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 第2章

作者:一池星屑 标签: 古代架空

  齐绍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胯骨压向他的腿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穴里折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痒意随着男人的龟头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皮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自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插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肏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让齐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头上的发冠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长发蜿蜒了一榻。

  他那张英俊板正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大肆浸染,双目却仍然痛苦地紧闭着,睫毛不住颤抖,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迹。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粗喘回荡在宽敞的王帐内,岱钦正面看着齐绍的脸,下身肏干得更加用力,坚硬的龟头劈开紧缩的肉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顶得齐绍想要作呕。

  先前涂在穴内丰沛滑腻的脂膏被干出了白沫,两人交合处粘湿得一塌糊涂,齐绍的阳物亦硬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岱钦的动作不断地蹭在对方的腹肌上,顶端流出咸腥的欲液。

  岱钦狠肏了他一阵,享受够了最激烈的征伐,渐渐神智回笼,终于想起自己应该慢慢品味这个战利品,便放缓了动作,忽深忽浅地逗弄起齐绍来。

  齐绍从开始到现在,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两手抓着榻上的皮毛,一点也不肯攀附身上的男人。

  岱钦觉出一丝不对味,心下顿时微恼,恶意地往齐绍身体里狠狠顶撞了一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齐将军,我干得你可爽快?”

  齐绍别过头不理会他,仍是死死咬着嘴唇,岱钦冷哼一声,伸手摸向他翘起的男根,握住那物揉捏起来:“想必是爽快的,否则怎么会硬得这么厉害,还在流水。”

  “齐将军……我的阏氏,你后面也在流水呢。”他一边呢喃着,一边贴着齐绍的颈侧舔舐吮吻,下身还在不断顶弄,故意搅出啧啧水声让齐绍听清楚。

  齐绍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岱钦说的是事实,他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那些融化的脂膏药性极强,让他的后穴很快便被捣得软烂湿滑,肠壁都被男人那根硕大的阳物撑开涨满,每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没顶的快感。

  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男人的抚慰,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石子,被蹭到一下便是一阵战栗,岱钦却偏偏只集中精力攻击他的后穴,让他空虚不已。

  可他绝不会表现出来,他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叶孤舟,艰难又坚定地闭着嘴,将所有的渴望与痛苦都一并咽下。

  不要像淫乱的娼妓一样叫出声,是齐绍最后的尊严。

  岱钦的唇舌来到齐绍颈间,那里方才被掐出的淤痕还清晰无比,他舔了舔齐绍滚动的喉结,愉悦地含住那处吸了一口。

  齐绍却没有如他所愿发出声音,只是仰了仰头,别开脸去。

  岱钦终于被对方的态度惹恼,从他体内抽身出来,带出一股黏液与少许外翻的嫩红肉壁,而后放下齐绍的双腿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屈辱姿势。

  岱钦将齐绍的双手反剪着用解下来的腰带缚住,使得对方的上半身缺少支撑,肩膀和半张脸都埋在了床铺里。

  齐绍高翘着屁股,紧实的臀肉饱满圆润,中间被干得烂熟的穴口嘟着一张小嘴,莹亮的淫水糊满了股缝,让岱钦看得眼热。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便落在了齐绍臀尖,毫无保留的力道让臀瓣立刻泛了红,齐绍猝不及防地吃痛,没忍住泄出一丝低吟。

  热辣辣的掌掴随即连续不断地袭来,臀肉不多时便高高肿起,被打出一阵阵肉浪。齐绍没有想过岱钦会这样羞辱他,藏在披散下来的发间的双眼赤红地圆睁着,眼底一片湿润。

  就算是被肏,他都能忍,可是这样惩戒小儿一般的掌掴,实在是更为过分的折辱,让齐绍心头大震。

  可他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齐绍终是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身下的皮毛当中,柔软的兽毛被浸湿了一小片,但在一片深色中,那一点湿痕毫不显眼。

  岱钦将齐绍的两瓣屁股打得像熟透的蜜桃,还犹自觉得不够,伸手抓起男人散开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手掰开对方的臀瓣,将还硬着的阳具重新顶了进去,再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还不时拍打齐绍布满指印的臀肉,像是在骑一匹烈马,将身下的男人肏弄得不停颠簸耸动。

  齐绍在这样的玩弄下已经濒临崩溃,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口中满是血腥味,岱钦却看不见,只一味索求,最终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齐绍身体深处。

  他从那穴眼里抽出发泄后仍然半硬的阳根,齐绍顿时失去支撑软倒在榻上,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发丝亦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与头皮,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这才是头一个回合,草原上的夜晚还很漫长。

  除了守夜的卫兵,整个王庭上下无人不是酒酣耳热,狄人最是不拘礼数,大小的帐篷里男女交欢的声音此起彼伏,大约要响彻到天明。

第3章 君莫笑

  齐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岱钦一早已去与大臣议事,只留下他一个人在王帐中。

  岱钦的大阏氏早逝,后便未再娶,如今齐绍嫁过来和亲,也只是个侧室。按理他早应当回自己的帐子里,不过单于“怜惜”他昨夜辛苦,才赐他留宿。

  齐绍睁开眼,便看见齐星和齐月两个丫头正守在他榻前。

  岱钦恨不得拔掉他所有爪牙,自然不许他带亲卫。随行只许女眷,齐绍哪里舍得让她们跟着来北境受苦,只有齐星和齐月是他母亲给他留下的心腹侍婢,都会些武艺,也立过死誓效忠齐家,齐绍才带了二人同往。

  “将军……”仍作夏人打扮的侍女红着眼圈跪在榻前,唤了齐绍一声。

  齐绍勉力撑着身子坐起来,齐星连忙上前去扶,只听齐绍道:“我已不是大夏的将军,你们不必再这样叫我。”

  昨日与岱钦一夜荒唐,饶是齐绍身强体壮,仍是招架不住那野兽般的男人的索求无度,现在只觉浑身酸软,后方的穴口隐隐作痛,被撑开的异物感久久不能散去。

  一坐起身,便感觉股间有黏腻的精水在往外淌,齐绍皱起眉头,吐了口浊气,咬牙道:“岱钦既封我为阏氏,你便叫我阏氏,好让我……时时记得今日之耻。”

  他面上表情沉静,声音却微微发抖,齐星与齐月终究不敢开这个口,半晌后才讷讷改口道:“……公子。”

  腰间又是一阵酸痛,齐绍道:“扶我起来。”

  齐月端了盥洗用的铜盆,拧了干净的巾帕备用,齐绍被齐星半扶着从榻上下来,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露出一身痕迹累累的皮肉。

  颈项间的淤痕已经发青,胸腹与腰际乃至腿根布满斑驳指痕,臀肉仍然高高肿着,除却狼藉精斑,岱钦射在他体内的精水还有未干涸的,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下,散发出的味道让人直犯恶心。

  齐月霎时没忍住眼泪,手上替他擦拭的动作都带了颤抖,齐星性子急躁些,嘴上已经开始骂起那异族鞑虏无耻下流,齐绍看她一眼,低声道:“谨言慎行。”

  齐星憋着眼泪闭了嘴,齐绍从齐月手里拿过汗巾,自己草草在腿根抹了一把,由两人服侍着勉强穿好衣服,束上发冠,在原处缓了口气才往外走。

  他脚下仍有些乏力,但到底是练武之人的体魄,初时脚步虚软,待到走出王帐时,已然步态正常。

  齐月给他备的仍是夏朝带来的衣物,贵胄子弟的锦衣华服、玉带金冠,齐绍穿惯戎装,换做宽袍广袖倒也别有一番俊逸风采,与狄人部落里的粗野汉子截然不同,颇为引人瞩目。

  一路上所遇武士守卫俱向他恭敬行礼,只是不知这恭敬中又暗藏了多少奚落,齐绍目不斜视地朝自己的帐子行去,忽而看见一道身影挡在身前。

  仔细一看,竟是个熟面孔。

  身着靛蓝色绣金袍服的少年有着与岱钦如出一辙的金棕长发,又编成许多小辫,拿金饰束拢挽在一侧肩头,露出一张与其父有五分相似的俊美脸孔,神态骄纵傲然,正是岱钦的长子呼其图。

  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按夏朝的算法,尚未弱冠,眉目间还有几分青涩,体格看着却已与成年男子无异,堵在齐绍的前路上,让人避无可避。

  呼其图显然来者不善,一双略浅的蓝眸中闪动着轻蔑的神色:“我还以为你今日起不来了。”

  齐绍迎面对上他,看他嬉笑着抬手一指:“我的帐子就在那里,看着昨夜父王帐中的烛火一夜未熄,也不知是哪个娼妇,淫荡饥渴得很!”

  他前半句是汉话,后半句便换了北狄话,叽里咕噜的一长串,齐星齐月听不懂,却也看得出不是好话,纷纷面露愤色。

  齐绍被他用亵渎的目光瞧着,面上并不恼怒,只扯了扯嘴角,也拿狄语回敬道:“大王子说我是娼妇,是在说自己的父亲是嫖客么?”

  齐绍面色不改地平视着眼前的少年:“若我没有记错,我如今算是你庶母,大阏氏已逝,单于未立新人,我便是主母。”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语气不卑不亢,狄语也流利,呼其图听在耳里,顿时脸色涨红。

  齐绍接着轻笑道:“你还该叫我一声小妈。我若是娼妇,你是什么?”

  “你!你——”

  少年指着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到底说不过他。再看齐绍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终是嘴里骂骂咧咧地恨恨转身走了。

  等到呼其图走远,齐绍脸上的笑意才散了。

  他一脸冷然地掀开帐前的门帘,踏进帐中,忍了一路的干呕终于再遏制不住,弯腰捂着嘴直呕得像要把心肺都吐出来似的,齐月忙为他顺气,递上一杯热茶。

  齐星气不过:“那鞑子简直欺人太甚!连他的儿子也要来羞辱公子!”

  齐绍喝了茶水,总算压下一点恶心,叹息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和他有什么可计较的。”

  齐绍心中自有自的算计,他既然嫁过来,便要好生履行他的“责任”,不能给岱钦一点理由反悔开战,也不能任旁人羞辱,失了大夏颜面。

  “公子当真甘心如此……”齐星仍是不平,以自家将军的身手,逃出这里易如反掌,她们二人也愿为他掩护,为何他却不肯走呢?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我若走,便正遂了岱钦之愿。”他此前一力主战,盖因还有一丝胜算,然而战机转瞬即逝,以朝廷当下的情形,再战必败,所以他才希望能够尽可能多拖延些时间。

  齐绍正色凝视面前的两个忠仆:“我只望三皇子安好,莫要再因我与沈相失和。”

  齐绍与大夏三皇子乃是总角之交,却并非朋党。

  三皇子一向无心朝政,这回为了阻止和亲的事竟在朝会上与皇帝起了争执,甚至当庭出手打伤了沈丞相,直到齐绍远嫁前一日,他还被软禁在府邸中自省——现在应当已经无碍了。

  “朝中积弊,非我一人一朝一夕可改,我依他们所愿来此处,换夏军休养生息的时间,之后如何,便不是我可以预料。”

  齐绍言尽于此,末了道:“我要沐浴更衣,准备热水。”

  齐星与齐月对视一眼,脸上还是写满了痛惜,那样的朝廷和皇帝,怎么值得齐绍牺牲?

  但她们也没有办法动摇齐绍的心意,只得道了声喏,正要出去,迎面便撞上另一拨人。

  是岱钦派来的人。

  齐绍一眼认出那为首的内侍,前一日里任人摆布的种种屈辱重新浮现在脑海中,让他不禁脸上烧红。

  内侍照旧将两个侍女请走,向齐绍一行礼,开口道:“单于命我等为您沐浴更衣……”

  连说辞都是同一套,齐绍目光瞥到他身后诸人所携物什,便心知又是一场劫难。

  看这架势,岱钦是想要把他当成性奴玩物调弄了——尽是这般下作的手段,倒让齐绍不禁想要看轻那位昔日的敌手。

  七年前齐绍在军中初露锋芒,正逢岱钦领兵袭扰大夏边陲,二人沙场初遇,便是一场血战。

  那一战风云变色,两败俱伤,边关甚至因此安宁了一阵。然而等到岱钦伤愈,狄人卷土重来,行事愈发凶悍残忍。

  齐绍全力抗敌,与岱钦相持不下,多年下来,二人间隐隐还有了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这场博弈事关国仇家恨,定然是不死不休的。

  那时齐绍只想与岱钦在战场上分个胜负,谁能料得到会有今日呢?

  内侍们同昨日一样,先是为齐绍浣肠沐浴。面对男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们亦面色如常,只尽职尽责地将齐绍里里外外洗刷干净,连岱钦射在齐绍身体最深处的那些精液也尽数掏出洗净。

  沐浴所用的热水中仍掺了香料,齐绍洗完不仅未觉清爽,反倒更觉得胸中闷热,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岱钦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柄软玉雕成的角先生,那淫器做得奇巧,硕大的一根仿作男子阳物状,从顶端龟头至嶙峋柱身,再到末端两枚卵丸,皆雕刻得栩栩如生,泛着油脂光泽。

  那物前段还微微弯曲上翘,通体触手生温,整根楔入齐绍后穴里,似要将他整个贯穿般深入,翘起的龟头又恰好顶住肉穴内的敏感处,稍一动作便磨蹭着肉壁给齐绍带来饱胀的快意。

  内侍将角先生深深埋进了齐绍体内,接着才服侍他重新穿好衣物,转告了他岱钦的吩咐:“单于怜爱阏氏,特意寻了好物为阏氏温养身体,望阏氏仔细含好,待单于归来再亲自取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换做女奴奉上丰盛的食物。

  齐绍夹着那粗大物什,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阵阵快感磨得难耐,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何况那饭食实在过分丰盛,俱是荤腥肉食,厚切的牛羊肉还带着膻腥血气,唯一可入口的只有一盆黏糊的酸奶。

  齐绍吃不惯那味道,但架不住腹中空空,勉强用了些填饱肚子,便放下不再去碰。

  他独自在帐中坐了许久,直至天色转暗,岱钦也还不曾派人来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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