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祭灵师 第61章

作者:藏妖 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推理悬疑

黑楚言一动不动对着凃战阳,喊道:“再来一枪。”

凃战阳对着自己昔日的同学是毫不犹豫就要开枪,这可急坏了夏凌歌!口中喊着:“别开枪”的同时,飞身扑向了黑楚言,就在这傻眨眼的时间里,把自己当成诱饵的黑楚言眼睁睁地看着夏凌歌抱住了自己,看着罔象那只爪子,穿透了夏凌歌的胸口,看着凃战阳的枪打中了罔象的那只爪子。

“你疯了?”黑楚言抱着吐了一口血的夏凌歌,咆哮般地吼着。

“你,你身上有,有祭灵师的,血,你,会被,我的灵力,伤,伤到。”

“胡说什么,我没有灵力,不是祭灵师!”

“咳咳,不一样,就算你不是祭,灵师,也,也还是黑家,黑家人。我......”

黑楚言抱着夏凌歌把他弄到墙根下面,这时候,夏凌歌还不忘指着凃战阳说:“让,让他过来。”

“凃战阳,快过来。”

听见黑楚言急吼吼的喊声,凃战阳弯身就跑了过去。

“枪,给我,我再给你,给你点灵力。”

黑楚言只觉得心如刀绞,一把握住夏凌歌伸出去的手,就说:“你不要命了?”

夏凌歌本来还想开句玩笑,突然看见那些现代化的武器对中了两枪已经开始发狂的罔象毫无作用,它被金灵枪打得浑身是血,还能扑到凃战阳的身后!夏凌歌真的很想踹倒凃战阳,推开黑楚言去和罔象打斗,可受了重伤的身体不听使唤,他只能看着凃战阳凭着本能避开了罔象的攻击。

而黑楚言在抱住夏凌歌躲过一次攻击后,已经而无路可退,面对再次扑上来的罔象,黑楚言把夏凌歌紧紧扣在怀里,用自己的背脊去面对罔象的利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已经碰到了黑楚言背脊的罔象突然被什么东西吸住,狠狠地被甩到了对面的墙壁上!紧跟着,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说:“早知道你对这些精怪会留情到这种地步,就不该让你来。”

黑楚言一阵惊喜!而夏凌歌,在昏过去之前看见自己的损友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站在不远处。

“楚文,赶紧解决了它。“黑楚言抱着夏凌歌急切地喊着。

黑楚言看了看已经昏迷的好友,心中一阵愧疚,从掌心发出一团红色的火落在夏凌歌的伤口上,就说:“他死不了。”随后,转过头看着对面已经做好攻击准备的罔象,冷了脸,把手中的灵力化为一条红色的鞭子,手腕一抖,道:“凌歌有心放你一条活路,你偏要等我来送你归西。那就去吧!”

因为被夏凌歌暂时打开了天眼,凃战阳等人也都看得见黑楚言手中的那根红色鞭子,这下子,他们可是开了眼界。这个最后赶来的男人,连一步都没有移动过,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把罔象抽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只见他面色一沉,手中的鞭子顿时变成了一根棍,像是有生命一般穿透了罔象的臂膀!

黑楚文把罔象固定在墙上,手起诀,口念咒:“罔象精怪之身,日月凝聚,灵为祭,血为媒,阴阳五方之内还本归元。”他的咒语刚刚念完,罔象就突然张嘴狠狠咬断住自己被穿透的那只臂膀,口中一团黑雾吐出,再次遁去身形。

突然安静下来的走廊里,凃战阳第一发问:“跑了?”

黑楚文笑着收起手中的灵力,说:“它不跑,我怎么挖它老窝?”

“那玩意还有窝?”

“当然。”

这时候,一旁抱着夏凌歌的黑楚言焦急地说:“楚文,快送他去医院。”

黑楚文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夏凌歌,无奈地摇摇头,告诉二哥说:“医院医不好他。”他的话音刚落,三军军长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人从楼梯间冲了过来。黑楚文淡淡一笑,也不见他慌张。倒是把冲锋枪扛在肩头的凃战阳大大咧咧地说:“呦,大部队来了。哼哼,你们还真会挑时候。”

黑 家 13

三军军长严正无视了凃战阳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到黑楚言面前,盯着他怀里的人看了又看,说道:“我安排他去三军医院。”

黑楚文无声无息地走到严军长的身后,不分老少地拍拍这位军长的肩,说:“你们的医疗设备对他没用,我安排来的人我自然会处理,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我二哥的问题。话先说明,那东西没死,还会再来也说不定。”

“你是......”

“黑楚文。”

严正倒吸一口凉气,心下骇然,站在他眼前的就是黑老将军最看重的孙子,黑家的异类——黑楚文。仔细打量一番,这才带发现,这个人果然与黑楚言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这人散发着一种让人齿寒的气息,特别是他那双微微低垂的眼睛,总觉得最好不要去看比较明智。

黑楚言恼火这种时候严军长还盯着弟弟看个没完,他故意很大声咳嗽了一下,这才让严军长缓过神来。于是,就说道:“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黑楚言,你起来跟我走。”

严军长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下达了命令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凃战阳拦住了。

“老严头,回头我有事找你。”

严军长没说话,拍了拍凃战阳的肩,带着他的士兵和司令官匆匆离开。

这边,有战士就问凃战阳说:“班长,你说那老头能让咱们回去吗?”

“哼,等这件事彻底了解以后,他巴不得把咱们送走。”

黑楚言慎重地把夏凌歌交给了弟弟,那眼神一直都在夏凌歌苍白的脸上,黑楚文笑了笑,说:“别担心,这小子命大。”

“你自己也要小心。”说完,黑楚言被两名士兵押着,去跟严军长密谈了。

当黑楚文带着夏凌歌坐上了军方的车以后,就在监狱门口看到了等待多时的于鹤,黑楚文招呼他上车后,悄悄地问:“你怎么来了?”

“老将军来了。”

“爷爷愿意出面了?”

“不知道,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现在怎么办?”

“先把我朋友的伤治好。”说完,黑楚文看了一眼躺在急救床上的夏凌歌,自言自语地说:“这一次,是我疏忽了。”

回到了夏凌歌的家,黑楚文让于鹤在前门守着,自己留在卧室里帮着夏凌歌疗伤。夏凌歌的伤势让黑楚文恼火,他恨不得立刻抓住罔象处以死刑。连着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昏迷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黑子......”

“别说话,心脉才刚刚接上。”

夏凌歌摇摇头,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内疚,说:“罔象......能不能,放它一条生路?”

黑楚文叹叹气:“你差一点死在它手里。”

“黑,黑子,算我求你。”

黑楚文叹了口气,只好说:“咱们之间还用‘求’吗?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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