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真香系列第三篇) 第5章

作者:Shim97 标签: ABO 青梅竹马 古代架空

  知雨不是作妖的配角啦,我一般不喜欢写作妖的配角,就算写了,决不会写他长得好看。

第5章

  他蹲在知雨身前,恰好能将大张的双腿间看得一清二楚。

  这姿势羞耻极了,知雨臊得低叫一声,连忙要拿手去捂,徐骏却搂住他两条腿,欺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囊袋。知雨脑中嗡地一响,感觉那湿热的舌头滑过会阴,舔到了自己的后庭。

  知雨不是不懂这档事。他还小的时候,并不在秦般院里伺候,而是在府上的马棚中喂马。侯夫人苏如是虽治下极严,但那些老光棍儿和寡妇处相好,夫人是不管的,因而夜里马棚中总有些偷情的野鸳鸯。知雨夜里听过不少墙脚,还亲眼撞见过一回。

  那年轻寡妇颇有风情,跟了府上一个三十岁都没讨老婆的管事,知雨看见他被男人抱上马棚里的架子,就跟发情的母马一样趴着,摇着屁股让男人肏他。那男人叫他心肝儿,给他舔穴儿,舔得那寡妇湿淋淋地流水,才脱了裤子抖出一根硕大的阳具,一下就捅进他屁股里。

  知雨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便被两人发现了,那寡妇羞得捂住脸,干他的男人却不停,一下一下激烈地撞击,捣得那寡妇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浪叫。男人还凶知雨道:“小娃娃还不回去睡觉,看了也不怕长针眼。”

  知雨小时候怕过,然而长到二十几岁还没跟过男人,就时常会想起那寡妇被干得迷蒙潮红的脸,幻想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会儿被徐骏搂住,他心中砰砰直跳,觉得那热乎乎的舌头舔了几下,后头便又麻又痒,浑身都软了。

  这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知雨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小声求饶:“你别舔了……我、我不对劲……”

  徐骏放开他,喘息着,在他身上胡乱亲了几下,一把将他松松垮垮的长衫扯了下来,知雨被他脱得精光,连忙捂住自己下身,徐骏却将他抱到了床上。

  知雨被他压着,后背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这姿势像极了被他撞破的那对野鸳鸯。知雨觉得害臊,扭着腰不肯,但到底被徐骏一点一点揉得软了,最后趴在床上,让男人从后头顶了进来。

  初时的滋味并不好受,知雨后头没开过苞,又紧又涩,纵使徐骏给他弄开了,依然紧巴巴的,不懂得如何放松。然而这档子事上乾君有天分,知雨撅着屁股让他弄了一会儿,便觉得后头酥酥麻麻的,腰也使不上劲儿了,有那么几回顶对了地方,能爽得直打哆嗦。

  徐骏一边干他,一边凑上来吻住他的嘴唇,知雨跟他湿哒哒的舌头缠在一起,又被他的大手抓住胸脯乱揉,下身承接着激烈的撞击,舒爽迷乱得不知身在何处。徐骏哄他叫夫君,他便叫夫君,徐骏要他骑上来,他便骑上来。

  两人都已二十五六岁,直到这一回才初尝禁果,一发不可收拾。知雨缠着情郎,相连的下身又湿又热,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裹在黏糊温热的泥里,朦胧中他听见外头打更,竟已是三更天了。

  知雨清醒了一刻,忙去推徐骏,哑着嗓子低声道:“不弄了,该睡了。你回你屋里去……”

  徐骏却精力充沛,不肯罢休,知雨被他按着腰狠捣一阵,又叫着泄了一次身。他实在推不开徐骏,只能自己扭着身子往外爬,挪到床边却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往床下摔去。

  徐骏连忙搂住他,两人一起滚到床下,知雨跌在他汗津津的怀抱里,并没摔疼,但碰到了受伤的脚,闷哼一声。

  “磕着哪儿了?”徐骏的声音也哑得厉害,阳具虽滑了出来,但依然硬挺着,湿漉漉的全是淫液,蹭在知雨身上。

  “没磕着哪儿,你回去。”知雨喘息着,蜷着身子抵住床脚推他,不让他抱。徐骏却缠着不放,硬要分开他的腿,知雨比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掰开双腿,硬热的肉具一下子冲了进来。

  知雨舒爽得哼出了声,却又捶他的肩膀:“不要了……”

  徐骏喘着粗气在他身上耸动:“怎么了?突然发脾气。”

  知雨红着眼睛:“你明日还要做事,都三更了。”

  徐骏低头在他鼻尖一吻,总算还有些自制力,按着他泄了这一回,便鸣金收兵。

  知雨早已疲累至极,趴在床上一身湿黏,后头穴儿汨汨流出徐骏泄在里头的精。徐骏还想搂着他温存片刻,知雨推着他的脸往外赶:“快走吧你,别蹭了!”

  徐骏只得抓着他的手亲了亲,道:“知雨,我现在可攒够钱娶媳妇了。”

  知雨瞅着他现在这副又憨又老实的模样,跟刚才那抓着他的脚就扑上来的浪荡子简直判若两人。他心中觉得似乎上了当,这男人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老实,然而听他这么说,知雨又有些美滋滋的,便不计较他扮猪吃老虎的事,只哼了一声,翻个身不理他了。

  这边知雨总算守得云开再续前缘,那边秦般的日子却过得不舒坦。

  他院里出了事,一下就人手不够了,甚至出门都成问题。春生管着院里大小事务,一般是不出门的,月明又年纪太小做事不灵活,以前秦般最常带出去的就是知雨。可苏如是那边传话来,说知雨摔了脚,叫他未婚夫带回去休息了。

  苏如是处置了潮生,从自己院里给他拨了个人来伺候,是个已嫁了人又回府来做事的老下人,随夫姓容,秦般叫他容叔。

  本以为从母亲院里拨来的下人总会用得称手,哪知道容叔做事虽妥当,个性却活脱脱是个管事精,这也不准那也不妥,苏如是都没管过他这么多闲事。秦般甚至觉得是母亲自己受不了容叔了,才把他拨给自己的。

  出事那日他正好接了齐王的帖子,邀他次日去蹴鞠。秦般知道祝彦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想拒绝,但一看是同五军都督府的人蹴鞠,鬼使神差的就应下了。可这下他没有带得出门的小厮,只能去秦舒院里借人。

  “今日下午借人?”秦舒诧异地挑眉:“母亲不是给你院里拨了个得用的人么?”

  “……我不想带他。”秦般抿着嘴摸了摸鼻子:“你今日又不出去,院里总有闲人吧。”

  秦舒眼珠转了转:“那你把秋猎得的鹿角给我。”

  秦般转身便走。

  “哎哎,好商量好商量。”秦舒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下午出门是去做什么?”

  秦般瞥了他一眼:“别人邀我去蹴鞠。”

  秦舒好久没出去玩了,闻言双眼发亮:“那你带我去!我带两个人伺候,你就不用自己带小厮了。”

  “齐王殿下给我下的帖子。”秦般道:“你确定要去?”

  秦舒一愣。

  虽然秦般还不开窍,看不出他和祝彦齐之间的猫腻,但他跟祝彦齐从小争到大,知道祝彦齐就喜欢粘着秦舒玩,而秦舒则躲着祝彦齐走。秦舒被他的话一堵,有些退缩,然而他天生好动最喜欢热闹,又一想有秦般在祝彦齐也不敢怎么样,便道:“为何不去,我还怕了他不成。”

  如此说定,两人午后便换了轻便衣物,一同前往皇家校场。

  到了校场中,祝彦齐已经穿着护具在场上小跑热身了,他看见走进来的秦舒,立刻笑了起来,跑来叫他:“秦舒哥哥!”

  秦舒和秦般向他行礼:“齐王殿下。”

  祝彦齐道:“阿般竟肯叫你来,真是稀奇。你要上场么?我给你穿护具。”

  秦舒看了看场上奔跑的青年乾君们:“这些人我都不认识,都是哪家的公子哥?”

  祝彦齐引着他到旁边的看台上:“是五军都督府的年轻军官,这些大多是考武举上来的,可有几分真本事,你先瞧瞧。”

  秦舒便在看台上坐下,指挥小厮给秦般穿上护具,就看着他跟祝彦齐下场去了。秦般从小就是秦昱一把手教出来的,习武上颇有天分,论身手在这个年纪的世家贵族公子中找不出第二个来,他也跟秦昱在边疆待过几年,见识历练可比秦舒这个哥哥丰富多了,秦舒虽然嘴上不夸他,但心里也觉得这样的乾君才像样子。

  有秦般珠玉在前,他旁边的祝彦齐便越发显得平庸了。

  秦舒恨铁不成钢,看祝彦齐蹴鞠越看越生气,光长了个漂亮架子,球技烂得一塌糊涂,好几次秦般都把球传到他脚底下了,他不是愣神就是踢歪,生生叫人抢走了球。

  到中场休息时秦舒便朝他翻白眼:“你踢球怎么连我都不如?还当队长呢,尽知道拖阿般的后腿。待会儿换我上场去,你把队长给阿般做。”

  祝彦齐笑嘻嘻的,在他面前卖乖:“今天日头太大了,我睁不开眼,连球都看不清。”

  秦舒才不信这种鬼话,下半场他便替换了祝彦齐,上场去踢球。然而他是个坤君,又长得漂亮,那些五军都督府的乾君们多多少少有些分神退让,秦舒便觉得不尽兴,球也不抢了,只专心帮秦般挡人。这一下开始关注弟弟,他才忽然发现秦般尽逮着那么几个年轻军官欺负,专门抢人家的球。

  来了来了!

第6章

  那几名年轻军官也被秦般堵得摸不着头脑,整个下半场都被按着头翻不过身来,憋屈极了,秦舒看着他们涨成猪肝一样的脸色就觉得好笑。

  他们兄弟俩配合得好,下半场不一会儿就过去了,秦舒听到场边击鼓鸣笛,连忙去看比分,他们竟在上半场祝彦齐惨不忍睹的战绩基础上反超了两球,险险胜了。

  秦舒高兴地欢呼一声,指着对方的队长喊道:“阿般,去给那小子抹白粉!”祝彦齐这个厚脸皮的也跑下来,跟他们簇拥着一齐去作弄那输了的队伍。众人正笑闹追逐着,忽然听见场外一阵惊呼:“啊——风流眼垮了——”

  秦舒一怔,余光扫到场中间那高高的球门忽然散了架,横杆木头七零八落地垮了,一根支柱正向这边当头倒来。秦般也看见了,把手里抓的白粉一撒,远远地朝他奔来,大叫着:“秦舒!避开!”

  秦舒的反应不慢,连忙往旁边跑,然而他们人都挤在这一堆,一时跑也跑不快,他才迈了一步,就被斜里冲出来的一个人扑过来,腰间一紧,飞似的冲出了人群,险险擦过即将倒下的球门支柱。

  粗壮的木头柱子轰然倒地,几个跑不及的倒霉军官被砸了腿。

  秦舒受了惊,心头还怦怦直跳,搂着他的祝彦齐将他直接抱到了看台上坐下,蹲在他身前将他上下打量一回,问道:“没事罢?”

  祝彦齐的贴身宫女侍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股脑围了上来:“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您的衣服刮破了!”

  “殿下您的手臂怎么通红的?快请御医罢!”

  秦舒回了神,垂眼一看,祝彦齐的手臂显然是在倒下来的球门柱子上刮了,衣服擦破了一片,露出红肿破皮的手臂。

  他既然碰到了球门,定然还受了砸下来那一股力,虽然肩膀上带着护具,但保不齐有什么内伤,秦舒一下子紧张起来:“快请御医!快请御医!”

  两名宫女飞快地跑了出去,祝彦齐则不耐烦他们围着自己,冷着脸道:“别围着了,去看看那风流眼,好好的怎么会散架。”

  秦般站在宫女们的包围圈外听见了,便道:“我去看看。”

  秦舒也意识到不对劲,那球门的两根支柱桩子深深埋在地下,还有好些木桩斜着撑住,按理是十分稳固的。他眉头微蹙,吩咐祝彦齐身边的大宫女道:“杏姑姑,你请将军们各自散了回去罢,殿下受了伤,今日就到这里。”

  杏姑姑应了声下去,秦舒想叫祝彦齐去校场旁的小行宫里先换了衣服,垂眼却见祝彦齐双眼亮晶晶地望着自己。

  秦舒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还蹲着做什么,起来去屋里换衣服。”

  祝彦齐忽然嚎道:“我好痛——我的手抬不起来了——”

  秦舒吓了一跳,却听他接着说:“杏姑姑,你待会儿去东宫一趟,跟大哥说,要他帮我告假,我明日不上朝了。”

  秦舒:“……”

  祝彦齐闹了一会儿才去行宫里换衣,御医从宫中出来要花些时间,这会儿还没到,秦舒便先叫人给他清洗破皮的伤口。哪知道宫女刚拿沾湿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一拭,祝彦齐就嚎得像杀猪一样,吓得小宫女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祝彦齐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呜呜——秦舒哥哥……”

  秦舒只得让宫人们退下,自己在矮榻上坐下,亲自拿了帕子给他清洗。

  屋里只留了他们两个人,祝彦齐便不嚎了,赤着上半身坐着,拿没伤的那只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秦舒。

  他安静下来不说话的时候,平日里那嚣张的浮躁之气便霎时消散了,目光沉静而深邃,叫人捉摸不透。

  秦舒眼也不抬:“怎么不叫了?”

  祝彦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丢人的。”

  秦舒没好气道:“你丢的人还少么?”

  祝彦齐毫不在意,道:“我什么样子你都见过了,我不怕叫你看。”

  秦舒不作声,他就拿腿碰碰秦舒的腿:“还生我的气么?你都躲了我一个多月了。”

  这语气亲昵极了,像在同情人撒娇。秦舒抬起头来,瞅着他:“我记得你御射武艺,次次考核都是最后一名,刚刚怎么突然就能了?”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祝彦齐目光也不闪躲,就这么静静望着秦舒,而后凑过来,在他嘴唇上啾地亲了一下,低声道:“要是不能,你就要遭罪了,我可舍不得。”

  他说完,就往下一倒,枕在了秦舒腿上。

  秦舒看他动作大,吓了一跳:“别乱动!你不疼了?”

  祝彦齐搂着他的腰:“我吓她们的,你别当真,这算什么伤。”

  秦舒看了他一会儿:“那你装什么?你当是这世上最能横着走的人了。”

  祝彦齐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一直纨绔,便能一直横着走。你当父皇母后为的什么纵容我?我纨绔时,便是大哥最亲的弟弟,若我出类拔萃,就成了他最强劲的对手。”

  这话他云淡风轻地就讲了出来,秦舒却吓得一头冷汗,忙去捂他的嘴,小声斥道:“胡说什么!”

  祝彦齐被捂住嘴,仍然朝他一笑,凤眼弯起来,十分温柔:“我不胡说了。我还要同你安生过一辈子呢。”

  秦舒一怔,松开了手,祝彦齐便从他怀里微微撑起上身,仰头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