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子妃有点不对劲 第80章

作者:婵之鸣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古代架空

  李晟景坦然接受,在这方面他虽说也没什么经验,但真的比谢意颜稍微老成一点点。

  看出来太子妃是不好意思,有点紧张,外加还有一些对他的歉疚,李晟景就干脆换了个思路,把这个事情搞成一件喜庆的事情,就算他这会儿发着高烧还要喝药,那也是喜事带来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我去买喜糖,买很多,都给他们发。”

  两个人喝药都有个同样的毛病,那就是自己喝的时候直接端着碗干,一旦有人喂了,就非得一口口地用勺子喂,哪怕这个过程会很长,药会很苦,也甘之如饴。

  小两口圆房的第二天,不仅是暗处的朱衣卫得到了一大袋的喜糖,还有隔壁的木神医,街边玩耍的小孩儿,过路的路人,甚至跟谢意颜一块儿上过赌桌的不认识的人,都得到了来自太子妃的喜糖。

  相当大的手笔,这次是一点儿都不嫌弃花钱了,恨不得把他跟小景圆房的事情昭告全世界,这么喜庆这么高调,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他这是要喜得贵子了。

  还好李晟景有谱一点,暗中让人传了消息说是两北穆家跟陶城周家的合作项目有了新进展,虽然都是发喜糖,但并不妨碍李晟景继续搅和陶城的浑水。

  他们两个人才圆房,李晟景的身体还在恢复期,谢意颜自然是哪儿都不去天天就守着小景,喂吃喂喝,各种牵牵手搂搂腰讨个亲亲,腻歪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但也只到这个程度了,再多一点的,谢意颜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做,甚至他还怕自己晚上会控制不住提出来要分房睡,最后背李晟景单方面否决,睡还是睡在一起,却比之前还要更规矩。

  睡之前还要找地方跟赤虎打一架,吃了糖的赤虎只能认命陪打,一点儿别的办法都没有。

  倒是木神医还夸了谢意颜一回,说他愣头青刚吃肉,竟然能守着这么一块儿美味的肉,看着舔着就是不动嘴去咬,实在是太难得了。

  要是没吃过也就算了,他这吃过的都能把持住,真不是一般人。

  谢意颜让他说得很心虚,他一点儿也不能把持,天知道他晚上跟小景搂在一起睡觉有多煎熬,但顾虑到小景的伤没好全,禽,兽他是不能做的,也只能乖一点。

  这边甜蜜得冒泡,而陶城也有风言风语在传,说是县守的新娶的新娘子在新婚夜让人给掳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敢很县守抢人的,陶城还真是没有几个,听说县守大人震怒,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现在正挨家挨户地查着。

  “小景,你安排的那地方靠谱吗?会不会被人给找到?”谢意颜正在给李晟景削苹果,他一手的好剑法用来削苹果也很给力,苹果皮一点儿都不断,李晟景盯着看就觉得很神奇,伸手碰了碰苹果皮,才跟谢意颜说:“那是周家的老宅,年久失修没人住,里面藏她们娘俩绰绰有余的。”

  “周家老宅?你怎么想到的,太厉害了,郑功就是想破天也不会猜到人就藏在周家的老宅子里。”

  “是周华随口说起的。”李晟景接过谢意颜削好的苹果:“周茂嫌弃那宅子不够奢华,再加上老一辈也没几个人了,他就废弃了老宅子自己又新起了一座府邸,这宅子放着可惜,周华心疼很久了。”

  “对了子安,周茂看中了花楼里的一个姑娘,但是一直没接人回去,过两天你撺掇他一下,让他把那姑娘接回去,到时候再往郑功那儿散点消息,让他以为花楼里接回去的人就是从婚房里被掳走的新娘子。”

  “我怎么撺掇?还是花楼里的姑娘,你让我跟他上花楼去?”谢意颜不大高兴:“花楼,那是我能去的地方吗?我不去,你吃醋怎么办?”

  那是什么地方,他这么正派的人怎么能上花楼去喝花酒,实在是不像话,再说,他都成亲了,都圆房了,更不能去那种地方,回去会被罚跪搓衣板的!

  “谁罚你呀?”李晟景苦笑不得:“你是去办正事的,我不吃醋,真的不吃。”

  李晟景这儿都没吃醋呢,谢意颜就已经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了,那不是一般的守男德,是相当会守。

  “跟他这种人酒桌上才好谈事情,我得到消息,孙家打算提高赌场借钱的利息,还要收紧给他们的放贷,周茂这两天正着急呢,你请他喝酒,表示咱们可以帮他甩开孙家,只要他能帮我们在陶城立足,放贷的事儿我们帮他办,甚至可以帮他开自己的钱庄,再也不用受孙简的气。”

  一说正经事谢意颜就没法儿反驳了,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点了头:“行吧,你跟我一起去。”

  李晟景闻言婉儿一笑:“确定要我去花楼?我不会因为这个吃醋,你确定你不会吃醋?”

  “我……我不会!”谢意颜一口气说完又气馁起来:“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他会不会吃醋这个真是不好说,所以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第106章

  小情侣说好了的,谢意颜这两天就放心去跟周茂“鬼混”,白天赌博晚上喝花酒,因为已经中招过次了,谢意颜这次长了心,花楼里面不喝人家的酒他还头个,周茂搂着女人笑着打趣他:“大公子怎么还这么拘束,都到这儿来了,也尝尝别的滋味是不是?去,给大公子斟酒。”

  花楼里的姑娘那是个比个会看人眼色,谢意颜往这儿坐就是副对她们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所以这些人也只敢对着周茂大献殷勤,并不敢随意去招惹谢意颜,这会儿得了周茂的吩咐,才有个小点的姑娘端着酒杯想过来讨个便宜。

  “不必。”谢意颜扇子挡,脸上的嫌恶之色十分明显。

  小景交代他过来是跟周茂打好关系的,但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谢意颜隔开了那名女子,直接对周茂直言:“周兄弟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看你是个朋友的份上,我愿意陪你到这儿来热闹热闹,换成是别人,我可不来的。”

  “别恼别恼。”周茂见他脸色不对,知道试探过了头,赶紧让人回来,自己乐呵呵给他解围:“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感情好,我不为难你,这不也是想着怕你是……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来喝酒总行了吧?”

  他举杯,谢意颜用自己的酒壶,两个人碰了下之后,周茂才故作感慨:“我总见大公子随身带着酒壶,可是外面的酒不入口?”

  谢意颜晃了晃手里的酒壶,知道周茂这是在试探她,故意说道:“不样,这是小景给我准备的,我平时只喝这个。”

  他这说的是实话,听到周茂耳朵里那就是在秀恩爱,不过这两个人秀恩爱也点儿都不背着人,他自然也就接受了。

  “我怎么听说,二公子最近直都在跟郑大人接触,不是起吃饭就块儿去看什么项目的,前日好像还陪着郑大人参加了个什么聚会,这二公子可是有什么打算?”

  “我们有什么打算,周兄你不清楚吗?”谢意颜故意说道:“周兄不会真以为我就是见天没事儿跑来跟你赌博喝酒的吧?我们兄弟两个也是要办正经事的,实话告诉你,小景是打算打通穆家南北这条商线,正好陶城是他选中的地方,到时候就以陶城为枢纽,连接穆家这两边的生意,所以他很重视,才安排我过来跟周兄弟你接触,想跟你们合作。”

  “毕竟陶城是你们的地盘,有了你们的支持,我们做事情才方便,谁不知道陶城大族可是周家,你周爷句话我们少跑多少路。”谢意颜感慨道:“至于那郑大人,他其实不重要,可到底是朝廷里的人,不打点好,万以后他要为难我们,我们平头百姓的还是不跟当官的般见识,先笼络好他,免得日后麻烦。”

  “哦,我说大公子怎么连几天在我那儿输了那么多银子眼睛都不眨下的,感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周茂的酒杯空了,身边的女人立刻给他满上,他顺手逗着那女人调笑了阵,谢意颜觉得辣眼睛,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活儿真的太为难了,回去以后无论如何都得让小景给他补偿才行。

  “那不算什么。”谢意颜又说道:“就当是给周爷的见面礼,以后咱们都是生意上的伙伴,还指望着周爷多多提携。”

  “好说好说。”周茂继续问:“只是你们做丝绸生意的,跟我这儿也不搭边呀,谁不知道我是开赌坊的,倒是可以多买你们家点布料是真的。”

  “周爷格局小了些。”谢意颜打开扇子,笑得别有深意:“偌大个陶城,周爷怎么就把自己局限在此?赌坊的生意是好,可到底是有些……容易惹是非,别的不说,就我们刚到陶城来的那晚上,多血腥呀,万出了事儿,对周爷你的名声也不好,人家可不会说什么你是正经生意,只会说你周茂放高利贷,草菅人命,说你挣的钱上面都沾满了人血,诅咒骂你都是轻的,哪比得上人家那有心计有谋略的,什么都不做,由着你在前面冲锋陷阵,他自己倒是把钱都挣了,还白落个好名声。”

  谢意颜这话就是明指孙家的。

  孙家开的是钱庄,就算放高利贷走的也是周茂那边,说来也是在赌场里借了高利贷,他把钱挣了,骂名都让周茂给担着,当然,本地人肯定知道他们是沆瀣气蛇鼠窝的,但架不住这两个人原本就心里面有嫌隙,只要稍微挑挑,就能往火上浇油,谢意颜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你说孙简?”

  果然,这话说,周茂的脸色就变了,直接打发走了那倒酒的女人,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谢意颜赶紧说道:“不是,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知道你们两家关系好,说这话实在是不应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罪过罪过,我赔罪,我先自罚杯。”

  “大公子客气。”周茂赔了杯酒,然后又问谢意颜:“此话何意?”

  “其实我也不太懂,是小景跟我说的。”谢意颜爱妻人设坚决不倒,端出来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其实小景还犹豫要不要在陶城,我们住了几天之后他才做的决定,小景当时犹豫时说陶城千好万好就有天不好,颗老鼠屎坏了锅的粥。”

  “是说孙家?大公子不妨详细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知道你两家关系好,亲如兄弟般的,可问题是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有没有把你当兄弟呀?”谢意颜苦口婆心:“我们才来几天呀,大街上听到的全是说周爷你这边开赌场多祸害人,放高利贷让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说法更是比比皆是,可那孙家就不样了,说起来就是什么青年才俊,又是铺桥修路又是乐善好施的,说得跟他是陶城第大善人样,可实际情况真是这样吗?”

  谢意颜这话也是李晟景才教给他的。

  不能说全是实话,但也没什么假话,在陶城骂周茂的人确实比骂孙简的人多点,尤其是那些年轻点的,不知道这两家里面弯弯绕绕的那些人,多半都是骂周茂的,而孙简为人要比周茂多些的城府,这也是为什么李晟景选了周家作为突破口,孙简更道貌岸然些,就是喂颗毒·药外面也要裹层蜂蜜,把自己装得老好人样。、

  这点,周茂自己都是心知肚明的,从前他是不屑顾,也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现在谢意颜老话重提,而且捡着重点重提,直接往周茂的心窝里扎刀子,他怎么可能还不在意?

  “外面骂你骂得那么厉害,赌咒骂你断子绝孙的都有,可他孙家呢?”谢意颜心直口快就把断子绝孙的话直接秃噜出来,然后继续往下铺垫:“好家伙,钱他孙家是没挣吗?你们两家关系好,这么多年了,你挣的钱他没分份?说什么玩笑话呢?说不定最后还都是你给人家打工,我怎么听说他现在还要给赌场加利息?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以为自己有个钱庄就了不起样,他那钱庄里的钱是他自己的吗?那不都是陶城老百姓的?他能挣你怎么就不能挣?如果没有你在前面给他开路,他孙家能有今天?”

  谢意颜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恼怒:“就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根本就不是合适的合作伙伴,小景就是担心这点,陶城是千好万好,架不住背后有阴人呀,所以他才直犹豫不决。”

  “那最后二公子怎么做的决定?”

  周茂已经把谢意颜的话听见去了,原本还不怎么在意,这会儿周茂已经没了喝酒的兴致,甚至脸色都开始变得铁青。

  他跟孙家不和不是天两天的,要不是因为两家的生意牵扯在起,周茂才懒得跟孙家有什么的牵扯,这谢大公子说得点儿也没错,这些年暗地里骂他的人少吗?可孙简呢?拿着从他这儿挣来的高额利息,扭头撒点薄利就赢了好口碑,凭什么?要是没有他这赌场,能有他孙简什么事儿?

  局外人看得最明白,他捏紧了拳头,越来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什么怎么决定,就这么决定了呗。”谢意颜语气轻松:“陶城是个好地方,走这儿我们以后能省下来笔很大的交通运输费用,小景思索再三决定还得干,至于老鼠屎,不就是个钱庄,我们不用他家的钱庄,小景都想好了,到时候我们两边的生意搭起来以后,直接弄个自己的钱庄方便又快捷,各干各的不跟他们孙家掺和,那种人太阴了,小景不喜欢跟那种人做生意,万哪天让人给算计了,还不够瞎折腾的。”

  那语气里满满的骄傲跟自豪,根本就不带掩饰的,炫耀又嘚瑟的语气,好像他家小景就是最厉害的人,什么麻烦的问题都了他家小景手里,就都不是事儿,不就是个钱庄,看不惯他就弄他呗,干什么挣钱还要分他分?傻的吗?

  周茂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正想往下问点什么,就听谢意颜又说道:“不过开钱庄也麻烦,我们又不是本地人,在本地开钱庄的话百姓不样信任,这东西就比较玄学,要是人家信任你,肯把钱拿给你管理,那当然是好事,你开了钱庄百姓都不上你这儿来存钱,那也是白搭,小景还没有想好,走步看步吧,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我们自己开自己存了,虽然不挣什么钱,但总归是省心的,不用跟孙家这种阴险狡诈的人打麻缠。”

  谢意颜说着又晃了晃扇子,十分遗憾:“我与周兄你见如故,你说当初这陶城这么大块儿的利益你怎么就愿意拱手让给别人呢?要是你能做主,小景哪儿还有担心这个问题,也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才来几天,他都瘦了,我看着都心疼。”

  周茂:“大公子的意思是?”

  “你既然开了赌场,就不能把钱庄的生意让出去呀。”谢意颜理所当然:“我们家虽然不做赌场的生意,但我自己喜欢玩两把,这从南到北就没见过你们这么闹的,哪个开赌坊的不得把这来钱的路子紧紧握到自己手里?我见这陶城也是仅此家了,周兄你是心真大,万哪天孙家给你断了资金链,你这生意岂不是要完?”

  其实都不用说得很严重,只要瓦解下就够了,谢意颜见自己撺掇得差不多了,就适可而止,立马换了话题:“说这个干什么,你们两家关系好,他对别人道貌岸然的,对周兄你肯定不会,我那都是替我家小景担心的,我们跟你们又不样,我听人家说你们两家早年就是家人的,这种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关系可怎么能比?”

  “周兄我跟你就是这么说,拿你当兄弟我才说的,你别往外说。”谢意颜举着自己的酒壶,脸的惆怅:“我就是太心疼我家小景了,要是没这事儿他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唉,喝酒喝酒。”

  周茂也端着酒杯跟他碰杯。

  谢意颜的话都是往他心窝子里面戳的,外人只当他们两家关系好,说什么家人都不足为过,却不知道,从前确实是家人,但那是因为结了仇才分的家,他跟孙家那是祖辈上的仇,要是别人还好说点,这些年,孙家难道没有背地里阴过他吗?少吗?

  酒过三巡之后,两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尤其是谢意颜,他酒量其实般,小景给他准备的也都是低度数的果酒,就是甜滋滋哄人玩的,劲儿不大,他故意装得自己醉得不行,拉着周茂说什么改日再聚,然后踉跄着走了,临走之前还冲着周茂暧·昧地笑了几句:“人家绿星姑娘可巴巴等着周兄你带人家回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别让人家姑娘再失望。”

  扶着周茂的姑娘感激地冲谢意颜笑了笑,谢意颜扬扬手表示并不在意,反正不管怎么样,周茂都会从花楼里面带着姑娘走,今天不带明天也得带,就是谢意颜少不得要多跟他来喝几次花酒,早点谢意颜就能早点解脱。

  “哈哈,借大公子吉言,今日就跟爷回家去。”

  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谢意颜上了马车往客栈回,靠在车壁上的时候,看见路边有正在卖花的老奶奶,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花,五彩斑斓十分好看,他心里动,立刻叫停了车夫自己跳下去买了篮子的花,才抱着花回了客栈。

  “呦,傻小子都知道买花哄心上人了。”

  木神医也凑巧义诊回来,刚走到谢意颜身边就拧了眉,然后摇头:“你这不行,你就是买上十篮子的花估计都免不了今天晚上要进不了屋,我劝你还是先收拾收拾自己吧。”

  身的胭脂香粉的味道,也不知道上哪儿鬼混去了,就这还去送花?真不会被打吗?

  “你说什么?”谢意颜瞅着自己的花篮还很满意:“这花这么好看,小景定会喜欢的。”

  “花是好看,你不行呀。”木神医摇头,不想提醒他:“做人得规矩,你这可好,前脚才刚刚尝到甜头,后脚就不规矩,我不管你,活该被收拾。”

  然后就要走,被谢意颜挡住:“等下,那个神医你之前说给我的注意事项写完了没有?”

  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充满了期待,还有点真诚。

  要不是那身的胭脂香味,木神医都会被他的真诚打动,但现在没有用,绕过谢意颜:“我觉得你现在可能用不到那东西了,先去见你家小景吧,要是还能活着出来,再说也不迟。”

  “你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

  “你怎么不说你今天上哪儿去了?”

  谢意颜终于明白:“哦,我去花楼了。”

  那神色真的是坦然极了。

  木神医都快被他气笑:“你去花楼你还有理是不是?”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你不能因为人家喜欢你心疼你又惯着你,你就胡来!他现在是不能行房事,你也是刚刚开荤,那就不能忍上两天吗?这个时候你去花楼,你想死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谢意颜义正言辞:“我是去谈正经事的,才不是去……你这人真是老不正经,我不跟你说了。”

  “什么正经事不能去正经地方谈?”木神医拆他的台:“哼,男人本色罢了,我告诉你,你不好好珍惜眼前人,早晚你有哭的时候,爱咋咋地,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实诚人,没想到我看错了眼,原来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喂,小景让我去的好不好?!”谢意颜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感情他这趟花楼回来,名声都差点被毁了,更加生气:“要不是小景我才不愿意去那种地方!”

  “他让你去?”木神医也是懵了下,再闻着谢意颜那身的胭脂味,然后摇摇头:“那你也完了。”

  然后就要走,谢意颜更不懂,赶紧追上去:“啥意思?他让我去的,他也会生气?”

  他在感情上还稍微欠缺了那么点,外加上木神医最近真的给了他很多的帮助,谢意颜就把他当前辈来看,家里大人没教过的,总想过来多问两句,攒点经验。

  “那还用说吗?”木神医小声跟他嘀嘀咕咕:“这人呀,就是这个样子的,表面上表现得很大度,说你去谈正经事没关系,你弄身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回来,他能高兴才怪,肯定要憋着醋劲儿,你自求多福吧,不过既然他答应的,那也应该不会太为难你,晚上还是能进门的。”

  然而,谢意颜的重点却不是在这里。

  他想到了另外个事情,个其实已经有点久远,如果不是这次他可能就不会再想起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