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祭灵师(贰) 第64章

作者:藏妖 标签: 灵异神怪 强强 推理悬疑

夏凌歌好奇地转头看了看,忍不住说:“这就是楚风做的‘渔网’?乖乖,真够厉害的。”

楚言不苟言笑,直说:“这是世界最先进的监控设备系统,楚风加了他的灵力进去,不管你是寻常人还是身怀法术,想从这里出去是不可能的。”

不对。楚文立刻察觉到其中的问题。这个“渔网”绝对不止楚言说的那么简单。光是楚风的灵力不会如此霸道,想必是某种连他都不知晓的法术。想到这里,楚文隐隐察觉到令人不安的预兆。

见伍长空等人面色越来越白,楚言把这些光线撤去。直言不讳:“在这里,我们几个没事。说白了,我就是在针对你们这些人。我要知道,你们到底找楚风干什么?找楚文和凌歌又是因为什么?”

几个老辈人还是不满楚言的态度,唯独药骨门的那位长老不同。他稍稍上前几步,口气和善地说:“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并非想找你黑家的麻烦。只是楚风最近频繁往来魔界,楚言现在的肉身也不寻常。长空兄所说之事,虽与你们几个后辈无关,但其中牵扯到魔界,我们自然要找到楚风打听清楚。”

“好吧。”楚言点点头“从头说起。”

不愧是军方的特工头头,面对身怀异术的老人竟然还能占了上风。祁宏颇为敬佩楚言,看看楚文,他微笑的表情中也有了几分自豪。再去看看夏凌歌,那小子俩眼冒光,好像是打算要一口活吞了黑楚言。

不理会他们二人。祁宏认真地看着药骨门的长老,听他讲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那时候是清末民初,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年代。有一个土军阀名叫“张铁龙”人称“大铁爷”。别看大铁爷是个靠倒卖鸦片买了几杆土枪起家的暴发户,这人可是颇为英雄气概,杀富济贫倒也做过几件让百姓称赞的事。大铁爷有个毛病,就是爱听戏,而且是对其迷恋的极为疯狂。他的家中常年包养着一个戏班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听,即便是深更半夜,那也要搭台子唱戏。大铁爷喜欢听老生和花旦,最最喜欢的一出旦角戏就是“穆桂英挂帅”

在大铁爷家里还有一个师爷,据说这人是茅山派的弟子。有那么一年冬天,小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大铁爷兴致勃勃地赶过去捧场,一打眼就相中了人家的当家花旦。他倒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想收入自家的班子里以后好时常听戏。可那姑娘是个倔脾气,死活不肯答应。最后,那位师爷给大铁爷出了个主意,给那姑娘下了一包药。

当晚,师爷收买了戏班子里的一个人给姑娘吃了药。大铁爷喜滋滋地接人回去,吩咐家里的丫头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结果可好,丫头红着脸跑出来,告诉大铁爷,那可不是什么姑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

大铁爷是个粗人,对情情爱爱的没什么想法。可第一眼看到昏睡中的男子,他便明白爱是怎么回事了。

戏班的班主找上门来,说小伙子本名叫“水清”是班主在路上捡到的孩子。为了让他把旦角唱的出神入化,打小班主就把他当女孩养。也是水清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红了不少地方。

水清讨厌大铁爷,始终不肯正眼看他。大铁爷也算是情窦初开,不在乎他冷眼相待,整日的对他好。不知道师爷究竟怀着心思,给没什么头脑的大铁爷出了损招——下药。

结果,大铁爷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水清。事后,水清没有寻死觅活,表面上跟大铁爷恩恩爱爱,背地里偷偷摸摸调查着到底是谁坑害了他。水清本就是个极聪明的人,他料定这缺德的办法不可能是大铁爷想出来的,而当他回忆吃下药的那种感觉,总觉得那药不一般。聪明的水清终于在吹了无数次枕边风后得知了真相。

一段时间的相处,大铁爷对水清没了防备,也允许他四处走动了。水清偷偷地找了一个会法术的人,从他手里要了一个诅咒人的法子。把大铁爷和师爷都算计了进去。只可惜,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被师爷发现了。这师爷没直接向大铁爷说明,而是诬陷水清是个魔怪变身,专门找精壮的男子吸取精血。本来,大铁爷还不信,但水清下了一大半的诅咒起了效应,他的身体越来越弱,渐渐的也开始怀疑水清。

最后,所有的大夫都摸不清大铁爷到底得了什么病。师爷趁机进言,说必须杀了水清取他的双目和心脏来做药引子方能活命。大铁爷于心不忍,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到底还是对水清有感情的。师爷见大铁爷优柔寡断,水清似乎也有所察觉,便害怕事情败露,私自做主找了一帮子会法术的同道中人,将水清围困在家中。

那一天的夜晚。水清正在为大铁爷唱“穆桂英挂帅”忽然冲进来一群人,不由分说将他捆绑起来。符水、阵法、法器等等东西都招呼在水清身上。

最后,师爷说要烧死水清。水清双眼含泪地看着大铁爷,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然而,大铁爷被师爷迷惑,拂袖而去。最后,水清被活生生挖去了眼睛,掏走了心脏。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水清嘶吼着——我会回来。

令人悲痛的故事讲完了。药骨门长老哀叹一声,又道:“据说,当时残害水清的人中有我药骨门、茅山、龙虎的弟子。水清死后,那个师爷怕冤魂作祟,想要毁去水清的魂魄。”

说道这里,长老闭口不言了。楚文冷笑一声,推测:“是我祭灵师阻止了。”

“正是。”寒玉子终于开口“那祭灵师力战群家,带着水清的魂魄远走。他并告知各家,既然师爷陷害水清是魔怪,他便将他的魂魄带去魔界。剩下的人要为残害水清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祁宏越听越纳闷,便问道:“那个祭灵师叫什么?”

众人都在摇头,表示不知。一直在瞪着黑楚言生闷气的伍长空说:“没人知道叫什么。但他的法力绝对是祭灵师一族。”

祁宏脑子一热,紧跟着问:“你们听过对他的外貌描述吗?”

伍长空点头。

“是不是三十岁左右,斯文白净,看上去像个有学问的先生?”

这几句话说完,不止伍长空,便是其他人也都跟着频频点头。祁宏转眼看着楚文,二人心照不宣。而就在这时,楚言嘀咕了一句:“难怪黑虞会找到我。”

第91章

在楚言的地盘一直谈到深夜十一点多众人才散了。楚言安排车辆送其他人离开,转回头便被看到楚文一脸等着询问的摸样。他摆摆手:“上车再说吧。”

刚刚在车内坐稳,祁宏咂咂舌,貌似有很多不解的难题,一时想不通走进了死胡同。身边的楚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很奇怪。”祁宏蹙眉说道“按照那几个老家伙的说法,水清的事发生在清末民初。可那时候黑虞才多大?撑死也就是几岁的孩子吧?别忘了,他在东北抗联的时候才只有十几岁。”

闻言,楚文也跟着蹙眉。前面开车的楚言说道:“这事我没听过。今天下午黑虞突然到基地来找我,说龙虎门等人很可能找你们的麻烦。特别是楚风,现在他跟夜殇在一起,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成为导火索。”

“没说其他的?”夏凌歌问道。

楚言摇摇头。事实上,他也是一头雾水。想想下午黑虞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也是极为惊讶的。这位黑家的太爷爷神出鬼没,他的出现必定代表着有事发生。只是黑虞的态度上总似随性,说了几句让人搞不懂的话便又在眨眼间消失了。这人来去都没个准谱儿,搞得楚言非常郁闷。一直到回了家,发现凌歌不见,这才意识到真的有事发生。挂了个电话给黑虞探探口风,对方很直接的说楚言和祁宏也被牵扯其中。弟弟和情人,楚言不急就出鬼了。

“楚言,停车。”不晓得祁宏想到了什么,急喝一声。待楚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上,他正色道“这事绝对不简单。我觉得那几个老家伙没说实话,或则是有一部分实情他们也不了解。我们兵分三路吧。”

“什么意思?”凌歌问道。

祁宏深思熟虑了一下,方才说:“按照那几个人的描述,我觉得不大像黑虞那性格能做的事。要说是莲轩能干出那事我倒是相信的。而且莲轩跟黑虞的容貌有九成相似,当年那个祭灵师极可能是他。”

凌歌诧异。看着祁宏:“你说是莲轩带走了水清?”

点点头,祁宏接着说:“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们可以想想,那个时期莲轩应该在地府和阴帝过日子。而且,他那个阴晴不定的性格很难有谁能利用他。他去救水清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意愿。那么,一个凡人值得莲轩出手相救吗?值得他特意带去魔界吗?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疑点。”

听得认真的黑楚文略点点头。跟着分析:“如果没有人证,我也不相信莲轩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但黑虞出面了,就表示当年的事件肯定与我黑家有关。”

“所以,我才建议咱们兵分三路。”祁宏趁热打铁“楚文去地府找莲轩问问清楚;凌歌带楚言去魔界问问楚风,最好能跟夜殇直接对话。问问那个年头莲轩是不是带个魂魄过去了。看他怎么说。”

“那你呢?”夏凌歌眨眨眼,很想知道这位“智将”负责什么工作。

祁宏耸耸肩,笑道:“我当然是要去找黑虞喽。”

看着祁宏略显顽皮的表情,楚文心痒难耐。急着催凌歌和楚言朝着魔界进发。他则是送祁宏往黑虞家去。

路上,坐在身边的祁宏沉默不语。楚文瞄了一眼过去,笑问:“你是担心那几个人相互串供?”

“倒也不是。”祁宏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恐怕没人完全知道详情。而且你想,伍长空那些人只说了当年水清的事,但最近发生的问题他们只字不提。当时柏叶找你的时候显得那么急躁,可为什么找我们了却又不说了?”

“你怎么看?”

沉默半响,祁宏才说:“龙虎门等人也许并没有利用我们的念头。只是他们也摸不准我们到底站在那一边。当年那个带走水清魂魄的祭灵师可说是与众门派相敌对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水清回来了并且开始向各大门派复仇,那么肯定会有人迁怒当年的祭灵师。”

说道这里祁宏不知为何停顿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睁着,却没有视线焦点。黑楚文了解他,知道这肯定是陷入某种无法自拔的思索状态了。便笑道:“不要这么严肃。你是在推测各大门派的人找咱们是防患于未然,万一到了最后他们要与我们为敌,那先把咱们监控起来更容易攻击我们的弱点。”说罢,黑楚文摇摇头“祁宏,你这想法太消极了。那些毕竟是大门派,做事也算光明磊落。”

一听这话,祁宏来气了!反驳:“光明磊落?那个师爷陷害水清也是光明磊落?那些个门派中人联手对付一个唱戏的青年也算光明磊落?狗屁!”火大了,痛骂一句。祁宏瞪了楚文一眼,仍没有收住话头“那个年代动荡不安。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要么你就别出来躲哪个山洞里修炼去,要么就为国效力,抛却生死。你看看黑虞,参军抗日,为了国家民族险些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事后还拼命的寻找解咒的方法,为了保护那些烈士的魂魄不停奔波。这才是大义,这才是男人!那个师爷算什么东西?三番两次给水清下药。真他妈的是个杂碎,谁要是敢给我下药,老子活劈了他。”

见他越说越生气,楚文赶紧把车停靠在一旁。轻轻揽过他的肩,劝慰:“我就知道你这个性格肯定容不得当年的事。如果真是水清回来了,我会酌情考虑的。所以……”楚文趁机靠近了那俊美的容颜“别生气。我不愿意看见你这样的表情。”

情人温柔的言语激起了祁宏心中的感慨,同样,也唤醒了他对他的深厚的依恋。只是,看到这张陌生的脸,祁宏的心——拔凉拔凉的!

“别靠近,离,唔!”

不想再听到他的冷言冷语,楚文吻上他的唇,辗转吮吸。这是多日来不得靠近的宣泄,这是闷在心里无法表达的情感。他的祁宏总是拒人之外,不痛不痒的拥抱和牵手,只会给心里的渴望增加压力。日子久了,他甚至想过幻化以前的容貌好好跟祁宏滚一晚的床单,而事实上,他不会那样做。

被吻的七荤八素,祁宏非常冷静地推开了楚文。未言叹息。避开他陌生眼睛里满满的柔情,低垂着脸,说道:“你再不开车,我自己走了。”

无奈。楚文轻声叹息着发动汽车。

深夜里的风凉爽了许多。安家浩喝了些酒摇摇晃晃地踏上校园内的英语角小路。小路两旁都是枝叶茂盛的松柳,被风这么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地面上的影子是小路外面路灯照应着树木而投射下来的,摇摇曳曳的枝影陪着安家浩的身影缓慢地朝着前方移动,仿佛是一团团落在地面上的黑云,卷卷而动。

今晚,安家浩和同寝室的几个人本来说好要请新任的体育老师喝酒。结果那个不靠谱的洪文放了他们的鸽子,连电话也没开。安家浩不愿意跟那几个同学去网吧打发时间,一个人找了家饭馆吃了饭喝了酒,一直耗到深夜快十二点才磨磨蹭蹭地往回走。

这条路他走了三年,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回自己的宿舍。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充满了自己嗒嗒的脚步声和周遭的沙沙声。

“家浩,你怎么才回来?”

纪冰忽然从大树后面走出来,她紧搂着露在短袖T恤外面的胳膊似乎等了很久已经畏冷了。一双大眼睛不悦地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的安家浩,责问他:“你又喝酒了?”

“又没花你的钱,你咋呼什么?”

也许是因为酒醉的关系,安家浩的态度恶劣,纪冰咬咬嘴唇,疾步走过去扶住了男友不稳的身体:“你都被老师抓住多少次了?还想不想毕业了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啊,干嘛一个人出去喝闷酒?”

“呵呵。”安家浩无意义地笑一声“对天说,对地说,就是不能对你说。”

“你什么意思啊?”纪冰狠狠捶了一拳过去,眼圈有些泛红。

安家浩脑子不清楚,也没心思哄劝女友。挣脱了她的搀扶,有气无力地说:“你赶紧回去吧,我没事。”

“安家浩!我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你怎么这样啊?”

“别吵了。等我醒酒了你再吵吧。”

纪冰一跺脚,咬咬牙又追了上去。这一次,安家浩没有甩开她,木讷地走在纪冰身边。好像……仍是独自一人。

二人还没走到宿舍门口,刚好遇上了外出买宵夜回来的一名老师。这个老师是住在校园里单身职员工的宿舍楼内,与安家浩的男生宿舍很近,故此才会在路口相遇。

纪冰第一个和老师的视线对上了,非常尴尬地说了声:“魏老师。”

魏新三十多岁的年纪,四十多岁的脸。看上去很孔武有力的一个人。他见到大半夜男女学生还在校园里闲晃,立刻瞪起了眼睛:“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们怎么在这?”

“那个……”纪冰琢磨了一下“安家浩不舒服,我,我送他回宿舍楼。”

“不舒服?他那一身的酒气我都闻着了。”言罢,魏新横了纪冰一眼“你赶紧回宿舍,我送安家浩回去。”

魏新的话音还没消失,忽有一阵空灵的歌声不知从哪里而来。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不是歌,是京剧!纪冰的耳朵灵,立刻分辨出来。难以辨明方位的戏声在深更半夜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靠近了安家浩:“谁啊,这么晚了还唱戏。渗得慌。”

酒醉的安家浩也不顾半夜戏声是否诡异,他扯着嗓子也跟着唱了几句。

相爱不是我们的错,

只是我们一直错过。

当初你送我的那只纸鹤,

早已蜕变换了颜色。

别急着走开,别急着惶惑。

停下来看看我,

我还在原地等你的承诺。

不知为何。安家浩跑了调的歌声仿佛被黑夜吞没。魏新几步冲到他面前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一旁的纪冰以为魏新动了气,要推搡安家浩,情急之下伸出手要制止魏新。仅在这一瞬间,纪冰看到在安家浩的身后乍然出现一张画满了油彩的脸。那张艳红的嘴格外醒目,嘴角勾着,勾出的笑让她如坠冰渊!

第92章

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校园宁静的夜晚。短短的时间内男生宿舍楼里有不少人打开了室灯,趴在窗口向下望去。一楼的看管人员手持电筒光着脚急匆匆地奔向楼外,接着,被吵醒的人们又听到一声惊叫。

不少住在一楼的大小伙子吵嚷着跑了出来。站在楼门口看到看管人员趴在地上,已然是昏厥过去。其中一个大三的学生率先跑到他的身边,探探鼻息:“他还活着。”

“看,他的手!”有人发现看管人员的手指着前面小径的入口处。众人循着声音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地面上的血迹刺眼。有三个人以一种无法形容的姿态相互叠落在一起,在这旁边有一颗人头孤零零地在地上,两个眼睛成了暗红色的血洞,嘴角被撕裂,好像在诡异地笑着,半个舌头耷拉在外面,滴滴答答的流淌的还冒着热气的鲜血。

凌晨01:30.警车呼啸着驶入了大学校园内,凶案组的人将现场团团围住,并将一些胆子大的还在围观的学生赶回了宿舍楼内。这案子实在太过恐怖,因此惊动了警察局的局长付康林。当他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法医组的一行人个个苍白着脸色,擦着嘴巴明显是才呕吐完。他疾步过去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胃里的东西不停地翻滚起来,想吐!

“付局。”凶案组的组长跑过来,拉着他走到一旁。说:“事实上,只有一名死者。名叫魏新,是本校的一名讲师。剩下的两个人分别是大三的学生安家浩和同系的同学纪冰。”

“两个孩子的情况如何?”付康林问道。

“纪冰的情况不乐观,一直昏迷不醒。安家浩在我们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就醒了,但是由于惊吓过度无法与人交流,医生说需要心理方面的辅导治疗。暂时,我们无法从这名被害人口中得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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