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直播教书发家 第18章

作者:翊小九 标签: 直播 种田 古代架空

  一听要被轰出去,旁观人顿时安静了,他们还想知道后续,可不想被衙役轰出去。

  “大人,小民陈木,正是这状纸里的受害人,张荣华先前说只是醉酒后打了我几下,大人,这完全是骗人的,他.....他完全就是一个恶鬼....”想到那些恐怖的事情,陈木忍不住害怕的哭了。

  陈述不忍他再回忆一遍伤心事,蹲下把他扶起来,让陈母带着他去旁边族长阿么那等着,“别怕,三哥在这,你和娘就在一边等着,一切有三哥为你做主。”

  “张荣华,你说你没有骗婚,你说你只是醉酒打了几下陈木,是吗?你说我状告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冤枉诬蔑了你?是吗?”

  几个问题问的张荣华怒火丛生,“是,这正是小弟想知道的,你何为要这么诬蔑我。”

  “呵呵,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陈述看他不到黄河不死心。

  冷声道:“你一个天阉之人,为何要娶夫。”

  “住口!住口!你胡说!”听见自己最隐秘的事被陈述在大堂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张荣华犹如恶鬼上身,直奔陈述跟前想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再出言。

  “衙役,拉住他。”柳县令本还不太相信,结果先他这样,那还不明白陈举人的状纸里无一掺假。

  而旁边的杨斌更是被这个消息吓呆了,直接呆愣在一旁一动不动的,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秀才表弟居然是个天阉之人。

  张荣华被衙役拉住,因此陈述继续说着:“你本是天阉之人,你明知道自己不能成亲,却还瞒着娶夫,试问哪家父母不是把哥儿姑娘放在心尖宠爱娇养长大,如果是知道你身体情况,只要心疼孩子,都不会答应,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欺瞒媒婆,欺瞒我陈家,这视为不义。”

  “因自身原因,成婚三年哄骗夫郎不同房,因此一直没有孩子,让夫郎遭受你阿姆的嫌弃羞辱辱骂,在夫郎发现你是天阉之人后,你害怕夫郎回娘家诉苦,害怕夫郎把你天阉一事告诉第三人,便用你表哥在衙门当值一事恐吓威胁,更是亲手折磨殴打夫郎,这视为不仁。”

  “明知道自己是阉之人,不告诉带大自己的寡姆,明知自己是你们这一房的独子,明知寡姆一心想让你传下这一房的香火,你却不告诉寡姆实情,让寡姆白白操心担忧,这视为不孝。”

  “十年前我朝跟蛮夷打仗,我朝人口损失众多,陛下更是一直鼓励让寡妇在嫁,寡夫再蘸,就是为了让大伙多生孩子发展人口,而你却为了一己之私,让我朝损失众多人口,视为不忠。”

  “你为人不义,为子不孝,为夫不仁,为臣不忠!”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o(╥﹏╥)o为什么我的收藏一直上不去呢,都6万多字了,收藏还没有破300,有这么差的没有宝贝愿意收藏吗?

  作者已经快要心碎而死了o(╥﹏╥)o

第二十三章

  “你为人不义,为子不孝,为夫不仁,为臣不忠,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简直枉称读书人,更是枉配你这秀才功名!”

  陈述这番话说完,堂内堂屋均都被镇住了。

  各自在心里细想,顾都觉得这番陈诉言之有理。

  再看向张荣华的眼神,大家伙都摇头透露着鄙视。

  “你胡说,你才是阉人,老子身体好好的,这都是诬蔑。”张荣华此时是满脸疯狂,他想着自己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天阉之人,不然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喊着:“大人,陈慕青满嘴胡言,他只是嫉妒我,所以才这么诬蔑我,求大人给学生做主。”

  柳县令看着堂下,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的张荣华,再看旁边一直温文尔雅,哪怕之前就是问责也是井井有条,淋漓尽致,一针见血的陈慕青。

  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实话从这他都要偏颇陈举人一点。

  “你说是陈慕青嫉妒你,诬蔑你,冤枉你,那你来说说,他嫉妒你什么?为什么要诬蔑冤枉你?”

  张荣华此时早已是怒火攻心,根本不能仔细思考,反而是把心里一直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十三岁考上童生,十五岁考上秀才,陈慕青十五岁才考上童生,十七岁才考上秀才,我张家是城里人,家里不差吃穿,陈慕青是乡下泥腿子出生,当初要不是把陈木嫁给我为夫郎,他家连供他继续读书的银钱都没有。”

  “至于我为什么成亲三年都不跟陈木同房,那也是有原因的。”他说道这停顿,然后他偏头眼神恶劣的看了一眼被陈母护在怀里的木哥儿,木哥儿被他这眼神吓的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抖,陈母见状,心疼的恨不得上前再去踹张荣华那个畜生两脚。

  看到木哥儿对他的害怕,张荣华嘴角上扬,眼神恶寒,然后才继续道:“不是我不跟他同房,而是他不愿意跟我同房,新婚之夜,他就说他年龄小身体弱,想在养大点后,身体养好后,再跟我同房为我张家遗传香火。”

  “因为我十分爱慕他,不然以他一个乡下哥儿,我怎会娶回家做主君,就因为我爱慕于他,所以陈木如此说我也心疼他,也就应了,这点大家伙不信可以去问问住在张家周围的街坊邻居,我张荣华待他陈木是有多好。”

  “平时我在书院里读书,家里就他和家姆两人,家父去世以后,家姆思念家父,就一直精心顾着家父留下来的杂货铺,让陈木留在家里操持家务,结果他却不满,每次我回家,他都会跟我抱怨家姆把持着家里的银钱而不交给他,还说家姆欺辱他责骂他。”

  “圣人常说,父母犹在,后辈不可私藏银钱,学生读书,家里一切开销均是家姆独自一人辛苦挣回来的,所以对于陈木找我要家姆把银钱给他,我没有答应,而家姆责骂与他,这话不假,但那也是因为我们成亲三年却一直没有孩子,我没有拦着也是想通过家姆逼迫,让他答应与我同房。”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等他娘家兄弟陈慕青考上举人后,他陈木却翻脸不认人了,说要跟我和离,他现在是举人老爷的弟弟,会再找个比我更好的夫君,你们说我会不生气嘛,所以我一时气不过,脑子昏头了就打了他一顿。”

  “结果现在却按了这么个名声给我,陈慕青,你不要以为你是举人了,就能胡乱的诬蔑我,上面还有咱们的父母官在,他会给我做主的。”

  说道这些,他脸上做出一脸可怜伤心样,还别说,堂外好多旁观之人被他这番话说信了,小声的在讨论说会不会真是如这张秀才说说的。

  “不,不是的,大人,他是胡说的。”

  陈木泪眼婆娑的从陈母怀里奔出来,然后啪的一声,跪在柳县令面前,他此刻心里是翻天地覆的愤怒。

  愤怒张荣华不要脸,完全颠倒是非。

  “大人,张荣华他颠倒是非,我以死证明,他说的全是假货,我嫁给他的新婚之夜,是他说我还小,身子骨没有张开,等我年满十六在同房生孩子..........之后他每次从书院里回家,都会打我,掐我,甚至还会用针扎我,我不敢回娘家诉苦,因为他说如果我敢回娘家告诉父母,他会让在衙门的表哥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抓我父母近牢房,还会让我三哥再也无法读书科举。”

  “我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呀,大人。”陈木想那些时候就绝望的很,因此是满脸泪水的再诉说。

  “大人,我敢用性命担保,我以上所述全是真的,如有一丝掺假,我就不得好死,如果大人还不信,可以找人当堂验真,我身上的伤痕可不是这几天才有,新伤旧伤找大夫一看就明白。”

  说道这,陈木突然眼怒凶光,喊道:“张荣华,你不是说是我诬蔑你,那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在这大堂里找大夫验真,让大夫验真你到底是被我冤枉的,还是真的是天阉之人。”

  “张荣华,你敢不敢!”

  最后这问话,陈木是用吼着问出来的。

  本来都有些相信张荣华说的可能是真的旁观人,听了陈木的哭诉后,又都起了怀疑,再加上陈木问他敢不敢当堂对证后,旁观人更是怀疑的看着张荣华的下三路。

  更有好事者在门外喊着,“验呀,张秀才,验了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冤枉谁呀!”

  “张秀才,验呀,是男人就不能怕呀。”

  “他又不是男人,肯定怕验的。”

  “对呀,他不敢验,说明他夫郎真的没有冤枉他,张秀才真的是天阉之人呀。”

  “天阉之人,那都不是男人,这就是骗婚嘛。”

  “对,骗子,阉人。”

  张荣华本就害怕,结果在听到外面有人叫他阉人,他更是怒火中烧,奔过去一把掐住陈木的脖子,一脸扭曲恨之入骨的骂着:“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

  衙役们见他发狂,立即过去像把他的手拉开,但是他掐的太紧,衙役们半天都没有拉开,眼尖木哥儿被掐的脸红眼白的了。

  陈述眼见他发狂,立即朝他后脑勺一手刃,张荣华眼一黑,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被救了的木哥儿害怕的窝在陈述的怀里。

  “我的儿,张荣华你个畜生。”陈母见孩子被掐,又着急又害怕,现在见张荣华被打晕,她跑过来对着他连踹几脚。

  等她踹了好几脚后,一直装作没看见的县令大人才假装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

  这声响倒是把愤怒的陈母拍清醒了,她连忙退开,哭诉道:“大人,这畜生在公堂之上就敢掐我儿,那背后不知道怎么欺负打骂我儿呀,大人呀,求您给我儿做主呀。”

  “咳咳,肃静,肃静。”柳县令看着一直在那哭着求他做主的陈母,他暗叹,果然圣人言:世上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这陈母虽然在大堂上犹如泼妇,但也是情有可原,他也不做计较。

  “柱子媳妇,你先别哭了,咱们有青天大老爷在,他又不是那般糊涂昏庸之人,哪会让木哥儿受冤屈,肯定会给我们做主的,也会让张荣华那个畜生收到处罚的。”一直在一旁围观的族长突然出声了。

  老族长这话让柳县令脸上一黑,这老族长什么意思,合着他不给不判张荣华就是糊涂昏庸之人了说。

  陈述倒是对老族长这话在心里偷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咳咳,老族长放心,是非曲直,本官心中自有判断。”柳县令看了看堂下昏迷的张荣华。

  陈述知道柳县令在看什么,把木哥儿放在陈母怀里,道:“大人请放心,学生只是打晕他,找冷水一凉他就会醒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衙役,衙役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报,大人,您吩咐我找的大夫已经找来了。”

  “草民回春堂航真名拜见大人。”

  “草民安康堂安如新拜见大人。”

  “草民蓉惠堂......”

  “草民慧心堂......”

  看着地上跪着一排的大夫,陈述暗腹这衙役是把这云州县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呀。

  柳县令大喜,“来的正好,你们快看看地上那人是怎么回事。”

  回春堂的航大夫应该是这几位大夫之首,柳县令说完后,是他第一先去检查了昏迷的张荣华。

  随后其他几位大夫也都检查了一番,道:“禀大人,此人只是受到外力冲击而昏迷,不是什么大事,只许我扎一针他立即能醒来。”

  “只是昏迷,他就没有其它的问题吗?”柳县令又道。

  “这.....”航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对视一眼,没有明白柳县令的话中意思,他们真想只检查出来这人就昏迷而已呀。

  “他的身体就没有其它的病,比如他那.....那什么.....”柳大人一时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支支吾吾的。

  “算了,你们先扎醒他吧!”柳县令挥挥手吩咐道。

  倒是堂外的旁观人起哄,“航大夫,咱们县令老爷是问,这张秀才到底是不是天阉。”

  “对呀,大夫,你们检查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出去跟教练跑路练车了,之前又在存稿箱里忘了设置时间,最近真是昏头了((?(//?Д/?/)?))

第二十四章

  “对呀,刘大夫,检查这张秀才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他夫郎到底是不是冤枉他的。”

  张荣华刚被一针扎醒,睁开眼便听见了这句话。

  惊他的连忙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之前喊话的这位旁观人。

  “张荣华,你既说是你夫郎冤枉你,现在为了证你清白,本官便让这几位大夫和师爷一起去后堂做个检查,是真是假自可辨清,你可以愿意。”柳县令虽然是询问,但是可以从他的那个语气里却是不可反驳。

  “不可!”张荣华对柳县令这个命令很惶恐,千万不能让大夫和师爷检查,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

  “大人,我堂堂一个秀才,万不可受如此侮辱呀,今天要真是受了这天大的侮辱,那我还不如在这公堂上一头撞死。”说完,张荣华就要往公堂的墙壁撞去。

  柳县令大惊:“快拦住他!”

  话落,只见张荣华就被陈慕青捉住了后领子拉了回来,柳县令悬起的心落下了,但同时对张荣华升起了不满和恼怒,甚至是厌恶。

  他堂堂一个秀才,现在跟个泼妇一般的在公堂之上用命来威胁于他,简直是有辱没了秀才这功名。

  “张荣华,你也不用用自杀来威胁大人,我陈慕青在这里以举人身份跟你和大人保证,如果你张荣华让大夫检查,是我等冤枉了你,那我陈慕青自请大人剥了我举人身份,并且我陈慕青也愿意从这衙门三跪九拜到你张家请罪,张荣华张秀才,你可敢!”

  最后这一句你可敢三字,陈述问的慷锵有力,堂外的旁观人群听了后,纷纷开口讨论着。

  “天呀,陈举人用他的举人功名来做保,我看着张秀才十有**真是天阉之人!”

  “是呀,如果不是,那陈举人怎敢用做这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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