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真香系列第一篇) 第9章

作者:Shim97 标签: 古代架空

  佟管家面色涨红,道:“夫人定是听了大少爷的话,小人这几年里为府里鞠躬尽瘁,大少爷却一直对我有偏见。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叔叔,他……”

  “什么叔叔。”宋靖玉毫不留情打断他:“许家到大郎已是四代单传,你倒是说说你是他哪儿来的叔叔。”

  佟管家见宋靖玉对他老底一清二楚,顿时没了气势,唯唯诺诺退下了。宋靖玉越发觉得许一鸣看不上他不是没有道理,此人确实既没本事还贪心不足。

  哪知晚饭时间,佟管家就不见了踪影,下人们去找他,发现他屋里已空了。

  宋靖玉心中觉得不妙,立刻叫家丁搜查整个府宅。

  一搜之下,竟发现佟管家卷走了不少宝贝,他对府里很熟悉,光是书房的字画和值钱的小摆件就拿走不少,还有花厅、堂屋里的装饰,虽然太大了搬不走,却将镶嵌的宝石敲下来抠走了。

  一时间府里人心惶惶,下人们议论纷纷,担心自己房里的一点钱也被偷走。宋靖玉派人去报官,要所有人回去看看,算一算府里总共损失多少财物。

  这等卑劣小人实在令人作呕,宋靖玉气得饭也不想吃,突然想起自己院里也有个小库房,是给他放嫁妆的。

  那些嫁妆不值什么钱,可许一鸣后来送过他好多东西,他都放在自己卧房里,万一佟管家记恨他早上的骂,去把他院里翻个底朝天怎么办,那些东西不仅贵重,还算得上二人的定情信物。

  他急匆匆赶回院里,发现刘妈妈已和两个粗使丫头清点了小库房。

  见他回来,刘妈妈忙汇报道:“夫人,咱们没丢东西。”

  宋靖玉看都没看小库房,几步进了自己卧房。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箱,打开简陋的铜锁一看,纯金的钗钗环环珠宝头面堆了半个箱底,一只红木雕花斗盆里装了满满的珍珠、宝石和夜明珠,项圈和镯子数量之多,三头六臂都戴不过来。里头也不乏一些有趣但不值钱的小玩具,宋靖玉全部点过,一个不少。

  他松了一口气,却冷不丁听得刘妈妈在后面问:“夫人,您哪儿来这么多首饰?”

  宋靖玉一惊,他方才急着进来查看,没有注意刘妈妈也跟进来了。

  好在刘妈妈知道分寸,看他神色急切,跟进来时关了门,没让别人看见这些贵重东西。

  她凑近来细看,那些首饰做工精细用料足,一看就价值不菲,宋靖玉嫁过来虽然得了几间铺子作为聘礼,但赚的钱远不够他自己去买这些东西,何况以宋靖玉的个性,也不会去买,只能是别人送的。

  里头还有夜明珠这类稀罕物,寻常都是放在珍宝阁拍卖的,宋靖玉这里却有大大小小五六颗。这样的大手笔,只有大少爷许一鸣送得出。

  刘妈妈又想起方才宋靖玉慌慌张张进来查看,逐个清点的样子,担心这些贵重珠宝倒还说得过去,可有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怎么也一一点过?

  宋靖玉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忐忑,小声唤她:“妈妈。”

  刘妈妈难掩震惊,道:“夫人,这些,是不是大少爷送的?”

  宋靖玉顿了顿,下了决心,点点头:“妈妈,你别急,听我细说。”

  刘妈妈表情仿佛天都塌了:“你们、你们?”

  宋靖玉有些羞愧,但还是坦白道:“他中意我,要与我好,我心里也愿意。”

  “哪怕你们两情相悦,这也是乱伦的丑事啊!”刘妈妈连声音都压小了:“你们到哪一步了?他看过你的身子没有?”

  宋靖玉脸上浮起红云。

  与乳娘说起这档事令他十分害臊,但还是诚实地小声说:“看过了。我……我已什么都给他了。”

  刘妈妈一跺脚:“夫人!你怎么这么傻!”

  她握住宋靖玉的双手:“你与他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却把身子给他了,以后他若变心,你哭都没处哭去!”

  宋靖玉忙说:“不会的,大郎日后会有安排。”

  刘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说什么你就信!男人的嘴若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

  宋靖玉刚想再说话,外头下人来报:“夫人,官差来了。”

  宋靖玉便只得说:“我信他,妈妈不必担忧。”

  说罢,便留下刘妈妈在院里自个儿着急,他去大堂找官差把事情料理完。

  官差搜了一遍佟管家的屋子,问了基本情况,宋靖玉让忠叔汇报了家里的损失,又把佟管家的来历讲明,官差一一记下,便说搜到人会来知会。

  宋靖玉忙给几位官差各封了二两银子,让忠叔把他们送出去。

  此事方了,许一鸣就回来了,在门口碰到忠叔,才知佟管家做了内贼。

  “我早说过此人不行,老头子非顾忌那点脸面,说什么把亲戚赶出去不像话,他算哪门子的亲戚。”许一鸣边走边说。

  忠叔道:“老爷有些时候也会犯糊涂嘛。”

  忠叔腿脚不麻利,许一鸣虽想早点进去见宋靖玉,但还是照顾老人家,放慢了脚步:“他偷了些什么?”

  忠叔道:“拿了公账上的银两,还有书房花厅这些地方的值钱摆件、字画,老奴方才写了详细的单子,交给夫人了。”

  “夫人的院子有没有丢东西?”

  “没有。”

  “那就好。”

  许一鸣:夫人院子里东西丢了我就要破产了(不是)

  羡慕小妈有这么有钱还大方的男盆友1551

第19章

  两人一路交谈走进花厅,就见宋靖玉正在吃面条。

  许一鸣一见就蹙起眉,他先让忠叔下去,才同宋靖玉说话:“已经这么晚了,小娘才吃晚饭?”

  宋靖玉道:“大郎回来啦。方才府里遭贼,我气得没吃下饭,现在有些饿了。”

  “那等臭虫一般的无耻小人,哪值得小娘气坏自己身子,”许一鸣走过去,“既然饿了,就让厨房重新做一桌菜,怎么吃这个。”

  虽然面条盖着厚厚的肉码子还有荷包蛋,喷香诱人,那也只是一碗面。

  宋靖玉一笑:“饿得等不了了。”

  他继续吃面,此时下人都在花厅门口伺候,里头只有他们二人,许一鸣便明目张胆地看他吃东西。

  宋靖玉道:“大郎也饿了么?”

  许一鸣走近几步,低声道:“确是饿了,要你喂我。”

  外头还有下人,他也肆无忌惮地说浑话,宋靖玉小声啐他:“我看你又想挨骂了。”

  许一鸣嘻嘻一笑:“那便一边骂我,一边把我夹紧,如何?”

  宋靖玉含羞地瞪他一眼,朗声说吃好了,唤下人进来收拾。

  许一鸣等下人把碗筷收走,才道:“小娘吃饱了?”

  宋靖玉点点头:“我要回院子里了,还有些账本没整。”

  许一鸣道:“我送送你,正巧有些事情同小娘商议。”

  二人冠冕堂皇地聊着正事,当着下人们的面一齐向西院去了。

  待走到无人处,许一鸣便收住话头,猛地把宋靖玉一搂,抵在游廊的柱子上。

  宋靖玉惊呼一声,随即笑着打他:“又来闹我。”

  许一鸣道:“你吃饱了,可愿喂喂我?”

  说罢就低头,覆住宋靖玉,同他唇舌交缠。

  宋靖玉不由得抬手勾住他,吻得动情时,手指便轻轻在他后颈抓挠。

  缠绵悱恻,许久才勉强分开,宋靖玉手搭着他肩膀,枕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许一鸣揽着他,问:“我夜里去寻你?”

  宋靖玉道:“昨夜还没弄够?怎么老想着干那事儿。”

  许一鸣在他脸颊吻了几下:“怎么爱你都不够。”

  “呸。”宋靖玉捶他一下,又自己笑了起来。

  最后许一鸣还是磨得他妥协,让他晚些来翻窗。

  两人分开,宋靖玉回了院里,就见刘妈妈正一脸紧张地搬着小板凳坐在他卧房门口,卧房门大敞着。

  “妈妈这是在做什么?”宋靖玉走过去,“怎么不把房门关上。”

  刘妈妈把他拉进卧房,关上门,才说:“老奴一想着房里藏了那么多宝贝,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您一走我就在这里盯着,怕那姓佟的蟊贼又回来偷东西,把门开着是怕他从后头翻窗进去,我得时时刻刻盯着房里。”

  宋靖玉给她逗笑了,说:“他刚刚才偷了东西跑了,这几日府里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应当不敢再来。”

  刘妈妈道:“那哪儿知道呢?这些东西多金贵,您可长点心吧!”

  宋靖玉想了想,道:“过几日家里的东西就要经镖局送到台州去,那镖局有官家撑腰,十分安全周到,到时我把这些东西送走罢。”

  刘妈妈这才放心,宋靖玉便又去整理自己铺子里的账簿,想明日给许一鸣送去,好让他处理铺子时心里有个数。

  忙到酉时,刘妈妈提醒他,该沐浴休息了。

  宋靖玉吩咐下人们去休息,自己去盥洗室,洗到一半,许一鸣就来了,把他光溜溜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

  “我澡都没洗完,你就这么急?”宋靖玉被他捞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候下人们才刚刚睡下。”

  许一鸣本想凑上去亲,闻言一顿,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他们都没伺候你沐浴完,就自己先睡?”

  宋靖玉道:“我睡得晚,习惯睡前才沐浴,刘妈妈惯爱早睡,我就叫他们第二日再来收拾。”

  许一鸣有些不悦,随即想到他院里人手太少,能伺候起居的只有一个刘妈妈。

  “怪我粗心,竟忘了这事。”他蹲在椅子前,握住宋靖玉的脚腕一亲:“等到了台州,给你配上十来个丫鬟。”

  “我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宋靖玉心里受用,嘴上却嗔他。

  许一鸣从他的脚一路吻上去,吻到他腿根中间,一下一下地舔他花户。

  宋靖玉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两片肉瓣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叫许一鸣轻易地舔到他的花蒂,吸一吸,宋靖玉便低低地叫。

  他下面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许一鸣脱了裤子,扶着阳物插进去,里头果然又湿又热,因昨夜才被他捣开过,并没有前阵子久旱那样的紧巴巴。

  这次他未先用手指扩张,宋靖玉只觉得进入不那么容易,里头被硬热的肉棒子慢慢撑开,满满的,又酸又胀。

  许一鸣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干了他一会儿,宋靖玉便嘟囔着说腰酸,求着许一鸣去了床上。

  许一鸣把衣服脱在床边,重新进入他,抱着他两条长腿猛肏,宋靖玉喜欢他在床上搞得凶猛,一会儿就被他干得里头热热的流了水,缠着他低声浪叫起来。

  情事正酣,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刘妈妈的声音:“夫人?睡了吗?老奴听到房中有动静。”

  宋靖玉吓了一大跳,许一鸣也惊得停住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宋靖玉拼命推许一鸣示意他出去,许一鸣正在兴头上,还未泄身,哪里肯走,把他压紧了悄声安慰:“装睡,她不敢进来。”

  然而不敢未经主人允许进来的下人只限大少爷院内,他刚刚说完,刘妈妈猛地推开了门,疾步冲进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