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真香系列第一篇) 第4章

作者:Shim97 标签: 古代架空

  宋靖玉不再抵抗,双脚踩在他肩上,面上泛起春情,难耐地叫了几声,拿脚磨蹭许一鸣的后颈。

  许一鸣钻在他裙下把他舔得湿透了,再起身自个儿扯松腰带,抖落出早硬了的一根大东西来。

  他扶着屌抵住宋靖玉肉穴,慢慢挤了进去,宋靖玉早无力推拒,粗长肉茎把他慢慢塞满,他长长哼了一声,犹无济于事地轻声说:“大郎,在外头恐叫人发现。”

  许一鸣动了动,他就呜咽一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

  “玉儿这么骚,还怕别人发现?”许一鸣下面缓缓顶弄,上面解开他的小衫,掀起肚兜去吃奶。

  他又说宋靖玉骚,宋靖玉红着脸反驳:“我才不骚。”

  许一鸣道:“你不骚,怎么吃我鸡巴吃得这样紧,这样深?”

  他又说粗俗的荤话,宋靖玉气急捶他:“是你、是你弄得深!不关我的事!”

  许一鸣笑嘻嘻的,握住他两手让他环住自己脖子,加快抽插:“我见玉儿爽得流水,才肏得深,玉儿喜欢我这么干你。”

  宋靖玉羞得呜咽一声,揽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我没有……”

  许一鸣把他逗哭,心满意足,忍不住笑了,随口说:“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他以为宋靖玉定要拼命摇头说不喜欢不喜欢,哪知道美人埋着头并不说话。

  许一鸣心跳一漏,捧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温柔百倍地又问一遍:“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宋靖玉眼含水色,被他一看,睫毛抖抖飕飕,好似要落下泪来,他垂眼别过头去,小声说:“不喜欢。”

  这一句言不由衷的不喜欢,叫许一鸣胸膛火热,他动情地唤一句:“玉儿!”把心上人紧紧一搂,低头吻住了他。

  宋靖玉羞涩地和他接吻,察觉男人激动得抱着他狠肏,他身子也更热了,断断续续哀求道:“大郎,屁股硌得慌…啊啊……去房里……”

  许一鸣哪有不从,连说:“好、好,玉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他抱起宋靖玉疾步进了房中,脱光二人衣物堆在床边,将他压在铺了简单被褥的床上,用力肏干起来。

  宋靖玉前头小鸡儿颤颤巍巍挺立着,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这床铺许久不用,摇得吱呀作响,被褥虽是许一鸣前不久偷偷换上的,却也染了些陈旧的尘味。

  在如此阴暗破败的地方偷情,宋靖玉有种莫名的刺激,他和继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衔嘴含舌,啧啧有声,奶儿轻晃,任人揉搓,穴儿含屌,汨汨流水。

  他揽住许一鸣的肩,给干得发出小声舒爽的浪叫,心想,我果真是个骚货,不仅偷汉子,还叫他弄得爽快极了,巴不得他使劲干我,他可是我的继子,白日里要叫我小娘的。

  如此一想,他竟然觉得更爽了,心中羞愧地唾弃自己不要脸。

  许一鸣将他前后两个穴儿都肏开,肏得他穴儿喷水双股颤颤,整个人娇娇腻腻化作泥,才在后穴里射了精。射完了去床下衣服堆里翻出一方帕子,把宋靖玉动情流出的淫水和小鸡儿射的精液擦擦干净,再二指探入美人后穴,慢慢引出他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宋靖玉张着腿被他伺候着,看许一鸣低着头显得鼻梁更为挺直,十分英俊,忍不住拿脚趾头去夹男人腿肉。

  许一鸣抬眼看他,低声笑道:“调皮。”

  他在床上说过比这过分多了的话,宋靖玉却被这简单的一句撩得脸红,他脸色红红,不知为何,并不怕他骂,反而继续拿脚趾头夹他。

  许一鸣给他弄干净下身,把他调皮的脚丫一把抓起来,宋靖玉小小惊呼一声,却见许一鸣只是拿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脚。

  宋靖玉脚趾蜷缩,挣开他的手,小声骂道:“下流。”

  眼神却有些羞涩的闪躲,不敢去看许一鸣。

  许一鸣笑着凑上来,讨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揽着他道:“真不想和玉儿分开。”

  他这么一说,宋靖玉才想起时间,坐起身:“我该回去了。”

  许一鸣执拗地箍住他的腰:“早着呢,我们吃了饭就过来了,现在估摸才酉时一二刻罢。”

  宋靖玉推他的手:“刘妈妈知道我最近事闲,哪能回去太晚。”

  许一鸣蹙眉,宋靖玉已下床去穿衣,拿起肚兜时发现亵裤找不着了,回想一下记起被许一鸣丢在院中,他穿上肚兜坐回床沿,摇一摇许一鸣的手臂:“大郎,你把我小裤丢在院里了。”

  许一鸣抬眉,故意懒懒的:“嗯?”手上又要去抱他腰。

  宋靖玉讨好地说:“大郎,帮我捡回来嘛。”

  许一鸣假意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我了?”他朝宋靖玉抬起下巴,拿手指点点自己嘴唇。

  宋靖玉脸颊绯红,凑上去亲亲他。

  许一鸣这才起来去院里给他找小裤,宋靖玉看他竟然大摇大摆地光溜溜出去找,忍不住噗哧笑了,小声自顾自骂道:“真不要脸。”

第11章

  这日晚上,许一鸣同其他京城富商喝完酒,那些中年商人们簇拥着去花楼继续潇洒,他也惦记家中娇滴滴的小娘,想着几日没碰人了,今夜要再约他出来好好亲热一番。

  他一身酒气,刚与生意伙伴们作别完,一旁等着的小厮就焦急地凑上来,极小声禀报:“大少爷,管家两刻钟前遣人来报,说夫人今日从外头回家时碰上几个地痞流氓,被他们欺负了。”

  许一鸣脸色立刻黑了,震怒地转头瞪住他:“有这种事?!怎么不早来报我!”

  他平日里文质彬彬极好相处,小厮给他这暴怒吓得差点当场跪下,没等再多说,许一鸣已猛地一拂袖,跳上马车:“回家!”

  车夫立马驾车回府,几名小厮连忙跟上,在马车外头跟着跑。

  回到许府,刚进大门,就看到院子里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给家丁押着跪在地上,已经被打过一顿,许一鸣一扫,严厉喝道:“欺负了我许家夫人怎么还能跑能动,把他们手脚都打断!扔到河里淹了!”

  家丁们忙称是,几个流浪汉顿时磕头求饶,许一鸣又说:“捂住嘴拖去柴房打,免得污了夫人的眼睛。”

  他由管家领着走到花厅,宋靖玉正在里头等他。许一鸣一进去就连忙拿眼睛把他上下一扫,见他身上整洁无伤,只是神色有些惊魂未定,顿时松了一口气。

  宋靖玉坐在花厅的主座上,他走到宋靖玉左下第一位落座,问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道:“回大少爷的话,夫人从城西丝绸铺子里回来,经过锣鼓巷,那几人一路尾随,朝马车喊叫,还扔石子,家丁驱赶不及,惊了马儿,跑了整条巷车夫才把马制住。”

  闹市惊马,还是马车上的马儿,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

  许一鸣袖中握紧拳头,沉声问:“然后呢?”

  管家又道:“好在那时锣鼓巷人已不多,没有伤及行人。”

  许一鸣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一跳:“我是问夫人怎么样!”

  花厅内下人们都吓得跪了下来,管家说错了话,跪着直流冷汗。

  宋靖玉好端端坐在这里,自然是没事,但受惊是少不了的,许一鸣一想到自己平时捧在手心里的人,被流氓尾随,在疯了的马儿拉着的车厢里磕磕碰碰,心中就有怒气。

  宋靖玉柔声道:“大郎,我没事。”

  许一鸣硬邦邦地说:“怎么会没事,小娘不要逞强。”

  宋靖玉道:“我半路从车里跳出来了,没有受伤。”

  许一鸣紧蹙眉头,想怪他莽撞跳车,又怪车夫无能,怪自己那时不在他身边,最后他吩咐管家道:“那几个人记得扔进河里,看着淹死了再走。”

  这天夜里,许一鸣没有约宋靖玉出来相会,而是自己偷偷溜进了西院,钻进他卧房里。

  宋靖玉也等着他,见他来了,就往里让出些空位。

  许一鸣在他身边躺下,把他连被子一同搂着:“心肝儿,今日是不是吓着了。”

  宋靖玉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点点头。

  许一鸣顿时心疼,把唇印在他额头,鼻尖。

  两人就这么拥着,也不做别的事,宋靖玉靠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道:“大郎,我想睡了。”

  许一鸣道:“睡吧,不弄你。”

  宋靖玉闭上眼睛,又睁开,小声说:“被里冷。”

  正是七月,哪里会冷,许一鸣却不拆穿,掀开被子进去,把他搂住,拍一拍背:“我捂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宋靖玉果然白天受了惊吓,身体困倦,钻进许一鸣怀中很快就入睡了。

  许一鸣想起京郊有座极大的寺庙,名唤隐寺,据说诚心许愿便能成真。他本来不信这些,但此次宋靖玉受惊,带人去求个心安,游山玩水也好,顺便再为家里要死不活的老爹求些福。

  过了几日,他同宋靖玉提起此事,两人便带着几个丫鬟小厮伺候,坐了两架马车前去,因隐寺稍远,他们要在寺中歇一晚再回。

  此时并非重大节日,寺中香客并不多,许一鸣捐了不少香火钱,跟接待他们的小沙弥聊完,让丫鬟小厮们跟着沙弥去把行李卸到客房中,回头便见宋靖玉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

  此时这间宝殿里并无他人,他悄悄凑近,便听宋靖玉正闭眼喃喃地说:“菩萨保佑大郎身体健康,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许一鸣笑出了声。

  宋靖玉被他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偷偷站在我背后做什么,走开。”

  许一鸣讨了骂,便去别处寻个蒲团跪下:“菩萨保佑我和玉儿长长久久,如胶似漆,永不分离。”

  宋靖玉听他这样说,连忙四下看看,确保无人,才道:“菩萨才不会保佑这些。”

  许一鸣道:“都说诚心许愿就会灵验,你怎知菩萨不会保佑我们?”

  宋靖玉抬头看了一眼他拜着的神像:“因为……大郎你拜的是送子观音。”

  他说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许一鸣面上一红,道:“好嘛,那就保佑玉儿早生贵子,给我生个……”

  宋靖玉连忙扑过来捂他嘴,小声骂他:“你乱说什么!”

  许一鸣被他捂住嘴,一双眼还弯弯的笑意盈盈,宋靖玉叫他看得害臊,又伸出只手把他眼也捂住了:“不准这么看我。”

  许一鸣把他两手摘下,握在手里:“不准我同你讲话,还不准我看你,玉儿这是要我的命了。”

  宋靖玉心中有些飘飘然,眉眼就带上不自觉的娇媚,瞪了许一鸣一眼:“我哪里就要你的命了。”他挣脱许一鸣,起身走了。

  许一鸣被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夹,心道一声小妖精,起身追着他出去。

  两人在林间小道上并肩而行,行至密林深处,勾勾缠缠地拖住了手,十指相扣。

  此处灌木浓密,人迹罕至,许一鸣暗示地拿手指不住地挠宋靖玉的手,终于挠得他停下脚步。

  宋靖玉回头瞥他,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挠我做什么?”

  许一鸣二话不说扑上去把他抱住,两人拥着滚到了草丛里。

  “大郎,这还是白天,在外头呢。”宋靖玉无力地推他,“别、别脱我衣服。”

  许一鸣哪管他几近于无的推拒,迅速把他小衫解了,肚兜掀起,露出一对圆鼓鼓白嫩的奶儿,吸得啧啧有声。

  宋靖玉低叫着,饱含难耐,双手搭住了他的肩,腿也不自觉分开。

  许一鸣把他下裙卷起,剥掉亵裤,上头吃奶,下头摸穴,很快宋靖玉就给他玩得流了水。

  光天化日,林间虽荫蔽,光线却明亮,野外赏玩美人,看他一身白腻皮肉落在青翠的树叶草根上,尤其刺激。

  许一鸣钻到他裙下舔了舔穴儿,道:“我给玉儿舔了这么多次,玉儿也舔舔我。”

  他手里握着自己昂扬的阴茎,凑近去:“玉儿来舔舔它。”

  宋靖玉吓傻了,脸上还带着红潮,把眼一偏不敢看他那东西,结巴道:“这、这…怎么能用嘴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