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真香系列第一篇) 第6章

作者:Shim97 标签: 古代架空

  宋靖玉一会儿就给他手指奸得身子软了,感觉下头热热的流了水儿,怕弄脏床铺,不得不让步,小声对许一鸣说:“去侧间弄。”

  他被许一鸣抱到侧间盥洗室,趴在墙上让男人从后头进入,许一鸣按着他细腰,次次撞得他雪白柔腻的臀儿翻起肉浪,觉得刺激极了,粗喘道:“小娘好美,又美又紧,好会夹。”

  宋靖玉自个儿捂着嘴,因为害怕,并起腿把男人捅进来的粗长阴茎夹得紧紧的,被顶得一晃一晃。

  他越夹得紧,许一鸣越爽,干得越快越猛,他本就好久没泄欲,此时兴致昂扬,轻轻打宋靖玉的臀儿:“这么紧的穴儿,我正好给小娘捅得松一松。”

  他沉迷于此,骚话一套一套:“这大半月,我鸡巴常觉得痒,小娘的穴儿会不会痒?”

  “又没人给我解痒,好可怜,小娘疼疼我,我要你日里也疼我,夜里也疼我。”

  他下头一尾猛龙也厉害,捣得花穴发热发麻,汨汨流水。宋靖玉又爽又怕,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这番异常激烈的情事时间不长,他却战战栗栗喷了好几股骚水儿,流得满腿都是淫液,还沾湿了许一鸣的衣摆。

  草草搞完,许一鸣还插在他穴里,搂着他咬耳朵说情话。忽听得刘妈妈在外头敲门,吓得宋靖玉慌慌张张把许一鸣一推,赶到后窗外去。他双股颤颤淌着淫水,穴里还含着一泡浓浓精液,就扑到卧房床上装睡,再佯装被刘妈妈叫醒。

  午休时间已了,刘妈妈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进到里间,把他衣服递上:“夫人,起来穿衣罢。”

  他此时一丝不挂,但因许一鸣方才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刘妈妈只会觉得是天气太热,他脱光了睡的,反正一个人在房里也不讲究。

  宋靖玉心惊胆战地坐起身,用被子掩着一片狼藉的下身,道:“妈妈,我有些渴,你去厨房给我弄些酸梅汤来,衣服我自己穿就是。”

  他本想把刘妈妈支得远一点,自己好清理身体,哪想刘妈妈说:“巧了,老奴就知道夫人要喝,刚刚才拿回来的,我去外面端来。”

  刘妈妈转身出去,宋靖玉跳起来手忙脚乱先把下裙穿上,根本来不及清理,刘妈妈已回来了。

  宋靖玉在她进屏风之前把动作放慢,站在床边挡住床上的亵裤,装作下身已全部穿好,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肚兜和上衣。

  但他刚刚动作大,穴里精液已经缓缓流出,混着腿上的淫水,一片狼藉。

  他心里把许一鸣骂了个狗血淋头,表面收拾得齐齐整整,道:“我不要太冰的,放一放。”

  刘妈妈道:“那老奴给夫人放在桌上。”

  她出了屏风去外间桌上放酸梅汤,宋靖玉连忙拿手帕塞到裙下,把穴儿和双腿草草一抹,亵裤来不及穿,藏在床上又会被收拾的下人发现,只得连同手帕一团,收进袖里。

  他裙下就这么光溜溜的,咬咬牙,走了出去。

  明天上午被导师抓去打杂,中午回来更一发

第14章

  一整个下午宋靖玉都不敢久坐,怕残留的精液流出来把裙子弄湿了,从外头看出水印。

  战战兢兢半日,偏偏晚间与许一鸣一同在饭厅里间吃饭时,这个罪魁祸首还来闹他。

  他摸宋靖玉的小腿,被宋靖玉踢开,却还死皮赖脸地伸手往他裙下钻,一路吃了好多打,才摸到宋靖玉腿根,发现那里竟然光溜溜的,让他毫无阻隔摸到了小鸡儿。

  许一鸣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低声道:“……你没穿小裤?”

  宋靖玉把他手拍下去,气得瞪眼,却还要压低声音:“还不是你!”

  许一鸣往下摸到他湿漉漉的穴儿,哪有不懂,调笑道:“没来得及穿?”

  他眼中已燃起欲火,想到宋靖玉这半日的裙下风光,就激动不已,手指又要去玩他穴儿。

  宋靖玉见他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气得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我吃好了!”

  他整整裙子,转身就要走。许一鸣忙也站起来,堵到他跟前:“小娘才吃了这么些,夜里会饿的。”

  宋靖玉气鼓鼓地瞪着他,道:“大郎少管我,自己好好吃罢。”

  他往旁边走,许一鸣又堵住,低声道:“小娘饿了,我可要心疼。”

  宋靖玉便也小声回嘴:“你今天中午怎么不心疼。”

  许一鸣道:“中午是小娘疼我。”

  他还有心思调笑,宋靖玉气不打一处来,不顾礼数猛地把他一推,就打开里间的门,气冲冲出去了。

  许一鸣没料到平日里怎么欺负怎么逗都软绵绵的美人儿真的生气了,给他推得一愣,呆立在里间。

  外头的下人们探头探脑,问:“大少爷,夫人这是这么了,好端端生这么大的气。”

  许一鸣轻咳一声,睁眼说瞎话:“厨房怎么办事的,青菜里竟有一条菜虫,夫人恶心得饭也吃不下了。林婆婆,你一会儿给夫人拌碗凉面送去。”

  厨房众人莫名背锅,认了错,林婆婆便迅速吃完去做凉面。

  宋靖玉独自回到西院,下人们还没吃完饭回来,院里静悄悄的,夏季天黑得晚,宋靖玉趁着还有些光亮,自己去把灯点了。

  不一会儿,刘妈妈和两个粗使丫鬟草草吃完回来了,见他正在点院里的石灯,忙过来拦下:“夫人,老奴来罢,您怎么能做这些。”

  两个粗使丫头也忙一一点燃剩下的石头灯柱中的蜡烛,整个院里亮了起来。

  宋靖玉走到树下的石桌旁坐下,叹了口气,吩咐道:“烧水,我要沐浴。”

  两个粗使丫头便去院里的小灶台烧水,刘妈妈留在旁伺候,问:“夫人,您今日是与大少爷吵起来了罢?”

  许一鸣那番说辞能骗过别人,因为别人皆以为夫人是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而刘妈妈作为把他一手带大的乳娘,知道他从小在庄子里虽有先生来教书,吃穿却是跟普通农家小子一样清苦,绝不会因为发现菜虫就吃不下饭。

  宋靖玉勉强一笑:“没什么。”

  刘妈妈担忧道:“夫人,若有什么事,一定要与老奴说,别一个人逞强扛着啊。”

  宋靖玉莫名鼻头一酸,他对着关心自己的乳娘,话在嘴边转了几圈,又自个儿咽下去,只觉有口难言好不苦涩,道:“我能有什么事,妈妈别担心了。”

  正说着,林婆婆提着食盒来见,先给宋靖玉赔了罪,才把食盒放到桌上,拿出凉面,还有几样凉拌小菜和酸梅汤:“大少爷怕夫人夜里又饿,吩咐老奴拌了凉面,夫人吃些。”

  宋靖玉方才在气头上,晚饭确实没吃几口,看那凉面拌得鲜亮喷香,便端来吃。

  “夏季吃这个确实爽口,林婆婆手艺真好。”宋靖玉夸了一句。

  林婆婆被他一夸,顿时喜笑颜开:“哎呀,大少爷就爱吃这个,我还当是他吃惯了哄我,没想到这手艺还能入您的眼。”

  这一下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林婆婆本来就嗓门大爱说话,而且平日里接触不到主子们,对年轻貌美的新夫人一直很好奇,叭叭叭说个不停。

  后宅下人们能说的,自然就是宅子里的八卦,宋靖玉倒也听得津津有味,心头压着的怒气和愁绪散了些,时不时微笑搭一句嘴,鼓励林婆婆继续讲。

  林婆婆说着说着,便感叹道:“夫人真是温温柔柔水做的一个人,连其他下人们都不耐烦听老婆子我说话,夫人却愿意听,这就是官家小姐的气度罢。”

  宋靖玉笑道:“我同你们摆架子做什么,府里有大郎一个黑脸就够吓人的了。”

  林婆婆连连称是,道:“大少爷发起火来,地都要抖三抖。”又嘀嘀咕咕说:“可能是独身久了,男人憋着火,脾气就大。”

  宋靖玉有些尴尬,不知这样背后议论许一鸣是否妥当,道:“大郎也并不怎么发火,还是很稳重的。”

  林婆婆道:“那是您来的晚。早几年老爷身体还行的时候,给大少爷说亲,说一次大少爷就闹一次,每次都闹得府里鸡飞狗跳,那么大的人了不肯成亲,老爷气得拿拐杖追着他打。跟稳重两个字是沾不上一点气儿。”

  宋靖玉给她说得笑了,仔细一想许一鸣跟自己相处的时候,也确实不像什么稳重的人,只是年纪轻轻扛起家业,有家主气势加持罢了。

  林婆婆还在说:“但愿大少爷以后能讨个乖巧的媳妇,不然府里还不天天吵得房顶都要掀了,夫人哪,您物色的时候务必看准喽。”

  宋靖玉道:“可若是乖巧的媳妇,岂不是被他欺负死了。”

  林婆婆笑道:“大少爷在女子跟前倒是很有君子风度的,若是特意去欺负媳妇儿,那就是心里中意她,要逗她搭理自己哩。”

  宋靖玉忍不住有些美,嘴角上扬,却听林婆婆接着说:“您别看大少爷在咱们面前跟个臭石头一样油盐不进,其实可是个疼老婆的,从前他待他那个通房,就挺好的。”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宋靖玉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许一鸣几个月来把他捧在心尖尖上,哄得犹如他是天仙下凡,送过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而且身边除了他从未有别人,他自觉这宠爱是独一份的,哪想许一鸣连对个通房丫鬟都挺好。

  林婆婆没注意他脸色,犹自说:“那通房是大少爷十六岁成人时老爷买来给他的,说来个性还挺沾点夫人您这仙气儿,不过身子骨太差,跟了大少爷没半年就一场大病去了。”

  宋靖玉脸色发青,停下箸:“我吃好了,你收拾罢。”

  林婆婆见他确实把东西吃得差不多,才满意地收拾碗筷走了。

  走剧情啦。

  剧情文里肉是精髓,肉文里剧情是精髓,荤素搭配才有滋有味。——来自一个嘴极刁的作者

  (另外我这周导师派任务,还有考试,尽量每天中午晚上两更,太忙就也可能一更)

第15章

  夜里许一鸣再来爬窗,却发现宋靖玉卧房正间侧间所有窗户都在里头栓死了。

  许一鸣心道气性好大,连面都不肯见一见了。

  许家这一脉子嗣单薄,到许老爷已是三代单传,旁支亲戚都远到了十万八千里,许老爷又年近四十才老来得子。许一鸣这一根金贵的独苗苗,许老爷希望他身体康健好好长大,幼时便花大钱让他拜了厉害的师父教习武功,强身健体。

  这功夫现在就被他拿来翻窗偷人,不知他那老师父泉下有知,会不会托梦来把他暴打一顿。

  许一鸣蓄了内力丝丝钻入窗缝,慢慢把里头木栓推开了,才轻轻推开窗进去,再栓好。

  钻到宋靖玉卧房里间,见纱帐如烟,透出美人绰约的身姿,便坐到床沿,唤他:“玉儿,还生我的气?”

  里头美人身子一动,没说话。

  许一鸣温柔小意道:“林婆婆说你很爱吃那凉面,我下回再让她给你做,你有吃饱肚子么?没饿着罢。”

  宋靖玉依旧不发一言。

  许一鸣哄道:“心肝儿怎么不说话,我也不知你是不是气完了。若是不生气了,我就进帐来。”

  他说着,拿手去掀帐子,宋靖玉却一把按住了纱帐,没让他掀起来。

  许一鸣心想,这下厉害了,今夜恐怕床都上不去。

  他把手覆在宋靖玉按着帐子的手上,道:“玉儿,我跟你道歉,你别不搭理我,说句话罢。”

  宋靖玉把他手背一揪,自个儿将手抽了回去。

  许一鸣只得又放下身段哄了几句,才哄得宋靖玉开口。

  宋靖玉道:“大郎这般油嘴滑舌,不知是周旋于多少女子间练出来的。”

  许一鸣大感冤枉:“你哪只眼睛见我与别的人调笑过,女子没有,男子亦没有。玉儿怎么蛮不讲理,吃这样子虚乌有的醋。”

  宋靖玉道:“你还觉得委屈了,你难道不是油嘴滑舌吗?”

  许一鸣厚脸皮道:“我嘴甜可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就能说会道。”

  死不要脸。

  他越这样滑头,宋靖玉越气,说:“大郎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就喜欢温柔乖巧这类,我回去娘家求母亲给你物色一个顶温柔如水的,你讨了媳妇,别来缠我。”

  宋靖玉从没拿小娘的身份管过他婚事,许一鸣这一下给他说得摸不着头脑,只得说:“玉儿就好温柔似水了,我不稀得别人,只要你一个。”

  这话便是默认他就爱这种,宋靖玉道:“我还一直想不通你当初怎么就非要勾我,原来是我待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