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 第105章

作者:满地梨花雪 标签: 情有独钟 不伦之恋 推理悬疑

  老章头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摇了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清白的,当晚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坐着,因为他不肯走,非要说服我们去保护这个女孩。所以,可想而知,事情发生之后……我们这些人有多震惊,所以等他第二次提出预告时,每个人都紧张起来,不管会不会再次成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然后呢?”希声忍不住想,要是沉夏在就好了,这种故事他最爱听,还能勾出一大串的奇特联想来。

  “这次他看到的是一个路人,说他的脸灰了,我们根据他的描述排查了一天一夜,等找到这人时,这人已经在家里自杀了……”老章头神色复杂地说:“当时的我其实非常愧疚,因为我留了一手,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还派人监视了他,可结果却……”

  希声霎时有些明白了,这件事恐怕也有内情,只不过至今都还是个谜,无人揭晓答案。更重要的是,“那现在这个人呢,还在滕市吗?”

  “不在了,他毕业之后就走了,还说永远也不会再回来。”老章头一连叹了几口气,“当时本市的所有媒体都职责警方,说是我们逼走了这个预言者,可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即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仍然觉得……他跟那些人的死,脱不了干系!”

  希声也是无神论者,自然也不会相信什么死亡预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些案卷呢,您也找出来,我帮您好好看看!”

  老章头见到终于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了,非常乐意地把所有相关案卷的都提出来,给他复印了一遍,还嘱咐道:“我知道……你是上面派来的,这件事就当你顺便帮忙看看的,如果出了啥事,你就都推在我头上,我快退休了,他们不会为难我的!”

  希声不以为意地一笑,也没有对他多加解释,反正自己是侦探,就算违反了什么,违反的也不是警察的纪律。

  他给资料打着包,准备晚上带回去看,又问老章头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有照片没有,老章头立刻从自己的柜子底部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给他,“他叫孟殷,父母的姓合起来就是他的名字,不过他爸妈很早之前去世了,他是跟着外婆在这里长大的。”

  希声拿着照片看了良久,蓦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否见过,便照下来用彩信发给了沉夏,让他也帮着看看。

  几秒钟后,沉夏回过电话来,惊讶地大喊:“这该死的小白脸不就是Ruby吗?!你在哪里搞到的照片,这根本就是年轻版的Ruby啊!”

第67章 第四类接触04

  从医院回到临时居所,一打开门,沉夏就看到沙发上除了希声,还坐着一个人。

  沉夏皱了皱鼻子,把手上的外卖放到桌上,笑着戳戳希声的脸,然后偏过头,“刚打开门,我还以为方跃是那家伙追来了,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和他身上有一样的味道呢……老伯,你是警察哦?”对待警察同志,他想来非常的自来熟。

  他神态随意地观察章老头的同时,章老头也在打量他。

  很久没有看到容貌这么出色的年轻人了,俊秀是过于俊秀了些,五官精致的像人偶,但不会给人孱弱的感觉,第一眼看不去会觉得这人活的很快活,是个一笑起来就能感染到众人的人,再近一点看他的眼睛,会蓦然地吃惊,里头像是盛满了湖面上倒映的星星,闪闪的,散发具有强烈探知欲的光。

  听说希声有个哥哥,他还以为会是个成熟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现在一看,他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晃了晃,笑着拍了拍膝盖,“果然是人老了啊,现在的年轻人咋就这么不显年纪呢?”

  沉夏张嘴,把希声递到嘴边的糯米糍一口咬进去,抖了两下,一伸手,把粉末都擦在了希声的下巴上。

  希声低下头,不动声色地勾起食指,蹭了蹭他的腰,然后伸出舌头,故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舔掉自己嘴唇下那些甜甜的粉末。

  (⊙o⊙)咳,沉夏揉了把骤红的耳朵,又吃了一个填肚子,才走过来问:“您可一点也不老,说话很中听哪,就算90后也会喜欢您的,唔……老伯,怎么称呼?”

  “老章头,呵呵,小兄弟什么名号啊?”

  “我啊,沉夏,你只要想起沉寂的夏天,就能记得我了。”

  “夏天怎么能是沉寂的呢,该是茂盛的才对?这名字……咳,起的稍微女性化了点。又或者,你是五行缺水?”老章头忽然摆出一副江湖术士的架势来,还摸了摸下巴上只有一丁点的胡须。

  沉夏把眉眼笑的完全舒展开来,伸出一根指头在希声和自己之间一划,“我们家老头子啊,很没有文化的,希声沉夏,写在纸上看起来不错,可仔细一推敲,就不行了。希声希声,和‘牺牲’是一个音,沉夏沉夏,又和‘臣下’一个音,你看……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爸呢!这起名的动机啊,唉,还真不好说……”

  大洋彼岸的某摄影棚外,影帝沈月琮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格外响亮的喷嚏。茹霄放下剧本,扯了扯他单薄的白色西服,“冷了吧,哼,让你不听我的话!”

  沈月琮哭丧着脸揪住他的袖子,“其实吧……真不冷,肯定是兔崽子骂我了!”

  他眉宇之间略带忧伤的样子,把章老头唬的一愣,连忙改了口说:“不过,也不尽然,希声是希望之声,沉夏是岁月沉浮之夏嘛……令尊对你们还是期望颇高的。”

  倒茶的希声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抖,也只有他知道,这是沉夏惯有的老毛病犯了。

  “唉,别管我家老头子了,您给我说说,希声这小子怎么把你拐来的啊……这么偏僻的小区,晚上很不安全的,您半夜回去时可要小心!”沉夏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好晚辈,多么的关心长辈。

  老章头觉得这小子有趣,和他的胃口,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半夜才会回去?”

  沉夏的眼睛眯起来,指了指他背后的一摞东西,道:“说老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有公事要马上处理,希声一般不会带个电灯泡……哦不,陌生人回来的。”

  老章头耳尖地听到了那三个字,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困惑。

  “好了哥,我请章老过来,是帮我们查找当年的资料的,你看到的那张Ruby的照片,就是章老的私有财产……”希声及时端上来两杯绿茶,搁在了茶几上,给沉夏泡的是牛奶,贴心地加了百花蜜。

  沉夏笑眯眯地捧着牛奶,靠在希声边上坐好,因为在医院折腾了一天很累,他也没什么顾忌的,抬起脚就放在了希声的膝盖上,下巴微微一动——小腿肚子那里,按摩一下!

  “转筋了?”希声活动了一下手指,动作娴熟地拿捏起来,皱着眉头问。

  “嗯嗯,是啊,两次!”沉夏竖起两根手指。

  瞬时被视为空气的章老头愣了愣,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咳咳,那个……沈同志,刚才我们在警察局说到哪里了。”

  希声一心二用毫无压力,快速回答说:“说到孟殷,他在几个死亡案件中,都扮演了死亡预告者的身份,很诡异……您不相信他真有什么预见死亡的能力,但这些案子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疑点。另外,我哥认出来他是Ruby!”

  “我一直想问,Ruby是谁?”老章头显然不太喜欢中文里面夹英文,一句话说的忒绕口。

  沉夏小口小口,慢慢地喝着牛奶,那舔嘴角的动作和麦妞如出一辙,“Ruby是BGC组织的高层首脑,和这个组织的另一个首脑Iolite是一对,头脑聪明,善于伪装,参与过多宗经济大案,杀过人,散播过过病毒,野心极大,简而言之……是个非常非常危险的人物!”

  “BGC?”老章头觉得这三个字组合起来很有些耳熟,“这么说,如果Ruby就是当年的孟殷,你们打算翻查当年的案子?”

  “没错!”希声和沉夏这次齐声道。

  “你们其实是安全部的人对吧?我懂的,一方明着查,一方暗着查,这样效率比较高,也比较容易深挖……”老章头一脸憧憬地望着他俩,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本事不小啊,这么大点岁数就钻进安全局了!

  希声和沉夏默契地对视一眼过后,才冲他点点头。反正无所谓了,就当给年中正一个天大的面子好了。

  “太好了,我就等着这么一天呢!”老章头兴奋地或者说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从资料堆里抽出一份相当薄的案卷,双手有些颤抖着翻开,“沈同志,别怪我一开始没给你提这个案子,实在是……我也有顾虑啊,其实,让我真正怀疑孟殷的是这个案子!”

  沉夏探过头去看,差点磕上希声的下巴,勾住希声的脖子往前坐了坐,几乎整个人窝在了他怀里,才觉得舒服了,一脸兴味地盯着老章头,一双眼锃亮——那意思,您快说啊!

  老章头也没太注意他俩的姿势,一颗心挂在案子上,便翻开笔录那一张,闭了会眼睛,总算彻底回忆起来,亟不可待的对他们讲述道:“孟殷小时候不住在这里,他是跟着外婆搬过来的,上的初中、高中和大学,小学的时候他在另外一个城市,和他父母住在一起。这件案子就和曾经发生在他父母身上的案子有关系……”

  “他父母的案子?”沉夏敏感地吸了口气,“莫非,他的父母遭遇过什么不好的事……”

  希声无奈地从侧面瞄了他一眼——哥,你真的不适合委婉!

  沉夏轻叹一口气:“好吧,我是想说,他父母是不是死了?而且,死于非命,又或者死状凄惨……不然你不会特意提到的,还说这案子和他后来长大后的一个案子有关。”

  老章头没有否认,眼神复杂都继续往下说:“是的,他的父母死于非命,死的时候还经历了很大的痛苦,最重要的是,当时发现尸体的人,就是孟殷。”

  “是他?这么说……他不是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却没能救了他们,就是看到了他们的尸体最惨不忍睹一幕?”希声说着,拍拍沉夏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

  沉夏费劲地挪了挪,靠近茶几,反而弄的希声的脸色更精彩了。

  “他的父母很倒霉,遇到了一伙毒瘾很深的罪犯,深夜加夜班的时候被他们劫持,本来只是要钱,但孟殷的父母反抗很激烈,那几个人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绑了,扔到了一个破旧场子的蒸汽锅炉上头。”老章头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钟,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接着说:“那个地方平时没人会去的,只有流浪汉会偶尔进去躲雨,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几个外来的民工跑到那里睡觉,发现这个锅炉就想烧点水洗澡,就打开管子往里头加水,开始烧锅炉……唉,真是造孽!事情怎么就那么巧,他们要烧锅炉,不知道上头有两个被封住了口的大活人,等锅炉烧旺了才听见有人哭喊的声音……当时啊,那人都……”

  蒸汽锅炉一旦烧起来,蒸汽口的温度有多高,光是想一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更何况是……孟殷如果在小时候看到那种场景,就算不疯,也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几年内都不可能正常生活。

  沉夏不由得浑身一颤,屏住了气息。希声伸出手去给他握着,摁了摁他的虎口,才让他缓下了呼吸。

  “一瞬间就完了,锅炉再关了已经来不及了。”老章头也不大愿意回忆这个案子,“那个场面实在是太惨了,几个民工当时就被吓懵了,还报警?都差点尿了裤子,撒腿就跑了,直到晚上,孟殷不晓得根据什么线索找到了这个地方,发现了尸体,报了警,当然他打的第一个电话是120急救……“

  “那后来的那个案子呢,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希声感觉沉夏的手有些冷了,连忙用掌心捂上,怕自己探的太靠前挡住沉夏的视线,只好歪着脑袋问。

  章老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必须坐在一起,眨巴了几下眼,还是选择接茬说:“后来,孟殷长大了,上大学了,成了滕市的预言者,当时许多小男生小女生都拥簇他,就跟现在的追星族似的,拿他当偶像,迷得不得了!不料那年中秋,发生了一起惨事,一个锻钢的高炉在半夜发生了事故,本该封闭的一个口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了,当时有人在检修电路,就这么一下,掉了下去……还买一送一,一个往下掉的时候拉住另一人的腿,结果——全化成了灰!”

  “那又和孟殷有什么关系?”沉夏的眉头拧成一条线。

  “哎,用别人的话说,他神呗!”老章头很是不屑地摇了下头,“出事的前一天,孟殷经过这家工厂门口时见过这两人,当时就警告他们说,脸色发灰,要有死劫,让他们在家待着别出门……第二天半夜,这不就死了!”

  “呵,说谁死,谁就会死吗?”希声冷笑着,“死神来了?”

  沉夏的关注点则和他不一样,低声嘀咕道:“掉进高炉里灰飞烟灭……诶,和蒸汽蒸死相比起来,是……死的更惨了,还是死的轻了呢……”

  “尸骨无存,自然是更惨了。”老章头犯怵地喝干一杯茶,把案卷给他们留下,“详细情况,你们可以慢慢看……这事儿我一直觉得怪,孟殷出现的时机太巧,那两人太怨,再则……我花了很大功夫查到,这两人就是民工出身的,原先也不是本市的,是从外面来的。”

  “他们是害死他父母的几个民工之一?”希声这回惊了。

  老章头不敢肯定,“说不准,我没有办法查到更多了,因为这两人的资料太零碎,走的地方太多,打的零工也太多,不好查,还真不能确定是不是当年那几个人之中的两个。如果能正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早找孟殷质问去了……”

  “哎,那这件事之后,还有没有同类事情发生呢?”沉夏想,如果他是孟殷,既然杀了两个就不差另外三个。

  “……没有了,如果有,我不可能没有印象。”老章头笃定地说。

  希声看到沉夏的牛奶空了,立即拿过来放好,捏了捏他变得有点僵硬的脸蛋,幽黑的眼眸转了两转,忽然仰起头森森地笑道:“但如果另外三个压根没有被人发现呢……高炉蒸汽锅炉这种东西,扔进去一个人哪里会有人知道,除非正好有目击者……否则……”

第68章 第四类接触05

  希声对于另外三个没有音讯的民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如果真被灭口了,还是扔进了高炉里,那可真是死无对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章头有点吃不消地咳嗽了两声,“这算是最坏的推断吧,在所有的情况都排除的情况下,再做这种猜测比较好……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查。”

  “哦?您有法子?”沉夏的一双琥珀般眼珠子,由黯淡转为明亮。

  “其实也没啥,很普通的一种办法,你们想啊……如果一个炼钢的高炉里掺杂进去了杂质,咳咳……”老章头似乎是觉得自己这种说法有点不当,赶紧改了口:“扔进尸体进去了,即使融化了,也不一定什么渣滓都不留下,有的高炉是不能够提纯的……只是炼钢其中一道工序,钢水化出来之后还得鉴定纯度的,滤渣什么的,所以通常情况下,要是……哪个高炉出了问题,堵住了,或者出了点故障,有可能是渣滓太多了的缘故……这时候就需要停下来,等冷却了进行检修……”

  希声接着他的话道:“我明白了,如果哪个高炉因为故障不能再用了,说不准就是因为……”

  “那么,当年那两个工人失足掉下去的那个高炉,后来出故障了?”沉夏问。

  老章头苦笑了起来:“他们两个,是有目击者看着他们掉下去的,那个高炉自然是封了,知道里头有两具尸体,谁还敢接着炼钢哪?”

  “哦……那这家工厂的其他高炉呢?”

  “这就不知道了,每隔几年都会有高炉退休吧,得一年年地查。”老章头不过随便一说,没想到沉夏这么较真。

  希声则觉得这个推测虽然太悲观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有探查价值的方向,便对老章头一笑:“您得空的话,不如就帮着查查这件事,怎么样?”

  “怎么,你们真觉得这里头……能找到线索?”老章头有些不大情愿,毕竟查起来相当的麻烦。“不过,好吧,就试试看,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沉夏连忙从希声的膝盖上爬起来,给老章头添了茶水,又端上糕点,两三句把老头儿哄得眉开眼笑,又和他们说了不少当年的往事。

  第二天,希声和沉夏穿上青春逼人的休闲衫,决定去孟殷当年上的大学看看,顺便,去他外婆家转悠转悠。

  可惜的是,大学里记得孟殷的只剩下老一排的老师,当年任教如今也还在那里教书的几个。他们对孟殷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不约而同地都提到了一个词:聪慧绝伦,还有一个是——狡黠。

  好几个老师都说,孟殷很有号召力,人缘很好,可是认识他时间久了,大家却有些怕他。因为每次他笑的时候,就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他从来没和人起过争执,也不打架,是学生会的干部,成绩也特别优异,几乎很难从他身上找到缺点,是个很完美的人物。

  希声和沉夏肩并着肩往校外走,边分析道:“这样一个人,你说他是朋友很多,还是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呢?”

  “那要看,什么人在他眼里可以算作朋友了。”沉夏在手机地图上定位了孟殷外婆家的地址,指出一个方向,“那边,坐公交就可以到。不过……他外婆会不会已经搬家了?都这么多年了。”

  希声也担心这个,“是啊,而且如果我是Ruby,有那么个见不得光的组织,还被安全局和警方两边盯着,还不赶快把家人给藏起来?”

  “我倒是不那么觉得,你想,一个真正坏透了的人,还会在乎家人的安危吗?虽说他童年经历父亲的死亡,应该会很珍惜仅存的家人,但变态就是变态,我从他的行为方式上看不出一点亲情的留存,所以还是别指望他会像普通人那样,仍然保有亲情……不过……”沉夏停住步子,差点撞上希声的背。

  “不过什么?”希声一手伸过去挽过他的胳膊,另一手虚扶着他的腰,继续往前走,跟以前一样,不管在哪都不知收敛,没有一点儿会被人围观的自觉。

  沉夏低头拨弄手机地图,任由希声把自己拉着走,“不过,Ruby也有可能出人意料地爱护他的外婆,甚至不惜……创造一切条件,让他的外婆一直都生活在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希声凑过来点,看他除了翻看地图还看到了什么。

  “因为我发现,他外婆居住的地方,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是个很老的小区了,你看这周边都被改造了,只有中间的这一块,没有被动过。很奇怪不是吗?”当产生那种猜测时,沉夏心里有了种很奇特的感觉。

  希声打电话去问老章头,顺便伸手拦了辆出租,把沉夏拉上车,“嗯……我们现在就去那里看看,嗯,好,你尽快查!”挂了电话后告诉沉夏:“他说,孟殷的外婆没搬过家,但她似乎并不是一个人独居。”

  “有人照顾他?他家还有什么人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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