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第152章

作者:萝卜蛋 标签: 破镜重圆 宫廷侯爵 强强 古代架空

哪里像是自己以前,即便不是不堪入耳的浪叫声,也是甜腻沙哑的低泣,从一双红艳艳的唇里挤出来,仿佛湿润的舌尖轻轻点着唇齿,发出嘶嘶的水声。

“哥哥,你这样好没意思啊,青楼的小倌儿都比你知情识趣,还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不像你,我都这么下猛料了,你还跟死鱼一样呢。”沈执并不想这样,可又无法自控地言语羞辱他,现在的谢陵对他好疏远,好客气,跟以前截然不同。

“我听闻,你亲手把我在谢府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抹掉了?”他凑近谢陵的颈窝,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地同他耳鬓厮磨,哑着声儿道:“谢大人好绝啊,对我也这么绝。”

“阿执……”谢陵这一声轻唤沙哑至极,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忍耐,汗如珠顺,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仿佛笔墨未干的山水画,微微眯着眼睛,情欲从眼眶里跳了出来,“你是想让哥哥死么?”

沈执未言。

其实他并没有封谢陵的内力,绑住谢陵的绳索简单到只是两根发带,稍微挣一挣就断了。凭借谢陵的本事,完全不用受这委屈。

可他愿意这样任由沈执玩弄,极力地抚平沈执心里的伤痛。虽不知沈执在雁北的遭遇,但见他如今这番阴晴不定的性格,便知他定然过得很不好。

沈执甚郁闷:“哥哥为何不求饶?你为什么不能像我

对你那样地对我?”

“……”

“哥哥是不是觉得我低人一等,命很贱?我还不如哥哥身边的一个侍卫重要?”

“并非如此。”

“可就是因为哥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不管,所以霜七才次次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认罪了。”沈执如此道,捏正谢陵的下巴,像他对自己那样吻他,加速谢陵的药物挥发,故意让他在欲海里苦苦挣扎,“哥哥,我有理由怀疑你,在你我分别的那三年里,你是不是像玩我一样地玩弄霜七?”

“没、有!”

谢陵咬紧牙关,迟迟不肯震断绳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弄伤沈执了。

沈执见他忍得辛苦至极,一时感慨良多,心道若是此刻同谢陵行事,怕是要被玩坏掉,可若是不同谢陵行事,岂不是要让别人讨个便宜了?

几经思量后,沈执最终决定还是自己亲自上。

他一面缓慢地解腰带,一边哼哼:“让你求我,你不求,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谢陵闭眸,冷汗珠顺,一字不发。

沈执不满,又把脱了一半的衣服拢起来了:“不说话,那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罢!”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帐篷。

身后很快就传来谢陵沙哑至极的声音:“阿……执,你是想让哥哥死么?”

沈执随口问底下士兵要的猛药,实际上自己从未尝试过药效,如今见谢陵此番形容,觉得此药怕是有点假,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奇效。

磨磨蹭蹭很久,又溜回去抱着谢陵,故意撩拨他,还问他:“抱着我舒不舒服?”

“……”

“你为什么不抱我?”

“……”手被绑了。

“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想。”谢陵回答得倒也干脆,约莫实在忍受不了欲火焚身之痛了。开始凑近沈执的颈窝,滚烫的气息拂面而来。

“哼!”

二人才坦诚相见,谢陵就迫不及待了。

沈执“啊”了一声,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排山倒海般的热浪瞬间汹涌而来,血管里奔流不息,像是有千军万马奔腾。

他小看了这记猛药,如今正在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也分不清楚是极疼还是极爽,只觉得

头皮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呼呼吐着热气,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同谢陵相比,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条修长的腿死死圈着谢陵的腰,水蛇似的纠缠着,简直贴近得严丝合缝,天生不是用来体验情事的地方,早已被谢陵开发出了精髓,谢陵能将人严丝合缝地堵得严严实实,沈执却甚勉强地容纳。

沈执总是觉得,好像只有跟谢陵共赴巫山时,两个人才是极亲近的,几乎要融为了一体。

好像要融化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两腿抽搐着搭拉在床沿,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叫水了。

沈执随手捋了把额发,满手湿漉漉的,瞥过去一眼,喉咙一紧,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谢陵倒也没做什么,沉默着清理干净,转过头又去帮他清理。

单膝跪在床上,帮沈执里里外外擦拭干净,沈执眯了眯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爽的轻叹。

谢陵抬眸瞥他,勾唇笑道:“你开心了?”

“哼,我才没有!”沈执拒绝承认自己也舒爽了,并且把脚伸谢陵怀里,哼哼,“脚踝痛。”

谢陵低眸一瞥,见玉雪可爱的脚踝果然红了一片,估摸着是方才自己误伤的,于是甚抱歉地给他揉了揉。

“腰痛。”沈执指了指腰,有点撒娇了,“要揉一揉,轻轻的。”

谢陵又将人圈怀里,大手缓慢帮他揉腰,甚至是臀腿全部都照顾到了,末了,才道:“下次别这样了,很伤身体的。”

“你管不着,没有你说不的权利。”沈执顿了顿,又嗤笑,“你也知道这样很伤身体,那以前我受不了了,你也不曾停下来。谢陵啊谢陵,真的看不出来,你人生得挺禁欲,背地里挺欲,简直判若两人。”

“谢谢夸奖。”谢陵想了想,又道:“抱歉,是哥哥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我不要你的道歉,世界上的人惯会这样,做错事了才想着道歉,可做之前从不想着后果。”沈执两手一摊,略嘲讽道:“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么?说你同我之间伤风败俗,说你我日夜同床共枕,同桌而食,说你被我百般折辱。谢家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和家风了,我一鼓作气全给毁了,你恨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