澶的头发搭在他胸前,有些凉,感觉到容澶趴下/身子含住了他胸前一点轻轻吸/吮,手却滑向他身下后方,刚刚插进去一指凌施就呜咽了一声,他有些羞耻,又想起容澶说的话。

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不必羞耻,顺应身体本意,这是正常的。

凌施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床顶,和轻微晃动的床帷,他细微地体会身体每一刻的变化,温度渐升,在此刻还没有完全陷入情事之中的时候,如果仔细听可以听得到容澶同样猛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他的思绪突然不合时宜地飘到很远的地方,忍不住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解了之后应该去哪里,师门肯定不能回去,去找骆孟思想都别想,还有最大的麻烦,离卢,如果离卢再来找他怎么办?

不过离卢好像有些避讳容澶,暂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如果容澶真有能降住离卢的办法,自己留在容澶身边是否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容澶愿意收留他多久。

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凌施跑远了的思绪又跑了回来,“怎么了?”

容澶侧躺在他身边,同样看着床顶,有些颓然,凌施紧张起来,趴在容澶身上观察他的表情:“怎么了?”

“你总是很容易在这个时候走神。”

凌施不知怎么的笑出声来,容澶的表情难以言喻。

“抱歉。”凌施亲吻他的下巴:“不是你的原因,我……我只是在想解毒之后要去哪里。”

容澶垂下眼睛看着凌施光洁的额头,“你哪里都不必去。”

凌施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的手往下,握住容澶早以昂扬的坚/挺,被掌控者倒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死死盯着凌施。

凌施的手熟练地上下滑动,感觉到肉/棒又大了一些,他不动,就看着容澶从淡漠疏离到难以自抑的表情变化,他已经几乎可以掌控什么时候应该动什么地方,例如他看到容澶微微皱眉,拇指稍微使劲儿划过顶端下方的沟状,容澶的呻吟终于溢出嘴角,凌施得了个满手滚烫。

他起身,随意拿起放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液体没了,气味却好像怎么都擦不掉。

突然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凌施又变成被压在身下的那一个。

“不是已经……”

“你不希望我肏你?”

凌施看着容澶的表情,想看出些蛛丝马迹,想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生气,好像没有,但又不确定。

他轻轻摇了摇头。

容澶在他后/穴轻轻戳了两下,拿出来给他看,“明明你都湿透了。”

声音喑哑,带着若有似无的魅惑,凌施的腰软了软,半晌没有说话,容澶也不再理会他的情绪,用自己的性/器在凌施双腿间抽动。

凌施这会儿才发现他竟然又硬了,怎么会?

“你怎么会……”

容澶牵起嘴角,“我是大夫。”

凌施想不通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也不必想清楚,容澶直接就着后/穴溢出的淫液狠狠插了进去。

“唔……”

还是很爽,是一种看着别人射,自己抚慰前面都得不到的感觉。

后/穴被滚烫的肉/棒填满,身体被狠狠贯穿,一次次抽/插,身后人在耳边的呼吸,还有后/穴不由自主的绞紧,那些仿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淫液。

凌施原本死死闭着嘴,此刻才终于出了声,娇媚婉转的呻吟在屋内回荡。

他得承认,实际上从上次去勾栏之后就应该承认,这个身体喜欢被男人驾驭,只凭借前面,或许他再也不会觉得满足。

容澶帮他打水清理了身体,端着水出去,凌施趴在床上盯着床角看,有一个小飞虫在角落飞来飞去,一直撞墙,他觉得有些像自己的处境。

如果以后一直跟着容澶呢?

或许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最起码若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容澶应该会看在他们相性相合的份儿上救他一命,想到此处,凌施突然笑了起来。

第25章 饺子

二人在路上行了三日,总算到了容澶说的扶风镇,凌施在这里发现了有趣的现象,镇上的居民们似乎都认得容澶,而且很热络地招呼他们,但容澶却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凌施若不是和他相处这么久,一定会以为他对这些人和对其他人一样淡漠,但事实不是,他能感觉到容澶有些微妙的小情绪,和在枣太村时不同。

现在更像是端着,那会儿才是真的毫不在乎。

凌施一直在想容澶和他师父容淇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容澶说这是他长大的地方,还说本来他和师父原本住在靠近山边的茅草屋里,那里人迹罕至,冬日寒冷,夏日炎炎。

据他所说,他十来岁的时候,师父性子突然变了,愿意和人多说话了,便带着他搬回到了镇上来,还美曰其名是为了让他能和其他人正常交流而作出的让步。

他师父花了大价钱买了座宅子,请人挂了块匾取名叫“淇庄”,诺大的宅子,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却谁都不觉得孤寂,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下去。

地方不大,风倒跑得急。

镇民们一传十十传百,不到晌午,几乎全镇的人都知道容澶回来了,前来登门拜访。

等了半天却只见一个陌生的青年站了出来,“容大夫舟车劳顿,不便见客,他说大家的心意他领了,却不得不暂时闭门谢客,等短暂休整过后,会见大家的。”

门外有姑娘喊了起来:“你是哪位?”还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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