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 Ⅲ 第28章

作者:藏妖 标签: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推理悬疑

司徒并没有把身上的无尾熊甩下去,安抚着拍拍温雨辰的脑袋,说:“没事,这些蛇没有毒。你先下来,我进去救小遥。”

在极度紧张害怕的时候听见司徒冷静而又温柔的声音,温雨辰瞬间镇定,从司徒身上跳下来,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吁一声,下意识地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吓死我了。”

司徒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往里看。借着微弱的月光,可见林遥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巴被黑色胶带黏着。胸口、双腿爬满了一条条令人恶心的蛇。看林遥的呼吸节奏,应该没有昏迷。司徒试着喊了一声:“小遥,能听见吗?这些蛇没有毒,你别怕。”

林遥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格外镇定,他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无恙。司徒在地上捡起一块儿木板,谨慎地走进去。用木板把到处乱爬,或以纠缠在一起的蛇拨开,门口的温雨辰也没闲着,捡起地上的石头往里扔,打开那些试图缠上司徒脚踝的蛇。司徒终于走到了林遥面前,用木板将那些蛇从林遥的身上挑开。一条蛇缠住了林遥的脖子,司徒皱皱眉,杀意在眼底蔓延。伸出手,一把抓住蛇的七寸,使着巧劲儿把蛇扯了下来。蛇尾刚刚离开林遥的脖子,司徒一手揪住蛇头,狠狠一扭,硬生生地将蛇头扭掉。

腥味儿充斥在林遥的鼻端,他皱皱眉,仍是一动没动。司徒的脸色阴沉,不声不语地把林遥连同那把椅子一同抱起,快步离开蛇屋。

温雨辰赶紧把门关上,跟在司徒身边,看了司徒几眼,吓的不敢再出声。司徒把林遥嘴上的黑胶带撕掉,林遥猛地大口喘了气,气哼哼地痛骂:“我操他姥姥!狗操的王八蛋给我眼睛喷了药。”

闻言,司徒和温雨辰都是一惊,司徒更是急切地捧起林遥的脸:“睁开,我看看。”

“睁不开。”林遥咬着牙,咧着嘴,“疼,火辣辣的疼。”

温雨辰急的直跺脚,吵嚷着:“快去医院。”

这时候,司徒也顾不上问林遥怎么就被人绑了,跟温雨辰一起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抱起林遥朝着车子跑。温雨辰一边跟着一边给霍亮打电话,说林遥找到了,但是眼睛出了问题。

此时,霍亮正站在马路上看着已经跑远的车磨牙痛骂,一听林遥的眼睛出了事,只能打了车赶往医院。

一路上,司徒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开着车,时不时地在车镜里看一眼后面的林遥。林遥的情况很糟,眼睛的疼痛带着整个脑袋都在作痛。温雨辰半拥着他,语无伦次地说:“低头,使劲低头。真的好,真的听我的低头。低了头就不疼了。”

林遥没空听他的唠唠叨叨,温雨辰急了,按住林遥的头往下压。林遥无力挣扎,可几秒钟后发现,低下头居然真的可以缓解一些疼痛。

司徒没有问温雨辰为什么知道低头可以缓解疼痛,也没问林遥究竟经历过什么。他只对温雨辰说了一句话。

“照顾好你林哥。”

一个小时后,林遥终于被推进了检查室。这时候,霍亮和得到消息的刘队也纷纷赶到。司徒摆摆手,不作他言。刘队本想问问究竟,却被霍亮拉到一边,好心叮嘱:“现在别跟司徒说话。”

“我知道,他肯定心情不好。”

“可不是心情不好这么简单。”霍亮把声音压的更低,“他现在出去杀了冯果都有可能。”

刘队咽了咽唾沫,考虑着要不要今晚死守着司徒!

林遥的检查并没有消耗多少时间,只是出来的时候双眼被上了药,蒙了一层白白的药布。医生说,眼睛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性失明。每天都要来换药,坚持一个月就能恢复。恢复之后,再说需要注意和保养的问题。

医生建议林遥住院三天。林遥没吭声,等司徒说话。司徒说住院吧,这种事马虎不得。随后,刘队找了朋友,给林遥安排了一个单人间,司徒不顾林遥反对,直接把人抱进了病房。

“说说吧,怎么回事。”心里有了底,司徒终于有心情询问经过。

事实上,是林遥大意了。他离开警察局后准备去酒店找司徒,途径饭店,就琢磨着买点吃的回去。但是那个时间没地方停车,林遥干了自己长干的事。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说自己就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您看,我这车都不锁,我三分钟就回来。

结果,三分钟变成了十五分钟。回来之后,超市老板气的脸都绿了。林遥不好意思,在超市里买了几瓶水几盒好烟。烟是给司徒买的,水扔在车里谁渴了谁喝。

等他的车开刚开到马路上,后面就有只手拿着电击棒直接把人电晕了。

“那电击棒是可伸缩的,我都没看见后面那人。”林遥气愤地说,“我是被疼醒的。眼睛不知道被喷了什么,一股子药味,火辣辣的疼。嘴也被堵着呢。我是没怎么担心,我知道你很快能发现我出事了。我就是挺郁闷的。操,抓鹰的被鹰啄了眼。这事传到组里,得被苍莲他们笑话死。”

林遥故意把事情说的云淡风轻,怕的就是在司徒那把火上添柴。可他始终没听见司徒说话,心里有点不安。试着问:“司徒,对手忽然绑架我,什么意思呢?我发现什么了?”

半天,还是没听见司徒的动静。他又叫了一声:“司徒?”

霍亮蹲在墙根,憋不住了,大声叫着:“在你说‘我知道你很快能发现我出事了’的时候,司徒就跟一头雄狮一般地走了。”

林遥愣了楞,“我,我怎没听见?你们怎么不说?”

“你没听见,因为你不是温雨辰;我们没说,是不想事后被司徒掐死。”

坐在床上的林遥捏捏鼻子,挠挠下巴,很淡定地问:“刘队在么?”

“他知道你没事了,就去找你那车了。”

“哦,这么说屋里除我我,就你和温雨辰了?”听见霍亮嗯了一声,林遥沉沉地叹息一声,随后……“你他妈的站着干嘛?你师傅出去发飙了,还不赶紧跟上他!”

霍亮就知道会被骂,习惯了,料到了,他很无奈地说:“他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啊,师母。”

林遥一声怒吼:“温雨辰,把这小子给我踹出去!”

随后,便听见霍亮惨叫一声:“我操,你还真踹!?”霍亮在门口踉跄几步,指着温雨辰,“你等我回来的!”

门里的温雨辰笑眯眯地摆摆手,“再不走追不上了,你还得挨踹。”

被温雨辰踢出病房的霍亮一直不紧不慢地追着。霍亮虽然还很年轻,这几年跟着司徒等人混的,也混成了人精。林遥出事被绑,眼睛暂时失明,司徒那点坏心眼儿不可能继续为了案子汲汲营营。别管他究竟想怎么处理这事,飚是一定要发的。不过,必须有个人拉着这厮。司徒心里也明白,没人拉着他估计后果不堪设想。倒不是因为他真的一怒为蓝颜,杀了个把人,而是现在还不到飚的彻底的时候。所以说,拉着他的人,要看好火候,要让他他发飙,发的恰到好处。早了,这火候不够看;迟了,很容易泄露太多。故此,霍亮不紧不慢地追,保持着能看到司徒,但是绝对摸不到他的距离。

司徒开车一路飙到冯果别墅门口,没踹门。那门他就是想踹也踹不动。规规矩矩按响门铃,规规矩矩等冯果的一个保镖来开门。

保镖见过司徒,但是没说过话。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保镖说冯果已经休息,不见客。司徒没跟他废话,直接一拳过去打的特别解气。想当然,保镖也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挨了一拳肯定要跟司徒过两招。俩人拳来脚往的打了七八分钟,保镖终于被司徒撂倒在地。

闯进了别墅里,只见还有两个保镖威武不屈地站在楼梯口儿,司徒没想继续动手,爽快地说:“把你们家少爷叫下来,别等我冲上去。”

两个保镖拉开架势要以二对一。眼看着司徒又要跟保镖动手,管家忽然跑出来拦住司徒的去路。对待老人该礼貌些吧,怎奈司徒现在心情很糟,一手扣住管家的右肩一扭一推,管家毫无悬念地被扫到了一旁。这时候,冯果从卧室里走出来,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俯视着一脸平静的司徒,笑道:“什么事,这么大火气?今晚我可没送玫瑰花。”

冯果的态度实在太嚣张。可司徒不但没有发飙,反而笑的格外阳光,他说:“我倒是真巴不得你今晚再送一次狗屁花,那样的话,说不定我就直接去警局接小遥,他也不用被绑架了。”

闻言,站在二楼的冯果脸色倏然一变,“林遥被绑架?什么时候的事?找到了么?”

“没找到我就不来了,是吧。”司徒笑呵呵地说,“找到了,我放心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是不是也放心了。”

冯果疾步走下楼梯,神色显得很紧张也很不安。他直接走到司徒面前,问道:“怎么样了?受伤了么?”

“小伤。”

“凶手呢?抓到了么?”

“让那狗玩意儿的跑了。”

冯果皱皱眉,显然是很不满意。不过,他气闷地短叹一声,说:“算了,林遥平安回来最重要。”

“我可不这么想。”司徒的脸色变得阴仄了些,“别管那孙子是,。其迟早会揪出来胖揍一顿。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小遥现在的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不好,你最近消停点,别给我们添麻烦。顺便再问问你,今晚七点半到十一点之间你在哪里?““你在怀疑我?”冯果这话问的不气不恼。说完,自嘲地笑了笑,“说的也是,毕竟我也有嫌疑。没关系,你这么想无可厚非。今晚我一直在家,有我的家人作证。你还可以调取我院子里监控,看看我是否出去过。”

“你们家的监控只在前院,后院没有。万一你像以前那样走了后门,我上哪看去?”

司徒一语双关,冯果但笑不语。

这绝对是让人很气闷的事,因为你无从下手。换了别人,估计早就火了。司徒虽然带着一肚子杀气而来,半路上也冷静了许多。冯果什么水准他知道,这不疼不痒的挑衅,司徒那眼神四下瞄着,随口道:“我得到处看看,别问原因。我说看,就要看,你这几个人能拦着我就试试。”

这时候,该是霍亮出面了。他冲进别墅里,大吼一声:“司徒,林遥急着找你。没你他说就不配合治疗。现在正打滚发火,整个医院没人搞定的他。快回去吧求求你。”

小徒弟编的理由即合理又甜蜜,司徒把洋洋得意表现的特别低调,呐呐地说:“这小祖宗真要命。得了,我这就回去。”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司徒那脸上的得瑟样是因为什么。他也不在乎别人什么心情。到这里来,打了个人,小发了飙,走了个过场算是齐活。转身要走的时候,发现管家还窝在沙发上,捂着肩膀低声哎呦呢。这厮顺口就说了句:“老爷子,您没事吧?”

冯果走上来,看了看管家。遂道:“司徒啊司徒,你这一手捏的还真是地方。翁叔的肩膀有伤,平时抬都抬不起来,你这一下,估计要送医院看看了。”

“那正好,一起吧。”司徒显得盛意拳拳。

老管家的脸色不好看,礼数却是周到的。只说这点伤明天再去医院就好,请司徒快走。礼貌的下了驱逐令,司徒毫不在意,大摇大摆地带着霍亮离开了别墅。

“我还以为你会把他那别墅一把火烧了。”回到车里,霍亮笑嘻嘻地说。

这会儿,司徒也没心情把阴险挂在脸上了。他沉声告诉霍亮,今晚绑架林遥的还真不是冯果。他心知肚明,却又不想就此放过那孙子。说到底,绑架林遥的人肯定还是跟冯果有关。所以,这一趟他只是来看看,顺便找找冯果的晦气。

以林遥被绑架的时间来分析所有嫌疑人的时间动向,冯果首先被排除在外,剩下的韩栋和苏子健也被排除。至于冯果那几个保镖更不可能。司徒觉得,冯果还没二逼到用自己身边的人对林遥下手。

霍亮听过司徒的分析后,久久没有言语。过了片刻,才说:“既然几名嫌疑人都没有时间作案,那会不会是还没出现的神秘人物?”

“你说马小丁?”司徒问道。

霍亮点点头,说:“我这也是猜测。目前为止,进入我们调查范围的只剩下一个马小丁没露面。除了他,咱们也没其他人选。”

要说怀疑马小丁,司徒也想过。可没踪没影的事他始终觉得不靠谱。不靠谱,却又是唯一的可能性。所以,司徒纠结了。

回去。司徒说:“仔细问问小遥被绑架的过程。”

第36章

看着酣睡的林遥,司徒真被气乐了。自家小祖宗鲜有如此心宽的时候。估计是真的累了吧。没舍得叫醒林遥,司徒让温雨辰和霍亮回去休息,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林遥。

医院的夜晚并不安静,走廊里时不时传来咳嗽声和脚步声。司徒也是有些疲惫,把林遥往里推了推,在床上搭了个边儿,搂着他小睡一会儿。

早上七点多,林遥被渴醒了。眼睛的不便让他还不适应,险些摔下床去。亏着司徒警觉,把人抱了回来,先给弄了杯水喝,看着林遥摸摸索索的模样,司徒心疼的把人塞回毯子里,搂紧,顺着林遥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眼睛还疼么?”司徒问。

林遥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摇摇头,“不疼了。就是酸酸的,不舒服。看不到东西,不方便。”

“一个月。”司徒把人搂的更紧,“不行,一个月还是太长。等这案子结了,我带你出国。”

林遥觉得司徒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医生都说没大事,不过就是忍耐一个月看不到东西的不便,恢复后还跟以前一样照旧1.5的好视力。可这话林遥不能说。自家爷们正在气头上,他还没到白痴到在这时候找不自在。可说到结案,林遥的心沉了几分。

眼睛看不见了,怎么查案?

“小遥,你觉得对方为什么绑你?”司徒放松下来,平躺在林遥身边。手臂垫在脑袋下面,看着白白的天花板似发呆。

林遥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了,但心情还是不错的。他说:“估计是被你逼急了。昨天刘队去取车的时候,不是设计让冯果看电视了嘛。组长那边也安排人透露给他已经找到目击者的消息。我估计,那帮孙子屁股着火了。”

这倒是真的。不过,司徒还有些疑虑,“快了点。冯果是个很狡诈的人,就算咱们给他下了套,他也不该反应这么快,选择这么蠢苯的法子。”

“未必。”在林遥看来。如果他和司徒手上没有比翼双飞,那么,这次绑架他凶多吉少。对方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斩断司徒的手脚。就算司徒再怎么牛逼,畏首畏尾的怎么查案?

差错,就出在比翼双飞上,对方肯定料不到一块手表里带有卫星定位系统。

如果!林遥想着,如果司徒没有找到自己,亦或,来一手放长线钓大鱼的把戏,会不会引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想到这里,林遥咂咂舌,说要是晚点过去救他说不定还能看到真凶。

司徒冷冷地哼了一声,遂道:“你能给我省点心么?不用你做鱼饵,我照样抓凶手。”说到这里司徒气恼地数落他,“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记性?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管在哪里干什么,就是下车一分钟都要锁车门!你就是不听,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回吃亏了吧?这也就是我发现的快,对方胆子小。万一碰上个劫财劫色劫命的,你说你怎么办?多说你两句吧,你就嫌我烦,现在好,你改不改我以后不罗嗦你了。你要是觉得咱俩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你以后都别锁车,干什么去都别锁。我他妈的什么都不干了,整天盯着双飞等着救你!小祖宗,这样您高兴吗?”

一番数落把林遥说的哑口无言。这回是他的不对,就算一肚子火气也不能冲着司徒来。林遥越想越是气恼,一拳狠狠砸下去,却砸在了自家爷们的身上。还为了有个机会正大光明猥亵媳妇儿儿沾沾自喜的司徒被一拳打中小腹,顿时疼的憋住一口气。紧紧抓住林遥的手,苦不堪言地道尽委屈。林遥也心疼,摸索着想给他揉揉。看不到,就摸不准,一手摸到男人在早上最活跃的地方,司徒那哼哼声就变了味道。林遥忍着笑,没把手移开,继续揉……“你故意的吧?”被揉的身心痒痒,司徒咬住林遥的耳朵说情话,“几天没摸是不是想了?”

“想了也没用,没这心情。”

所以说,夫夫生活心情很重要,场合也很重要。司徒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他想要了,不管什么地方都能拉着林遥腻歪一回。可今天,他也没心情。为了不被揉的擦枪走火,司徒拉着林遥的手离开危险地带,正儿八经地坐起来,盘问林遥,你昨天被绑了,什么感想?还能仔细回忆起当时的经过么?

林遥知道,司徒肯定要再问一遍的。可没等他开口,司徒的手忽然摸进了他的衣服领子里,沉声道:“我给你的项链没了。”

“我知道”林遥气恼地说,“真他妈的,那项链好几十万呢!”

林遥心疼,司徒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绑架林遥那货拿项链干嘛?价值不菲的项链丢了,林遥觉得心疼肉更疼。痛骂了几句,诅咒了几句,这才说到正事上,“那人给我眼睛喷完药,我就醒了。当时就是被绑着了,但是那时候还没蛇呢。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在我身上搜什么东西。对了,我电话还在么?”

“早没了。”司徒说,“你身上除了比翼什么都没落下。”

怪了。按理说,对方不该求财,怎么把电话钱包都搜走了?如果求财,为什么不拿走他的手表?虽然比翼这名字很难听,但是经过司徒几次改良这表绝对有着能够唬人的外表,说它值个几十万也不为过。对方目的古怪,林遥琢磨不明白。

那时候,林遥因为眼睛疼痛大声咒骂,结果就是被那人用胶带封了嘴。说到这里,林遥想起了一个细节,“他搜我身上的东西时可没拿那项链。大约是你们找到我的半小时前。我听见了嗡嗡声。”

“像什么?”

林遥毫不犹豫地说:“电话震动。然后,那混蛋就跑出去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回来,我听见他好像拖拉着什么东西,接着是一大堆东西掉在地上,接着是嘶嘶声。那时候我还不敢确定是蛇,直到有几条蛇爬上我的腿,我才不敢动。最后那人跑的特别匆忙,临走了还顺手把我项链扯了。”

司徒一直纳闷,对方为什么要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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