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直播教书发家 第91章

作者:翊小九 标签: 直播 种田 古代架空

  村长和村民们纷纷只叹王家大义,还说王家不愧是有个举人外孙等等的好话。

  原来王家的孩子在村里都是被欺负的,如今王家的孩子在村里已经是孩子王了。

  因为他们在家里被父母耳提面命的提醒过,一定要裹好王家的孩子,不能欺负他们,不然回家告诉了大人生气了,就不收他们家的豆芽。

  不收豆芽就挣不了钱,挣不了钱就没有好东西吃了,那等待他们的就是父母双人打了。

  再后来陈述开了书院,因为王家的关系,村子里的小孩也可以去读书识字,束修还比镇上的便宜。

  再加上王家的女儿女婿那可是被太子殿下亲封的员外郎和老安人。

  这下子王家在村里,除了他们族里的大事王家不能参与外,其它的什么事村子都会去找王家。

  如今的王家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备受村民们隔离的王家了。

  如今王家老爷子每次在村里走动,都是备受尊敬。

  而他们能有今日,全靠的就是这个举人外孙的功劳。

  因此今年回娘家,陈母他们再一次的享受了高规格的待遇,几个嫂嫂对陈母这个小姑子那完全是打心眼里奉承着,就是在饭桌上吃鱼时,都是几个嫂子把鱼刺挑干净后再夹给陈母吃。

  这待遇把陈母弄的很不习惯,因此在吃了晚饭后,不管王家再怎么挽留,陈母都要回自己的家,除了被嫂嫂们弄的不习惯外,再一个也是陈家人太多了,王家也住不下。

  而二房小王氏也不顾父母的再三挽留,也跟着回家了,因为他同样也放心不下自己家里的那些家畜。

  不过陈家离开时,陈母把自己的老父亲老阿姆给一同带回了陈家。

  本来两老夫夫不答应,说大过年的老丈人老丈母去女婿家干啥,他们又不是没有儿子。

  但是陈述说,他想孝敬一下外祖父外祖姆,顿时王家没有意见了。

  收拾好两老口的衣服就让他们跟着陈家走,等去玩几天后,王家兄弟就去接回来。

  这次陈母很开心,除了回娘家兄长嫂子们待她好,还能把阿爹阿姆接来享几天福。

  本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到了家,陈母正吩咐下人给两个老人倒热水泡脚。

  陈述正准备去书房再写一篇文章时,大门突然被拍的啪啪响。

  听着这急促的拍门身,陈述放下了笔从书房出来,就见到族长家的大郎陈建平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门房张伯。

  陈述示意张伯下去,就听见陈建平急促道:“三叔,我爹请您和大爷快去意六叔家,他家出事了。”

  “你意六叔家出啥事了。”在正房里的陈父听到声响出来焦急问着。

  陈建平着急道:“我们边走边说。”

  陈述和陈父见他这样着急,想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今天六婶麽一家回娘家,但是建宏哥没有跟着去,中午的时候县城里有人来找他,说请他喝酒,这人平时也是在铺子里进货的,所以关系很熟。”

  “建宏哥就跟着去了,结果刚刚建宏哥就被捆着回来了,那人说他喝醉就后,欺辱了他家哥儿,现在要我们陈氏一族给个交代。”

  陈氏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什么叫要陈氏一族给个交代。

  而且就不说其他的,就说建宏这小子,陈述还是有个底的,今年才十六岁,是个聪明的小子,脑筋也转的快,见人就笑三分,嘴也甜,并且还是个做生意的料。

  所以族里决定在县城里开个铺子,他就推荐了这小子去做掌柜。

  而他这个决定也没错,这小子做掌柜后,铺子里的生意很好,他还没有提醒,这小子想出来让小贩去铺子里进货再去其它地方卖这法子。

  说这小子醉酒欺辱了人家哥儿,他第一反应想着绝对是这小子被算计了。

  不过到底是不是被算计,还要查清楚才知晓。

  三人疾步不一会就来到意六叔家。

  意六叔叫陈意,排行第六,所以大家叫他意老六,小辈的叫他意六叔。

  此刻意六叔家不大的院子被围满了人,除了围观的族人们,前任老族长、族长还有几个族老都在。

  建平一边扒拉围观人群一边喊着:“让让,大爷和三叔来了,你们快让开。”

  陈述父子俩走进去,族长就跟看到救星一样,喊道:“山柱叔三郎你们可来了。”

  陈父去了其他几个族老旁边,陈述看着院子里,陈建宏还是被捆着,脸上满是清淤,明显是被打过。

  旁边除了他阿姆在哭,意六叔和他两个兄长站在一边地愤恨的盯着旁边还有几个陌生男人,这几人看着都是人高马大的。

  其中最前面那个男人,看着陈述一脸愤恨的说着:“你就是陈举人,你来了也好,这小子我好心好意的请他喝酒,结果他趁着醉酒,欺辱了我弟弟,我弟弟一个未嫁哥儿,如今被这小子欺辱了,你们陈氏一族是不是该我杨家一个交代。”

  “就是,你们陈氏必须给我杨家一个交代,不能因为有举人,就这么欺负我们。”

  “就是,就是,必须给我杨家一个交代。”

  其他几个男人同样也是一脸愤恨的看着陈述说着。

  陈述看了他们几眼,没有搭理,而是朝被捆着的陈建宏问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对于陈述的问题, 被捆着的陈建宏还没有回答,倒是旁边的那个陌生男人抢道:“什么什么情况,老子好心请他喝酒, 结果他就趁着醉酒欺辱了我弟弟,你们陈氏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去报官,就说你陈举人包庇族人□□我弟弟。”

  “胡说。”

  男人这话一出,惊的老族长一个跟呛, 幸好有他儿子新族长和陈父在一旁眼尖的扶住。

  那男子听了老族长的话, 冷笑一声,瞪着眼道:“老子哪胡说了, 本来就是这小子强女干了我弟弟。”

  陈述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老族长,然后一脸平静但是眼神犀利看向那男人:“这位兄弟, 强女干这个词语最好不要乱用。”

  那男人被陈述的眼神吓了一跳,但随后又站直了身体,想着这次是自己站立, 完全不用怕, 硬着脖子道:“我一个粗人没练过书, 不懂什么乱用不乱用的,但是的确是这小子趁着醉酒□□了我弟弟。”

  听着这男人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又见被捆着的建宏一脸沮丧没有反驳, 旁观的族人顿时觉得,这事十之□□是真的,不然不会有人拿一个哥儿的名声来说事。

  而且这男人也说了, 建宏是喝醉酒了,这酒后乱性那也说的过去,只是没想到看着老实的建宏居然是这样的人,简直是丢了他们陈氏一族的脸呀!

  族人们你一句的我一句的在那悄悄讨论着,而这些讨论声更是让陈建宏一家羞愧的快要把头埋进土里去了。

  但是陈述听着这些讨论,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朝着在那嘀嘀咕咕的族人们冷声呵斥道:“都住嘴。”

  陈述的辈分虽然这比再坐的大部分族人都小,但是对于陈述的呵斥,这些辈分高的族人们也不敢说什么,毕竟陈述可是一个举人,算起来已经算是官老爷,而且他们还是靠着陈述赚钱的。

  然后陈述又偏头朝要准备开口继续说话的那陌生男人,“你也闭嘴。”

  “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陈述把地上的建宏拉起来问道。

  其实建宏自己也是一脸懵逼,他摇头道:“三哥,我真的不知道呀。”

  建宏这话一说完,那高大男人生气抓住他的衣领骂着:“混蛋,你醉酒欺辱了我弟弟,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嘛。”

  “放手。”陈述抓住那男人的手腕,示意他放手。

  高大男人看着脸色不善的陈述,想着他们的计划,加上也着实不敢在陈述举人身份面前做大,便听后的放手,但是放手后他还是假装一脸愤怒不平的朝陈建宏抱怨,“你小子别以为不承认就能了事。”

  陈述疲惫的捏了捏鼻梁,然后再一次的对陈建宏说道:“你自己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不是这种□□熏凶的人。”

  “呜..呜”听到陈述说相信他,陈建宏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忍不住的眼眶都红了,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建宏准备说话时,那粗壮男人后面稍微胖一些的男人抢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这小子欺辱了我小弟,我小弟现在还在家寻死呢,你们赶紧给我们一个交代。”

  “闭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断,陈述的心情非常不好,脸色无比阴沉,朝那胖子冷声道:“就算是县令大人判案也不是听一方之言吧,既然你们来了我们村,那是想解决这事,但是现在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让我了解情况,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好好解决,而是有其它的筹谋。”

  听了陈述的话,那胖子想开口反驳,但是被这高大的男人阻止,他道:“既然陈举人想要问这小子,您尽管问,我相信他做出的事情是推脱不了的。”

  男人其实也不怕陈述问话,毕竟他们可是准备的十分充足。

  这次没有人再打岔后,陈建宏才娓娓道来今天发生的事,“今天初二,阿姆他们去外祖家,就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中午的时候杨兵兄亲自来找我去他家喝酒。”

  那高大男人也就是建宏嘴里的杨兵,他假装一脸伤心愤怒的说着,“没错,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去喝酒,可是没想到你却....”说道这杨兵在陈述的眼神中渐渐的没了声音。

  陈述没有搭理他,而是朝陈建宏示意:“你继续说。”

  “因为杨兄平时也在我们店铺里进货,因此比较熟悉,关系也还不错,偶尔也会一起喝酒,所以今天他来找我,我想着反正一人在家无事,也就跟着去了。”

  “我本以为是在外面的酒馆喝酒,结果到地才发现是在杨兄家里,我想着已经到了再转身离开也不好,便就进去了,喝酒时只有我跟杨兄两人,但是不知怎么的我喝着喝着好像就喝醉了,等我再醒过来时就是被杨兄打醒,旁边躺着一个哥儿,那哥儿还哭,杨兄也说是我轻薄了那哥儿。”

  说完事情的经过,陈建宏自己都觉得很懵很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的酒量并不差,这次怎么就才喝几杯就醉了,而且一醒来还被人告知自己轻薄了人家哥儿,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轻薄过人家哥儿呀。

  可是看着那哥儿哭着喊着被他轻薄没脸活在世上,他内心又十分歉意,甚至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醉酒轻薄了人家哥儿。

  陈述:“你们几时喝的酒?”

  陈建宏回想:“午时末。”

  “你几时清醒?”

  “申时左右。”

  陈述在心中计算着,午时末那也就是说是在中午一点半左右,申时那就是下午四点到五点,这中间的时差是两个多小时。

  他又问道。“你喝了多少酒后醉的。”

  陈建宏很斩钉截铁道:“六杯。”因为一去杨兄就说去年靠他们铺子,赚了不少钱,所以要感谢他,对他连续敬了好几杯酒,当时因为他中午还没有吃饭,所以喝了酒后还吃了好几口菜垫胃,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只喝了六杯就无意识了。

  陈述又问道:“你醒来身上的衣物是一丝不缕吗?”

  听到这个问题,还未成亲的陈建宏脸一红,但是他知道三哥绝对不会无故的问他,因此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还有底裤。”

  陈述:“那哥儿呢?有身着衣物吗?”

  “陈举人,您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杨兵不明白陈述为何会问这些问题,但他总觉得陈述问这些有问题,因此打岔问道。

  但是陈述没有搭理他,继续朝陈建宏问道:“那哥儿有没有身着衣物,身上又穿了多少。”

  陈建宏不傻,知道三哥问这些,肯定是跟为自己好,但是他当时是被人打醒的,醒来后又被连续揍了一顿,然后就被捆着了,当时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仔细想想,他被捆着时,见那哥儿窝在杨兄怀里哭,虽穿着里衣,却没有一丝凌乱。

  因此他连忙摇头:“没有,那哥儿身上穿着里衣,却也整整齐齐毫无凌乱。”

  陈建宏这话一出,杨兵几兄弟脸色大变,顿时觉得不好。

  陈述:“你说你是被人打醒。”

  陈建宏点头。

  “你说你是醉倒在酒桌上的,那你是怎么跑到人家哥儿床上去的,而之后既然你又是被人打醒的,那就说明你中途没有清醒,如果你真轻薄了人家哥儿,那那哥儿衣服为何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这....”陈述这个问题,别说陈建宏,就是旁边其他的族人也听出来其中的不对。

  对呀,如果真干了那事,那哥儿肯定是光溜溜的,再退一步说,就算是陈建宏强迫的,那哥儿不知道反抗呀,更被说这还是在他自己家里....

  这样一想,族人们也不是傻的,再看向那杨家几个兄弟脸色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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