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 第86章

作者:绿茶茶香 标签: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甜文 古代架空

  也是,初七若不是细作,怎么还会被自己差点杀了之后还死心塌地地陪着自己身边。

  “你都做了什么,与你接头的是谁。”得到了初七肯定的答案,李轩竟离奇地冷静了下来,头脑也开始渐渐清醒。

  他什么都没做,又哪有什么接头的人,一心求死的初七说道:“监视你,杀了你,没有接头的人。”

  “这份折子呢?”李轩捡起那份折子问道。

  又是这个折子,这个折子到底写了什么鬼东西,“是为了挑拨你与各官员君臣之宜。”初七信口胡诌道。

  李轩愣了愣,看了看初七的神色。

  “你这手离间计,用的当真妙,朕以往小瞧你了。”李轩说道。

  初七面无表情看了李轩一眼别过头去。

  “好了,既然你是细作,那在这里好好呆着,朕择日再审你。”李轩起身说道,“不许离开房间半步。”

  “既已知道我是细作,那便直接将我处决,皇上何时如此优柔寡断了。”初七冷声道。

  “敌国细作,想必知道不少机密,朕得好好审你。”初七的神情实在太平静了,李轩怕他想不开,将房里尖锐的利器收起,又怕他跑出去见到旁人说错话,便用床头两人床笫间拿来玩闹的镣铐将初七拷在床头。

  “严州大雪,死伤严重,朕先去处理公务,很快便回来。”李轩说道。

  初七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的一丝神情都没有逃过李轩的眼睛,李轩越发觉得初七不太像是一个已经暴露的细作,难道,他还在演?

  梁太傅连夜被召进宫。

  “太傅,初七跟你学了这么久,他当真不识字?”

  大半夜被人从别窝里拎起来,就为了问他一句初七真的不识字?又困又累的梁太傅终于抛弃了老学究的涵养,打着哈欠没好气地说:“此子天生愚钝,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得得得。”李轩连忙打断他,初七有那么不堪吗?“太傅,再愚钝的人跟着太傅学半都不认得字,可是装的?”

  “天纵奇才罢了。”梁太傅冷哼一声,“本就愚笨不堪,读书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堂而皇之告诉老夫,侍寝下不了床,告假三日之事常有怎能学成!”梁太傅怒视着李轩。

  李轩倒吸一口冷气,他每日早早便上朝了,时常下午才会回养心殿,可没人告诉他初七告过假。

  “一个月有半月侍寝下不了床,三五天珑姑姑病了,三五天凌嬷嬷病了,三五天太后召她去金禧阁作伴,哼,一个月里老夫都见不到他几次。”

  李轩大惊,他这些事从来不知,当下传来侍奉的宫女,宫女支支吾吾不肯说,直到被赵元禄恐吓,几个宫女才哭哭啼啼地说了实话。

  他们早已被初七用零嘴收买了,替初七告假,盯着自己的去向给初七通风报信。

  这是一个细作该有的觉悟吗?那初七为什么承认。

  李轩仔细一想,心里道不好。

第72章 执念

  李轩心急如焚地往韶华阁走着,路上不住地敲着自己的头,他刚刚对初七做了什么啊,一想到初七可能为了齐阿诺背叛自己,甚至愿意为了齐阿诺赴死,他就嫉妒的发狂,就没了理智,他对初七说他是细作,打了他还要割他的舌头。

  初七方才说什么?对了,他说他这一生就像一个笑话,心爱的人一直怀疑自己是敌国细作,现在初七肯定会误会自己从未真心爱过他了。

  走到初七卧房门口,房里传来幽幽的歌声,歌声悠扬婉转,诉说的思乡的情谊,是姜国南方小调。

  初七从未去过南方,怎会南方的歌谣呢。

  现下李轩顾不得别的,推开门便走了进去,歌声戛然而止,被拷在床头的初七抬起头看着李轩,凄然一笑:“我可以死了吗?”

  李轩大步走向前,将初七抱进怀里,解开他的镣铐。

  “难不成奴才死前还要再最后侍奉一次皇上。”初七轻笑着,顺着李轩的身子躺下,“皇上快些吧,奴才累了。”

  “对不起。”李轩俯在初七身上抱着他不住地道歉。

  李轩的道歉初七听过很多次,从最初的诧异感动到现在的木然,他总会在道歉后,给自己更大的伤害。

  李轩没有碰他,将初七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轻轻掰开了他的嘴。

  口腔里被鲜血侵染的殷红,一条狰狞的伤疤横在舌头上,伤疤很深,自己当时真的下了狠手,好在及时收了手,没有伤到筋脉。

  “放开我。”初七将李轩推开,李轩心疼的样子让他厌恶,好似这伤不是出自他手。

  “别动,我给你上药。”李轩将初七按着腿上,不顾他的挣扎,给他涂上了药。

  苦涩在嘴里泛滥,药粉渗入伤口引起更剧烈的疼痛,初七推开李轩,“我一个将死之人,做这些徒增痛苦罢了,皇上若是怜惜,便给我一个痛快。”

  初七额头上的伤已经止了血,但是依旧鼓起一个包,显得整个人可怜兮兮地,李轩将沾了药的手指点在伤处,初七被疼的缩了缩脖子。

  伤处都被处理好,李轩将初七拖进怀里从背后抱住,“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你不是细作。”

  初七狠狠咬着银牙,不去搭理他。

  “严州大雪,死了上千个无辜百姓,严州灾情上报的折子早就呈上来了,可朕一直没有看到,直到今日,中枢院整理折子的官员才在你批的折子里发现那封被你驳回的折子,朕看过笔迹了,的确是出自你之手,所以朕才误会你。”

  初七倒吸一口冷气,死了上千名百姓,折子被自己驳回。初七连忙起身捡起那封皱巴巴的折子,左看右看,又递给李轩,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这是灾情上报的折子?”

  李轩点点头。

  折子是灾情上报的,那个鲜红的叉的确是自己打的。

  白纸黑字自己却不认识,若是自己好好读书,那便会认得这上面的字,那些人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是自己的无知与任性害死了他们。

  “怎么会这样,这么重要的折子怎么会到我手里。”初七眼里泛红,他捧着那封沉甸甸的折子不知所措。

  初七他真的不知,他真的不是细作。

  李轩相信了,他一把将初七搂进怀中,“这封折子封面上盖着紧急公务的印章,朕相信不是中枢院的人弄错的,他们是朕亲自选拔的人。”

  “所以你便怀疑我通敌。”初七说道。

  “折子是你批的,你与齐阿诺相识,严州雪灾后北离人与骁骑营打起了消耗战,这一切让朕不得不怀疑……”

  儿时的一面之缘便是相识,这还真是李轩的风格。初七苦涩地摇摇头,归根结底,还是不信任罢了。

  “那日发生了什么,这封折子为什么会到你手里。”李轩问道。

  初七想了片刻,目光沉了下去,“确实是我的错,你出去传膳之后,我起身活动手脚,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折子,我整理时不认得字,许是将你那一摞与我那一摞搞混了。”

  “所以,你不是细作,你方才那般说只是为了气朕对吗?”李轩握着初七的手说道,若是初七不想让自己看到那封灾情的折子,大可以藏起来,没必要留下自己的笔迹等着让人发现。自己方才真的是被气昏了头。

  初七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的影卫无所不知,让他们去查吧不论结果是什么,我都认。”

  李轩看着自己的手,心里空的很。

  两个人,一个坐在烛光里,一个站在黑暗处,仿佛来自于两个世。

  “夜深了,睡吧。”李轩站起身说道。

  “皇上请回吧。”

  “我们说好,一起回养心殿。”

  站在黑暗里的初七发出一声轻笑,他们说好的事多了去了。

  他是不打算跟自己回去了。

  “朕今夜陪你吧,房间里刚死过人,你别怕。”李轩从光明出站起身,缓缓朝初七走去。

  初七缓缓后退,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死人不会伤害他,而眼前的人,却将他伤的最深,看着身披着暖橘色光亮的李轩,初七轻轻吐出一口气。

  有时候释然只需要一瞬间,这一刻,他好似没有了那么强的执念,李轩再好,可那不属于他。

  他又何苦执着。

  李轩的怀抱依旧宽厚温暖,可初七却没有留恋的感觉了。

  “总归是一千多条人命,我难辞其咎。”初七被李轩搂着边走边说。

  “你的试验田,救活了几万甚至十几万人。”李轩说道。

  “那不一样。”初七说道,“我可以做些什么补救吗?”

  他总要将错误弥补,他才可以安心地离开,一千多条人命太重,压的他难以喘息。

  “初七,”李轩将初七按在床上,看着他说道,“不要将责任往你身上揽,是朕明知你不识字,还硬要你批折子,你只不过在做朕让你做的事,皇命难违,与你何干?”

  “你什么意思?”初七怔怔地看着李轩。

  “睡吧。”李轩温柔地看着初七。

  这次李轩没有躺在初七的身边陪着他,而是坐在床头,拉着初七的手,一直盯着他入睡。

  心里杂念少了,许多事看开了,初七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只不过,下半夜,初七喝的四碗汤,起了效,胸膛涨的难受,初七愣是被涨行了。

  初七捂着胸口不住的喘息,一睁眼便看到床前案几上,李轩正披着衣服在昏暗的烛光下写着什么。

  “怎么醒了?”李轩放下笔朝初七走来。

  “疼。”初七仰面躺着捂着胸口口齿不清地说。

  心里杂念少了,许多事看开了,初七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只不过,下半夜,初七喝的四碗汤,起了效,胸膛涨的难受,初七愣是被涨行了。

  初七捂着胸口不住的喘息,一睁眼便看到床前案几上,李轩正披着衣服在昏暗的烛光下写着什么。

  “怎么醒了?”李轩放下笔朝初七走来。

  “疼。”初七仰面躺着捂着胸口齿不清地说。

  李轩解开初七的里衣一看便红了脸,布满欢爱痕迹的胸膛上鼓起两个小奶包,比白日里更大,乳晕也比以往大了几分,两个乳头被他吸的还未消肿,几滴白色的奶水从乳尖流出。

  这是给人看的吗?李轩深吸几口气,强忍着禽兽念头,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方才初七说话口齿有些不清晰。

  李轩掰开初七的嘴,果然舌头有些肿。

  将初七口里的鲜血与药渣清理干净,给他换上的新的伤药,李轩才再次解开初七的里衣。

  两个小奶包暴露在空气中。

  “朕帮你吸出来就不疼了。

  初七哪知道涨奶这么疼,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搂着李轩的头,便往自己胸膛上按。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奶水被吸出,胀痛逐渐消失,可李轩哪会这般轻易放过他,含着乳尖又舔又咬,将人撩拨起来,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白日里才被做晕过去,夜里又被继续操弄,哪怕初七对李轩没有依恋,但却依然能高高撅着屁股任他操干。

  李轩没舍得做多,弄了两次,便搂着初七睡了过去。

  初七缩在李轩怀里,手伸到背后,摸了摸自己大张着合不上的穴口,日后出了宫,还能有人让自己这么满足吗?想到这初七忍不住羞红了脸,忍不住痛骂自己骚货。

上一篇:春山玉宴曲

下一篇:天下谁人不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