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 第75章

作者:满地梨花雪 标签: 情有独钟 不伦之恋 推理悬疑

  Ruby邪邪地翘起眉梢,不能靠近你么?呵……那我就偏让人靠近你,Iolite一向喜欢完美的东西,只要你残缺了,他就不再感兴趣。

  他抬起手,对着旁边一个侍者打个了暗语。

  几分钟后,他敲开了房门,再看沉夏,只见现在的他浴袍大敞,白皙的大腿露出了一大半,领口很明显是激烈拉扯过,脖子和锁骨下已经种下了好几颗嫣红的草莓。沉夏的双唇嘴角红肿地张开着,轻轻喘息,暧昧的空气似有似无地飘拂在Ruby的脸上。

  接过侍者手中的两杯水,沉夏急惶地想要关门,不料Ruby一把手扣住的他的腕子,欺身顶开了房门,眼神一挑,让身后的人立刻冲上来把沉夏抓住。

  沉夏眼睫一敛,把手中的水杯瞬时扔了出去,哐当砸中两人的鼻子,鲜血飞溅,惊起一阵惨烈的叫喊,盯着Ruby厉声吼道:“Ruby,我不是说了,不准让我接近我一米之内!你这是什么意思?!”

  Ruby的面孔顿时邪佞地扭曲起来,好像在脸上赫然多出一个二层空间,“茹夏,在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的资质是不错,不过么,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长得有些精致的瓷娃娃罢了……你还没有资格得到Iolite的青睐……”

  沉夏冷哼着甩开他的手,箍紧了自己的浴袍,拉扯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倒是让Ruby蓦地蹙起了眉头,自己居然在这个乖巧的美人脸上看了一种属于野兽才有的狠戾和冷冽?

  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寒,一个人影不知何时窜到了他的身侧,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记凶狠的手刀!

  “啊!”Ruby的专长不是搏杀,但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却在此时一个矮身倒了下去,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一下麻痹了。

  就听见耳边响起沉夏阴冷的笑声:“Ruby,我警告过你的。”随即是一个拳头朝着自己面门袭来。

  他看看伸手挡住,翻过身,毫不犹豫地屈起膝盖,对准他的要害袭去。

  沉夏的招数沉稳而简洁,没有任何花哨多余的部分,有招拆招,果断反击,相对于Ruby阴狠毒辣,他巧劲十足,如此近身搏击也没让他占到任何便宜。

  Ruby暗暗吃惊,没想到他看起来柔若无骨,身手竟然这么好!

  该死,自己太低估他们了!

  与此同时,希声那头已经传来了令人战栗的嘶吼声,黑影交错之中,五个高头莽汉挥舞着拳头与匕首与希声过招。

  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下,森森的刀光划出一道道骇人的弧线,却始终无法触及到那个矫捷健硕的身躯。

  宛如一只见了血腥的雪狼,于黑暗中闪烁着嗜血的双目。

  希声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着一条紧致贴身的四角裤,一双眼狰狞地泛着血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迫人的戾气,仿若有一团黑雾缭绕在他的四肢上,只要有人逼近,就会身中剧毒,或者被这片暗黑漩涡给吞噬殆尽。

  沉夏毕竟穿着浴袍,与Ruby交手不便,当他听见希声那边只剩下骨骼咔嚓断裂的声响时,立刻跳出圈外,对他笑道:“喂,还不去看看你的手下?”

  Ruby狐疑地转身一看,瞬时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只见五个手下都躺在了地上蜷缩翻滚,低低哭咽着,好似遭受了极不人道的摧残。

  蹲下身子检查一遍,他睁大眼睛盯住希声,皱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可真狠哪,这骨头再拆一根,就都没命了……”

  沉夏立刻走上来抱住暴走的希声,摸了摸他的脸,勾下他的脖子,一下下亲吻他的嘴角。慢慢的,失控的希声才冷静下来,吐了一口唾沫,这才问沉夏:“哪个王八羔子给我下药,还来招惹你?我的体质也是够奇怪的,越吃这种药越暴力。哎呀……这次也打死人了么?”

  Ruby惊骇地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招呼手下把他们都抬走。

  “啪啪啪!”此时,几声零落的鼓掌在门外响起,一身黑色风衣的Iolite挑起一侧嘴角踱步走进来,目光冷冷地从Ruby脸上扫过,停留在沉夏和希声身上。

  “Ruby,你果然是深知我心哪……”冰锥似的声音里,带里带着不容人违逆的威吓力。

  Ruby默然不语,立时低下头,身子不知觉地颤了颤。

  “两位……有兴趣和我喝一杯么?” Iolite随意地说着,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暗红色戒指。

  沉夏和希声对视一眼,警惕地望过去。

  半晌,希声勾起舌尖舔了舔唇边的一滴血,“呵……好啊。”

第20章 咒灵11刀06

  等着他们穿好了衣服,Iolite走在前面,一路走出了这总统套房,摁着电梯又上了一层。沉夏与希声对视一眼,没料到这根本不是顶层,原来上面还有隐藏起来的一层,不过要上去这层,得知道电梯里有一个藏在暗盒里的按钮才成。

  沉夏轻轻碰了一下希声的手,两人目光交错,停留在Iolite的手指上。Iolite手指属于细长的那种,骨节有些突兀,虎口内侧有茧,似乎是常年使用枪械留下的。肤色偏向于欧洲人的那种白皙,但绝非柔白,相反他手背有被太阳晒过的蜜色痕迹,五官深刻,鼻子硬挺,眼珠一只是有点偏浅的琥珀色,一只是幽深的墨绿色,乍一看显得有些诡异,透着一丝妖异的蛊惑,令人不敢与其对视。

  这种独具一种混血儿的俊美,想必是个欧亚混血。

  他的身材骨骼也是略大于Z国人的,肩宽腰窄,标准的倒三角体型。不得不说他还很会挑选衣服,长风衣是翻领的式样,贴身的腰线,很能勾勒出他的凹凸线条。如果不是这人浑身上下游走的暗黑气息,只怕有不少人会认为他是个混血模特。

  他的耳朵和手指上没有装饰品,除了那个暗红色的戒指。这枚戒指,与莫云海丢失的那个有七八分相似,除了戒面上镶嵌的宝石颜色不同,整个的款式是如出一辙,不过上面的雕刻的花纹看不清楚,不知道是否完全一样。

  Iolite忽然停下步子,转头对他们轻轻挑起眉尖,问:“二位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对吗?”

  “那是当然。”希声的眼神显得有些贪婪,但也只是从沉夏脸上掠过,早已几不可查地从他戒指上转移了开。

  Iolite低低笑着,低沉的嗓音让他们想起了眼镜蛇吐信子时的诡异声响。“啊,那就太好了~”

  一扇漆黑的大门对他们敞开,Iolite貌似只是抬起手在门前一晃,这扇门就开了。沉夏不由得怀疑,他那戒指上是不是装着什么红外线识别仪器之类的东西。

  幽暗的房间里并无异样,撇开稍显黯淡的光线让他们感觉不适之外,沉夏和希声都觉得这个Iolite很有品位,空旷的屋子里陈列着一张中世纪风格的书桌,古朴优雅,旁边就是一张雪白颜色的大床,被褥床单都是洁白无垢,床架是铁质的,有镂空的古老花纹。

  另外,就只放着一个装满了葡萄酒的酒柜。

  但这种品味里似乎又带着一股嗜血的古怪,来自于他摆放在床头的那只红得刺目的水晶球。水晶是透明的,但它呈现出流云状的妖娆血红,不知是否把水晶球内部掏空了注入了什么液体。看久了甚至会觉得,即便关上灯,这个红色的水晶球也会熠熠发光。

  希声看这里连一个坐的椅子都没有,笑了笑说:“不知阁下为什么请我们来呢?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适合招待客人的地方吧。”

  Iolite没有言语,只自顾自坐在桌前,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分明是仰视他们,却呈现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看人的高傲姿态。

  沉夏皱皱鼻子,似乎表露出了明显的不悦,实际上他觉得有些发冷,总觉得Iolite的神态能让他想起一种喜欢生活在黑暗中并依赖血液生存的泊来品生物。

  Iolite慢悠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具有侵略性的视线像眼睛蛇地粘液一般胶着在他俩脸上,“你们身手我很欣赏,一个数学家,一个是心理咨询师,就是不知道……你们除了前KL青年陆战队成员的身份,还有多少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希声和沉夏装作倒抽一口寒气的神情,警惕地立起眉毛,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查了我们的背景?”

  这次宁家悦和郑包子帮他们做的假档案,水准还真高啊。

  Iolite往后靠了靠,把胳膊舒展开,搭在柔软的天鹅绒椅臂上,笑得高不可测:“既然我们今后要成为共同作战的朋友,自然应当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夏洛克?米勒先生的档案洗的很干净,可还是让我有幸知道了您十七岁时的大胆作为,一月内三条人命在身,真是一个不错的未成年人记录哪。”

  希声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紊乱了,伸手把沉夏拉到自己身侧,拧起眉头,“你找上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Iolite微微挑起左侧唇角,似笑非笑地点了下头。他转动戒指的动作似乎带着某种节奏,每次沉夏数到八的时候,他都会由顺时针转位逆时针,再转动八下。

  这人如果不是患有某种强迫症,那就是在用戒指对外传递着某种讯息。

  “你的确很聪明,知道我看上的是你们,而不是单独的一个。”Iolite的语速渐渐放慢了些,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降低了防备心的错觉。然而沉夏观察着他瞳孔的变化,勾住希声的小拇指提醒他——不能大意,这人才刚进入正题。

  希声回给他一抹高傲的笑,轻笑着抬手,揉搓着沉夏的耳垂,姿态相当随意,“我的弱点暴露给了你,你还有放过我的理由么?说吧,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你不是个简单人物,我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你身上的戾气和那种属于野兽的味道……哼,实在太臭了。”

  被他拐着弯骂了,Iolite也并不生气,眼眶的轮廓只发生了一点细微的抖动,爽朗笑道:“这种只有强者雄性才具有的味道,你身上……不也有么。”

  这是在提醒他,刚才差点打死自己的几名属下,这笔账他如果要算可以慢慢的算,可要如何算就要看他的态度了。

  沉夏有些紧张地握住了希声的手。

  Iolite对他们之间的这个小动作十分满意,一个主导者与一个服从者,角色分明对他而言更好控制。

  希声反手摩挲着沉夏的大拇指,轻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样?直说吧,看你也是个爽快的人。”

  Iolite欣赏地点着头,从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语调有些阴测测的:“这有两样东西,是我送给两位的见面礼。收了这见面礼……我们就是朋友了,等你们用过之后再来找我……到时,我们将会成为灵魂连接在一起的亲密伙伴。”

  最后几个字的发音被他故意加重了,沉夏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觉得有阴冷的触手从他声音里生长了出来,勒住了他的脚踝,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希声搂住沉夏的腰,把下巴抵在他额前,安慰似的轻吻着,过了一会儿才拉着走上前,看见这两个金属圆球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好像刚刚得罪了你不是吗?”希声沉稳地发问,眼睛直直望着Iolite的眼。

  别人或许会恐惧他那看似妖异的眼珠,希声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Iolite对他摆摆手,笑了笑,笑声却像被生锈的铁链锁在在了喉咙里,咯咯嘎嘎的响,“哦,不不,是Ruby擅自主张惊扰了你们才对。这两件东西有神奇的妙用,你们大可以试一试,再来判断我是否真有诚意与你们交朋友。”

  希声的眼眶因为疑虑凹陷的更深,他试着拿起一个圆球,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发现通体光滑,却能用手指感觉到上面细纹的纹路,碰到一个凸起的原点,像受到什么蛊惑一般就摁了下去。

  唰啦,这个圆球发出了金属摩擦的细微响声,忽然两侧打开了两个方形的缺口,伸出来两只机械手一样的东西。等他和沉夏反应过来时,这两只机械手不知经过何种变化,竟成了一对泛着金光的翅膀,从他掌心腾空而起,飞到了半空中。

  噌一声,圆球咔从中部分裂,圆形的外壳之下,露出了一个比人眼大上一倍的电子眼,发出一道幽绿的激光。这道光直接对准沉夏发射出去,没等希声回过神来去拽他一把,这道锐利的光线已经迸发而出,电光火石的,穿过了他的眼眸。

  沉夏整个人,恍如被一个线贯穿过所有神经和骨骼,一动不动的,钉在了当场。

  “喂,你把他怎么了?!”希声顿时怒气冉生,脚底都燃着了火,像个一点就着的炸弹,冲过去一把攥住了Iolite的衣领,直接就把他拎了起来。

  “呵呵呵,别急啊。”Iolite塞给他一样东西,像是一个小型通讯器,“对着他说话,指令之类的,看看你的宝贝爱人有什么反应。”

  希声将信将疑地接过这样东西,轻声说了一句:“到我怀里来。”

  话音刚落,沉夏就好像被银丝拴住并拉扯的木偶,朝着希声快步走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还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希声惊诧非常,看了眼Iolite,Iolite对他勾起一记有些淫靡的笑,建议道:“现在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哪怕是让他挥刀自宫呢……他也会面带微笑地去做,绝对不会违抗你这个主人的命令。”

  “什么?这……这是真的?”希声面上是诡谲的惊喜,心里却掏出火焰枪把Iolite已经烧成了一百万遍!

  转念,一道清晰的亮光在脑海中如陨石般划过,让希声顷刻振奋起来。

  为了表现出自己与其是同类中人,希声又下了个命令:“来,引诱我。”

  紧跟着,沉夏扬起的精致白皙的小脸,踮起脚尖,急切而温柔的,封住了希声的嘴唇。与此同时,他的小细腰来回扭动起来,磨蹭着他的下腹,双手的指尖也不空闲地在他腰后轻轻滑动着,就像是在主动邀请他马上疼爱自己。

  希声顿时眯起眼睛,长长吁着气,脸上浮动着非常享受的笑容。

  Iolite看出希声难耐的情欲快要爆发,体贴地把遥控声讯器塞给他,别有深意地点了点他的胸口,“还不赶快带着你家的宝贝回家?东西送出去我不会再收回。过两天,我会亲自与你们联系……到时,希望你准备好了我想要的答案。这样的东西有什么价值,能有何种用途,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想明白的,对吧?”

  希声没有回答他,转身,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另一颗圆球,打横抱起沉夏,匆匆走出了门外。

  Iolite看着他们的背影,唇角的笑像是结了一层薄冰,转瞬即裂,溅起一圈剔透的冰屑。然后慢慢低头,继续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以那固有的次数与频率,又像是在透过戒指看了什么格外吸引他的东西,蓦然弯下了眉梢。

  十几公里之外的警察局,郑包子收到一条隐藏了号码的短信:捕捉鲨鱼的网,已经张开了……

第21章 咒灵11刀07

  幽暗的房间里,莹白的光线从Iolite脸上反射出一道道忽明忽暗的细小光斑。他随意地靠在座椅上,手指捏着纤细的高脚杯,慢慢地摇晃着,一圈又一圈。

  然而他的视线始终凝固在笔记本屏幕上,嘴角间或勾起,抑或陡然垂下,脸上的表情如流云般变幻着,呈现出一条条琢磨不透的柔韧弧线。

  夜深沉,玻璃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再坐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Iolite抬起头,将笔记本猛然关上,拖开椅子起身,把整杯酒倒进了门外的一株绿色植物里。这株植物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受到如此的虐待,根茎有些泛红,蛛丝似的纹路从最根部往上爬,煞是奇异。

  一只手忽然从斜刺里伸出来,搂住他的腰,把他拉进了更深处的一抹黑暗中。

  暧昧的声线就像是薄雾中摇曳的细致尘埃,从两人紧靠的肌肤中颗粒般滑过,留下浅淡的痕迹,不一会儿便消失于无影。

  Iolite的耳廓被这人的舌尖舔舐着,周身都感觉到一阵阵战栗的酥麻。

  他扬起手,一瞬间反客为主,把黑暗里的影子禁锢在自己身下,狠狠扣住他的腕子,狂暴地俯身用牙齿啃噬在湿漉的唇瓣上,即刻伸出食指,粗鲁地伸向了这具温暖身躯的下方。

  不消片刻,空气里充盈起湿热的甘露与低哑的呻吟,冰冷的气流变得宛如酒红色的液体一般粘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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