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 第3章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标签: 古代架空

  “冬冬,我好难受,好热啊。”

  冬荣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上陶修远的目光,那样炽热,仿佛要将自己烫个洞出来。

  陶修远拽着他,寻到冬荣冰凉的手,顿时欢喜得不得了,牵引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呢喃道:“冬冬摸摸,我好热,东东摸摸我,冰凉凉的好舒服。”

  冬荣还不知他到底怎么了,陶修远的样子像是要吃人的兽一般,可语气却软得很,一边低低地哀求着他,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冬荣靠近。

  等到陶修远贴着他磨蹭起来,胯下坚硬滚烫的孽棍抵到了冬荣的腿根,冬荣才彻然大悟,磕磕巴巴道:“大……大少爷,我……我去叫人来。”

  陶修远抓着他,不让他走,“不要,不要,我要冬冬摸我,冬冬摸我。我好难受啊。”

  冬荣无法脱身,整个人像嵌在陶修远怀里似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冬荣看着他难耐的样子,脑海里忽然想起陶夫人的话,纠结了片刻,下了决心,轻声安抚着陶修远,“好,好,我们去床上,等儿就不难受了。”

  陶修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冬荣,连连问:“真的吗?真的吗?”

  冬荣耐心道:“真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陶修远乖顺地点头,“好,听冬冬的,我听冬冬的。”

  冬荣带着他坐到床上,对他道:“先等我取个东西。”

  陶修远道:“好,快点,冬冬快点。”

  冬荣将藏在柜子里的春宫图和药膏取出来,这两样东西跟两团火球似的,让他的手都在发抖。

  他将春宫图展开了看,万分羞耻地把画面记在心里。

  陶修远在床上急道:“冬冬,快点!快点啊,我好难受啊。”

  冬荣深吸了口气,拿着那小罐膏药走到了陶修远的身边。

  陶修远喋喋不休地道:“冬冬,我们要做什么呀?”

  冬荣红着脸坐到床上,缓缓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陶修远眼睛发亮,道:“冬冬脱衣服了,我们要睡觉了吗?可是天还没黑。”

  冬荣此时难以启齿,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把剩下的里衣也一并脱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身体。

  陶修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荣,目光在那雪白的肉体上徘徊,忽然道:“冬冬,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是扁扁的。”

  冬荣轻轻地嗯了一声,旋即脱下了自己的亵裤。

  陶修远疑惑道:“冬冬要尿尿吗?不可以在床上尿尿哦。”

  冬荣羞愤不已,颤抖着打开罐子,从里面抠出了一块白色的膏药,伸到了自己的臀瓣间。

  后穴似朵花苞一般紧闭着,周围的褶皱都如同花蕊锁住了穴口,手指触碰到此处的时候,冬荣心里的怪异难忍,可他看着陶修远涨红的脸,还是耐着心中的不适,用药膏将褶皱涂得滑润,伸进了一根手指。

  冬荣的身体骤然绷紧,他不可控地溢出一句呻吟:“啊……”

  陶修远虽目睹着冬荣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却看不清冬荣的手指在干什么,只能瞧见冬荣的手伸到了臀瓣间,窸窸窣窣地动着,这副场景让他浑身都仿佛有火在烧,胯下尿尿的地方膨胀不已,似乎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冬荣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从一根手指添加到两根,慢慢再到三根,敏感的肠肉蠕动,层层地裹着,因沾着膏药便越发的滑腻湿漉。

  陶修远的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冬荣泛起红浪的身体,不断舔着嘴唇,道:“冬冬,好了没有啊?我难受,好难受……”

  冬荣将后穴搅得水光淋漓,穴口被手指操弄得松乏软烂,红嫩的肠肉被带着一次次翻出,透亮的淫水糊住了他的股间。

  他将手指拔出来时,已经浑身发软,后穴温热,内里空虚发麻,一阵收缩。

  冬荣道:“好了,等下就不难受了。”

  他上前将陶修远的裤子脱下,才刚拉下一点,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紫红色阳物便直直地弹了出来,骤然伸到冬荣的眼底。

  这什物堪堪比冬荣的大了一圈多,柱身粗长,青筋膨胀,冠头呈伞状,顶端的马眼正冒着精水,凑得进了,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腥味和麝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太大了,冬荣觉得这么大的东西不可能进得去,他有些退缩。

  可是看见陶修远难受的样子,他终究是不忍。只好抬起自己的胯,坐到陶修远的腰上,扶着那根阳物抵住自己软烂的穴口,慢慢地往里探。

  “冬冬,好舒服啊,我好舒服。”

  才刚触及到柔软的地方,未尝半点情欲的陶修远便沉溺了进去,双手捆住冬荣的细腰,大力地往下压。

  身体仿佛被利刃劈开了一般,陶修远势如破竹的进入让冬荣苦不堪言,他抓着陶修远的手,呻吟道:“啊……等下,等下,大少爷,慢点,慢点啊……”

  可陶修远此时红了眼,一旦开荤半点话也听不进去,急吼吼地往里进去,碾开那层层紧缩的肠肉,将自己的阳物整根埋了进去,随后本能地抽插起来。

  他方才喝完糖水,呼吸间带着甜味,低吟道:“冬冬,我好舒服啊,尿尿的地方在冬冬的身体里面。”

  他抱着冬荣,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紫红的阳物在冬荣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起连片的白色水沫,阳物将那四周的褶皱撑平了,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掰开了花苞使它绽放。

  冬荣的意识在这根孽棍带来的欢愉里浮浮沉沉,他微张着殷红的唇,从嘴角延绵出一缕银丝,被陶修远凑上来的唇含进嘴里。

  又一次摩擦过那块粗糙的突兀,冬荣拱起身体,将胸膛的两粒挺立的乳尖送了出来。

  陶修远被吸引了注意力,低头舔了舔冬荣的奶头,道:“喝奶奶吗?冬冬的奶头怎么和我的不一样?软软的,红红的,我好喜欢。”

  冬荣听了他天真的话,竟是哆嗦一下,到了高潮,阴茎射出一小注精水,后穴也一阵收缩,将陶修远的堆积多年的阳精也绞了出来。

  丰盈充沛的精水,射了他一肚子。

第四章 受辱

  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可也不知那药效竟然如此强烈,直至夜深了,还是没解。

  “大……少爷,慢点……求你。”

  木床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被褥全都被扔了下去,冬荣连遮羞的办法都没有,横陈着赤裸的身体在陶修远的目光下。

  已是浑身情欲的痕迹,陶修远在他身上亲亲啃啃,吻痕咬痕交替,胸口两枚肉粒被啃咬得如同被水泡烂了似的发涨,红得要滴血般。

  再看二人交合处,穴肉外翻,淫水横溅,陶修远的阳物还精神奕奕,粗壮炙热的铁杵一次次捣入那软烂的肉穴,内里的肠肉只余下酥麻,仿佛被烫化了一般。

  冬荣初尝情欲,身体也稍欠,哪里是陶修远的对手,前后射了四五次,白玉似的阳物垂头丧气,淅淅沥沥地时而射点精水出来,颜色也极淡。

  “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求求……”冬荣恍如身陷囹圄,全然失了神志,嗓子都喊哑了,现下只能呢喃着求陶修远,让他放过自己。

  可他与傻子哀求有什么用,求了近一个时辰,也就挨了一个时辰的肏。双腿被撑到极致,股间的肉穴如同上贡似的奉献给陶修远,任他肆意妄为。

  内里有不少陶修远射进去的精水,可往往还未排出来,又被他的阳物给堵了回去,一泡接着一泡,把冬荣的肚子都给灌大了,撑得直哭。

  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逼。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射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精喷射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精射完,又有一泡温热的精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精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其中白浊的精水中还带着淡黄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射进去的精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干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穴口处塞。

  “你干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射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不说,后穴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床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床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也喜欢那两粒乳头,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颇为可爱。

  冬荣实在纵容他,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穴,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含着奶头入睡。

  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乳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隔一天一次,如果答应,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穴。

  陶修远不懂这些,不过听到可以肏穴,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

  这日,正过午膳,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嚷着要吃奶。

  冬荣登时红了脸,道:“晚……玩上才可以。现在是白天。”

  陶修远瞥瞥嘴,道:“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没有说晚上吃。我要吃奶!冬冬给我含!”

  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冬荣心急地阻拦,看见桌上的纸鸢,立刻道:“我们去放风筝!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

  陶修远道:“不要,我要吃奶!”

  冬荣道:“放完风筝再吃!放完风筝可以吃奶,也可以……亲嘴!”

  他说出这些话,自己都臊得不行,可只有这样,陶修远才听得懂。

  陶修远松开手,道:“好!放风筝去!”

  冬荣松了口气。

  正逢天高气爽,清风徐徐,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

  陶修远玩心很大,将风筝放得很高,远远地追着跑。

  冬荣跟在他后面,步伐有些散漫,许久未出门,前来晒晒太阳也好。

  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转过头,对他道:“冬冬,风筝跑了。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